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在一起,我相信你从此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我们一定会幸福地走下去。
你知道吗,我现在明白了,爱情,不仅仅是物质和精神的给与,有时候还需要身体的付出。为了让我明白这个道理,你,我们,已经付出了沉痛的代价,我们不要分开,不要再伤害彼此了好吗?
现在我想你了,流泪了,心好痛。我好孤单,好无助,可是我找不到你,再也找不到你了。
北京这么大,你到底在哪里呀?
我现在就站在北京的街头,你能感应到我的存在吗?
你真的已经离开我了吗?可是我已经爱上你了,怎么办?
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爱你。如果没有你,我爱过你的心,今后还能爱谁?被你吻过的唇,怎么再去吻别人?
原谅我现在才向你坦白,因为我现在才明白你对我如此重要,原谅我这个傻瓜,脚步总是跟不上你的节拍!
可是现在明白过来有什么用,陈振轩已经随着丢失的qq号码一起,永远地失踪了。
夏天的天,说变就变。刚刚还晴空万里,突然乌云翻滚,继而下起一场雷雨。她的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
雨停了,乌云还没有散去。她趟着积水跑回住处,发现前一天晚上洗的衣服,原本已经晾干,又重新被雨水淋湿了。
晾衣绳拉在院子里两排偏房之间。院子里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帮忙收衣服。
这个城市就是这么冷漠。
找不到工作,找不到陈振轩,得不到一个好心人的帮助,她的梦,碎了。心,凉了。她从希望到失望,从失望到绝望。
耷拉着脑袋,拖着落汤鸡似的身躯失魂落魄地上楼,何美珍颓然地坐在门口屋檐下的台阶上,她吓了一跳。
“你终于—回来了!我钥匙忘带了,等你回来开门呢!”还没来得及开口,何美珍就拉长声音说,仿佛已经等了几个世纪。
“哦。今天怎么这么早?”她一边开门一边问。
“别提啦!我把老板给炒啦!我靠,那地儿简直就不是人待的!干活干得连喘息的空当都没有,吃的饭菜喂牲口还差不多,休息的地方像狗窝!”何美珍一头倒上床,气不打一处来。
苏欣可没心情,也没兴趣听她的抱怨和长篇大论。只是淡淡地问:“回来了干吗不收衣服?”
“回来时已经淋湿了,还收来干吗?”何美珍一脸无辜,理直气壮地说。
一个月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这样荒废过去了。若不是房东来敲门,她们还浑然不知时光的脚步如此匆匆。
房东当然是来收下个月的房租,结上个月的水电费的。
不结不知道,一结吓一跳,一个月的水电费加起来三百多!
“有没有搞错?你不会是想让我们把你们家的电费都给掏了吧?!”何美珍登时就火了。
“当然不是,我们是按照电表上来算的。”房东辩解道。
“什么按电表算的?你家的电表是怎么走的啊?这里多少钱一度电啊?简直是抢钱嘛!”何美珍据理力争,说着就要找凳子站上去看电表。
结果看了也白看,因为老师从来没有教过她们看电表,就算高中时候物理老师教过,她们学文科的,这么多年,早已还给老师了。
最终,何美珍和房东吵了一架。房东当即表示,让两个人结了水电费卷铺盖走人。
别说晚上,就是白天,她们一时半会也难找个落脚的地方。
苏欣急忙向房东诉说她们的苦衷,表示这房子以后还要长租下去,求房东再宽限两天,到时候房租和水电费一起结。房东想了想,黑着脸默许了。
这件事说起来的确让人纳闷。因为两个人在这里没有朋友,晚上基本上没什么活动,睡觉不会晚过十点,房间里没有生活电器,这么多电费确实有些不合情理。
现在,她们考虑的问题是,等交了水电费,剩下的钱怎样维持接下来的开销。她们可不想出了校门还张口向父母要钱花。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苏欣就被何美珍摇醒了。
“干吗这么早?”她不解地问。
“收拾东西,赶紧撤!”何美珍压低声音说。
“啊?”她一下子睡意全无。
“现在不走,还待何时?”何美珍一边帮她收拾东西边说。
她现在完全明白过来,何美珍是要在房东起床前逃走。
这个主意她虽然不赞成,又觉得既好笑又刺激。
“被子什么的就不要了吧?”她看着整理被褥的何美珍说。
“去,干吗不要,自己花钱买的,还九成新呢,你还想留着给黑心的房东啊?!”何美珍斥责道。
两个人一手提着装被褥的编织袋,一手提着拉杆箱,蹑手蹑脚地出了四合院,苏欣终于忍不住笑了。
“哎,你说,如果房东晚上要是把大门锁了,我们两个偷偷摸摸出不去,不是很狼狈?”她杞人忧天地说。
“唉,我看你真是读书读多了,脑子生锈了!我是早就计划好的!”何美珍小人得志地说。
“那现在怎么办?没有提前买火车票,万一房东追来了怎么办?”想起拖欠的水电费,她心有余悸。
“不乘火车,我们直接坐长途汽车回去,不用等!”何美珍胸有成竹地说。
终于顺利地上了汽车,两个人长长地舒了口气。
苏欣坐在靠窗的位置。无意中,身体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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