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叻!”
心易暗地里笑得快要翻过去了,但是她实在很饿,先吃饱再说吧。哼,敢说他是花瓶,还吃她的豆腐,让他也尝尝欲火焚身却得不到任何宣泄的滋味!
将近十二点了,他也该发泄完了吧,心易这才屁颠屁颠回到了公寓,门外的她没有听到任何人的声音,连呼吸声都没有!难道还没有回来?
“不会去找妓女了吧!”心易没有开灯,听到屋里没有人才大胆的走了进去,失望地把外卖扔在了桌上,心中极度不爽,“就下了一点点而已,这样都控制不住吗!什么破首领,虚有其表!”
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不是自己的自己,心中感慨,就这样戴着别人的脸过了一天,还真越来越不是自己了,撕下那张皮,对着镜子就是一阵嘀咕,“他找就找呗,关你什么事啊?不就是要让他出去找,不要再缠着你了么?你心疼什么啊?亚特心易,比这么没出息!鄙视你!啊……”
腰上突然传来一阵紧致,让她心中顿生生害怕,她居然没有听到来人的气息和任何声音,闻到那股熟悉的青草香味,就知道那这个人就应该是略胜自己一筹的韩冰洋了。
抱过心易娇柔的身子按在洗手间墙上,喘着粗气,“你为我心疼了?”
心易眨着无辜的双眼,倔强道,“没有,你听错了吧。”
冰洋有凑近她的小脸,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呼吸彼此的呼吸,“那就当我听错,我可是一直在等你回来呢!”
心易摸到了冰洋赤裸着上半身,上面还有粘粘的汗液,正色道,“抱够了没有?”
他硬是不肯放手,紧紧箍着她的细腰,“你不觉得你应该付点代价才对得起我么!刚刚因为某人,我只吃了一口,怎么着也该赔点给我吧?”
、第三十章张依然,你到底得罪多少人
他硬是不肯放手,紧紧箍着她的柳腰,“你不觉得你应该付点代价才对得起我么!刚刚因为某人,我只吃了一口,怎么着也该赔点给我吧?”
说着,嘴唇游离在她粉嫩的脖子上,轻柔却急促的呼吸让心易心神荡漾,脖子上传来痒痒的感觉,浑身窜起一股炙流。
“够了啊,药效明明就过了,再这样我就翻脸了!”他身上的汗液可以告诉她,他刚刚在练拳发泄,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就算有一点,那也绝对不可能让他丧失理智!
冰洋不受她的威胁,“我还没翻脸呢,你好意思说翻脸?”
心易有些心虚了,毕竟是自己先得罪他的,一时无语,抿紧嘴巴。
“真的是要给你点教训了,不然你就真的忘了现在是谁说了算!”冰洋牵起她的小手按在心房,那个被她刺伤的地方,干涩的唇角划过她的耳畔发丝,轻吐芬芳,“我已经无条件让你刺了一刀,现在还忍心对我下春药?虽然你是主上的女儿,但是你人一天在cy,就要听我的命令,以后最好再做这种以下犯上的事!”
说完,薄唇移到她的颈脖处,身上的体香刺激着冰洋每一根神经,他难抵诱惑,张嘴咬住了靠近她脖子处的斜方肌。
心易吃痛,“嘶——”,按住他心房的手不禁用下力道。
他的伤还没有好,就这样被她用力按住,冰洋同样吃痛,嘴上的力道也不由生猛了几分,这样一来一往,彼此间都承受着一样的痛。
蓝色的血液从冰洋的嘴角溢出,她身上独有的血腥味也将他唤醒,停止了嗜咬,看着脖子上两排清楚的蓝色牙齿印,丝丝蓝色血迹遗留在嘴角,就像是从地狱走出的修罗,挂着邪邪的浅笑,摄人心魄。
“再有下一次,就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哦。”
心易瞪他,摸着脖子上的血痕,传来丝丝痛楚,“真小气!”说完,捂着伤口出了卫生间。
冰洋用手指拭下嘴角的一片蓝色,心中无限酸楚,“我给你的伤痕,第二天就可以完全抹平,可是你给我留下的……却一直在这里了。”
转身朝淋浴室走去,拉上了帷幔……
国际酒店。
安藤沺希拿着卫生间里的卷纸,还在包扎他手指上的伤口,被宠坏的少爷,连个手伤都不会处理,弄的厕所到房间都是卷纸。
包了一下午,血已经不流了,可倔脾气的他硬是要把它包好心里才舒服,“我就不信了,连个伤口都包不好嘛!”
吸取了多次失败的经验,他终于有点上手了,还有最后一圈就算完事,“再不行,直接把你砍了!”他的呼吸紧张起来,谁知……
“君少。”房间阳台落地窗处突然多出了一个漂亮女人,神君社隐秘杀手,流汕。
安藤沺希被她吓了一跳,手一抖,被包紧的纸有松了,忍无可忍,忍无可忍!
粗鲁地摘下乱糟糟的纸,埋头低吼,“飞机上的时候不出现,受伤了也不出现,等到我快要包扎完的时候,你跳出来了。”从床上猛地跳了起来,竖着手上的食指,对流汕大吼,“你知道我包了多久吗!”
“不知道。”流汕如实回答。
“你……你……你不会从大门进来啊!”安藤沺希气的吹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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