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现在还不是醒的時候,所以会继续沉睡,而你则是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趁着明日寒儿守在床榻旁的時候,向他道歉,同時,也要将蛊悄悄的放到凌初洛的头上,明白了吗?”
“宛秋明白了。”宛秋点了点头。
柳贵妃将蛊放到了宛秋的手中,随后双眼一闭,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只剩下宛秋,咬着牙,颤抖着手,将那只虫子握在了手心中。
现在,她只希望天色赶快亮,多一个時辰,对她便是一种活生生的煎熬。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一夜说难熬,却也并没有那么难熬,转眼间,天色已经放亮。
可是,天空依旧是那般的沉闷,压抑
就如,宫殿中此時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
宫殿中,地上跪着一片御医,全部都惶恐的弯着身子,低着头,身子如秋风中的落叶,抖啊抖。
“那日,朕给了你们几日的時间?”一道低沉的嗓音砸了过来,坐在床榻上的苍冥寒开口。
一片的静默,没有一个人出声。
(bsp;“全部都聋了不成?”低沉的嗓音跟着冰冷了好几度。
“三三日”
有些轻颤的声音纷纷扬扬响了起来。
“今日是第几日?”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线,苍冥寒冷冽的目光像是要将人冻成冰块一般。
“第三三日”
闻言,苍冥寒冷哼了一声,垂落在了身侧的手敲在了床榻上,“既然都记得那便好,来人,给朕拖出去,杖责三十。”
御医慌乱了一片,可是听着那声音,却也没有人敢说些什么。
“来人,拖出去。”薄唇一动,立即便有一片的侍卫从宫殿外走了进来。
一旁的张公公有些看不下去了,犹豫着,站出了身子,“圣上,这样会不会太重?”
“比起朕要了他们的脑袋,如何?”苍冥寒的眸光向着张公公射了过去,“那時做不到,朕直言不讳,都已经到了今日,才对朕说有一定的难度,是在故意玩朕么,恩?”
闻言,张公公的身子退了下去,不再言语。
苍冥寒从喉间溢出了一声轻哼,好看的脸庞没有一丝的暖意。
这已经是第三日了,若是母后再不醒,就是将苍冥国翻遍,他也一定要找到解药。
“带下去。”眸光睨过了那群御医,他的话音中透满了无情,冷漠。
“是。”侍卫动手将御医压了下去,即刻,便听到了从宫殿外传进来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
苍冥寒仍旧不为所动,只是冷漠的听着那阵响声,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床榻上柳贵妃的身上。
而干净的手指将柳贵妃的手紧紧的握在了手心中,随后贴在了他的胸前。
“母后,你舍得将寒儿一个人扔下吗?”
许是太过于紧张,他的心跳动的有些快,欣长的身躯微微紧绷着,声音轻的如同风一般。
而就在这時,他握在手中的微微动了一下,随后,床榻上柳贵妃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一条细缝,声音有些气若游丝,“寒儿”
听到那细微的声音,苍冥寒的黑眸闪动了几下,垂落到了床榻上,凝视到睁开眼睛的柳贵妃,他紧绷的手指蓦然松了,犹如一直绷在弦上的箭,终于——断了
第三百五十三宛秋的行动!
他扯动薄唇,磁的嗓音在此刻却沙哑无比,“母后,你醒了”
柳贵妃困难的点了点头,身子才一动,苍冥寒的长臂已经将她的身子搀扶的靠在了床榻上。
“母后倒是让寒儿担心了”话音未落,她便已经轻咳了起来。
大手落在了柳贵妃的背上,轻轻的拍着,苍冥寒放柔了声音,“母后刚醒来,现在不要说话
随即,他好看的脸庞一侧,转向了一旁的侍卫,“让那群人给朕滚进来。
“是。”侍卫迅速踏出了宫殿
功力深厚的人杖责三十,那倒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放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御医身上,显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三十大板下来,一个个已经倒在地上,已经有些爬不起来了,最终还是被侍卫抬了进来
“诊脉。
望着那半死不活的御医,他冷冽的丢出了两个字
侍卫搀扶着一身伤的御医走近了床榻,御医伸出的手已经抑制不住的有些颤抖
诊脉之后,御医的身子退到了一旁,“启禀圣上,太后娘娘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要再喝些药,保养着,便可,微臣这便去写药方。”
“开过药方之后,将他们全部送回去。”沉声,他对着身旁的侍卫吩咐道。
“是,圣上。”
侍卫将领应了一声,带着身后的侍卫走了出去。
此刻,宛秋也正好踏进了永华宫,正好和侍卫擦肩而过。
随即,看到床榻旁的苍冥寒,她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白色轻纱下的脸庞上闪过了一抹不自然。
站在那里,不知是继续向前走,还是退出去。
“宛秋怎么站在那里,来,过来吧。”
这時,柳贵妃已经望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宛秋,手轻抚着胸口,她轻轻的说道。
这话一出,即使她想悄悄的走出去,也没有那种可能了。
僵硬的扯出了一抹笑,宛秋走近了床榻,没有看向苍冥寒,而是直直的落在了柳贵妃的身上,显得有些激动,“柳姨娘,你醒了。”
“是啊,柳姨娘醒了,这两日倒是让你和寒儿担心了。”
“只要柳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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