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慈祥的一笑,“你二哥是保卫大清,我们要支持他。”
八阿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凤歌看着他的眼神,实在不相信他以后会柔奸成性,长大的八阿哥会成为自己的敌人吗?
《《《《《《《《《《《《《《《《《《《《《《《《《《《《《《《《《《《《《《《《《《《《《《《《《《《《《《《《《《《《《《《《《《《《《《《《康熙二十九年七月二日午时三刻。
康熙在发表了一些战斗宣言后,凤歌穿着白色的甲胄,手拿着头盔英姿焕发的站在城楼上,大声的道:“我大清的士兵们,今天我爱新觉罗胤礽在此立誓,不把敌人赶去大清,誓不甘休。”
骑兵大队几个眼尖的看清了那是凤歌,差点都站不稳了,而妲坦的心里直打鼓,天哪,凤歌是太子殿下,我还让他帮自己洗衣服,还拍他肩膀,我不会被五马分尸吧。
凤歌说完后,下了城楼,一个士兵牵着以前胤礽最爱的宝马疾风过来,凤歌一拉缰绳跃上马匹,飞快的骑到全副武装的福全面前,福全大声道:“出发。”
凤歌骑着马跟在福全身后,凤歌的马是蒙古的贡品,当时还只有七岁的胤礽一眼就相中了当时在众多贡马中瘦弱的疾风,并一直爱护至今,使得凤歌不知道历史上太子胤礽擅自骑贡马的事件为什么会发生,胤礽骑马都只骑疾风,不过凤歌一笑,何必拘泥于历史呢,现在自己已经在书写历史了。
后面的士兵紧紧的跟着,而福全的骑兵营也紧紧跟着身后,秦岭看着昔日谈笑的兄弟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心里实在是不好受,本来他也猜过凤歌可能是一个贵族,平日里凤歌的谈吐,说话就不一般,但是怎么也没有想过他会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太子怎么会给他们洗衣服,太子怎么会吃那么难吃的饭菜,太子…..凤歌可不知道他的想法,凤歌对着福全道:“将军,我想到骑兵大队去说说话。”
福全了然的笑道:“去吧,好好给他们解释一下。”
凤歌骑着马,在大队旁边转悠,士兵们都蒙着头,凤歌也不知道哪个是秦岭,妲坦,阿姆丹,凤歌是真心把他们当兄弟的,和他们在一起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太子身份,凤歌看到一位士兵把手缩了缩,笑了,那肯定是秦岭,秦岭的左手有六个指头。
凤歌策马横插进去,来到秦岭身边道:“秦岭,你别生气,我没有故意骗你们,我没说过我不是太子,事实上我只是没有否认你给我的猜想而以。”
秦岭实在很恼怒,但是凤歌的确没有说过谎,秦岭冷哼一声,凤歌听到秦岭的哼声,知道秦岭原谅自己了,暗自也松了一口气。
但是军中普通的士兵是不许说话的,凤歌也不能够让他们坏了规矩,凤歌找不到剩下的两个人,只能以后再想办法让妲坦和阿姆丹消气了,大军行进得很快,凤歌的地理不好,也不知道,现在到了什么地方,士兵忙着安营扎寨,凤歌来到裕亲王的营帐,门口的侍卫给凤歌给凤歌行了礼,凤歌点点头,掀开营帐走了进去。
裕亲王正和几个左领在沙盘前说着话,看到凤歌进来,连忙行礼,凤歌实在不习惯,在给福全行了礼后道:“皇叔,可以在军中取消跪礼吗,真是不方便极了。”
裕亲王笑道:“你只用给我一个人行礼,都说不方便,这些兵士可不断的要行礼啊。”
“所以,我们换个简单的,立正,敬礼,怎么样。”凤歌边说边把21世纪最流行的敬手礼做一边。裕亲王看了哈哈大笑,“不错,有精神,你自己给皇上写个折子,让皇上改吧。”
凤歌也觉得可行,道:“那好,我回去就写”
“来看看,这是喀尔喀草原的地形图,你看看。”裕亲王对着凤歌道,这几次凤歌表现让裕亲王福全很满意。
凤歌仔细的看看,“将军,我们将在哪里驻扎,是在乌兰布吗?”
“对,太子殿下,我们大军商量过,在乌兰布驻扎。”一位将领道。
“你看,我都忘了,没给小家伙介绍呢。这几位都是跟随你皇叔的老将了,护军统领苗齐纳,左翼前锋营统领费杨古,火器营翼长班善,骁骑参领彭春,这位就是当家皇上第二子,当今太子胤礽。”福全介绍道。福全每说起一个人,那人就会像凤歌行礼。
“见过各位将军,我在军中有个名字,叫凤歌,你们直呼其名吧,忘记我太子的身份,就当我是一个小兵吧。”凤歌笑道。
几位将军明显为难的看着凤歌,苗齐纳爽快的道,“那好以后就叫你凤歌了,我叫了这个名字快六个月,还很有感情的。”苗齐纳说完几位将领也笑了,气氛也轻松多了。
福全赞赏的点点头,笑道:“言归正传,凤歌你就说说你的看法吧”
“我认为,噶尔丹也会选择在乌兰布驻扎,因为乌兰布丛林沼泽地带非常多,我大清的军队完全没有沼泽地生活的经验,很容易遇险,而且我军火器营少,而噶尔丹在俄国买了一大批火器,而且我们的行军速度要晚于噶尔丹的军队,如果我们到达了乌兰布,噶尔丹的军队,早就已经坐好预防,等待把我们包饺子,乌尔伞失败的战役将重演。”凤歌看到大臣们觉得自己荒唐的眼神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因为历史上福全是在乌兰布失败的。
福全也注意到了手下们的眼神,但是福全却没有忽视凤歌的建议,从上次凤歌的分析他发现凤歌是个惊人的军事天才。福全想了一下道:“如果是你来指挥呢,你会怎么做。”
凤歌自信一笑,道:“从上次皇阿玛接到八百里快递,我就已经在想这个问题,这肯定是一场长久仗,噶尔丹擅长游击战役,而我们大清的军队却只会大规模的正面战役,但是清军军中复杂,号令不一,这样就给指挥造成了麻烦,但是我们有个优点,装备精良,士兵众多,如果能够把噶尔丹的军队拦在乌兰布,而另派大队人马守在刚阿脑儿,如果噶尔丹战败必经之地,还要命增兵大同、宣府、古北口、张家口等处,以防噶尔丹绕道偷袭。”凤歌终于说完了,他不知道皇叔是否会听信自己的话,但是这是自己结合了历史而想出来的最好方法。
裕亲王听完摇头道:“你的方法的确很保险,只是这样耗时过长,我们的军队拖不起,十几万大军每天的粮草都要几万两银子,而且增兵要塞也会造成开支增加,而且绕到噶尔丹后方,所需要领头的将领必须能够随机应变。”
凤歌有些头疼,这个方案就是所花的银两太多,但是想起康熙三次征讨噶尔丹,所花费的巨额金钱,这些钱也就是九牛一毛了。
“皇叔,在想这个方案的时候我就仔细的思考过,如果我们这次失败,那么下次的战争所要花费的金钱也不少,而且放虎归山,后患将无穷。”凤歌道“太子怎么知道在乌兰布会稳输不赢呢?”彭春反问道。
凤歌一阵语塞,总不能说是看过的史书上有写吧,凤歌想了一下,道:“我不能够确定我们的军队是否会输,我只是从如果输了,重新打仗和一劳永逸的算起,按照我的方法花费的金钱更少,而且死的人也会少很多,而且我反复推敲过在乌兰布战争能否胜利的因素,却发现很少。”
福全笑道,“凤歌能够提出自己的想法,总是好的,我把这两种意见写成册子交给皇上定夺”
凤歌不再说话,算了,自己能够做的都做了,而且自己并不擅长打仗,想的都是一些保守的打法,如果自己有吴三桂的军事能力,就在乌兰布来个大爆发了。
“哈哈,不过凤歌你不要丧气,你可是我们见过最出色的小将了,侃侃而谈,真是英俊潇洒”苗齐纳笑道旁边的几位将领都点点头,觉得太子想法虽然过于保守,但是对于太子的年级来说已经很不容易的了。
凤歌看到他们的注意力已经不在战场上了,也只得跪安离开,可是凤歌的心情更郁闷了,这次的劝谏又失败了,在军中没有自己的人,看来很难说上话,这次要想办法提拔秦岭他们,就得找个机会立功。
康熙的回复很明确,以福全的意见为主,凤歌听到了,神色没有变化,对于康熙的决定心里早就有数了,虽然历史上这次不算康熙亲征,但是凤歌来说却至关重要,因为历史的大方向已经不同了,但是凤歌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办法。
大军已经行走了半个月,大军已到博洛和屯,距离乌兰布已经很近了,凤歌听皇叔说日夜加急也就两天时间,不敢路也就四天左右的时间,现在凤歌已经很少发言,凤歌本来的任务就只是稳定军心,而凤歌也做得很好,和士兵吃一样的,住一样的,看着凤歌这样,一些士兵很是钦佩,大部分士兵听说凤歌在骑兵营的事迹以后,还会对着凤歌傻笑。
凤歌看着四周忙着扎营的士兵,微微点头,凤歌不会干这个,但是凤歌也不会去帮倒忙,凤歌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凤歌感觉很寂寞,秦岭他们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对自己中规中矩的,一点也不随便,凤歌前世和今世都是一个孤单的人,从来没有兄弟姐妹,又那么高高在上,好不容易有了几个可以性命相交的兄弟,却还是失去了。
秦岭扎好营帐,刚想放松躺一下,却看到随意坐在地上的凤歌,他的背影是那样孤单,看起来是那样飘忽,秦岭忽然觉得心里一酸,凤歌开始还来找自己和妲坦,但是总是不说话的我们,怕犯错的我们,深深的伤害了凤歌,当凤歌不再来找自己,自己心里那么失落,妲坦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往外面,是我们伤害了凤歌……
凤歌心神沉静在了前世,他想起了那首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以前也许不能够体会,所以弹奏出来的效果很不让自己满意,但是现在自己能够体会到那种对未来决不妥协的精神,如果有机会接触钢琴的话,自己一定要弹一弹。
凤歌感觉肩膀被拍了一下,这太不可思议了,有人敢拍自己,凤歌一看是秦岭,微微一笑,没有做声,凤歌不知道秦岭的意思,也不想猜,因为凤歌已经不会再去奢望了。
“喂,我的兄弟是凤歌,不是大清的太子,你当凤歌的时候我就是你兄弟。”秦岭笑着道凤歌不敢相信的看着秦岭,这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看着凤歌的神色,秦岭一拍脑袋道,“喂,你现在是凤歌还是太子啊。”
凤歌忙到:“在你面前我当然是凤歌。”
秦岭嘘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刚才我可害怕了,我就怕我刚才拍的是太子,那样我可就没命了,袭击皇太子该犯什么最啊。”
“凌迟”
“你敢凌迟我,我先分尸了你。”秦岭扑上来压在凤歌身上,凤歌没有推开他,笑道:“我刚才还在想,是不是皇太子就没有兄弟,注定得孤家寡人呢,你就出现了,你还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也不是,我看不下去,你那孤单的样子,看你那么孤单,我就一点也不羡慕你这个太子了”秦岭笑道凤歌哈哈一笑,推开秦岭,坐在地上道:“真的,兄弟,我很苦恼,我看到了这次即将面临的失败战役,可是我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秦岭道:“不会吧,你是太子啊,你的话也没有说服力。”
凤歌摇头道:“太子也不是做什么事都有说服力的,而且这种至关重要的战役,太子只是一个摆设,我的任务就是每天精神百倍的到处晃悠,再和你们同吃,同住就行了。”
“那你做得挺好的啊,为什么还想那么多不关你的事呢。”秦岭不解“如果我看到了失败,我无力挽回,那么将要多死多少无辜的将士,多少父母失去儿子,多少家庭失去丈夫,多少儿童失去父亲,我怎么也不甘心啊。要是有一队属于我的军队就好了!”凤歌道,其实凤歌心里还有一点没说,那就是历史的大方向没有变,怎么能够放心。
秦岭没有说话了,他看着满脸怜悯的凤歌,觉得有一股圣洁的光芒洒在凤歌的身上,凤歌看起来是那么高不可攀,但是一种自豪在他心里升起,这是我的兄弟啊,他肩负着大清的将来,是大清下一任国君,他看起来瘦弱的身材却寄托着国家的希望,我要保护他,看着他成为下一代君王,秦岭在心底暗暗的发誓。
凤歌起了身道:“尽管我的发言没有人欣赏,我还是要去学习,我们下次再聊吧。”
秦岭看着凤歌离开,感觉凤歌活得真累,秦岭回到营帐,看到妲坦和阿姆丹都在,问道,“你们十五,十六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啊。”
“问这个干什么啊,老子十五岁的时候帮我老子种田,可惜吃不饱,就出来当兵了。”妲坦道。
“我十五岁的时候在一家大官当长工,可惜”阿姆丹没有说下去,似乎有难言之隐“我没别的意思,我是十五岁的时候我爹还活着呢,他是一个知县,吃穿不愁,如果我爹没死,我现在也还是呆在家里混日子吧。”秦岭道“你问这个干什么”阿姆丹的声音冷淡的发抖。
“也没有什么,只是刚才和凤歌聊了一会儿,心里有点感慨罢了,你们说凤歌是咱们的兄弟吗?”秦岭道大大咧咧的妲坦和冷静的阿姆丹都没有开口,秦岭看到大声道:“你们不用否认,我知道你们把他当兄弟,是兄弟为什么要在意他的身份,凤歌没有瞧不起我们一点啊,是我们拒绝了凤歌。”
“我知道,只是秦岭凤歌不是军营里面的凤歌,他是大清高高在上的太子,我们会成为他的耻辱的。”阿姆丹道秦岭冷冷的,这种神情一直没有出现在他的脸上,他一直都是嬉皮笑脸的,“我不知道做兄弟还要先看清身份才能够做,你们知道吗,凤歌他寂寞,他虽然是太子,我们可能是他仅有的朋友,现在凤歌有麻烦,我要帮他,你们帮吗?”
“格老子的,凤歌是个好样的,就冲他帮老子洗了一个月的衣服,老子认定他是我兄弟了,有什么事,上刀山,下油锅都可以。”妲坦道。
阿姆丹忧虑了很久,“凤歌是我兄弟,有什么事,你说吧。”
秦岭不好意思的搓搓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凤歌有为难的事,要不下次我见到他,问清楚了再说。”
不过秦岭几次想找凤歌都没有看到人影,一直到大军驻扎在乌兰布凤歌也没有见着。
凤歌这几天也没有闲着,因为裕亲王福全要他跟在身边,看他调度军队,以及书写呈交康熙的奏章,原来康熙思恋凤歌,要求凤歌每天写满五本奏折,八百里加急送回京城,凤歌不想写无用的东西,每天就写士兵的进展,住宿,粮食,精神,以及布防等等。
裕亲王福全率清军至乌兰布,设营盘四十座,连营六十里,隔河列阵,以火器为前列,凤歌不知道历史上的裕亲王是怎样布防的,但想来也不会差很远。
凤歌道:“将军,斥候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啊,这都是第三拨斥候了”福全道“将军,今天是七月三十一日吧。”看到福全点头,凤歌心里沉思了一下,明天晚上噶尔丹军就会趁着夜色逃走,要是有地雷该多好啊,凤歌想。
“将军,明天你能够让我率领一队骑兵营吗,我只要一队就好。”凤歌不知道福全会不会答应自己,但是最少要试试。
“凤歌,你要知道凤歌不是你的真是名字,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我不同意你领军作战,你就呆在后方吧,将帅都是在后方压阵的。”福全道。
“皇叔,你就答应我吧,侄儿保证不打仗,只是想有一小队士兵可以指挥,侄儿保证听命行事。”凤歌不得不用撒娇的手段。
福全苦笑不得,笑道:“那好吧,骑兵大队就你带吧。”
凤歌一喜,笑了。
“将军,斥候队第三小队汇报,噶尔丹驻扎在乌兰布通峰顶,其兵二万余人则在峰前泡子河的丛林沼泽地带布阵预防,而且隔河高岸相拒,筑“驼城”,将众多的骆驼缚蹄臣地,背加箱垛,再蒙上湿毡,环列为垒;其栅隙之处,排列兵士,张弓放枪,兼施钩矛,防御坚固”满身是血的士兵说道。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凤歌不放心的问,连忙叫道,“大夫,快带他看大夫。”
士兵马上道:“没事,我身上的都是同伴的血。”
福全想了一下,道:“召集所有参军大臣开军事会议。”
凤歌跟着福全,看到他的神色十分凝重,道:“将军,我们有精兵十万,而噶尔丹只有三万人,他们站住天险之优势,我们是人数的优势,只要大臣们奋勇杀敌,输赢是五五之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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