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拼搏厮杀,毫无疑问,我摇旗惨败,除了攀着他的脖子,乞求他给我更多的空气,我无计可施。
“就这点本事?嗯?”柏邵心含着我的唇,口齿不清晰,额头“咚”顶一下。
我装出几分惧怕斜睨着,突然合齿咬下去,他嘶地吸气,放开唇舌。
“我是不是很会咬啊?柏先生。”我扬起下颌,得意洋洋,下一秒便后悔了,柏邵心摆弄我就像玩儿娃娃似的轻松,撑起我的腿根,腰下挺入,我全身的力气一瞬间被抽空,么的,这招对付女人为何这么管用啊为何?
“瞳瞳,瞳瞳……下次想安安稳稳地洗完澡……就别在这时候说这种话……记住没?男人都好色,谁也受不了。”
我朦朦胧胧地听着,连个抱怨的字符都吐不出,心里怨气腾升,我刚才说什么了啊?!凭什么他又不理我的意愿随便发情?
(续更)
我撅嘴裹着浴巾看柏邵心慢条斯理地剪掉新买来内衣裤的商标,从身体到心里非常不爽。
被榨过第三次,柏邵心把快死掉的我弄到床上,我才知道,这里原来这里是某人的家,既然有房子干嘛还作势到越城买?
我怄气地问了出来,柏邵心从纸袋里又拿出一套休闲打底衫和裙子,无视我的提问。
“我不太会买衣服,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先换上试试。”
我不领情。“哎,为什么你总不回答我呢?”
柏邵心似非常无奈地叹口气,过来握我的手。“这么明显的追求都看不出来吗,你在房展会上假装不认识我,我如果再善罢甘休岂不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不禁腹诽。“你是想借买房子的事追求我?”
柏邵心耸耸肩,双眼绽光看着我:“不知道这个方法还能不能继续用?”
“可是你有房子了呀,还买?”
“这间不是我的。”他不知从哪里拿来的小风筒过来帮我吹头发。
“我不信,你是陆军总院的医生!麻醉科榜上有名的医生!”风筒的噪音让我提高声调。上次柏邵心带我走出迷宫一样的医院,我在麻醉科走廊墙壁上见过他的照片,别人的一寸相片像遗照,躲之不及,他的正相反,帅得简直想让人扑上去热吻。
柏邵心的手不老实,本来摊开我的头发认真吹着,这会儿,抚摸我的脖子向下,我呲牙一偏头,差点咬到他的大拇指,词严厉色:“色狼,还要干嘛?”
“啧,我就是看看你这里为什么变红了,冤枉死。”
“都怪你!”不管是想起热吻这茬,还是被他骚扰的,总之都怪他。
“医生也不一定会有自己的房子不是么?”
“唔。你怎么让人相信不起来呢,柏邵心,你可是……”想脱口说出他是高干子弟的事实,这样他就没法狡辩了。不过想想,还是得留张底牌,不能让他知道我曾经侧面从柯艺那里打探过他的底细,“总之,你不可能一套房子都没有,就说现在这间吧,不是你的是谁的?”
柏邵心关了风筒,语气弱下来,用手指代替木梳替我梳头。“是我爸妈的。”
“啊?!你,你父母的,那,那,那他们一会儿会不会回来啊?!看见我们这样……”心口砰砰直跳,把身边他刚买的衣服都拢过来,虽说新衣服最好下水之后再穿,但现在情况紧急,也管不了那么多,感觉到身边虎视眈眈的目光,我诅咒,“不准看,否则长针眼!”
“不用慌,他们不会回来的。”
“这么肯定?万一撞见,多难看。”我穿完里面的,拎起裙子套的时候发现柏邵心竟然买大了一号,怎么鼓捣,都卡不到跨上,一直向下滑,“你家有针线什么的吗。”
柏邵心摇头。“没有。”
也是,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用到针线?
“这怎么办啊。”
“我说了,别慌,我妈妈走了快十年,怎么可能突然回来?”柏邵心又看了看那裙子,转身便要离开,“你等一会儿,我再去买一条。”
“邵心。”急忙叫住他,原来他妈妈已经去世了,是我太不识相,还碎嘴说这些,“对不起。”
柏邵心回头望了我片刻,笑意淡然:“没关系,你又不是故意的。”
气氛冷滞尴尬下来。
“这个裙子,改改就好了,不用重新买的。”既然知道这是他父母的家,我慎重地指了指客厅,“我可以去客厅么。”
“我去给你拿。”
我讶异地瞧他一眼。
柏邵心对我不安的样子似乎很享受。“不是要拿牛仔裤吗,其实你的裤子没怎么被我弄坏,就是,我觉得你穿裙子更好看,可惜买错了尺码。”
这话听起来很受用,之前的怨气消了些许。
我腼腆低头嘟囔。“不要紧的。收一下腰应该可以穿。”
他去找裤子的时候,我提着裙腰在卧室里转了转,看大小不像主卧,装修保守简洁却不失高质品味,四周布满冷冷的灰色调,可床头柜上的灯罩和顶灯选择的都是温馨舒适的橘黄色。
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完全线条冷硬的军人,毕竟军医是文职,适时百炼钢变成绕指柔是应当的,再走几步,腰腿间袭来一股酸痛,想到柏邵心的残暴行径,这厮柔情个头啊!
柏邵心准备带我去餐厅吃饭,说已订好座位,我并不是赖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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