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羽冷静得让白安沅有些震惊,这孩子,成熟又冷静,看来以后一定有大的作为。
“现在我让人找男保姆了。秘书,也用男人,其他女人我不会再接触。”白安沅看着子羽,认真地说。
子羽点头,“说到做到,才好。”
说罢,他转身离开。
白安沅目瞪口呆地看着子羽,这孩子,好成熟啊!
不过让他心烦的事,太多了,烙夏到底怎么样了,这还是一个谜。
让他日夜难眠,有时太累,才会眯了一会儿的神。
白安沅走入房间,那床,曾是他和她缠绵无数度的地方,可是现在她人呢?
白安沅无力地坐了下来,低低呜咽,“烙夏……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夜色重重,黑浓不化。
烙夏醒来了,已有十天了。
可是,她看到有偌大的仪器在身边。
头被固定在床上,手脚还好,只是不能乱动。
十天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熟人。
这里是哪里?
只有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来看她,但都好陌生。
起初,烙夏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慢慢地,听力好了起来,听到一些朦胧的声音了。
她觉得自己一直在浮浮沉沉地睡着,醒来,很迷乱,像在做梦。
看到的人,也是真的吗?
第十一天的时候,烙夏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雪白的景致,窗外正在下雨。
深秋的雨,很冷。
她的脑袋……是有问题吗?被撞了一下,可是她只觉得头总是间歇性地疼痛,一天大概痛两次。
剩下的时间,很正常,她知道自己是谁,也记得白安沅和自己的儿女。
可是她到底在哪里?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男人俊逸的轮廓,出现在烙夏的眼前。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白衣医生。
当我的女人1
医生走过来,检查了一下。
“好像不错了,情况有所好转,今天开始头部恢复,不过有轻微的脑震荡,也可能有间歇性的失忆和疼痛。”
医生淡淡地说,那男子点点头,眼中的杀气浓烈无比。
“头部的伤还要好好看着,不能沾水。”
“我找个人服侍她。”男人冷冷地说,看起来,这个男人大概二十五岁,穿着很另类的t恤,头发电得卷卷的,很性感。
“那自然,毕竟是她救了你,若是她的车子没垫在你的车下面,恐怕你小命难保了。”
“靠,你能说一句好话吗?”男子火了,冷冷地吼了一句。
不过,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烙夏醒着,正静静地看着他。
男子怔了怔,也静静地看着烙夏。
这是一个有着一双冷漠双瞳的女人,五官精致,眉间透着一股淡淡的忧色,女人穿着很多天都没有换的染血的裙子,但这一刻倒别有风味儿。
男子扬扬眉,不羁地笑了起来,“你醒了?美女,没什么特别的痛感吧?”
烙夏眉头一蹙,这男人,真随意,不过看这打扮,还真的很潮很另类。
“头有点痛,其他……没事。”烙夏也听到了医生的话,淡淡地答。
“那就好了,要不是你,我的车子撞到其他上面,我可能没命了,为了报你的救命之恩,你就当我的女人吧?”
男人大大咧咧地笑了起来。
烙夏有些哭笑不得,“水……”
她好饿,口也很干,才没兴趣答那么白痴的问题。
男子怔了怔,医生连忙说,“我去帮你叫保姆进来。”
“不用了,我自己来。”男人扬扬手,站到了一边去取来水,“让保姆准备晚餐,要补血补气的。”
医生点头,出去了,烙夏微微推测,这个男人虽然打扮随便,但是看这里的环境,应该是有钱人家。
男人将水杯送到了烙夏的唇边,有些笨拙,烙夏水是没喝倒,倒被他的手一颤,水溢了出来,灌入鼻孔中……
当我的女人2
烙夏被呛了一下,辛苦地摆手,“你……让保姆来。”
“喂,本少爷亲自服侍你,还不好吗?”男人有些不满,不过还是乖乖地请来了保姆。
一番折腾,烙夏终于喝到了水,一连喝了几杯,这些天她一直在昏迷状态,虽然有时清醒,有时能看到人。
医生进来,为烙夏拆开了头上的仪器,保姆小心翼翼地扶她坐起来。
烙夏只觉得脑袋有轻微的痛,其他还好,没什么特别的。
“这倒不用怕,可以随处走走,不过不要走出家门,否则要是突然晕迷过去,我可不敢保证你会安然无恙。”
医生叮嘱道,烙夏知道,她的脑袋受了伤,虽然不致命,但是后期保养也很重要。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男人这才想起问烙夏,烙夏淡淡一笑,其实她现在只想打一电话给白安沅,告诉他很好。
看她在这个地方,白安沅一定不知道。
“我叫乔烙夏,先生,可以借手机给我吗?我要打电话通知我的家人。”
烙夏淡淡地说,男人脸色一沉,“不行,你的病还没好,并且……因为你我才死不了,要是被我仇家知道,那可不好办。”
烙夏心一顿,有些无奈。
打个电话,也不能?
这分明是戏弄她,烙夏清了清嗓子,“先生,你真将我当是救命恩人吗?连个电话也不能打?”
男人低低一笑,狡猾又无赖。
“当然有当,我为了报恩,还可以以身相许,女人,当我的女人吧。不用你上班,有吃有喝有得玩,保证你很快乐。”
烙夏再次喷了,一边的保姆却笑盈盈的,“我们少爷就爱开玩笑。”
少爷?看来身份不简单喽。
“先生,我是说真的,我不想让我家人担心。”
烙夏扳起了脸,冰冷地看着那个男人。
将她囚禁在这里,也没什么好心吧?“你到底是谁?”
烙夏的口气也冷了下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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