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玉米地里和田芳芳偷尝禁果,狗蛋就着了魔,用庄户人的说法就是起性了。别看田芳芳的脸经过了风吹日晒,红通通的象是熟透的苹果,人长的还是有姿有色。
三更半夜,狗蛋估计爹娘睡死了,就从床上爬起来。穿了衣服蹬上鞋子。轻轻的推开门。狗蛋不走大门,家里的大门带声,只要一开就有刺耳的声响。
狗蛋家里就三口人,四姐是今年春出的嫁,本来是说好了秋天拾掇完了地里的庄稼的,可四姐的肚子不等人了,四姐在临海县城打工做皮鞋。做着做着老板就和她好上了,老板是个温州男人,张了个瘦猴子样。人有本事也有钱,狗蛋爹娘打心眼里满意。
四女儿嫁了人,狗蛋爹娘少了一份心事,实际狗蛋娘心里还有另外的牵挂,送了人的五女儿经常在梦里出现,就站在她眼前,骂娘狠心,骂的狗蛋娘无处躲藏直到惊醒。
狗蛋翻过墙就是自家的草垛,草垛里两只猫正在亲热。受了惊吓,窜出了老远后又转回猫头凝视,黑夜里猫的眼睛发出绿莹莹的光芒,刺人眼。狗蛋蹲下身,随手捡一石头,还没有扔,猫已经一前一后钻进了狗蛋家的屋后,屋后是一片杨树林。
田芳芳家就在狗蛋家的前面,只隔一排房子。狗蛋闭着眼睛也能摸到田芳芳家的门口。田芳芳家紧邻胡同,墙是多年的土墙也就一人多高。狗蛋一抬腿就上了墙头,然后再一迈腿就进了田芳芳家的院子。井台旁边的水沟里,几只鸭子簇拥在一起,耳朵灵的扬起长脖子“呱。。。呱”几声后,鸭头又埋进翅膀里。
西屋的门没有上栓,俩人是早约好了的。中午狗蛋帮田芳芳把玉米地里的玉米秆推回了家,在玉米地里,狗蛋看四下无人,又抱起田芳芳要那事。田芳芳硬是掰开了狗蛋的手,大眼睛里闪着复杂的东西。田芳芳蹲下身抱起一困玉米秆,低声说
“晚上来吧,门我给留着。”
狗蛋听了不禁热血沸腾,力气陡生。其实俩人第一次有了那事后,狗蛋和田芳芳还做了三次,一次还是在玉米地,是正午的时候,太阳毒辣的烤着大地,马希望没有出来放羊,躺自家树荫底下避暑算是给他俩提供了机会。一次是在麦场里,时间是晚上,田芳芳主动约的狗蛋。再一次是在田芳芳的床上,是狗蛋想田芳芳魂出了窍,三更半夜跃进田芳芳家。
村庄的夜晚是静谧的,秋虫不知疲倦的“唧唧”叫唤,偶尔谁家的狗烦了吼几嗓子“汪汪——呜呜——”。
狗蛋和田芳芳成了一个人,这种只是为了性而性的偷情,比正常的多了几份刺激几份激情。幸福的巅峰巨浪般的奔涌着席卷了全身,身上每一处神经细胞都被点燃了。这是一团火焰,情欲之火,邪恶之火。一场云雨之后,火焰逐渐熄灭,狗蛋伸展着四肢躺在那里,怀里拥着田芳芳。
“狗蛋,这是最后一次了。”田芳芳的声音很低,低的好像蚊子
“咋了?!”狗蛋的声音大,吓的田芳芳急忙伸出手堵狗蛋的嘴,隔墙有耳。
“成军来信了,说是中秋来家探亲。”田芳芳嘴爬在狗蛋的耳朵根上,哈出的热气弄的狗蛋直痒痒。
“咱俩这是作孽啊,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可是没脸再活了。狗蛋,咱俩刹住吧,嫂子求你了。”田芳芳说的是真话,带着负罪和哀怨。
狗蛋被田芳芳一说,热脑子也清醒过来,倒吸一口凉气。清醒归清醒,可是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尽是田芳芳,熄灭的欲望瞬间又会膨胀起来。
此时,狗蛋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田芳芳。
“你会不会怀上孩子啊?”狗蛋有狗蛋的担心。
“傻瓜,嫂子和你的时候,都不会怀孕的,是安全期。”
“那今天呢?”
“也是。”
“我还想要。”
“嗯,今晚嫂子依你。”
原以为此事过后,狗蛋再也不会来纠缠田芳芳。谁也没有想到,还不到十天,狗蛋竟在早饭后翻过矮墙进了田芳芳的家门,田芳芳这次是说什么也不答应,何况又是青天白日的。好像被妖魔附了身的狗蛋,先是软磨硬泡,田芳芳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让狗蛋沾边。
男人终于修成正果进了后勤部队,以后夫妻见面的机会就多了,再也不用过旱涝不均匀的日子,男人在信里说了好多肉麻的话,说的田芳芳脸红,脸红是因为自己红杏出墙,对不起自己的男人,羞愧的慌。
兴头上的狗蛋顾不得许多,硬是扯下了女人的裤子,迫不及待的行事。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节骨眼上,刘大所长闯进门,逮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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