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时,还毫不客气的说:“地板是你的。”
当然地板是我的,难道我还真能跟你挤一个床么。
可第二天我就知道,其实骆静兮那话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她说那话纯粹出于她的善良。因为那家伙的睡相真是差的让人发指。直接证明就是,第二天我睁眼时地板上多了一个人,以四爪朝天的pose。
在家只是过个形式的,我和骆静兮还要回a市的。不然,就根本不会有这场闹剧了。要是真的一直住着,不出三天怕是我妈就恢复x光了。
其实我是想把我妈接去a市的,可早些年的时候她就说她在这小城一辈子习惯了,而且行李可以带走,有些东西是带不走的。我知道她是舍不下那些我不知道的感情,比如她对我爸的思念。我不记得我爸了,所以对她的感情不能了解太多。但我也知道,那些对她的重要,也就不勉强她,只好自己有事儿没事儿奔走在两个城市之间。
第三天的时候,我和骆静兮就真的回去了。拖着行李上火车的时候,我妈站在站台上,像多年之前她送我去大学的火车时一样,静静的站着微笑。只是眼里不再是不舍,而是满满溢出了的安心。或许,儿子终于有一个她满意的女人接手照顾了,所以她便安心了。
火车渐远后,我转头看着骆静兮,她还在勾头看着那些模糊在车窗上的人影,仿佛还想再看到些什么人,神色单纯的不舍。
那时,我想,我对骆静兮,是那么的感激。她在乎我在乎的人,并且用自己安抚了我在乎的那个人的心。但是,只是感激。因为我明白,我俩终究只是为了自己目的而共同上演一出闹剧的演员。剧散后,只是不相干的人。
回到a市,骆静兮便开学去上课了。其实,她结婚的目的,真是功利到听后胃抽筋的地步。“你不知道?结了婚就可以特简单的搬出宿舍自己住了。”这是原话。只是为了不住宿舍,有个单独的空间去搞她的那些骨头瓦片,所以就把自己迫不及待的嫁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但当她以这么个理由跑到我家来的时候就有什么了。但这也是事先都讲好的,我分一间客房给她,她付一半的租金给我。没什么不公平的。还有人给我平摊租金,多美满。还便于掩人耳目,当然主要是我妈的。
可事实证明我真真是只看到前途的光明的社会主义好孩子。
action。5
骆静兮拖着那个去我家的小箱子出现在我公寓门口时,清清爽爽的样子,我多少有些诧异:“就这些行李?”
“呃……”她垂下眼帘,像是再思虑了下,“当然,不止这些。”
然后,她穿过门庭,颇是自来熟的走到窗口。停了下,又转过头,有些无辜的说:“我以为你有心理准备的呢。”
说完,就冲着楼下要吼。我赶忙跑去拉住她。
笑话,这公寓楼里多少住着几个认识的,她这一吼,赶明我非得在公司被传新婚第一天公寓上演河东狮吼不可。而且,不到不得已,我们的关系我还不想公开。毕竟,骆静兮和我只是做戏,她还小,不定明天就能碰到她的mr。right。到时候自然是不能耽误她的。
这事我也跟骆静兮义正言辞的说过,但这个家伙居然用少有的讥诮神情盯了我好长时间。
末了,长舒一口气问道:“你会吗?”
隔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她是问我会不会遇到喜欢的人后让她放我走。当然知道,这辈子是不可能的,而且是绝对不可能的。这倒不是我愤世嫉俗到对什么都绝望的地步,而是,在那个她之后,我试过太多次了。再温柔贤惠的女孩,都再也没有过那一瞬间骨头里飞起许多泡泡的感觉了,有的只是愧疚而已。虽然很肯定,但我还是故意想了下似的,然后说,“大概吧。”
但她却挑了挑眉:“等你遇到时就坦白跟我说吧,你放心我很好说话的。”
于是,这就是所谓的狗咬吕洞宾么。不过,用脚趾头想都还是先不刻意公开的好。更何况除了我妈那,这边也没有公开的必要。
我拉住她,然后探头看向窗外,想替她喊一下什么的。
不过不看还好,一看……好家伙,她倒真把这当家了。楼下站着几个搬家公司的员工。倒不见行李,因为都在卡车里,可光瞄那些身强体壮的年轻人的脸色就知道东西绝不轻松。我还有什么办法,都到家门口了,难道还要把她撵走?只好捏着鼻子,冲楼下的师傅叫,示意他们可以上来了。
等到师傅们把行李一一搬上楼堆在我客厅里时,改我面部扭曲了。
我指着地上堆的一堆一堆打开的大小箱子,抽着气憋着要晕冲动尽力问:“这是你全部家当了?”
“对啊。”表情完全无害。
你还是个女人吗?家具的没有,衣服春夏秋冬的共计一箱半。然后,然后剩下十多箱全部都是大小新旧不一的书字画词海,间或文房四宝什么的。
好像还有一叠拼图。
不不,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那客房除了一张桌子别的什么都没有啊。至少你也带条被子来也好。
不不,那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实在不认为那间房能放下这么些纸制品。
不不,都不是重点,最重点的是,难道你连洗漱的用品都没有么,难道你还要和我用一块肥皂,咱还没好到那地步吧,女人不都是该很注意保养得么?
约莫是我的表情太过扭曲了,她像受到惊吓似的退了两步,拖来那个小旅行箱:“这还有,还有一些的。我有带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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