衲尔苏看着凤歌慎重的样子，也不由得慎重起来，心里也在担心凤歌问出他无法回答，会是要他效忠吗，太子应该没有这么蠢吧，就算他答应了，随时也是可以反悔的，衲尔苏在心里腹诽不已。

凤歌觉得衲尔苏的神情有些奇怪，好像是在讽刺他一样，不过凤歌却想不到衲尔苏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了也只会觉得衲尔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衲尔苏，我想问的是你对曹姑娘的感情是否像外界所传的那样，可以为她而死，除了她你什么也不要，毕竟这是传言，如果是真的，那么你有想过娶她为妻么？”

衲尔苏震惊的张大嘴看着凤歌，天啦，他没有听错吧，太子问的是什么问题呀？

不光衲尔苏奇怪，曹姑娘更是震惊，但是这关系到她一生的幸福，她神情关注的看着衲尔苏，想知道他真实的想法。

衲尔苏也许是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考虑了很久“我是真的在乎溪儿，为了他我可以付出生命，但是溪儿是内务府待选的秀女，我和她的未来我不敢想，何况我的家族不可能接受溪儿，娶她为妻是个奢望呀。”

曹溪的眼神黯淡下去了，是呀，她只不是个内务府的包衣，她的爹爹又是一个汉人，就算在江南她的爹爹是江南的一品官，但是在这个京城有算个什么呢，何况她的身份又是那么特需，是爹爹送到京城表示衷心的，如果不出意外，她肯定会留在宫中，到时候出宫已经25岁了，就算衲尔苏要她，她也只能够做一个身份卑微的妾室，她可是知道父亲的一些妾室，是当家女主人卑微的仆人，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她真的要过这样的日子吗？想到这里她就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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