岣ヌ浮!?br/>
也就是说,如果这次成功了,就会和政府合作批量生产生化武器用以对付丧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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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1日,北方的冬天似乎已经到来了,今天竟然下起了小雪,碎碎的小雪花落在睫毛上变成露珠,怎么眨眼都甩不掉。
我非常难以理解,王路平为毛要在光棍节这一天结婚。
安排好研究所那边的事,我火速赶到教堂,那里已经挤满了各种人,倒不是王路平和袁萌多么有人气,毕竟袁爱国是第六所的所长,他的女儿结婚自然有不少人来捧场。
可可心有灵犀地和我同时到了,他没有穿正装,只是很休闲的装束配一顶鸭舌帽,压住帽檐,这样除了很熟悉的人以外就没有人能认出他来。
今天他是以我“老婆”的身份出席我朋友的婚礼,而不是总裁的身份。
我和可可坐在角落,剥了个喜糖喂他,“红地毯都被踩出了一串泥印子,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冤情,天上都下雪了。”
他皱了皱眉,“曜曜,这里人好多,我们出去看雪吧。”
“行啊,这个主意不错。”我牵起他的手,“走,咱出去看雪,等吃饭的时候再回来蹭饭。”
路上的雪基本上落地就化了,草坪上有一点积雪,莹白莹白地铺了薄薄一层,我坏笑道:“你看那儿,剥了你的衣服之后,你就是那么白。”
他孩子气地把那一块新雪踏扁,鼻子尖冻得通红,“曜曜,你越来越坏了。”
教堂里新郎新娘的宣誓以及交换戒指等等节目都被我们抛在脑后,只觉得和爱人这样站在漫天飞雪里,非常的舒服。
我忍不住低头吻他,一点一点,蹂躏他的唇瓣,掠去他口腔里所有的空间,吸允他的舌尖,吞掉他呼出的空气,雪天里绵长的吻让我觉得我们好像变成了同一个人,我们就是一个整体。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希望雪永远不要停,教堂里的新郎新娘永远停在彼此交换戒指的那一刻,天地间好像就剩我们两个。
一直到里面的仪式结束,人们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浩浩荡荡地走向马路对面的酒店。
可可的肚子咕噜地叫了一声,我点了点他的鼻尖,“饿不饿?”
他嗯了一声,我拉着他的手,也加入了人流之中。
婚宴是自助餐的形式,互相认识的人或多或少地聚在一块,喝着免费的啤酒,大口大口地吃免费的午餐。
我们很想再次找个角落销声匿迹,毕竟婚礼这个东西只要来了就算够意思的了,我可不想让可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上去讲几句话,那实在是太傻了。
天不遂人愿,王路平眼睛尖,把我们俩抓住了。
“李曜你怎么回事,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我还以为你和老婆度蜜月去了呢。”他突然看到我旁边的可可,因为可可的帽檐压得比较低,他有点不敢确定,试探地问:“江总?”
可可颔首,“嗯,祝你们百年好合。”
王路平突然眼睛一亮,邪恶的魔爪抓住可可嫩嫩的小爪子,无比激动地说:“江总,我是你的粉丝,能让我摸摸你的脸么?”
“去去,一边去!”我把王路平的爪子拿开,装模作样地拿湿巾给可可擦擦手,“我老婆是你随便摸的吗?你回家摸你老婆去!”
王路平痞笑,“不让我摸是吧?那我可要大喊了,我们的总裁大驾光临了哦!”
我才不怕他威胁,“那好啊,明天你和袁萌都不用上班了。辞退理由是,泄露公司机密。”
王路平无语,愤愤地离开了。
我问可可:“吃饱了没?”
他擦了擦泛着油光的嘴唇,“嗯,吃饱了,出去透透气吧。”
正门那儿迎来送往的人特别多,王路平和袁萌还在前面拿着麦克感谢粑粑麻麻地吐沫横飞,我们公然从正门溜走不太好意思,问了服务生之后知道了洗手间旁边还有一个侧门,我们准备从侧门开溜。
到了服务生说的位置,果然有一个偏僻的小门,一打开门就一股凉风钻进来,我给可可紧了紧围巾,“走吧。”
刚刚迈出两步,就感觉身后突然蹿出了两个黑影,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个手帕捂住了口鼻。
该死的,乙醚!
我挣扎了两下,最终在药物的刺激下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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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我和可可都被关进了一个破仓库里,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捆住了,身上的手机钱包所有东西都没有了。
初步判定,我们被绑架了。
我想,如果他们是为了钱,我们给他就是了。
我推了推身旁的可可,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扭动了一□体,发现了不对劲,“咦?怎么回事?”
我用脑袋轻轻碰了碰他的,以示安慰,“没事,我们只是被绑架了,我们的命对他们来说又不值钱,他们想要什么我们给就是了。”
可可突然想到了什么,浑身抖了一下,“哇,该不会他们家里养了丧尸,用我们喂丧尸吧?”
“呃……”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只好先用我自己把丧尸喂饱了,然后你再抓紧时间逃掉啦。”
仓库门突然被打开了,我发觉外面似乎已经是黑天了。
四五个成年男子走了进来,仓库里光线昏暗,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看得到为首的男人似乎是独眼。
果然不是善茬,一只眼睛……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可可往我这边凑了凑,我俩都不说话,等着绑匪先开口。
出乎意料地,这些人似乎是冲着我来的,而不是可可这个超级大款,或许,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可可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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