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雨是个有一些懒惰的人,当环境开始变得舒适和安逸的时候,谢思雨往往会不自主的陷入了一种,自己营造的心情,心猿意马或者让脑子天马行空。
他看着不远处的一对中年恋人,还是那样亲亲我我,有一些羡慕了,他笑着给刘庆东说:“等我们年纪大了也这样,多好啊。”
此时的高强确实睁大了眼睛,他甚至举起手指着谢思雨的背后,张着嘴,惊讶的表情,如此的夸张。
当谢思雨和刘庆东回过头去的时候,谢思雨也惊呆了,他突然的站起身来,一把抱住了来人。
“班长”
“谢思雨”
“上帝啊,怎么会是你,我靠,梦也做不了这样巧啊,真的吗?”
“可不是吗?我更想不到”
一番热闹的介绍,一片酒瓶子,一阵张扬的拥抱。
就这样,谢思雨竟然在这里看到了自己的班长。
“班长,你怎么来了?”
“一言难尽啊。”
不管怎样,还是就着啤酒,慢慢的听班长的长话短说吧。
原来,拿到了北京北大研究生的入取通知书后,班长就辞去了原来的那份前台经理的职务,老板很仗义,拿出了2000块,算是对他的赞助。
可是,到了北京后交完了各种费用,就连吃饭钱也没有了。老师原本是希望他利用助学贷款,可是班长想了想觉得还是靠自己的本事挣更有用。学校还没有开学,赶回去再回来更是都花在了路费上。
于是,他就溜达着想找一份和过去一样,晚上打工的活。
结果,很多都不合适,就这样第一天的晚上,他找了一个立交桥下眯了一宿,混到了第五天晚上,他实在是连饿带累的走不动了,看到这里在找人干dj,想也没有想就报名进来试一下。
过去在夜总会的大厅也见过dj,也多少的交流过,这次真正自己动手的时候,还是怕的很。可是,当想到自己悲惨的流浪生活时,他愤怒了,自恋了,于是,在那一瞬间,他找到了感觉,或者说得到了上帝的眷顾。故事就是这样讲完了,个中的辛苦或许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北京发生的一切,在不断的渗透着。只是,反应的方式并不是一样的。
朱书记只是从钱秘书长的脸上,看到了北京的消息传了出来,秘书长在周一的碰头会前,特意的到办公室请朱书记去参加,一般秘书长只到蓝书记的办公室去,他笑着说:“不知道朱书记回来了没有,特意来看看,听说在北京书记替我受了很多累,正想谢谢朱书记呢。”
朱书记笑着会话:“秘书长这么客气干什么,蓝书记是不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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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秘书长连忙起身,他边走边后头:“朱书记你先去,我看看蓝书记去。”
办公会上,照例还是在听张省长讲工业问题,他笑着说:“蓝书记你不要太偏心,你这一去北京这样大的成绩,农业口上的都乐了,这工业问题你也要偏偏心啊!”
蓝书记听张省长提出了北京,也很是高兴,只是没有表露出来,他对大家说:“工业问题我更偏心,我把一个大省长放到了一线,重视不重视啊,现在,我明确的表态,张省长提出的工业问题是我省的重要的问题,我全力支持。”
之所以有了这种表态的原因并不是没有根据的,在内参中,省城内的几家大型的工业企业正和房地产商进行着头破血流的斗争,这一幕已经不在是简单的冲突,就在昨天晚上,在重型机械厂的门外,数十人开发商的队伍和看守车间的几十个工人,用榔头,铁锨,撬棍,砖头等最原始最直接的工具进行了一场对话。
这场对话的最终结局是在省中心医院,和部队的九三二二医院里,多了两帮伤病员。
蓝书记叫住了几个人继续开会,张省长,分管副省长,公安厅,财政厅等几个重要的部门都留下了人。
蓝书记还是没有想到,在今天的会议上还是吵了起来。
这是两个方阵,分管工业的在张省长的带领下,拿着工人的血书一样的材料,他们希望得到迅速的解决,让自己的企业起死回生。然而,另一方反观分管城建,国资委,还有新参加的发改委这一类的,他们希望能够看清历史的发展,不要是瘤子舍不得切,他们认为在今天抓住房地产的发展的迅速的经济带动的形式,也是真正淘汰目前这些传统行业的时间了。
财政厅的张厅长,喝着茶看热闹,他现在实在是不希望自己出面,他知道既是不出面,这些人早晚也要求着自己来找钱的。他也希望看看这个蓝书记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他不喜欢蓝书记,他不是哪一条线上的人,他最喜欢的还是原来的三人配。不仅如此,尽管他清楚的知道是朱书记让更改了名单,但是他理解,起码那也是蓝书记点头的,他是个倔强的人,他还是认为黄厅长是合适的人选,尽管年轻一些,是个女同志,不是吗?在家不还是女同志当家的多吗。
张省长有一些着急了,他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当发现烟盒里没有了的时候,他站起身来,出去找自己的秘书,又拿了一包。既然,省长开戒了,会议室不允许抽烟的规定就这样作废了,很快在一个接着一个的角落里,都升腾起了蘑菇云。
建委和发改委的想法是很实际的,老城区不拆,市容上不去,建设速度放慢,这对经济是个很大的影响,当然也直接的影响到了自己的政绩。现在的房地产商各个聪明得很,在市中区不管多少钱的拆迁费都可以,在郊区,给钱都不去。
后来,逐渐的冷场了。双方的态度明确以后,就开始了各自的盘算了。
蓝书记也有一些明白,他对张省长说:“把地给他们,让他们出钱,多出一点,你带着厂子到郊区不要紧吧,一时半时的不行,从财政上调剂调剂。”
从财政上出钱,张厅长的耳朵接着就好使了,从我布兜里拿钱,凭什么?人大愿意吗?这可不是蒋书记在这里,张厅长也给张省长递话了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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