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转过身来。”水雁楼吞咽口水,艰难地命令着。
盈光却回头对他笑得羞涩,“人家还没跳完……”
她感觉双腿之间传来湿意,害羞得不敢回头,只好继续背对着他扭动腰肢,但这对水雁楼而言却是无比的折磨。
“敢不听爷儿的话,看爷儿怎么罚你!”他趋前一把攫住扭动的娇臀,将她的身子压在躺椅上,快速解开快要爆开的热杵,快速地在润滑的穴口磨蹭轻刺。
“光是跳舞就这么湿了,不愧是小淫儿!”
“盈儿要死了。”水雁楼一双大掌同时攫住晃动的双乳使劲地搓揉着,磨蹭的热杵几乎将紧窄的穴口擦出火花,一下子便将盈光推向高潮。
“敏感的小淫儿。”他只好攫起瘫软的娇躯往床上走去,准备一整夜都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但他始终没有进入她的身子,主动送上门的女人,绝不可能有多纯洁……他一心这么认定,对身下这副绝美的胴体既贪恋又鄙视。
***
整整三天,水雁楼除了开门让杨总管送来帐册和三餐,三天里都是不出户地留在“水天一色”,几乎让盈光没有穿衣裳的机会。
但是,最后一天门外却来了三名不速之客。
马凯、白云天和常在喜在杨总管带领下进入了“天水一色”,却仅能在门外听着里头传来的女人娇吟声。
“雁楼真是好样的!没想到盈光姑娘如此骚浪……”马凯羡慕不已地说着,“不成!我得赶快找个女人去去火!”他急切地离开“水天一色”,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唉!看来咱们得准备好那二十万……”常在喜也跟着移开脚步,脸上微微泛着红光。
水雁楼还未付出一百一十万两标金便让盈光住进“水天一色”,还上了他的床,这赌注似乎也赢了一大半。
“那可不一定!”白云天也挺羡慕好兄弟的艳福,但他乐观多了,“‘驭奴馆’不可能白白放人,况且,盈光姑娘还未公开露脸演出,甚至陪宿其他男人。”
“两人都已经打得火热了,凭雁楼对女人的手腕,这也是迟早的事。”常在喜还是心疼那二十万两。
“我倒有个好主意!”白云天灵机一动,随即露出贼贼的笑容。
“什么主意?”
“这时候,该天仙姑娘上场了!”总要有人出来搅局,他们才不会白白损失二十万两。
常在喜立刻融会贯通。“‘驭奴馆’那边也该有个交代了,呵呵……”
“没错!哈哈……”两个好兄弟同时露出狡猾的笑容,勾肩搭背地离开“水天一色”的栈桥。
房内交缠的两人却将这些都抛到九霄云外,他们尽情融入彼此怀里,忘了天地,忘了赌注,也忘了自己。
***
“小姐,不好了!”许妈匆匆奔入燕嬷嬷所居的“燕子窝”,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燕嬷嬷百般心烦地望着外头的荷叶发呆,皱着蛾眉望着许妈,一向覆盖的面纱也拿掉了,那张鲜少示人的容颜竟白皙得毫无一丝瑕疵。
“哟!你脸上的疤痕都不见了耶!”许妈霎时忘了慌张的目的,开始对着燕嬷嬷的脸惊艳万分,“看来和盈光那些丫头一样年轻耶!”
(bsp;燕嬷嬷脸上本来满布着疤痕,似被人用匕首狠狠画了几十刀,所以人前一向覆盖着面纱,只有伺候她十几年的许妈见过那凄惨恐怖的模样。
“真的吗?”燕嬷嬷不在意地摸摸脸颊,反正她从不照镜子。因为天热才取下面纱,“说来师父的狗皮药膏还挺有效的……”
见许妈一直盯着自己瞧,露出奇怪的笑容,燕嬷嬷白了她一眼,赶紧转开话题。“到底有什么事,刚刚不是慌张得像失火了?”
“对哦!”许妈双手用力一拍,赶紧在燕嬷嬷身边坐下,“你知道盈光那丫头去了哪里吗?”
“你有她的消息吗?我正为此事心烦呐!”燕嬷嬷立即坐直身子,“那丫头呢?”
她一向给丫头们极大的自由,没想到盈光前几天声称出门买东西就没有再回来,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方才我去市集,大家都在传‘驭奴馆’的盈光姑娘跑去‘天水庄’
倒贴人家水老板,两人还关在房里三天没出门呐!”许妈一口气说完,连忙为自己倒杯水。
燕嬷嬷倒抽一口气,一手拦住许妈的水杯。“你说盈光去了‘天水庄’,还上了水雁楼的床?”
“嗯!”许妈以口就杯,显然渴了好久。
“这丫头竟然干出这种事!”燕嬷嬷双手往桌案上重重一拍,接着不断在屋里踱步,“她竟然还没收取赎身费就倒贴人家,还傻傻地赔了清白,这下又传得众所皆知,万一这水雁楼不负责,她什么都没
有了呀……这傻丫头!”
她心疼的不是那一百一十万两,事实上,那些丫头的赎身费她都帮她们留着,等到真有需要时会还给她们。
她是为那孩子的傻劲担心呀!这么轻易就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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