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在打了翔一记耳光之后,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怎么找了这么一户人家,我不嫌弃你们家穷,那知道你们家还有人当婊子出去卖,以后我那还有脸见人。”她象突然间想起什么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众人大声宣布:“我要跟他离婚!大家做个见证,我没跟他洞房,我还是清白的。”然后她左右开弓,一巴掌一巴掌狠狠地在翔的脸上抽着,好像这不是她的刚才要嫁的新郎,而是真玷污了她的清白的不共戴天的仇人。
翔终于崩溃,握着拳头的手渐渐松开,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死灰色——跟他妹妹一样的死灰色——眼睛也没有泪水,他站在那里,忍受着殴打,漠然的地看着别人对他妹妹的侮辱。
是什么可以如此把一个人的尊严踩在脚下?是什么可以让人任意对一个女孩在大庭广众下,在她的家人面前任意侮辱?她本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是社会强奸了她,却反而要她承受被强奸后强加的指责,她用她的清白去换取她家庭的幸福,她做错了什么?
我冲过去,一脚踹在夹克男人的身上。
上薇薇的愤怒
二十九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攻击别人,很显然我低估了夹克男人的实力,他虽然被我踹倒,却很快爬起来,操起酒瓶,一下在我脑袋上打个粉碎。血流了下来,我想继续,却被其他的人按住,无法动弹,只好眼睁睁看着夹克男人又拿起一个酒瓶向我头上砸来。
“你算那家的孙子,跑这儿管闲事,老子花了你。”
他并没有砸到我,确切地说他是被薇薇狠命地从旁边推开了,从来没有见过薇薇如此恼怒,她毫无惧色地挡在我和夹克男人前面。
“你敢再打我哥,我叫我大哥打死你!”她说,指着夹克男人的鼻子。
“哟呵,小丫头挺厉害的,你大哥是谁啊?别说你大哥,就是你爹你爷爷我都一块揍。”夹克男人笑了,对她的威胁根本不屑一顾。他恬着脸凑进薇薇,一双眼睛色眯眯看着薇薇。
“让我放了他也行,你陪哥哥我玩玩,老子高兴了就放他怎么样?”然后他竟然伸手去摸薇薇那已经气的通红的小脸。
我快疯了,拼命挣扎,却被四个人按得更紧。
“你最好别动这小丫头一手指头,要不然肯定有人废了你。”顺着声音望过去,说这话的是个40左右的男人,西服领带,神情平静。他好像对这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看到别人都转过头来看他,他也不以为意,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补上一句,“她大哥叫王涛。”
夹克男人或许是知道涛哥的名气,或许被那人的气势吓住,手中的酒瓶放了下来。摁住我不让我动弹的几个人,也忙不迭松开了手,但夹克男人好像还有点不甘心,想挽回点面子。
“那我这打难道白挨了?”
“你白挨不白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这小丫头打个电话,五分钟内王涛如果不赶到这来,我让你敲我的脑袋,怎么样?”那人依然很平静,平静得似乎根本不关自己的事,边说掏出手机放在面前的桌上。
夹克男人脸上的肉抽搐了两下,一瞬间竟然变成了一张笑脸,凑过来讨好似的拿起纸巾帮我擦脸上的血。
“不知者不怪,今天得罪了兄弟,请你和涛哥别怪罪,改天叫上涛哥,我安排两桌向兄弟你赔罪。”
我没理他,拉着薇薇从他身前走开,拒绝接受他的道歉。
当一个人习惯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以损毁别人的人格而津津乐道,自我的道德观念却屈从于更暴力的方式,总是认为社会公理向强者靠拢,我有什么理由接受他的道歉?
宾客告辞,新娘和她的家人走了个干净,诺大个酒店只剩下面面相嘘的服务员以及我和薇薇还有翔的家人。我们扶起小霞,帮小霞穿上衣服,和她的父母扶着她走到酒店的休息室。翔这时候开始哭起来,他不断锤打着自己的脑袋,声音呜咽宛如喉咙里堵了什么东西。
“我是个孬种!”他说
我无言,拍拍他的肩膀,在薇薇拉扯下选择去医院裹我头上的伤口。身后休息室内,他们一家的哭声越来越大,我没有回去劝阻。我知道,这是不可能被劝阻的哭声。这个世界这一种哭声是绝对不能被劝阻的了的,他们的伤痛和耻辱,需要用眼泪来洗刷,只要他们还能大声哭出来他们的痛苦,就好像拔出了伤口的脓疮,那他们就还有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去涛哥那还车,看来涛哥已经知道这些事情,对我的伤并不奇怪,埋怨我不该那么冲动。
“你在跟人打架之前怎么不把薇薇安顿好,怎么不先给我打个电话?万一伤了薇薇怎么办?咱们就是剁了他也得心疼薇薇不是?也幸亏那天也正好有个认识薇薇的大哥在,不然怎么办?那混蛋托人说和,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还没怎么着他,就抽了他一顿嘴巴子,也算给你出了出气。不知道薇薇还生气不,我怕混蛋跑了找不着他,让朋友把他弄号子里蹲着去了。我关照了朋友,先每天两个窝头饿他个把月受受罪,长长记性,让他学该怎么做人。不过你怎么发那么大火?不就是一个鸡吗?”
我给他说了翔的家庭情况,以及我所知道的关于小霞的所有事情。听完以后,他不再言语,脸色铁青、阴沉沉可怕地沉默着。然后他留我吃饭,我推说自己头痛,想休息一下,到学校接了薇薇,回家。路上,回想起他冷酷的眼神,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他不会真的宰了那人吧?”
尽管现在官方媒体和官方言论里都不承认,中国很多的地方,都或多或少地存在这种类似黑社会的组织,却是不可辩驳的事实。他们以各种利益结成一个整体,组织严密,手段残忍,按自己的行为方式去解决问题,得罪了他们其中的一个,不让你有好日子过,简直易如反掌。有时候司法机构不能解决或者不好解决的事情,找到他们,付出一定的代价后,也能在某种程度上得到解决。这些组织,结构庞大,有的还有司法机构的人直接参与其中。除非这样的组织作恶多端,搞得民怨极大,一般情况下很难被清除。再说类似这样的组织,一般都有钱有势,老百姓奈何他们不得,政府有时候也出重拳打击,狠狠打掉一批,可马上就又会冒出一批来填补这个空缺,除之不尽,打之不完,不能不说是一种社会的悲哀。涛哥无疑就是这样的组织中的人,跟他接触越久,越感觉他的组织的可怕,所幸的是涛哥仅仅是跟喜欢一个调皮捣蛋的妹妹那样,无理由地喜欢薇薇,到也没要求我们为他做什么事情。他也刻意和我们保持着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即便是我们忘记了,一段时间不跟他联络,他也没有生过气。给他打个电话说说情况,他依旧会无条件地付出兄长般的慈爱,我们还是蛮尊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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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都市言情》浪漫言情》我和一个11岁小女孩的情色故事字号大中小背景色白色浅蓝色深蓝色上一页回书目下一页
上薇薇的吻
三十
深秋,夕阳。
我的房间,在这栋公寓楼的最高层,顺着阳台西面的窗户,就能看到一片美丽夕阳景色。自从箐离开我,我就特别喜欢坐在阳台的沙发上,端一杯茶或者咖啡,看那红霞慢慢从视野中消失的美丽。仿佛只有看着那努力刺破天空,依然明亮的万道霞光,才能让我缅怀逝去的感情。有时候我常常想,假若箐也在某个地方看着这晚霞的话,是否能感知我的心跳,和我一起悲伤呢?
放下茶,回头,看着正在起劲整理房间的薇薇,再看看她抹成小花猫似的的脸,然后我就笑了,心里不知怎么就有了一种冲动。那是一种被家的温暖勾引起来的冲动,那一刻,我很想很想让她来到我身边,让她更近更近地靠近我。既然箐已经选择了离开,为什么我还要沉醉于逝去的感情里不愿意醒来?既然一个女孩深深爱着我,我为什么还要让她爱得如此辛苦,不选择好好爱她呢?
“薇薇!”我喊了一声。
我头上的伤,缝合几针后就没事了,只是被剪去了好多头发,头顶上贴着纱布的样子有点损害形象,就请了几天的假,在家休息。薇薇心疼得不得了,本来她想在家陪我,一直要等我痊愈的,架不住我好说歹说,才答应回到学校上课。当然,一没课上的时候她就会跑回来,对我呵护备至。什么做饭啦,整理房间啦都承担了过去,还坚持不肯让我帮忙。可她真的很不会整理房间,每次整理,她都习惯于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部挪个地方而已。因为她总是觉得一样东西挪到一个地方才会舒服,过一会却又觉得应该把另一件东西,放到这个地方才更合适。她就这样不停地挪来挪去,弄得自己满头大汗,然后再跑过来向我炫耀她的成绩。听到我叫她,她放下东西跑过来,一脸关切的神色,在我面前弯下腰,掀开包裹伤口的纱布,仔细地看那里有没有什么变化。
“伤口又疼了?”她说。
那天她穿了件红色的短袖高领的紧身毛线上衣,包裹得紧紧地鼓鼓的胸部被透射进来的夕阳光线刻画出一个完美的曲线,再加上刚才被家庭温暖勾引起来的冲动,我的手臂自然地环住了柔软纤细的腰肢,嘴唇向她靠拢过去,在她小巧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许是过于我的动作过于突然的缘故,她没防备,下意识地向相反的方向扭了一下头,然后迅速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喜悦。再然后她整个人就象失去支撑一样,倒下来倒在我怀里,反手勾住我的脖子,让我象抱婴儿那样抱着她,
我开始吻她。
在接吻方面,薇薇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她只是一味地粘住我,把自己完全敞开,双唇和舌尖不间断地送过来,让我细细品咂,玩味。就像一个被点燃的火药桶,不加控制地剧烈燃烧、不断地索取,近乎于有点贪婪地味道,还真让我有点吃不消。每次我想缓和一下,把头往后靠靠,想腾出嘴来说话的时候,她立马摇头表示不肯,含糊不清地嗯嗯着,使劲用手往下压我的脖子,我只好继续。她闭着眼睛回应着我,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实在受不了,她依然不依不饶地凑过来,嘟起她的小嘴。
“好了吧?嘴都有点麻了,”我说。
“世界上最长的接吻时间是多少?”她半闭着眼睛躺在我怀里,吃吃笑着。
“听说是46小时,也就是两天两夜吧?”
“那咱们就吻个新吉尼斯记录出来,好不好!”
“得,我可不陪着你疯。”
“我一个人可不成,你得陪着我。”说完她又扑过来,我只好再次屈服。
那抹红色晚霞缓慢地在西方地平线上消退,就像我对箐的思念,虽然让人留恋,最终仍然要悄悄地退却,并且不留一丝痕迹。
上带晓彤堕胎
三十一
有时候我常常在想,现在父母对子女的教育,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偏差,是不是太过于注重知识的积累,忽视了其他方面的能力培养,比如在孩子成长过程中的自我保护意识,以及遇到伤害的时候解决能力等等。相信很多的人也如我一样,都曾经碰到过这样、那样的问题,父母和老师总会以“等一句你长大了就明白”给搪塞过去。仿佛只要你学习好,家长和老师就认为你是个好孩子,就不会关心你究竟心里面怎么想和怎么作,更不会帮你分析和解决问题。以致于当我们真的如他们所说,长大了独立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孤独感和无所适从就会淹没我们,让我们彷徨或者绝望。晓彤无疑就是这样的女孩,我毫不怀疑她的智商,可作为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对自己已经怀了四、五个月的身孕,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就不能不为她的无知而感到惋惜。
晓彤是薇薇的同学,就是那个第一次到学校找薇薇的时候,陪着薇薇一块出来见我的女孩。属于那种乖乖女的类型,很漂亮,有一种让人怜惜的柔弱。一个如她这样的女孩,在大学里没人追求,那才是怪事,所以她跟人同居并且怀孕,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我太了解这所曾经生活过四年的大学了:这个学校的女生和男生的比例,一直处于一种极不协调的状态,经过了几年的扩招,也没有多少改变。那些憋了两三年的没找到女朋友的或者刚跟女朋友分手的男生,总会在新生一入学的时候,把刚入校的漂亮女孩子牢牢地盯上,利用同乡会、联谊会、文学团体或者其他文艺团体等手段,把这些女孩吸引到身边,发动猛烈的爱情攻势,想法设法把这个女孩变成女朋友,再把婚前性行为、同居这类时髦的字眼一一在她们身上变成现实。那时的晓彤纯洁得犹如一张白纸,缺乏自我保护意识和自我保护方面的知识,无疑就是他们的最好的猎物。禁不住一个大四男生坚持不懈的努力
上和两个女孩同居
三十二
考虑到晓彤身体虚弱,何况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太多人知道为好。我让薇薇帮她在学校里请了假,从医院里出来,我就直接把晓彤接回家,让她跟薇薇一个房间,好好休养。有了薇薇和我的细心照顾,晓彤身体恢复很快,没几天就可以下床走动。可能出于感激,她一直很想做点什么,争着炒炒菜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我没过多的阻止,再说阻止也没有什么用,她根本不听我的,劝阻了两次也就随她去了。我是个比较随意的人,这些工作既然有人愿意去做,也不是什么重体力活,那我就心安理得地偷懒。起先,晓彤在我这里还有点局促,熟悉了以后她就跟在后面“哥,哥”地叫我,她身体康复了以后,还会经常陪着薇薇买一些菜啦什么的,来我这里改善生活。我当然也喜欢有这样的妹妹,何况她炒的菜,的确比我做的饭菜好吃多了。
“哥,我也跟薇薇一样,叫你哥,行吗?”晓彤看着我,眼睛里竟然蓄满了随时可以流出的泪水。“如果我也跟薇薇一样,有一个疼爱我的哥哥,我肯定不会发生那些事情。”
“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安慰着她。
“谢谢哥,”终于,她不哭了,抬起头给了我一个笑脸。“有个哥哥的感觉真好。”
女孩子的脸变得真快,看到她终于笑了,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然而没等我把心放下,她的问题就接踵而至。
“哥,薇薇看起来很开心,可常常会在背后很伤心地哭呢!你知道吗,我叫你哥的时候,感到很幸福,薇薇心里却真的很痛苦。你难道不知道薇薇很爱你吗?你为什么不肯接受她呢?”
面对她询问和略带责备的眼睛,真的很不好回答她这个问题,所以只好选择把我和箐的故事,原原本本告诉她,包括箐离开我以后,始终存在的折磨着我的那种深深的负疚。
她听我说完,很久也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开了口:“那么,既然她选择离开你,你为什么还要坚持?为什么不给薇薇个机会,把她拒之门外呢?”
半年前,晓彤这样问我的时候,我感到了丝丝的心痛,却不能回答她的问题。也许就在那时,我已经完全在心里已经接受薇薇了吧。
晓彤听说我受了伤,第二天中午她就跑来看我,跟薇薇不同,她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大惊小怪,看到我的确没什么大碍,默默地跑的厨房做饭去了。她真是个乖巧伶俐的女孩,真想不到竟然能做出一手的好饭菜,每次吃饭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夸她几句,问她做菜是跟谁学来的之类的问题。她总是笑笑,说是看菜谱学的,薇薇很不服气,也弄来几本菜谱,一本正经地跟着照做。可这炒菜真的很需要天赋,明明同样的菜谱同样的菜,晓彤和薇薇做出来的味道,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最后薇薇也没了脾气,只好沦落成为晓彤的下手,在晓彤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和我一起心安理得地边看电视边等待晓彤烹饪出来的美食。
“哥,我能搬过来和你们一块住吗?我想搬出来住,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有点不方便。”
“怎么?学校里住的不习惯吗?”
“不是不习惯,就是………”,
吃过饭,晓彤突然跟我提出这个要求,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回答得并不是很干脆。她对我的态度有点失望,头垂了下去,然后她就不说话了。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突然回过味来:那些让她痛苦的事情,肯定已经影响到了她目前的生活状态,她想避开那些流言蜚语,也或许在寻求一种安全的保护,毕竟一个如她这样女孩,在碰到一些伤心的事情的时候,是需要一种依靠的。所以我急忙换了轻松的口气,笑着答应她的要求。
“可以啊,你正好跟薇薇做个伴,有时候我公司里加班,放她一个人在家我还真不放心。晓彤妹妹能做这么好吃的菜,怎么舍得赶你走呢!”
“谢谢哥。”她笑了,然后和同样兴高采烈的薇薇开始收拾房间。
其实让晓彤住到这里,我还真有点别的意思。主要是因为我和薇薇的关系,已经突破了一个界限,变成了恋人的关系。薇薇还在上学,我怕会影响到她的学业,我们双方的家长虽然一直相处得非常和睦,却未必能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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