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薇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儿。
她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她那鲜花一样的绝色美貌在大学里就倾倒了无数多情种子,可是直到分配到七中,这位娇傲而高贵的公主仍是一个文秀清纯、冰清玉洁的处子佳人。
雪薇的到来,立即在小小的七中引起了轰动,许多男老师纷纷来献殷勤,都希望能抢先把这朵鲜艳芳香、清纯诱人的娇花蓓蕾摘下来。在高三那个她执教的班上的一些刚刚发育成熟、精力旺盛、常逃学旷课的男学生更是被这个天鹅般美丽高贵、白玉般纯洁无瑕的绝色少女那一双清纯多情的美眸弄得神魂颠倒、胡思乱想。
也许由于雪薇那绝世无双的艳丽美色,也许由于她体内那郁郁勃发的青春之源,她怎么也没想到,在来到这小小的中学不久,她就将由一个稚气末脱的清纯少女变成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并第一次尝到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男欢女爱,并领略到那令她全身心都痉挛、狂颤的欲海高潮……,虽然最初时她并非自愿,但她还是在那一波又一波令人欲仙欲浪的强烈肉体刺激的冲击下,展开了雪白无瑕、晶莹玉润、美丽圣洁的柔软胴体,献出了冰清玉洁的处子童贞。
她班上有三个精力过剩的男孩子。望着他们这个新来的语文老师那秀色可餐的绝色娇靥,终于下定决心要把这个千娇百媚、天姿国色的大美人搞到手,以消青春之火。
某天,他们中的一个在交语文作业时,故意把一本淫秽不堪的黄色手抄本夹在作业里亲手交给了雪薇老师。晚自习后,雪薇回到单身寝室改作业,不一会儿就发现了这本低级下流的黄色小说。她想一定是哪个淘气鬼把这个手抄本搞混了,真冒失,明天得好好开导一下他……
改完作业,时间还早,无聊中,雪薇对那早有耳闻的黄色小说产生了好奇心,她想,反正还早,又没人知道,不妨偷偷地看一下,明天还给他就是了……
文静天真、秀丽清纯的少女不知道她自己正掉进一个可怕的陷井。这一看,只把雪薇看得耳红心跳,芳心含羞。书中那些大胆的性爱描写,疯狂的肉欲交欢,缠绵的云交雨合令这个涉世末深的绝色美人儿越看越想看,直看得玉颊潮红、鼻息急促,下身潮湿……
这一夜,雪薇抱着手抄本缩在被窝里看了一遍又一遍,下身的床单也浸湿了……
第二天,那三个混蛋学生望着他们那双眼猩红、疲倦不堪的美貌老师,知道这个清纯少女上了圈套。当雪薇把手抄本和着作业还给他们中的一个时,他们似笑非笑、色迷迷地望羞她,雪薇一下子花靥羞得通红,玉靥娇晕地赶快走开。
可是,当她晚自习后回到宿舍时,又在书桌上发现了一本更为淫荡的小说,并且图文并存,不知是哪个淘气鬼什么时候“掉”到她房里的,象吸毒成瘾的人一样,雪薇饥渴地把书翻来覆去地看了很久,那些温柔缠绵的描写、姿势生动的照片深深印入少女的芳心,此后几个晚上,她都读着这本淫秽至极的小说难以入眠……
一个雨后闷热的夜晚,当她又一次看着这本黄色小说,春思难禁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谁?”她问道。“我”,一个男孩子的声音。雪薇听出是自己班上的一个学生,就是他交的作业里有一本黄色小说。美丽清纯的少女芳心隐隐觉得不妥,但出于对学生的责任心和对学生的信任还是开了门。进屋后,那个男生就看见那本黄色小说还摊开放在床头上,雪薇这过也一眼看到了她刚才慌忙中忘了藏起来的东西。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耳根子直发烧,她赶忙走过去,极不自然地想把书塞进枕头下。突然,他一下抓住了雪薇那双羊葱白玉般的柔软小手。雪薇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挣了一下没挣脱,反而被他一下子搂进了怀中。
“你……你干…干什么啊……?”,雪薇一面用力挣扎,一面轻声责问。他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搂住秀丽清纯的少女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慌乱中,清纯可人的少女感到他的手已开始在自己胴体上抚摸了,雪薇又羞又怕,出于恐惧,她尖叫了起来。
“啊…来………”她刚喊出声,就被他的一只手堵住了嘴,他紧紧箍住雪薇的柔软细腰推搡着她,终于把少女柔弱苗条的娇躯压在了床上……
雪薇俏美的小脸胀得通红,纤美柔软的胴体在他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她拼命地挣扎着,反抗着,这时,只听他在她耳边一声低吼道:“别叫,叫来了人,我就把你看黄色小说的事抖落出来……”
听了他的威胁,雪薇脑海“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芳心深处隐隐明白自己掉进了一个可怕的陷坑,她深深地自责与后悔不堪,一双拼命反抗的柔软玉臂不由得渐渐软了下来,美眸含羞紧合。“怎么办?…怎么办?……”。就在这个本来很有自信气质的美丽少女不知所措时,他的一双手已隔着一层白衫,紧紧握住了雪薇的一双柔软翘耸的乳房……
雪薇芳心一紧,他已开始抚摸了起来……
虽然穿着一件轻薄的衬衫,还是能感觉到这秀丽清纯的绝色少女那一双怒耸玉乳是那样的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那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女椒乳正好是盈盈一握,坚挺结实……
从来没有异性触摸过雪薇如此敏感的部位……,在他的抚摸下,艳丽娇美、清纯可人的美貌老师全身的雪肌玉肤一阵阵发紧、轻颤……,她芳心又羞又怕,脑海一片迷乱。
当他松开堵住她香唇的手时,她不仅没有再叫喊,反而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让那一声迷乱的轻哼冲口而出……
他抚摸着雪薇老师那柔软坚挺的怒耸椒乳不一会儿,少女羞涩地感到,一只冰凉的大手已插进了她的衬衫下,火热地按在了她柔软玉滑的雪肌玉肤上,并紧贴秀美清纯的少女那光滑柔嫩的雪肤游动着、抚摸着……宋妒悖
鼻间闻到她身上如玉露芝兰香水味儿,我胯下的大阳具又不老实了。
第八章美女妩媚动人的姊姊
她姊姊看到我手上捧的那束花实在太大,又刚喷过水,湿淋淋的,怕弄脏了
她的衣裳,就请我进去将花放到花瓶里,正中我的下怀。
她们姊妹的住处是三房两厅的格局,是豪华的法国式装潢,四十三吋的背投
式大电视上正播放着第四台舞蹈教学的节目,像这样的高级居家环境,绝不是一
个当秘书的住得起的,金敏没有骗我,肯定是那位连聂灵雨手指都没碰过的周大
少爷花了大把银子的结果。
我送去的一大束各式鲜花一个花瓶放不下,她姊姊拿了一把剪刀一个浅花盆
出来,要我将多出来的花全插到花瓶里(大概她认为我既然是花店的,一定会插
花吧!),我自然编出一套日本的什么水月流观山流的插花流派,掰得她满脸的
崇拜。
在我慢条斯理的插花之时,我看着电视上的教的是探戈舞步,问她是不是在
学跳舞,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说:「探戈舞步比较复杂,没有一个舞伴是学不好的!」
听我这么说,她眼色有点黯然的说:「我没有舞伴!」
我说:怎么可能,像妳条件这么好的女人,只怕追妳的男人一火车都装不完!
(这句话是我的惯用语)她眼神中透着莫名的气愤说:「就算有人追,也看
我要不要啊!而且妳们男人吃到手的都不知道珍惜!」
我想她在感情上一定受了不小的刺激,于是说:「妳这么美,这么动人,不
珍惜妳的男人是瞎了眼!」
女人没有不喜欢人家夸她的,没想到她听了我的话,情绪更加低落,怨愤的
说:「他当初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结果还不是……总之你们男人都是吃了碗里
的还要看锅里的,把女人骗到手,看到别的漂亮女人又想偷吃,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立即为自己申辩:「对不起!小姐!我刚好不是妳说的这种男人,我很挑
的,感觉不对,长得再漂亮我也不要,否则我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了!」
她满脸不信:「我才不相信,像你这种身高,长得又……(她没说),你这
样的男人会没有女朋友?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妳,除非是遇到像妳这种条件的女人,否则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
她听我说的这么干脆果决,表情有几分相信,就将她的男朋友得到她之后,
又在外面偷腥的事情说了出来,她受不了就坚持跟那个男人分手了。听她的说法,
那个男人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呢!
像她这么美的女人,竟然只有过一个男人,倒是令人意外。为了讨她欢心,
我立即说像她这么好的女人,打着灯笼也没处找,那个男人还不知道珍惜,真不
是东西!
她听我对那个男人破口大骂,激愤之情,好像是我被那个男人甩了一样,忍
不住笑了出来,她这一笑,如春暖花开般的妩媚,我看的不由一呆,立即警告自
己,我想上的是她妹妹,千万不能碗里的还没吃到就打锅里的主意。
插好了花,虽然没有屁的流派,自己看了倒也挺满意,见聂灵雨还没有回来,
我再赖着不走就不象话了,就起身告辞,也许因为谈的挺投缘,或许她寂寞太久
了,她似乎有点舍不得我走。
当我打开门时,她突然问我一句:「你会不会跳探戈?」
我已经明白她的心思了:「会啊!妳愿意我当妳的舞伴吗?」
她开心起来:「我跳的不好,你别笑我!」
「反正没事消遣嘛,怕什么?」
于是我又回到客厅,自然的牵起她的走,随着电视传出的音乐跟她跳起探戈,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我开门时,她穿的那么迷人,而且在家还穿着高跟鞋,原来
她是一个人在练舞,可怜的女人!
她身高大约166公分,踩着高跟鞋超过了170,与我跳舞,两人的身高
倒是挺配的。
探戈是比较高难度又浪漫的舞步,如果跳得好,有许多肢体交叉移位的动作
晃骱埃亩嘧耍谰〗系牧樾阒:炷新膛卫焦夂洌沟檬とぬ斐傻木爸赂砩!
时是夕阳满天红,白堤边绿柳之下,几名男女正起身伸腰,是游湖终了,准备离去,一个小丫环低身整理著茶具酒器。季当夏日,虽然天色向晚,又有湖边清风徐徐,却仍然有点燥热,那小丫环收拾著东西,发鬓也垂了几颗汗珠,不禁用手背拭了拭汗,呼了口气。
旁边三男一女,正自谈笑,另有一个丫环拿著手帕,正替其中一个中年学士擦汗,却不是因为天热,而是他刚才喝了酒,直冒汗。旁边一名少妇道:「苹儿,动作快点,天暗下来啦。」那收拾残局的小丫头轻声应道:「是,夫人。」手上也著实快了,匆匆包裹好了诸般器物。
那学士醉眼朦胧,笑道:「好啊,好啊,今天尽了兴,可以三天不必来了。」旁边一个儒生笑道:「宋兄尽兴,我们兄弟俩可还有点意犹未尽。宋兄,你家这两位娇滴滴的小姑娘,我们是百看不厌,你明个儿要是不游湖,咱俩跟你借来陪陪酒成不成?」那姓宋的学士呵呵地笑,旁边替他擦汗的丫环也格格直笑,娇声道:「张大爷最爱欺侮人,人家才不依呢。苹儿,老爷回去恐怕要醉一天,明天张大爷要来,你可别被他拐啦!」那苹儿红著脸蛋,低声道:「翠香,少乱说啦!」一瞥眼间,她见那姓张的含笑望来,更是心慌,赶紧低下头去。
这个小丫环苹儿,年方十六,本是苏州人氏,也是个大家闺秀,三年之前,因为家道中落,辗转流落到了杭州,被一户姓宋的人家收留,当了丫环,那学士便是家主宋尚谦,旁边的少妇即是宋夫人,另一个丫环叫做翠香,跟苹儿还算要好。宋家家境富裕,苹儿尽心侍奉老爷夫人,日子倒也过得平稳。虽然她个性文静,不像翠香那样伶俐讨喜,可是宋尚谦也相当照顾她,总不让她的工作太过劳累,纵然寄人篱下,苹儿倒是很感激他。
今日出来游西湖,是同宋尚谦的两个朋友张和德、张和方兄弟一起。本来在柳荫下摆茶酒、赏湖山之时,宋尚谦还邀了一位姓文的年轻公子入席,相貌极是俊雅,让苹儿看著心仪不已。后来那文公子离席,宋尚谦等人酒醉,恣意笑谑,张家兄弟更对翠香不规矩起来,上下其手,摸个不亦乐乎。苹儿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看在眼里,虽然面红耳赤,却也不能如何,只有默默在旁伺候。
这会儿宴游已毕,众人踏上归途,张家兄弟是从苏州来访宋尚谦,是以这些日子暂居宋家,一并回府。
回到宋府,苹儿、翠香搀扶著醉醺醺的宋尚谦回房。宋尚谦摇头晃脑,由两女扶著在床边坐下,忽然哈哈大笑,抱住苹儿,出手往她胸口一摸。苹儿身子一颤,吓得赶紧推开他,红著脸蛋站起来。翠香笑道:「夫人,您看看,老爷真醉啦。」宋夫人暗暗皱眉,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吧,这儿有我就行了。」
两个小丫头告退出来。苹儿拍拍胸脯,呼了一声,道:「吓死我了,老爷一喝醉酒,就跟平常不一样了。」翠香娇声笑道:「唷,还会害羞呢!你这儿真没给男人摸过?」说著,飞快在她乳上摸了一把。
苹儿肩膀一跳,双手急忙挡在胸前,瞄著翠香,有点不高兴地道:「翠香,你这样乱摸,我要生气的。」翠香笑道:「好好好,大小姐!你要真是个千金大小姐,我才不敢碰你哪!」
苹儿默然不语,只是无奈地笑了一下,和翠香回到了丫环们住的房里。
她坐在一面旧铜镜前,暗暗叹气,心道:「要是爹娘还在,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小丫环?」
凝视镜中,望见一张甜美清秀的脸蛋,轮廓虽然有点模糊,可是并不减俏丽的姿态。揽镜自照,映出一副苗条的身材,胸前却甚为丰盈,比同龄少女有所胜出。低头一看,一双手也是柔嫩白皙,十指纤巧。自己虽然不好意思称赞,可是男人见了这样可爱的姑娘,若有机会,绝不会吝惜一声赞叹。
她有点开心地观赏著自己,对镜子耸耸肩膀,暗道:「唉,罢了,罢了,总是我命中注定。既然当了丫环,就好好做吧。老爷一直待我不错,我也别怨叹什么了。」
门板呀然而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走进房里,笑道:「翠香、苹儿,你们回来啦?来来,我刚才做了点心,留了些给你们的,有没有谁要呀?」
苹儿回过头来,登时满脸笑容,道:「春姐,你又偷藏点心啦?小心挨夫人骂啊!」翠香笑道:「夫人这么疼春姐,才不会骂她呢。」那姑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笑道:「你们陪老爷他们出去累了一天,不赏些什么像话么?
夫人知道了,只会夸我,才不会骂我呢。」说著打开纸包,把几块糕点分给两人。
这姑娘也是宋家的丫环,叫做小春,年纪比其他丫环都来得大,又得宋夫人喜爱,仆人丫环们都叫她春姐。春姐美貌秀丽,又待人和气,很得一班仆役丫环的人缘,对苹儿来说,更是在宋家最好的朋友,谈心说笑,再融洽不过了。
三个丫环分了糕点,随意谈笑。春姐道:「苹儿,你刚才照镜子做什么?看你身子摆来摆去的,是怎么啦?」苹儿脸一红,低头笑道:「没有啦。
」翠香笑道:「春姐,你不知道,今天我们出去游湖啊,老爷邀请了一位年轻公子来,可长得多俊俏。苹儿一看到他,眼睛都直了,一股脑儿的献殷勤。刚才照照镜子,多半是要打扮打扮,下回再见到他,那就……」说著抿嘴不语,脸上却忍不住的笑。春姐哦了一声,也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苹儿急忙否认,叫道:「翠香,你你……你别乱讲,人家哪有?再说,不是你先文公子斟酒的吗?」翠香道:「哟,那是老爷要我斟的啊。不像谁啊,一下子「文公子,茶喝完啦,苹儿帮你再热一壶罢?」,一下又是什么「文公子,苹儿帮你修指甲,好不好?」。哎哟,我跟你认识三年,可没看过你要帮老爷、夫人修指甲哪!」说著格格笑了起来。
苹儿急得脸红到了耳朵,叫道:「我……我……我只是想,他指甲修短一点,比较好弹琴嘛。喂,你也听到了啊,文公子琴弹得多好?」翠香笑道:「是,是!人家弹得一手好琴,又是温文儒雅,青年才俊,想你一看就心动啦。」
苹儿还要急著说话,却见春姐颔首笑道:「这样啊!好啊,苹儿,你可长大了,会想著男人罗!」苹儿听了更羞,急道:「春姐,你也这样说,那不是摆明欺负我么?」春姐笑道:「话不是这么说,你也不小的人了,想想男人,那有什么?反正我们做下人的,本来就是想想算了,还能怎么样呢?」
这话一说,苹儿不禁沉默下来。她已经十六岁,近来身材发育,觉得全身上下,都多了一股奇妙的感觉。见到年轻男子,偶尔会有胡思乱想,身体也会有点不安,有时候股间还会湿湿热热的,隐藏著一种莫名其妙的蠢动。
她开始对男人有所憧憬,幻想著有朝一日,和梦中情人相知相依。
可是,她只是一个小丫环。能做什么呢?宋尚谦没有儿女,府中的仆役不是老人,就是打杂的粗汉,平日想要认识喜欢的年轻男子,几乎没有机会。也难怪,她会对白日遇见的那位文公子──记得是叫文渊──念念不忘,理所当然的。
房中的气氛静了一瞬间,忽然有人在门外叫道:「春姐,春姐,你在吧?夫人找你。」
春姐一伸舌头,笑道:「你们慢慢吃,我去见夫人。」翠香笑道:「唷,要挨骂了吧?」春姐作势挥拳,笑道:「贫嘴,要是我挨骂,你们可也倒楣。」说著整整衣衫,快步出房。
苹儿怔怔地咬了口糕饼,轻轻咀嚼,心道:「男人啊,我……我大概…
…没有机会吧?我……我只是小丫环而已……」
到了晚上,翠香和苹儿累了一天,各自上床,准备安歇。就著烛火,春姐的床铺却是空著的。苹儿觉得有些奇怪,道:「翠香,你晚上有没有看到春姐?」翠香打了个呵欠,道:「没有啊,大概老爷醉得厉害,夫人找她照顾著吧。」
苹儿哦了一声,望著烛火一晃一晃,觉得不太安心,说道:「翠香,我去找一下春姐。春姐不在,我……我睡不好。」翠香随便应了一声,好像很累,已经渐入梦乡了。
苹儿拿著烛台,步出房外,往宋尚谦夫妇的厢房走去。她到了门外,轻声道:「老爷,夫人!」叫了几声,没有回应,似乎夫妻俩已经歇息。她又叫道:「春姐,你在么?」一无回应。苹儿搔搔脸颊,心道:「不在这儿,那春姐上哪儿去了?」
她绕到了正厅,黑漆漆地,并无一人。苹儿持著烛光,慢慢走到庭园,轻声叫道:「春姐,春姐!」如水月光,静谧一片,也没有春姐的踪影。
苹儿有点焦急了,她快步沿著小径,绕到东厢房,仍然没有看到春姐。
到了西厢房,也没有看见廊上有任何人影。她越来越觉得不安,正想再去别处找,忽听一个女声道:「拜托,不要……」
这声音相当微弱,从厢房窗后传出,但是苹儿已然听出,便是春姐的声音。她大为高兴,赶紧回过头来,叫道:「春姐……」忽然春姐一声高亢的呻吟,掩盖过了她的叫唤。呻吟声失神颤抖,是一种淫靡的声调。
苹儿呆了一下,随即大为震惊,只觉一颗心剧烈跳动,几乎冲出胸来。
她定了定神,附耳在窗缝听下去,越来越多的淫声传入耳中:「把腿分开一点……对了,就是这样……」
「不……不要!张大爷……呜呜……我……不行……」
「弟弟,你看,这丫头的水还真多……喂,要不要摸摸看?」
「啊、啊……张二爷,不可以……呜、啊啊!」
「哦,嘿嘿,真是不错,挺紧的……乖小春,让二爷疼你……」
「唔……唔唔!嗯,嗯!」
不知为何,春姐的声音突然闷住了,可是声调依然激烈,似在挣扎。苹儿听在耳里,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地转,吓得几乎要昏了过去。
二)
苦闷的低鸣声持续传出。接著,一阵像是啜水般的声音,自窗后一点一滴地泄漏过来。
「嘶……簇、簇……嘶……啜……呜、嗯!」
苹儿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也不能想像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春姐参杂呜咽的声音,却让她心惊
牧秤中
红了,想到什么,突然催我起身。
「快起来!我妹妹说不定快要回来了……」
我应了一声,心想如果聂灵雨知道我干了她的姊姊,只怕就很难把她破宫了,赶紧起身穿牛仔裤,才将沾满了精水淫液的阳具收入裤裆,就听到门口有人用钥
匙开锁的声音,她惊的傻住了。
「我躲到妳房间去!」
她回过神来:「跟我来!」她将我推入房间,没想到她自己也躲了进来关上
门,这时时外面也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妳不去应付妳妹妹,躲进来干什么?」
她羞怯的说:「我怕!你看我这样子,蒙不了人的……」
我看着她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聂灵雨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来刚才干了好
事。
一阵高跟鞋声走到门口,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聂灵雨在门口叫着:姊!姊!妳睡了吗?
她刚被我干过的姊姊紧靠在我怀里,装出被吵醒的慵懒声:嗯!妳回来啦?
聂灵珠在门口问着:外面的花是谁送的?
她看我一眼,提高嗓门对门外说:好像是周少爷要花店送来的!
聂灵珠的声音充满了纳闷的说:他刚才送我回来,并没说有要花店送花给我
耶?
她姊姊转头看着我,我与她都傻住了。
作者:love发布日期:2005…11…28
第九章美女撞破了连体鸳鸯
阅读强奸绝色实习老师。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