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翰宇身子前倾,逼得她身子往后仰去,一手撑着化妆台的桌面,试图拉开与她的距离。
“夏纯,我会让你忘记梁上君的,就像你当初忘掉平伟煊一样。总有一天。”
他唇边勾起一抹势在必得,长指伸向她胸前,指着她心口处,悠悠地说:
“总有一天,我会住进你这里。”
夏纯身子僵滞着,清眸里是不退让的倔强。
司翰宇打量她一番,在她身子僵滞下松开手,往后退开一步,很快又敛去了所有的情绪,平静地说:
“如果准备好了,就出去吧。”小气我什间。
夏纯深深地吸着气,暗自调整呼吸,听见他的话又是一怔,本能的说道:
“不是还早着的吗,等十一点再开始也不晚。”
“早一点完成礼仪,省得你胡思乱想。”
清安医院,icu病房里。
梁上浩帮忙把报纸拿到梁上君眼前,当他视线触及报纸上的头条大字以及司翰宇和夏纯的合影时,他脸色一变,情绪蓦地激动起来,听见身旁仪器的声音,梁上浩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急忙安抚:
“哥,你别急,你刚醒来,不能太过激动,我现在让医生来。”
他吓得俊颜发白,话落,着急的跑出病房去喊医生。
院长带着医生护士赶来,正好在门口碰见出来叫人的梁上浩,跟着他一起进病房,却见梁上君挣扎着要起身,见状,几人急忙跑过去,伸手按住要起身的他,院长温和道:
“梁少,您身上的伤势严重,不能动。”17900800
“我要起来。”
梁上君身子刚一动便牵扯到身上的伤,顿时又痛得他直冒冷汗,眉头也痛楚地皱起。
“梁少,我先给您做个全面检查,您躺着别动,放松心情,什么也别想。”
“哥,你听院长的,别激动啊,你好不容易醒了,要是再晕过去,那可怎么办?”
梁上浩不敢再刺激他了,见他一脸痛楚,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梁上君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很严重,也知道自己不能动弹,即便醒了,也没用,痛楚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虚弱地开口:
“阿浩,给纯纯打电话。”
经他这一说,梁上浩才猛然想起,又急忙点头,说:
“哥,我现在就给纯纯打电话,告诉她你醒了,让她不要和司翰宇举行婚礼,现在才九点,还早着,来得及。”
他自己也是今天举行婚礼,都还没有去接酒店呢。
梁上君定定地望着他掏出手机,看着他拨出夏纯的电话号码,他耳畔回荡起失去意识前,夏纯向司翰宇求救的话。
她当时哭得好伤心,她说只要姓司的救他,送他去医院,要她做什么,她都答应。
他不愿意,他宁愿自己死掉,也不愿意她嫁给别人。
“我睡了多久?”
他轻声问,院长回答:
“梁少,您睡了一周,像您伤势这么重,能在一周内醒来,已是奇迹,您千万不能心急,要好好的养伤……”
他没有回答,深邃的眸子看着梁上浩,见他失望的皱眉,他的心也跟着往下一沉。
“哥,纯纯的手机关机了。”
梁上浩皱眉,正心急如焚间,听见他哥低声吩咐:
“打许甜甜的电话。”
许甜甜是纯纯最好的朋友,不论她嫁给谁,她都会参加她的婚礼。
梁上浩俊颜闪过恍然之色,心说还是他哥冷静。
他刚拨号,又犯难了,皱着眉头说:1d6oa。
“哥,我不知道许甜甜的电话号码。”
梁上君因为伤口的疼痛而皱眉,抿了抿唇,缓缓报出一串数字,他不仅记得夏纯的电话,也记得和她有关的人的电话。
“哥,我现在就给许甜甜打电话。”
梁上浩安抚的冲他笑笑。
梁上君并没因为他这安抚的笑而放心,相反的,他心里很是不安,就算打了电话,他知道自己也阻止不了。
因为他现在无法前往他们婚礼现场,司翰宇定然不会让夏纯来见她,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坚持打电话通知她,又或许,只是让她知道,他醒了。
她的牺牲没有白费。
他是为她醒来的,因为他不愿意把她让给别的男人。
这一次电话通了。但没人接听。
与此同时,许甜甜正在酒店大厅里,鉴证司翰宇和夏纯的婚礼,听着司仪问出结婚男女之间最神圣,最感人的婚礼誓言时,她心里有的只是满心酸涩。
台上,夏纯面色的苍白连胭脂也遮盖不住。
当司仪问司翰宇是否愿意娶她为妻,不论富贵贫穷,健康疾病都不离不弃,一生疼爱她,给她幸福时,夏纯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就浮现出几个月前,她和梁上君在海边举行婚礼的情景。
听着司翰宇点头,坚定的说他愿意时,钻进她耳里的声音,和另一个声音混在一起,她又恍惚了。
“夏纯小姐,你愿意嫁司翰宇先生为妻,不论富贵贫穷……”
“夏纯小姐,你愿意……”
司仪等了几秒,没见她回答,便又重复问了一遍。
大厅里的气氛有一丝的变化,众人的目光都集聚在夏纯身上,司翰宇眉心微蹙,伸手轻碰她,轻唤了声:
“纯纯!”
“……”
夏纯回过神来,眸底窜过惊愕,司仪又问:
“夏小姐,你愿意嫁司翰宇先生为妻吗?”
她的心蓦地一颤,抬头,看向司翰宇,他狭长的鹰眸深暗幽深,正锐利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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