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在这种时候你还设想如此周到……”战无痕懒懒地伸手划开搭在他额前被汗液浸润的发丝,眼内的讽刺有增不减:“我确实相当佩服呐!”
战行云浑身轻震,居高冷视男人又复深沈的面容、还有其眼内熟悉的戏谑与笑意,耳边却异常清晰地听到对方紧随而来的话语。
“那么接下去,你要如何再卖力让我满意……来换取比那件披风更为贵重的东西呢?”
“啊!”战行云暴发出一声愤怒之极的闷吼,跟着是一声更为狂暴的咆哮。
他实不明白这个让他窥到其一点内心的男人为什么到如今仍然这般喜欢折辱于他?莫非让他遭受耻辱便是战无痕穷尽一生所追寻的乐趣?
既然如此,那么他也就拿出‘诚意’让这个可恶男人不再‘挑剔’罢!
战行云森冷地盯着战无痕轻笑的眼,毫不容情地探手,向下,一把握着男人抵在他腹上挺立的分身,狠狠加重了抓捏的力道一举将对方即将发泄的欲望逼控在掌心里,以试图将
胸口传突然涌上的恸彻心骨的痛苦借此全部转到哥哥的身上。
“偏不,让你……如愿!!”他嘶哑地吼着,同时更加用力地挤捏、套弄手中之物,近乎野蛮地狠狠地戳敲、拽握着那本身已庞大比的*,让战无痕先前所体验到的快感刹那间消失
,仅留下不能如期发泄的无尽痛楚。
没让战无痕本能蜷缩的高大躯体喘息过来,战行云另一只手便扣住男人结实的腰身以最粗暴的兽性姿势撞了进来,接着开始疯狂而凶猛地抽插。
整个过程中,他紧紧地闭着眼将自己全力地推入、无情地把身下的男人撕裂,就如同战无痕在这之前就已经毫不犹豫地先行撕裂了他一般。
温热的液体顺着战无痕的大腿内侧淌下,便与他们初次交合时一模一样。战行云略为喘着气,森然看着全身冷汗淋漓的兄长,似乎能感到到男人的痛楚一般他也觉得身体里有什
么地方在不清不楚地做疼。
但随即他们的身体便火辣辣地燃烧起来——
就在战无痕忽然伸手扣住了他的臂腕,指尖刺破他的皮肤那一刹那间。
这个时候,他们已不能分辨彼此的神情,两个人的身体都因如此紧密的交媾而剧烈地抽动着,交缠的肢体发泄一般勾住彼此相同的部位,这样纠缠的姿势让他们的身体贴得是那
么亲密,仿佛插不下一片树叶。
然而他们吐纳在对方身体之上的气息又是那么炙热,滚烫肉体撞击拍的声音亦是如此真实,但是他二人却同时明白:他们之间那似乎才刚刚靠近了些许距离的心却正渐渐冰冷,
再次退回原点。
战行云越来越激烈地挺进碰撞着,他的唇终地再次落下发狂般地啃噬,终将所触之肤咬出刺目的血来。跟着他便完完全全把身体的重量压在哥哥身上,将这具肉体更紧地锁在他
的侵袭范围之内……
使劲摆动着强有力的腰,用着捣毁一切的意志在战无痕体内狂野地冲刺,战行云的牙齿一直非常用力地咬着,毫不放松。
终于,他在男人不可抑制的颤抖中勃发出一记最为凶狠的侵占,伴随一声低沉的嘶吼,攻击出全部的欲念与怒焰。
紧接着,得以满足的战行云翻身下榻,脚跟站在地面时身上便披好他的外衣头也不回地向殿外走去。
他的动作干脆而利落,根本没有回头望向安静凝视屋梁、面色深沉如昔的战无痕一眼。
因而,他没有注意到兄长眼内那前所未有的难言疲倦。
十九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战行云怒气冲冲地大步踏在无双城宫殿的走廊间,脑中只有这三字疑问。
他不得不可笑他曾经对那个男人所产生的动摇,甚至还一度隐隐盼望:只要对方能够保得妹妹平安,那么他便真的可以放下很多执着——
哪怕是他最想得到的无双城、哪怕他必须得亲自寻找娘亲去世的真正因由!
然而这些不断徘徊在他口内的话,这趟出城前他根本没有细想过。经历那么多奇特的事回城之后,这些感觉却终日盘于他脑海里。
如今他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将这些道不出口的心意浓缩、包含在一句请求里对着那个男人轻声提出来时,不料却换来对方更为狂妄的羞辱。
他做错什么了么?那根本不可能……不,是错了。
最大的错就是不该仍对战无痕抱有一丝希望与期待。他怎么就忘了战无痕早已不是那个会抱着他亲昵大笑的温柔兄长了呢?他怎么能忘了战无痕可是牢牢掌控着这座冰冷又强大
城池的怪物了呢?
‘啪。’战行云伸掌间,身侧旁的那座假山便因他雄厚的内力而全然崩塌。
“行云少爷,当断则断!”梅左君之前曾说过的话此时毫无因由掠过愤怒脑海,直让战行云阴翳更浓。
他当然明白对方的话意:这么多年来,他小心谨慎所曾暗中部署的一切仅因随着战无痕此次出城就有所懈怠,甚至还一度动摇打算放弃——也难怪连梅左君那样心机深沉的人也会
忍不住出言催促提醒。
想他战行云又怎会是量小胆怯、行事瞻前顾后之人?
但是,他为何还像幼年时那般愚蠢,竟还认为那一个不可捉摸的怪物是待他温柔体贴的兄长呢?
不明白战无痕究竟在想什么,但是有一点却是极为清楚:那个男人只不过是故态复萌罢了,对方习惯捧着他、哄着他,在让自己尝到最为温暖与甜蜜滋味的时候,再狠狠地将他
的尊严踩在脚底、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入炼狱。
明明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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