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部落
尼撒死了已经有5天了,5天里,洛西一直把自己闷在帐篷里,不哭也不笑,只有孜弗大婶和她说话,她才会吃点东西。
“这样下去可不行,会憋出病的。”坐在帐篷外的沙地上,孜弗大叔一脸担心的对萨尔塔说。
萨尔塔不语,只是盯着自己手里的“塞米拉米斯之泪”发呆。王子生前很在乎洛西,当然也很在乎这颗石头。不过说来,这颗看似普通的蓝色石头还真的很神奇。那天洛西把它抛进红海以后,本以为它就这样沉入海底,可谁会想到,当他走到海边时,发现它还好好的躺在白色的沙滩上。于是他又把它带回来了,当初王子把它还给洛西小姐,不就是相信它会保护她吗?看来这是真的,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从那么近的距离里面,而且完好无损的回到了这里。
“舍赫,舍赫。”远远的,孜弗大婶就喊着跑了过来。
“什么事?”孜弗大叔站了起来。
“我有办法救洛西了。”为了能让洛西走出尼撒的死,孜弗大婶可算是操碎了心。今天恐怕是她几天以来第一次笑吧。
“什么办法?”孜弗大叔也略显得有点兴奋。
“找舍赫,舍赫一定有办法。”
“舍赫?舍赫也是人,他能有什么办法?”失去爱人之痛,并非凡人就能化解的。
“你忘记啦?舍赫是贝都因唯一一个拥有神力的人,他不是让伯利特的船避免过很多次的曼德风暴吗?”孜弗大婶说得不无道理,现在在这里。他们最大的希望只能是这位神秘的贝都因族长。
“这能行吗?”孜弗大叔一脸担忧,毕竟他不是很相信鬼神之类的东西。
“不然怎么办?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孩子这样下去吗?能有一丝希望我都要争取。”孜弗大婶拉起孜弗大叔的手就向村子的更里面走去。
萨尔塔望着他们的背影站起来走进了帐篷。
洛西还是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在那个角落里,见有人进来裁惶房匆谎郏孟蠖雷栽谒伎甲攀裁础萨尔塔把“塞米拉米斯之泪”扔到她面前,也不再去多看她一眼,选了一个离她比较远的地方坐下。
洛西呆滞的目光盯着地上那颗蓝色的石头很久,很久。好熟悉………..伸手捡起,继续看着它,也不说话。
“殿下当初把它给你,就是为了借助它的保护不要你受到一点伤害。现在你把它扔了,谁来保护你?就算我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把你从风暴中救出来。”也许他误会了她,那天在海边听见她对着大海的表白,看见她对着大海的伤心,他才明白,殿下没有爱错人。
洛西嘴角轻蔑的扬起,像是在嘲笑自己,又像是在嘲笑手中的“塞米拉米斯之泪”。“曾经一味以为自己爱的是里斯浦,爱得看不见尼撒的存在,看不见他的爱,他的关心,感觉不到他的痛,他的伤心。他宁愿让自己痛苦,也不愿意强迫我,什么事都会为我准备好。一个尊贵的身份,却能这样屈尊绛贵的为我付出,我却到他死都不愿意对他说出一句好听的话。它,把我带到这里,却也让我失去了最爱的人。我爱他,为什么到他死后我才发现,为什么等一切都无可挽回的时候我才对着空气告白。现在他都已经不在了,我还需要这份虚幻的保护做什么?”手中美丽的“塞米拉米斯之泪”好象变得特别刺眼,也变得特别的恶心。
“14年前,那波帕拉沙尔国王带领迦勒底人对亚述发动起义,4年以后联合米底正式攻打亚述,也建立了一个新的巴比伦国,那时的王子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可是他却整天闷闷不乐,而陛下也对他是爱理不理,好象殿下不是他的儿子一样。”听到这里,洛西苦涩的笑了笑,因为除了国王,只有她知道这里面的原因了。
“15岁的时候,殿下就开始亲自训练3骑军,每天都带着里斯浦跟我们混在一起,时间久了,殿下的性情也比以前要开朗许多。他什么都好,严格要求的上官,同甘共苦的朋友,情同手足的兄弟,但有一点,那就是他没有唯一最爱的女人,每天和不同的女人上床,里面除了歌舞妓,还有贵族之女,凡有巴比伦城内稍有姿色的女人都被他染指过,所以不管是在王宫还是民间,王子殿下和大祭司是出了名的浪荡。直到你出现,他们两人都同时改变了。我每天都会和殿下接触,他对你的感情,我都看在眼里。”萨尔塔的声音沉沉的,听他讲着尼撒的以前,也觉得特别的心酸。
“曼丽坎木,你认识吗?她是谁?”洛西一直好奇这个在自己的幻想中有着曼妙身材的女人是谁。
萨尔塔的身体微颤了一下,他抬头看着洛西,盯了她半晌才开口说道。“是亚述公主。”
洛西似乎有些明白了,“那她人呢?”她在宫内待了那么久,好象也没听说过这位亚述公主。
“被殿下送进了伊丝塔尔神庙,任命为最低祭司。”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萨尔塔干脆全盘托出。
“什么?”虽说祭司的地位仅次于国王,但是最低祭司可以说是一点权利都没有。还更不要说对于一位他国的公主,贬为最低祭司,对外是给予任命官职,实则是像打入冷宫一般凄惨。尼撒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非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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