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杜曼尴尬地撕扯着被褥,安嘉佑也差点从床上跌下去,这个女人还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知道是说她性情直爽还是没有大脑。
事情都这样了,杜曼也没什么好矜持的了,既然自己都说到了这份上,也没什么形象可维持了,“好吧,你说对了,我就是想了,那又怎么样,你想反抗?这里是山里,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搭理你的。”杜曼一急干脆就顺着杆爬了上去,看见安嘉佑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杜小曼,想不到啊,你竟然是趁人之危的女流氓。”他一副严肃的表情让杜曼只想笑,但是她还是憋住了,拿了床头柜里的紫药水就给他清理起伤口来。
由于某人的动作过于粗暴,安嘉佑吃痛地叫出声来,杜曼一下捂住他的嘴,“你找死啊,现在要是有人进来我们谁也说不清。”倏地,杜曼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就是前不久在安嘉佑的家里?正是因为这样自己还被冠上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恶名,越想越生气她干脆把所有的火都发泄在了这个男人身上,谁叫那个老女人是他老婆呢。
“杜小曼,你能不能温柔点,痛死我了。”杜曼不客气地拍拍安嘉佑的伤口,“好了。”
钻心的疼痛让安嘉佑现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这个女人,摆明了恩将仇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杜曼包扎完以后就把安嘉佑朝枕头上一扔,自己也靠了下来,“你死不了的,说,你为什么会到这里?”
关于这个问题,真的说来话长,但是安嘉佑还是耐心地跟他讲了一遍。
其实杜曼辞职当天安嘉佑就知道了,正好那天他去接安文放学,可是却没见到杜曼的身影,一问安文,那小子就全说出来了。安嘉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与杜曼一样,他一下就想到了安夫人。之后,他开着车一路狂飙,冲回家里就质问安夫人,安夫人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然全都给说了出来,连细枝末节都没有漏掉,安嘉佑顿时就气的直哆嗦,甩门就走人,他最痛恨的就是安夫人喜欢用钱、权,去威胁自己,威胁别人。
出了家门的安嘉佑就开始打杜曼的电话,可是这个时候杜曼是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了自己的心情。于是,他又抓狂地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钱和权是可怕的,但是又是万能的,现在,只不过要挖出杜曼的行踪根本就不是一件难事。知道杜曼去了西山以后,他连行李都没收拾就直接奔了过去。
西山很大,但是山腰上的村子却很好找,其实因为冲动安嘉佑只知道她们到了西山村却不知道她们具体是去了哪家哪户,都已经做好了一家一家找的准备,杜曼的身影居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样意外的出现,倒是省了不少麻烦,他坚信,这,就是传说中的猿粪。他没有立刻叫住杜曼,而是尾随在她身后,最后,就发生了这两败俱伤的杯具。
听安嘉佑说完这一切,杜曼脸都绿了,都说冲动是魔鬼,果不其然。
“对不起,因为我妈才害你这样。”
“你妈?不会吧?这么说前几次见面的老太太都是你妈?”杜曼一下变得亢奋起来,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误会,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这个男人并不是小白脸,不知道怎么搞的,她的心中莫名的兴奋,却是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那你以为呢。”
“我以为那是你老婆。”
杜曼一时嘴快,竟然照实说了,安嘉佑坐起身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把自己看成那种已婚妇男,怪不得一直跟自己保持着距离,可是再一想,自己在她的眼中似乎成了一个小白脸,“杜小曼,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力,看来跟小朋友在一起时间长了,你也天真了。”
“这也不能怪我,又没有人来跟我说,我怎么能理得清那些关系?”虽说是自己误会了,但是杜曼仍然觉得自己很无辜,很委屈。
看着杜曼现在这个样,安嘉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样的女人他又能把她怎样呢?索性,他单手撑在杜曼的耳边,细声地说道:“那么,杜小曼,我今天为你受伤了,你准备怎么来报答我?”
杜曼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僵住了,现在的动作如此暧昧,她都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骚/动,“你有什么提议?”
“不如,这人情债你肉偿了?”
就知道从这个家伙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杜曼猛的推开他却不想触及了他的伤口,安嘉佑又吃痛叫了一声。
“对不起,你没事吧?”
“杜小曼,你最好把我弄死,否则我好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个男人都这样了还不忘逞强,杜曼不想理他,只是不咸不淡地说道:“那等你好了再说吧,现在我们彼此彼此就不要互相伤害了。”男人不做声,愤愤地靠在枕头上。
“小曼,你回来了没有,我进来了?”似乎是听见了杜曼房里的动静,闻静在门外小声问道。
闻静的出现让床上的两人顿时神经紧张起来,安嘉佑朝她使使眼色,杜曼结结巴巴地应道:“恩,我回来了,你不要进来,我正换衣服呢,马上就要睡了,你也回去睡吧。”
一听杜曼要睡觉了,闻静也不想进去打扰她了,就答应了下来。
听见闻静远去的脚步声,床上的二人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到底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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