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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高速飞奔的骑兵,以往的战例都是严密结成长枪阵防御的重装步兵来防御,可是现在面对的一群毫无战斗经验、装备简陋的喽罗兵,那简直是虎如狼群,直杀得血肉横飞,在血腥的一面倒的屠杀下,喽啰兵们精神渐渐的崩溃了,扔下自己手中的武器,抱头鼠窜。任凭山贼首领和他的心腹们叫破嗓子,也没有多少人愿意跟在他们左右抵抗,气急败坏的首领砍杀了几个逃跑的喽罗兵,也不见有什么起色,见大势已去也调头就跑,张大力等人在后面紧紧地咬住追杀着。
李明站在厚实的城门前,听着城内不断发出的惨叫声,凛冽的山风吹来,让自己感觉好冷。这一仗,不知有多少无故人们惨死,而且其中大部分是老弱妇儒。
这时严明跑了过来:“报告恩公,我们已经控制了局面,大力正在围歼山贼头目们。”
李明回过神来,收起了自己的慈悲心肠,下令道:“投降的小喽啰们暂时不要管,告诉大力,对山贼头目千万不能手软,他们什么时候可怜过那些被抢的百姓们。”
“是”严明一阵小跑返回城里。
李明进到城里,看到山贼首领和心腹们一共十几个人被逼到一个街道的尽头,双方紧张的对峙着!知道没有好下场的首领咬着牙,坚持着不投降。李明看到骑兵们一个个的像个血人一样,身体上和马匹都被鲜血染着通红,身材高大的张大力更是像凶神恶煞般的盯着眼前这群待宰的羔羊。
张大力下马汇报道:“恩人,他们就是山匪的头目,是不是全部杀掉?”李明看着有点獐头鼠目的大首领,向张大力点头示意,做出一个杀得动作,知道狗命难保的山匪大首领做出一个让李明瞠目结舌的动作,扑通跪在地上,鼻涕满脸的哭喊道:“大人,请饶了小的一条狗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不满三岁小儿!大人,我愿意做牛做马效忠大人!”,不顾众人的鄙视下,边说边爬到李明的身边,表述着自己的衷心!
李明看着他恶心的表演,心想你也太老套了,几千年了都是这几句话,没有任何变化,当我是白痴!于是一脚踢翻在地道:“卑鄙小人!”,然后回头冷冷的喊道:“大力,还愣什么呢?一个不留!”,得到命令的张大力翻身上马大叫道:“杀!”,骑兵们最后一个冲锋,身后留下满地的尸体,山贼首领的头颅被冲击的骑兵抬手飞削掉,死不瞑目的双眼留恋的望着天空,然后砰然落地!然后一个骑兵拎着首领的头颅沿街喊道:“众山贼听着,你们的首领被诛,投降可以免死!”
当山贼首领的脑袋的被挑在一枝长达三米的竿子上绕城一圈以后,城内的抵抗力量终于彻底放弃,由于李明在山城城门派驻五十人把守,一些乘乱逃跑的喽啰们也被截住,并捆绑后押到广场上,严加看管。
步兵们把跪地的喽啰们像赶牲口一样,将乱糟糟的流寇们集中到了空旷的广场上等待处置,其间,俘虏们像温顺的绵羊一样,无一人试图逃逸。这让李明也感慨了一番,怎么一点血性都没有,郁闷!
这群人都站在晨风中嗦嗦发抖,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了什么事?李明看着广场上站满了黑压压的一片俘虏,前后不过二天时间内的两次战斗结果,还让自己十分满意,看着满地的俘虏,生平第一次主宰别人的命运的感觉,也让李明颇为自豪了一阵。
“恩公!全城已经被控制,城中全部人口一共四千二百三七人,除了混乱中死了一千多人,全部都集中在场中,等待恩公训话!山贼兵的武器已经被没收,已经押到广场的左侧,右侧基本上都是山贼兵的家属。
不过,山城后院发现有七百六十七头羊,二十多头牛,十六匹马,也全都在圈,还有四五箱金银和几百石粮食。哦!李明心想到这么混乱贫瘠的地区居然能收集这么多财物和粮食,可见山匪作孽之深,虽然山匪首领已经伏法,不过这些俘虏的喽啰中间肯定藏匿着不少双手沾满鲜血的地痞恶棍。
李明走到已经成了血人的张大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今天很英勇,颇有猛张飞的意韵,杀得过瘾吧!”。张大力憨厚的嘿嘿笑道:“还没有杀过瘾呢!他娘的就投降了,真不禁打!嘿嘿!”。
李明笑了笑道:“是吗?放心,我们以后有的是硬战、恶战要打!到时别喊累呀!今天我们面对的是毫无战斗经验的一群山匪,以后可是战力凶悍,视死如归的契丹人,要有思想准备呀!”
“是!我知道了!我倒想再次碰上不可一世的契丹狗,让他们见识一下我老张的战刀,让他们也知道我老张的战刀也是钢铁铸就的!也能杀人!”,说完,坚韧的看着远方的天空!
战后的山城虽然不是满目创痍,但却也是苍凉血腥。所有的伤兵们被安排在屋况较好的屋子里,走在外面大街上也能听到他们痛切的哀号。一些轻伤的士兵则在清理血已流干的战友尸体,分别码好,山匪的则拖去焚烧和战友的则准备掩埋。看到李明经过,纷纷崇敬的起立,打着招呼,一些在以前镇军里当过兵的队员们则行标准的军礼!
那些行标准军礼的俘虏,李明随后让张大力单独集合在一边,等候自己的安排!因为有了这些有军队经验的老兵,自己也能快速的搭建起军队基层指挥架构,让他们带领这些刚刚放下锄头的新兵蛋子们!省得以后这些新兵在战场给自己丢人现眼!居然发生骑兵还没有冲锋就跌落马下的笑柄!
广场上黑压压地站着一大片被反绑的人,这些人就是本次战斗的俘虏了。其中有些垂头丧气,有些却东张西望,更有个别闭目念念有词。李明来回走动着,低头思索着怎么处理这些俘虏,但如果遣散,这些当过山匪的人一旦自由活动,简直就是瘟疫病毒,再次祸害人间。如果全部杀掉,不到两天的时间里,自己亲手杀的人不下十几个了,说实话,一点也不恶心。反而有一种快感,一种操纵生死的快感。难道这就是常人说的心魔情节?也就是暴力倾向。一想到其中还有不少刚刚加入,只为有口饭吃的农民,让自己犹豫不已。
如果全部收编的话,但是里面参杂着不少的惯匪必须鉴别出来并杀掉,,不然也对不起身受惯匪祸害的百姓,想起缴获的四五箱金银,上面不知沾染了多少无辜的鲜血。
李明看着跪在地上,一个个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匪兵,长叹了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来到附近的一个喽啰身旁,询问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俺……是耕田的,我是前天被他们抓住,被迫才。。。。。”那匪兵见是一个当官的来问自己,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李明再问边上几个,有说是耕田的,有说是做工的,也有说是猎户,什么出身的都有,大抵是这个时代的各行业的青壮。因为迫于生计才加入山匪的。
李明点点头,直起了身,大声道:“你们都是苦出身,做匪大多是为了有一条活路。你们这么想好像是应该的。但你们做错了!你们有没有想过被抢过的百姓处境和心情,财物被抢,妻女姐妹被奸,他们恨不得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不过在场的也大多数都是苦主,被抢后迫于生计又加入抢劫别人的行列,周而复始!最后得利的还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匪首和他的心腹们,他们的享受是建立你们痛苦和血泪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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