突然耳朵被咬,她浑身一颤,抬起头只看到他黑亮的眼底精光一绽,身子蓦地腾空而起,下一瞬间,她只能发出一声尖叫,后背又抵上了冰凉的透明墙幕,整个人被他圈困在胸膛里,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合金钢扶手上。
“顾西爵!”
“老婆,你肯定没试过这种‘空震’吧?”
他埋在她颈间吃吃地笑,她惊得胸口一个起伏想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压在腰后的大掌将她朝他用力一推,密实的曲线在起伏跌宕之中,昭示着那显而易感的突起,势已昂然。
“你开什么玩笑,这里……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们……”她羞得小脸都绯红一片,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从这男人嘴里说出来的,可突然又想到之前在摩天轮上的插曲,有些恍然,“你们酒店……不是安了很多个监视摄像头,你不怕……不怕被人看到?”
唔,小猫还在挣扎啊!
“摄像头?嗯,的确有。”他低下头,状似很认真地思考。
“你快放我下来,万一被看到,你身为总经理的形象就毁了。你不是最重视的么?”
她推攘着他,扭着身子想脱开这尴尬的禁锢,哪知道这一动就蹭到个危险物体,引来男人沉沉的喘息低吟,吓得她又是一僵。
“你以为他们故意把灯光弄得这么黯,这么黑,是为什么?”
“顾西爵,你根本没醉,是不是?”
她又羞又恼地将埋在胸口的脑袋抓起来,瞪着他黑亮的眼。
他眯着眸子,看她,没有回答。
瞬间静寂的对视,只有沉重压抑的喘息声,一高一低地交缠着,冲撞着,摩擦着……
一双粗砺的大掌撩人地在她光裸的背上,缓缓摩挲,抚上脖颈的曲线,指腹搔上她润湿性感的红唇,分寸之间,尽是惹火。
“老婆,我没醉,我们来做……”
她一把捣住他的嘴,身子往外挣扎,“不,不行,顾西爵,你疯了!”
他却埋在她胸口咕哝,“老婆,这样才刺激,来吧!”
“来,来你个头啦!我不要——”
这么重口啊!
……
叮咚,电梯铃声响,门一开,一个高大的男性身影先摔出了电梯。
电梯里,穿着一袭掉带露背雪白迤地纱裙的新娘子,发鬓凌乱,面颊绯红,眼神迷离,胸口上下起伏着,过于汹涌的弧度仿佛就要撑坏了薄薄的布料,几缕幽黑的发丝湿漉漉地帖在雪白的颈侧,有些狼猾,却,十足性感。
这一幕看在男人幽深的眼底,禁不住收缩了一下。
那片糜丽的景色中布满了他的大作,刚刚被踢出来的郁闷心情也迅速消失。
“老婆,痛……”
妙然还按着电梯,没敢立即出来。
男人突然抱着脑袋俯在地上,发出呕吐似的痛苦声音,连带着一串咳嗽。
妙然本还有些怀疑,但看到他似乎真吐出了什么东西,便心软了,急忙上前扶人。
“老公,我们先回屋,回屋我给你兑点蜂蜜水喝就舒服了。”
男人顺势就歪在她身上,几乎将大半个重量交给她,她咬着牙顶着,终于将男人拖进了房门,哪知刚走了几步,就传来“噼哩啪啦”的爆炸声。
“什么东西?”
她急忙伸手去摸壁灯,只觉得这屋子里黑得太诡异了些,可半天摸不到,搭在她肩头上的沉重呼吸声似乎越来越不安份,直往下移。
“老婆,我渴……”
“等等,我给你倒水。”
半天摸不到壁灯,也管不得那奇怪的爆炸声,妙然扶着男人直往里冲,想着她记忆里的客厅台灯的位置,哪知越往里越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忍不住抱怨,“西爵,你的人到底在屋里弄了什么啊,怎么什么都看不到,啊——”
状似一直安份的男人突然侧身,绊到她的脚时,庞大的身躯顺势就压了下来,将她压进了一片爆炸声中,她感觉到身下爆掉的东西果然都是些气球,可是……
“老婆,我不喝水,我想……喝奶……”
“奶?等等,我去厨房……啊,顾西爵你……唔……”
女人的挣扎惊呼,被淹没在男人狂浪的吮吻中,本来零落的爆炸声徒然剧烈,似乎也助长了这片黑暗中升腾的,各种感官敏锐得不可思议。
咝啦一声拉链响,其实根本听不到,可却清晰地感觉到,那层界限正在被人撕破,肆意突进。
“顾西爵,你到底,醉了还是没醉啊?”
妙然喘着气,一把揪住正伏在胸口的脑袋,发现他的脸颊耳朵也烫得惊人。当他抬起头,兀亮的目光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明灯,散发出温柔噬人却又邪恶挑逗的糜糜之光。
“妙妙,你说呢?”
虽然看不见,可是她脑海里却清楚地跳出男人邪气无比地笑容,跟清醒时真是判若两人。
“那个,我们……”
他一下埋回自己的领土继续耕耘,不满地嘀咕着,“三哥搞的什么鬼,看不到,真麻烦。”
明明叫着麻烦,可他出手却是极准,已经把她几次抢救的裙子剖去了多半,大半个身子凉在空气里。
“西爵,我们能不能……”
不要这么重口好不好哇!这好歹是她的“第一次”,她幻想的是相当唯美浪漫,可现在貌似差得太远,太过刺激,实在是太让人紧张了!
“妙妙,你真香!”
男人喘息着赞叹,对女人的审讯听而不闻,继续上下其手。
“顾西爵,你听到我说了没?”
到现在,她还是不敢肯定这男人到底是醉透了,还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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