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母亲的心思_来自天堂的约定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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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母亲的心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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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有第一次?哪里会有第二次?喝过一回,就会了!我也是这样过来的。”

酒吧的老板笑呵呵地端来两大扎啤酒,表现着童叟无欺,放在桌子上,让周天和程爽慢慢享用。

“来程爽——喝!”周天忍着刺鼻的酒味灌了一大口,而程爽并没有动。

“周天这桌子上写着——未成年人禁止入内”程爽指着桌子上的标签说。

“没事——反正老板也没撵我们走,再者说了,什么是成年人?我说我是我就是,我说我不是我还是!”

“周天,喝酒不好的,真的!”

“你懂什么!冯禹说过的‘喝酒才能表现自己失去了,表示该结束的都结束了’今天我也要结束,我也要失恋!”

“什么……”程爽深深地望着喝酒的周天,心里有话却因为约定而不可以告诉周天,他突然感觉自己接下这个事情真的是个错误,没有人能明白现在我们这个年龄,每个虽然都经历过这个年龄,但世界变了,环境不一样这个年龄经历的也是不一样的,前人无法理解,后人也许会觉得我们好笑,我们生活在属于我们自己的年龄里。

程爽想了想自己,爱一个人真的是最痛苦的事情,拿起酒杯一口气喝下半杯。

“程爽?”周天疑惑地望着程爽。

“没什么——周天,你说你和我算不算是朋友?”

“你认为我是你的朋友,那你一定是我的朋友!”

“够意思——干!”

周天和程爽开始了与时俱进,周天透过酒吧晕黄的灯光,看到程爽的脸变成了紫青色的,此时真的很像茄子。

“周天,你也别太伤心了,而且你根本就用不着伤心的,没有理由的!”

“程爽,你根本就无法理解我心里是多么的痛苦?因为你没有爱过!真的!”

“我?”程爽沉默了一下“我爱过!真的爱过!其实我一直在喜欢一个人!”

“谁?”

“霏絮……”

“什么!”周天惊出了一身汗“你说的是那个实习老师——霏絮?”

“周天,你不至于要这么惊讶吧?”显然程爽并没有感觉到一点不自然。

“你,也太……可是师生恋啊?”

“周天,你认为这很奇怪么?”程爽停了停继续说道:“知道么?霏絮大不了我们几岁?我和她又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可能呢?”

“这?这?我不知道?”周天无言。

“我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程爽又喝了一口酒“喜欢一个人是你自己的事情,可爱一个人就不一样了,爱和喜欢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你喜欢一个人可以在自己的心里想,心里念,而你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们在一起真的好难好难,而最后痛苦的还是你自己。我明白这无非是我黑夜里的一个梦,但我真的好希望这个梦能做的长久,事实上我没有奢望也不应该有奢望,谁让我由喜欢上了她到我爱上了她?在我们俩个人中,我只认为而且事实是只有我爱上了她,其它的没有了,也永远不会有。爱原本是最纯洁的,如果把爱掩埋于自己的心底是痛苦的话,那么把爱拿出来便是更痛苦更危险的。当你爱的人哭泣的时候,她又可曾听见你的怜爱与叹息?你要明白,把爱拿出来,或许她失去的要比你能够给于的要多的多的多。所以为了她,我宁愿藏在我心底的最深处,而且必须这样做?也只能这样做?明白么?”

“你很伟大!?”周天敬佩地看着程爽。

那天程爽也给周天讲了很多的道理,让周天明白爱根本就不是强求而得来的,既然是你真心想去爱的人,那你又怎么忍心让她受到来自你的伤害呢?

周天也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

许多天来,周天没有办法在和余蕊开口,回家后总是不自主地给[羽馨]发上那么一封e-mail,周天的母亲看的到神志恍惚的周天,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周天不吱声,只是回到房间蒙头大睡,每次醒来,脸上总是湿湿的。周天的确知道是自己不好,是自己的莽撞,但仍然幻想着余蕊能主动和自己先说话。

周天努力地强迫自己不去听别人的谈话,他相信笑是人的一种生理现象,更是人的一种最基本的权利,但他十分讨厌那种笑声,却无法摆脱那可怕的声音,那声音总是让他听的很清楚,并且时时地听到“恶心”二字,是在说自己么?周天反复地问自己。慢慢地,那种声音变得更响彻,似乎真的在谈论自己。周天累了——依旧蒙着泪水,泪水真的不敢涌出来,他知道男生最大的耻辱莫过于眼泪,周天告诫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必须学会坚强再坚强!然而他此时真的好想见到[羽馨]。

周天给[羽馨]的信箱里又发去了一封信:

羽馨]

你好么?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来呢?

我们生活在一个城市里,可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快帮帮我,帮帮我!

我好辛苦!

你正受煎熬的朋友:大脑袋虱子

周天站立在窗口,望着街角的灯光,阴暗冷冷的风吹进自己的身体里,像中毒了一样的难受,喉咙处一直堵着一个物体——好难受。

想冲破这种束缚,将生命立在时间的尾巴上,冲破吧。

——‘啊’——周天大喊了一声,善良的母亲闻声跑进来,她望着发呆的儿子,心里似乎回味到了自己记忆里的影象,因为她也这样的走过,差别只是在时间上,一个略微的靠前、一个略……目前抱住儿子的头——两双发呆的眼睛同时望着窗外,过了许久母亲才开口说:“太像了,简直一样!”周天呆滞了一下,问道:“什么?什么一样?”

“一个人。”母亲回答道。

“什么人?”

“你太像他了!”

“像谁?”

“一个女孩的父亲!”

“什么?我不懂!”

“你不应该去懂,那不是你的故事?”

“那、那是谁的故事?”

“以后、以后你会明白的。”

善良的母亲在往事中给儿子留下了一种回忆,伴随着母亲远去的脚步声,其中似乎夹杂着泪的声音——这就是写出来的辛酸,也许儿子长大会明白,或许儿子不会长大。

周天的目光又回到窗外,外面应该有了黄叶,虽然很平凡的黄叶。但总是那么一片或是两片,秋到了,一切马上要由喧嚣变得再次宁静了,结束的日子也快来临了,仍然是天上的星星,给人们带去的希望,仍然是天使落下的一滴滴的眼泪。

秋,临近了。

冬,雪……

之后,是一个新的春,新的故事的开始……

周天终究还是要背起书包去面对——时常也会对着夜晚的星空倾诉以后的故事,越来越多的枯叶伴随着寒风而零零散散地落下,周天问过自己的母亲,人死了会去哪?像树叶一样就那么没有意义地落了么?母亲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他远去……

大人们的事,在孩子的眼中总是显得很模糊、很淡化或者根本就不会去注意大人们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他们的眼中充满了自己的世界,无法淡化的自己世界的萌动。无意间或许会品尝到属于自己的那独特的酸酸的眼泪。

大约一周的时间,谁都不知道周天是怎么样度过的,连他自己都无法回忆那段时间。

还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羽馨],周天默默地向夜晚的星星许愿,他多么的希望能再见到[羽馨]。

今晚他仍然坐在电脑旁搜寻着,网上还是充满了陌生的名字,他趴在电脑旁——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一片绿色的天地,他看见一为身穿着白衣的女孩蹲在青草之中,吹都着一株蒲公英……

揉了揉眼睛,眼前仍旧是自己的电脑,上面仍然是一大堆自己不熟悉的名字。

——爱需要多一些默契,就算末日来临、冰天雪地,仍然要拥抱在一起,不该轻易放弃,管它再多忧郁,让爱带着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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