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崭露头角

王家寨，西川大山里的一个小山村，有二十几户人家。由于地理位置、交通等原因的影

响，村里经济一直不好，村里的男丁基本都去了山外面打工，村里除了老人孩子就是一些还没有跟着男人一起外出的女人们。

夏季的天亮的早，早晨六点多了，街道上已经热闹了起来。

“云飞！早点起来，今天送嫂子去集市上一趟。”一阵敲门声把路云飞从睡梦了惊醒了。

路云飞不是村里的原住民，从六岁开始他被爷爷带到了这里，就一直在这里生活，时间久了也就成了村里的一份子。自从前年爷爷因病去世，路云飞就一个人守着这间中药铺，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来抓药看病了，但是这是爷爷留给他的唯一的念想，所以他一直守在这里。虽然已经成年了，到目前还没有离开这里的打算。

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高高鼓起的短裤，路云飞随手拿了一条毯子把下身遮了一下。

“小曼姐，你这是的多着急啊！这才几点你就来敲门？”路云飞俏皮的调侃着，一边把门打开。

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面前。秦小曼，附近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儿，因为跑的着急，站在那里还有些气喘，胸前的起伏让路云飞有些不敢直视。看见路云飞围个毯子出来了，秦小曼脸上刷的一下子就红了，有些惊讶又有些失望的神色一闪而逝。

“你？…”

“你什么你！这才什么时间啊？扰人清梦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知道不？”

秦小曼看到路云飞反应这么大，再看看他的这身打扮，增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不自觉的向前挪了一步，探头向屋里面望去。

“你屋里面有人！是谁？”秦小曼明显有些着急了，胸前起伏的更加厉害了。

路云飞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低头看见秦小曼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心里面火苗直往上涌。

“真是讨命鬼！哪有什么人，你想哪去了！”路云飞怕一会真的要走了火就麻烦了，转身逃也似的跑近屋里。

“不会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吧！”见路云飞想屋里跑，秦小曼也跟了进来，显然是没有相信路云飞的话。

“哎！你！”路云飞一转身，与秦小曼两人撞了个满怀。

感受到路云飞身体的变化，看清了屋里的情况，秦小曼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羞得扭头就向屋外跑去。

“今天是大壮约定要回来的日子，我想早点去买点菜！”一会你骑车送我去集市，秦小曼头也没有回的喊道。

用凉水洗了一把脸，那股无名的火苗慢慢消了下去，路云飞摇摇头，回到屋里简单的吃了早饭，出门推上车子就准备去秦小曼家。

路云飞、秦小曼还有秦小曼的丈夫王大壮算是发小，自从六岁那年来打这个村里，因为年龄相仿的原因三个人就成了好朋友。王大壮是村长王长友家的孩子，比他们两个年长两岁，自然就成了三个人中的孩子王，整天的带着两人在山里面跑。

等三个人慢慢长大了，秦小曼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成了这附件多少山娃子惦记的对象，这其中当然也包含路云飞。但是因为家世的原因，在加上路运费的爷爷不幸早逝，所以在去年秦小曼就嫁给了王大壮，成了路云飞的嫂子。

说起来秦小曼也是一个苦命的人，本来自从嫁给王大壮后狮子变得好了起来，可是因为一场大于就彻底改变了她得一生。

去年婚后没多久，一场大雨引发了山上的山洪，冲垮了秦小曼家的房子，把小曼的父母跟弟弟压在了下面，在抢救小曼父母的时候，村长王长友也被倒塌的墙壁砸倒了。经过村民的抢救，人虽然挖了出来，但是因为村子离医院太远加上交通不便，等送到医院的时候四个人先后都离世了。

自此秦小曼成了一个不祥的人，村民门也不怎么亲近她，老公王大壮把父亲的死也归罪到了秦小曼身上，去了城里，每年也就回家几次。加上两人也没有孩子，秦小曼一夜之间变成了“活寡妇”。

一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再者因为路云飞不是本村人，跟村民之间并不是非常的亲热，并不是多么在乎村民的风言风语，所以路云飞成了秦小曼在村里唯一的亲人，一有什么事情，秦小曼首先想到的就是找路云飞帮忙。这才有了前面秦小曼找路云飞送她去赶集的事情。

“小曼姐！收拾完没？该走了！”来到秦小曼家院门口，路云飞喊了一下。

“你要喊了，来了！”一阵香风铺面而来，秦小曼来到了车子跟前。

看的出来，秦小曼今天可以花了妆，很淡，但是非常适合她。浅黄色的短上衣，真丝面料，虽然衣服上的印花能遮挡大部分，但是里面的内衣还是若隐若现。一条紧身牛仔裤裹在腿上，让人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多看几眼。

路云飞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儿，扶着车子无所适从。

“看够了没！该走了！”秦小曼并没有生气，反而心里有些欣喜。

“奥！好…”路云飞尴尬的答应着，骑在了车子上。

车子是一辆摩托车，是爷爷还在的时候给买的，是当时村里买的第二辆车子，当然第一辆是王大壮买的。

“你坐好了，准备出发了！”路云飞打着火。

轰…

“哎呀！”车子启动，秦小曼差点从车上掉下来。因为秦小曼并不是骑在车上的，她是侧身坐在车上的，所以车子启动猛的时候，很容易从车上滑下来。

“你没事吧？你这样坐不行的，山路不好走，很容易掉下去的，你的骑在上面！”路云飞看了一眼秦小曼说。

“你是不是故意的！报复我早晨扰你好梦了！”秦小曼假装生气说。

“真没有！你也不是第一次去集市上了，还不知道山路什么情况么？”

“好了，不要说了。让人看见了会不会不好啊？”秦小曼有些担心村民的风言风语。

路云飞心里忽然有些低落，落寞的看了一下远方。

…

“我好了，走吧！”

路云飞感受到身来传来一阵温暖，秦小曼上车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后背。

“坐好了，我们出发了！”路云飞发动了车子，向村外驶去。

一路上，因为山路的颠簸，秦小曼虽然尽量保持身体不跟路云飞接触，但是总有那么一两次会碰到一起，像两个跳动的兔子一会趴到身上一会又跳开了，弄的路云飞有些神不守舍。再加上身后传来的体香，路云飞心里有些烦躁起来，希望快点赶到集市上，又希望就一直这样走下去。

两个人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一路无话，很快来到了集市上。

来到集市上，就像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这里跟村里完全不一样。各种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女的穿的一个比一个少，空气里混杂着各种香水的味道，两个刚满成年的年轻人，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的新生向往。

“等完成了爷爷安排的事，我一定要走出来，去城市里看看！”看着眼前的一切，路云飞心情澎湃起来。

“怎么了？喜欢上这里了？”秦小曼有些吃醋的说到。

听见秦小曼的问话，路云飞扭头看了一眼她，眼里多了些不舍。

“哪里啊！不至于吧！”路云飞演示了一下自己的慌乱。

“你不属于大山的，你应该出去走走！虽然大家都不相信你，但是我相信你的医术，你是有本事的，你应该走出大山，走到更大的城市去！”秦小曼看着路云飞坚定的说。

“以后再说吧！先买东西吧，别回去耽误了接大壮哥！”路云飞把车子锁好，率先向集市上走去。

是的，路云飞从四岁开始在爷爷的监督下学习医药知识，《伤寒杂病论》、《汤头歌》都是路云飞开蒙的时候学的知识。更甚者一些中医界的秘方、经典孤本路云飞都有涉猎，而且因为他天生的记忆力好，路云飞简直就成了一个会说话的医书库。虽然爷爷在世的时候，路云飞在爷爷的指导下也有给人诊病、治病的经历，并且也都能成功治愈，但是自从爷爷走后，也不知道是排外还是什么原因，村民渐渐的不再找他治病了，宁愿去更远的隔壁村的村卫生室也不去找他。

为了不断练习学到的知识，路云飞经常钻到山里一去就是几天不出来。识别分辨各种中草药，掌握分析各种草药的习性。给山里的小动物治疗，在自己身上下针练习针法，他想尽各种办法精习医术，就是想着有一天一定要靠着自己的本事出去闯一闯。

“不好了，有人晕倒了！快，快叫急救车！“忽然两个人听到集市深处有人大声喊道。

“过去看看吧！”秦小曼拉着路云飞就向着人群走去。

“先不要乱动，我是医生，让我先看看老人家的情况！”两人刚走进一点，就听到有人在说，

“哎，好的，那麻烦您先给老先生看看。他老人家平时身体很好的，今天这还真是头一次晕倒！”旁边一位衣着整齐的年轻人说道。

“大家不要拥挤，散开一点，给病人通通风！”医生说到。

说着，医生来到老人的跟前，跪倒在地方，翻看了一下老人眼睛、感觉了一下动脉处的脉搏跳动情况。

“情况不好，像是急性心梗！老人平时有高血压或者心脏病什么的毛病么？”医生一边检查一边问着身边的人。

“没有，他老人身体一直都很好的，而且经常做体检，没听说有什么隐疾！”年轻人回答道。

此时年轻人急得有些不知所措，匆忙得拿出手机给人打着电话汇报着情况。

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下老人的情况，也并没有准确的判断，当务之急是先保住老人的一线生机，所以医生不假思索的准备给老人做心肺复苏急救。

“你不能给他按压，这样会要了他的命的！”路云飞看情况紧急，赶忙阻止医生的动作。

“你胡说什么，我这是最基本的急救，只有给他做心肺复苏，才能尽量保证他能等到急救车的到来，否则他很快会因为缺氧导致休克甚至脏器衰竭的！”医生很严肃的对路云飞说。

“我明白，你说的也没错，但那是对普通人来说的，但这位老人他不是普通人，你按压下去会害了他的！”路云飞要极力组织医生的进一步动作，说话的同时已经来道了近前。

“你不要靠近！”老人身边的年轻人忽然来到路云飞身前，双手一推一搅，路云飞的身体不自觉的向人群外旋转到不远处倒在了地上。

“云飞，你没事吧！”

“你什么意思！我们好心要救你们，你们怎么还伤人！”秦小曼气愤的说到。

年轻人，很惊讶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路云飞，有些不知所措了。

“难道错怪他了？”他心里自问。

刚才，路云飞说老人不是普通人，引起了年轻人的警觉，所以才有了后面出手把路云飞推出去的动作。

老人确实不是一般人，他是川西唐家的当家人唐术，虽然现在唐家的暗器技术已经落寞了，但是老人唐术却在年少时另有奇遇，时当今世上为数不多的练炁高手，一身功夫了得，已进炁境。这次老人带着年轻人唐杰来到这集市上是找寻练功用的中草药来的，谁知道刚到这里没多久就出了这事。

因为练炁的人不同于练习普通功法的武者，他们的境界隐藏更深，如果不是同道中人很难察觉的出来。路云飞一语道破老人家不是普通人，唐杰想当然的认为路云飞也是武者，在不明敌友的情况下，唐杰是不会允许路云飞靠近老人家唐术的。

但是刚才唐杰对路云飞只是本能的使了一记推手，并未含什么功力，路云飞直接倒飞了出去，看起来不像是装的，这让唐杰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

路云飞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有些恼怒。

“爷爷不是说，一般的武者都很谦和么，他们从不仗势欺人的，怎么着两个人这么不通情理！”路云飞有些郁闷的嘀咕。

正在大家都不知所措的时候，人群外有来了几个男女。

“我爷爷怎么样了？唐杰，唐杰！…”首先是打扮靓丽的一个年轻女子跑了过来，虽然穿着足有几公分高的高跟鞋，包臀裙把她的腿裹得紧紧的，但是这些都没影响到女孩的速度，很快她就来到了老人倒下的地方，跪倒在地上查看老人的情况。

被裙子包括着的浑圆，让周边的男子一阵眼热。看的秦小曼也是一阵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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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看了看直勾勾看着对方的路云飞，撅起来嘴巴。

“哼！”

路云飞回过神来，又向里面走去。

“别进去了！我们走吧！”秦小曼拉住路云飞，有些生气的说。

“看看吧，就当是学习一下！”路云飞辩解道。

“媛媛，你爷爷怎么样了？”远处一对中年男女走了进来，看着年轻女子问道。

“不知道啊，像是急性心梗！”年轻女子着急的回答。

“对！我就说是急性心梗！我是医生，我刚才已经给来人家检查过了！”医生没有放过在美女面前表现的机会，抢着回答。

“急救车还有十几分钟才能到，我们现在送爷爷去医院也来不及了，你现在又什么办法缓解一下爷爷的情况没？”年轻女子唐媛媛的声音很悦耳。

听到唐媛媛的求助，医生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疾步走过来，准备给老人做心肺复苏。

“我说过了你不能给他做按压！”看到医生的动作，路云飞依旧制止道。

“你小子到底什么意思！我是本县人民医院的医生，我给病人做急救，是根据宾根的情况进行的最合理的救治，可以最大程度缓解病人的病症！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是哪个医院的医生？”在美女面前，年轻人都有一种争强好胜的冲动，被路云飞第二次组织救治，就是阻止他在美女面前表现自己，这次医生有些恼羞成怒。

“刚才你就在阻止我，你再这样下去，你就是在害病人！”

“他不是心梗，你给他做按压恰恰会加重他的病情，甚至会要他的命！”路云飞解释给医生听，同时也在向老人的家人说明情况。

“你也是医生？”唐媛媛美目流转，看着路云飞问道。

“我…我不是医生。不…我是医生！”路云飞吞吞吐吐的回答。

“你！你是哪个医院的？”医生不甘示弱的问道。

在两个人争执的同时，唐杰走过来，在中年男人的耳边耳语了起来。

中年男人是老人家唐杰的二儿子唐会杰，他这次带着家人来这边会战友，顺便带着老人家来山里游玩，本来几个人是在战友家里聚会，谁知老人家听说这边集市上又专门的草药市场后，非要亲自来市场是寻找药材，才有了眼前这事的发生。

唐会杰听完唐杰的话后，有些惊异的看了一眼路云飞。说实在的，虽然出身唐家，但是唐会杰却不算是武者，他没有学习唐门的暗器技术，也没有学习练炁之术，而是很早就从军报国了，虽然学习了一些外家拳脚，也只是强身健体的效果。对于父亲身怀绝技的事情只是听老人家说起过，平时也没看出来老人家有什么不同。听唐杰说路云飞一眼看出来老人家并非常人，他心里倒是有几分更相信路云飞。因为这毕竟是很少有人知道的秘密，何况是一个陌生人，他既然能一眼看出了老人家的不平常，说明路云飞本身就是不平常的。

作为军人，心里是坦坦荡荡的，江湖恩怨的事情，在他心里是没有这个概念的，所以他对路云飞倒没甚戒备之心。

“年轻人，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唐会杰对着路云飞问。

听到唐会杰的问话，所有人都转头望着路云飞。

医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站在那里看着唐会杰有些不知所措。

唐媛媛听见自己父亲的问话，惊奇的看了一眼路云飞，眼里有些迷惑。

这年轻人除了眉目还算清秀，没什么特别啊。看他的这身打扮应该是从山里过来的，难道是什么奇人异士么？

“大概看出来一些！我看…”

“好了，年轻人，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就不用说的太清楚了！你有办法么？”唐会杰不想在普通人面前说太多，武者、练炁…在现在这个社会里，这毕竟有些惊世骇俗了。

路云飞倒是心领神会，走近了一些说到：“老人家应该是武者，而且内家功夫了得。他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是岔气了，也就是走火入魔了！一般的医疗手段是无法治疗的。我如果没有猜错，老人家最近应该是在冲击新的境界，因为他着急了所有才有现在这个结果！“路云飞看了看眼前几个人，有惊讶、有不可思议、还有一脸的迷茫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胡说什么呢！”唐媛媛对老爷子的事情好像也是不知情的，听着路云飞的解释简直是在听天书，很气愤的制止道。

惊讶的是唐杰，几人之中，严格的说只有唐杰是武者，他一直跟在老爷子身边，也传承了老爷子一身的功夫，所以对老爷子的事情知道的最详细。他惊讶的是路云飞居然能看出这么多，老爷在最近在冲警境界，就是一般的武者也是很难看出来的，路云飞这么年轻就能有这么高的造诣？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刚才是伪装的么，他的目的是什么？想着想着，唐杰后背一阵发凉，不自觉的戒备了起来。

唐会杰倒是没那么紧张，对于路云飞的判断，他基本认同。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好的眼力，让唐会杰对路云飞刮目相看。

轻拍了一下唐杰的肩膀，让唐杰放松下来，唐会杰来到路云飞跟前说：“我是唐会杰，我希望小先生能救治一下我们家老爷子！”态度很诚恳，同时递了一张名片到路云飞手上。

“老唐，老爷子怎么样了，我带医生过来了，让鲁先生先给老人诊断一下吧！”说着，一名身材魁梧的军官走了过来，身旁跟着一位头发花白、颇有大师风范的老者，这位老者应就是鲁先生了。

“唐先生好，我是鲁子辉，这镇上的一名中医，老人家的情况我一定竭尽全力的！”陆先生走过来双手握住唐会杰的手说到。

“路先生客气了，那就麻烦您了！”唐会杰很客气的回应。

“理应的！”鲁先生边说着边蹲下来拿起老人家的胳膊开始把脉。

连续换了两个胳膊，鲁先生眉头皱在了一起。

“脉搏洪大、有力，这比健康人的脉搏还健康啊！”鲁先生有些为难了，作为中医，如果在脉搏上一点问题也查不出来，那对于给病人诊治可就有些无从下手了。毕竟中医的诊治、断症对脉搏的依赖性是很高的。

接着翻看了一下老爷子的眼睛、嘴巴，鲁先生摇了摇头站了起来。

“我爷爷怎么样？”

“怎么样？”

…

“鲁大师，唐老爷子这是怎么了？”唐会杰的战友，军官黄玉虎问道。

“惭愧，老爷子的体征康健的很，目前这种情况卧室无从下手了！”鲁先生摆摆手。

“这…”众人一阵寂静。

这眼看着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了，晕倒这么长时间如果不进行救治，病人能不能想来不说，即使醒来，也会因为长期缺氧对脏器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的。

“急救车怎么还没来！”唐媛媛着急的看着唐杰问道。

“刚才已经联系过了，因为下雨，山下有一段道路塌方了，这是从外面进来的唯一道路，要等到道路修复后才可以进来，大概还的一个多小时。”唐杰把知道的情况给众人汇报着。

“我联系一下…”黄玉虎觉得在自己的地界上出了这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老黄，不用了！”唐会杰阻止了要打电话的黄玉虎，扭头对着路云飞说：“小先生，我家老爷的病，还得请你费费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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