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岳终於放开了苏锦袖唇舌,却没有给苏锦袖喘息机会,一把拔出了狼毫笔,趁著苏锦袖呻吟空档,挺枪而入,连番猛烈撞击,让苏锦袖别说话,连句完整呻吟都喊不出来。
“呃???来教怎麽做春宫图”潘岳粗喘著,拉住苏锦袖早就无力手,沾了些墨汁抹在苏锦袖胸前两抹茱萸上,猛一个进出,苏锦袖重心不稳趴在桌上,潘岳牵著苏锦袖手指沾著墨汁就著两点墨痕细细描绘起来。
苏锦袖被情海欲浪翻得浆糊似得,後来就干脆软了身子随便潘岳摆弄。
等再醒来早已翌日黄昏,潘岳早已不见踪影,一副水墨春宫图刚好挂在床头上。乍一看幅美人赤身春睡图样,仔细一看,那画中居然有自己胸前两点墨痕,美人睡床榻竟然自己那出沾了墨汁印出来。
饶苏锦袖素来放荡惯了,见了这图也不禁红了脸。刚要喊潘岳名字,便见潘岳托著个托盘一脸温和进了屋子:“怎麽起来了,昨晚把累著了,一直在给热著饭,等起来”
苏锦袖摆了摆手,止了潘岳殷勤,指著那春宫图道:“少装好人,还没问呢!说这画怎麽回事?”
潘岳依旧那副温和模样,顺著苏锦袖手指随意看了画一眼:“这画不满意?”
苏锦袖被问得一顿,这画论心思巧妙,和画工均一等一,一时竟真不知道该怎麽反驳。只得暗自咬牙:“吃饭!”
作家的话:
昨天该看书没看书,写了这个,本来还有一场h的,我睡著了...
白色情人节番外(上)
农历二月二十二,天才刚刚亮,宁骏就翻身下了床,抓起头天晚上选了一宿才挑中一件银线暗绣月白绸衫,匆匆茫茫套上,唤了个手巧丫鬟,仔仔细细梳了个发髻,用也白缎子嵌了大颗珍珠制成头带,待一切打点妥当,便驾了一匹名唤踏雪白马飞奔出了门。
一路上飞沙扬尘,再加上那幅孝衣一般打扮,惊得路过几个准备上朝官员,以为皇帝一夜薨了,连忙回家改换了身丧服。
“锦袖!来了!”宁骏人未到声先至,说话间人已经到了苏锦袖家门口,翻身下马,略一整衣衫,满脸意气风发直奔中堂而去。可刚走到门口,宁骏就住了脚,只听屋子里一片说话声,居然热闹非凡。站在门外宁骏眸中不禁一暗,心中一阵酸涩。
前一夜宁骏收了苏锦袖请柬,说要过什麽劳什子白色情人节,宁骏虽然不知道这到底个什麽节气,但这情人二字可知道,一时竟欣喜若狂,捧著请柬,对著情人二字看了又看,寻思既然白色情人节,必然要白色情人,便连忙开了库房,翻出一件江南进贡月白绸衫,翌日清晨又赶了个大早,想讨苏锦袖欢心,却不想早已被人捷足先登不说,那请柬竟然人人有得。思及此处不禁心里黯然。
“宁骏,站在门口做什麽?还不快进来”苏锦袖声音清清亮亮从屋子里传出来,这才唤回了宁骏三魂七魄,连忙进了屋子,可才一抬头便傻了眼。
之间,满屋子白花花一片,乍一看倒像谁家死了人,大家纷纷著了素服来吊唁。独独苏锦袖一身大红锦缎宽袍,加上金线刺绣,很显眼。
“怎麽也穿了身白衣赏?”苏锦袖瞪圆了眼睛看著宁骏一身“孝衣”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平日里洛水穿白色也就算了,怎麽今天个个都穿了白色来?”
宁骏顺著苏锦袖手指一一看去,只见洛水一身曳地长袍,洁白如雪,刚巧又站在窗子底下,被阳光晃过,很耀眼。洛水身边站著穿著一身牙白衫子狄千白,腰间一环玉佩也白温润。再看许桥和潘岳,也都一身白色,只款式花样差异罢了。
苏锦袖嫋嫋走上前,给宁骏递了一杯茶水,才抿嘴儿笑:“过失,光发请柬说让们来,忘了说怎麽回事儿了,好端端一个节日,竟然都来给披麻戴孝了!”
“锦儿,不要胡说!”潘岳皱著眉头,轻斥了苏锦袖一句。
“要真在意死活,也不在这个上”苏锦袖懒懒挥了挥鲜红袖子,“叫们来图个开心,少在这儿装君子。”
潘岳见苏锦袖再提了苏锦之事,心中一冷,之前那些欢喜顿时烟消云散,眼前人,不锦儿???
“不过一说,何必摆出这幅苦脸?”苏锦袖心知潘岳心念苏锦,却不愿毁了这大好节气,便打了个哈哈,翻了过去。
“难得们都穿了白衣服,要不这样,等下们从身上随意哪个地方摘下一件白色物件出来,如果猜不出谁,便人谁处置如何?”苏锦袖慵懒窝在贵妃椅上,勾著眼角冲一屋子白衣男人笑,仿佛要瞬间摄走所有人魂魄。
“好!这个主意好!”众人纷纷点头同意。开玩笑,自上次一别,大家都没再近过苏锦袖身,怎麽能不怀念那销魂滋味,昨日好不容易得了邀请说要一见,可竟然来了这麽多人,一个个都正在心里盘算怎麽才能避开众人,好跟美人春宵一度,如今大好机会送到嘴边,怎麽可能说不要?
白色情人节番外(中)
“锦,这样有失公允吧!”一直躲在外围沈默宁墨突然开了口:“有术法在身,们可怎样避得开耳目?”
“也,这样寻常猜猜找找倒也无趣,不如再加一些趣味。”许桥懒懒靠在门框上,盯著苏锦袖露在袍子外一双白玉般脚丫,咂了咂嘴。
“那们要怎样?别给打蛇随棍上”苏锦袖换了个姿势靠在贵妃椅大枕头上,衣襟被大幅动作扯开了些许,露出一片白花花胸膛,一点粉红在一紧深处若隐若现。
“不如这样,们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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