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恰好是她母亲的忌日,她那个同样死於非命的母亲,连尸首都无法寻到的母亲。
“乖女孩,我知道,我知道……”抱紧了她,一下下的进入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但他明白这还不够,这个曾经因为一次次被死亡所惊吓,早已如惊弓之鸟的女孩,在灵魂深处都溢满了对生命无常的不信任。所以,他更加疯狂的占有了她,第一次毫无顾忌,毫无技巧,甚至凶悍到让她感到疼痛不适。
“呜呜──妈妈……妈妈……”她哭著,因疼痛,从身体到心灵,都撕心裂肺的展露出来。把那腐烂到骨头里的伤口,剥开,由著他为她清理。
“乖女孩,不是你的错,你妈妈不是,知文也不是,乖……乖……”用於身下全然不同的温柔力道,禁渊轻轻的拍抚著,给予她最贴心的安慰。
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作家的话:呃……剧情慢慢展开了(有够慢)不过,俺保证,俺是亲妈,完全没有虐的!本章也不算虐哦亲!──无良小剧场──剔牙滴八爷:说好的十八场船戏咧?咋这麽久只给我排了一场?打酱油安静:你就知足吧,我一场都还只是肉汤!路过的申风:我连肉汤都没有!某龙:来人啊!把这些欲求不满滴货都收走吧!!!!!
(16鲜币)滋养调教(限)
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她一直忐忑著,不敢面对的某些心头阴霾,竟在他的奇怪手段下烟消云散,全然无踪了。
“禁渊……你是个坏蛋……坏蛋……”回忆心头重伤的疼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得起的。虽然明知他是为她好,但一想起刚刚自己被逼著用枪口正对他胸膛,安宁便是好一阵的又咬又踢、又抓又挠。
“呵……乖孩子,乖……”由著她撒泼,禁渊只轻压在她身上,且缓了臀下的抽送,纵容的哄著她。
“呜呜──坏蛋……”最终,收了泪光的安宁,停下了颇有些疯狂的撕打,吸吸鼻子,躺平了身子幽幽喘气,再不哭闹。
禁渊也不吭声,一动不动的凝视著她,直到她终是耐不住了,扭了扭腰,支吾著说要。
“不气了?”微微勾起嘴角,半眯著深邃的眸,男人电力全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味道弥漫到四周。知道他是真对她好,甘愿以性命来挽救她的灵魂,安宁吐吐舌头,乖乖摇头。想了想,又伸出胳膊,攀上他肩背,蹭蹭的在他胸口撒娇:“人家只是……哎呀,禁渊,你背後的疤好像被我抓破了!”
躺平了收回手,发现那满满的红豔,还带著淡淡血腥,安宁有些急的想要起身寻药,却被他再度压回躺平。
“所以,用爪子伤了主人的小猫,需要受到惩罚。”邪笑一下,猛顶了胯几回,满意听到她软软的呻吟,禁渊抽出分身,起身往门口走去。
“禁渊,你……你去哪儿?”不满的撑起身来,见他开门,又见一条黝黑递了个盒子给他,门复又合上。愣了愣,看著他一脸坏笑回到床边,安宁往後缩了缩身子,颤声问道,“你……你拿的是什麽?”
“你的新宠物们,送来的小礼物。”打开盒盖,拿出一条半透明的青绿色物事,禁渊微笑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是什麽?!”顾不上担心被听了墙角的事,安宁比较怕的是,这男人手中那条看起来像虫子的东西。虽然,它只是在他摇晃大手时微微动了动,并没有出现自顾自扭身子什麽的情况,但她仍是怕的很。
“让你舒服的小惩罚。”放下盒子,趴回床上,禁渊把那条青绿色玩意儿递到她跟前。
“软玉?”吞著口水,鼓起勇气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那条软物,安宁不太确定的问。禁渊点点头,开始用那具有蛊惑性的声调低低的轻喃著:“我有一方玉田,能产这样的极品软玉,这一盒是我囤了些时日的,今个儿用在你身上,倒是不算浪费。”
“用……我身上?!”惊了一惊,抬脚想要把他踹开来,自顾自逃下床去。却不想,这举高的长腿一伸,便再缩不回来了。
“真调皮……”顺著她的力道一扯,柔软的小美人儿以比较诡异姿态,整个拉到自己胯间。倾身一压,安宁便同那被钉死了的青蛙,完全动弹不得。紧接著,也不待她在做反应,禁渊便把手连著那软玉探到她身下,往那股间的蜜穴处顶了顶,“这里平素不常用麽?怎麽紧成这样。”
“别……啊──”本还想著求饶一下的安宁,在感受到他用指尖把那软玉推入她身体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吟。再的,便是一阵源自直肠的颤栗刺激,那种身体私密处被注入异物的滋味,让她不由得发抖扭动。
并不是正儿八经接受性爱的器官,在软玉的侵入时显得有些过於紧绷。
禁渊用手指推送时,几乎能感觉到其中的皱著被徐徐挤开来,温热的包裹住软玉,以及他的指节。就像以往,他的男物进入到她身体的滋味,一模一样:“别停麽?小猫儿吞得这麽卖力,可不像是不要的意思……”
“禁……禁渊……”没空与他对嘴的安宁,此刻因隔著肉壁感受到後穴的侵入,便觉著一阵奇异的惶恐随之而来。并不是没有用过那里做爱,但却不曾把这种奇怪的物什放进去。特别是,当她禁不住紧缩仅隔一层肠壁的花穴时,那根柔软的冰凉软玉,就这麽顺著肉壁的蠕动而浸润出几分莫名的湿润来。
这一刻,安宁不知道,到底是她在养玉,还是玉在养她。
“乖猫儿,我的宝贝儿……”他用中指缓缓在她後穴中抽送,而食指与麽指却压在前穴的小花口上,碾磨揉弄。捻著那一粒圆挺的小肉珠,轻轻的捏著,小心的弹弄著,直至它充血贲张,滚烫的宣告著它主人的生理渴望。
“禁渊,我要……我要……”从不抗拒自己欲望的安宁,怎耐得住这个。
她呻吟著,祈求著,辗转轻摆著,小小蠕动著,为的便是让他给她个痛快。这就像是濒死的死囚,不堪折磨,为求一场彻底的解脱一般,直接,了然。
“贪嘴的猫儿……”无奈的禁渊,宠著她的禁渊,只好摇摇头,松开爱抚她的大手,用自己的炙热硬物替代。
他就著她的甜蜜浊液进入到她紧窒花穴,就像品评一件绝美艺术品一般,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却又带著几分隐匿强硬的,挤了进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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