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少女失去贞洁的惨呼,她得意洋洋地掏出一块手绢m了m指上的血迹,道:“现在可还有人相信你是清白的”
“你,你这老虔婆!我金莲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金莲瞠目欲裂,狠狠地瞪著余妈妈,一口带著血的唾沫不偏不倚地砸在了那张皱纹横生的脸上。
“呵,来劲了是吧”余妈妈怒极反笑,道:“今儿也不必送姑娘出去了,我余婆子身为大少n娘,想必这点权力还是有的。”说著她偏头看著站在院门口的小厮:“来福,出去把外院打杂的汉子们都请来,就说大少nn体恤他们辛苦,特地赏了大少爷的贴身丫鬟来犒劳犒劳大家。”
“好!!”来福兴奋地窜去了外院叫人。谁不知道大少爷身边金银两姝,长得最是meiyàn动人,心气儿又高著,平时见他们这些底层仆役都是用鼻子看人。没想到这次居然能亲身尝一尝金莲的滋味,怎麽能让他的小兄弟不涨得发狂
很快院子里就挤满了三大五chu的汉子,一个个急色模样,恨不得立时就把金莲给拆了。
余妈妈也颇看不起这些没脑子的chu人,只轻描淡写了一句玩死了拉倒,便掩了门出去找大少nn回话,徒留被卸了下巴的少女被一群男人压倒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救我……啊,不要……别过来!清和!清和救我……”金莲看著少女被十几个男人肆意cao弄,身上酸痛竟似感同身受,不由哭叫了起来。她竭力挪动著身子,想把体内那耸动的硕大挤出去,一扭一扭之间,倒是给武松添了不少x致。
“莲儿,是我,二郎。”武松紧紧抱著冷汗涔涔的娇躯,将自己仍绷得铁硬的昂扬退了出来,轻轻安抚道:“不做了就是,莲儿不哭。”
“清和!清和救我!”梦中的金莲哪认识什麽武松,记忆中只知道顾清和待她最好,便哭著闹著要清和来救她。等到她终於沈沈睡过去的时候,天已有些清明了。
武松叹了口气,起身著了衣。他再chu莽,也看出了丝蹊跷出来。他陪了金莲两晚,两晚都发了噩梦,这梦更是不堪的很,倒像是经过了不少男人一样。
武松自然不指望花钱买来的女人能白璧无瑕,可若事实没有大喇喇地摆在面前,他也乐得相信金莲的处子之身是给了自己的大哥。而今金莲陷在过去的噩梦中脱不了身来,又口口声声唤著个叫“清和”的人,难不成她打心底里觉得自己不甚可靠,所以宁愿祈求别人来救也不肯叫他
第十四回询问(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11/7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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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中午,天昏昏的已经有些乌云压城城欲摧的味道了。有摆摊卖菜的小贩抬头看看天色,忙不迭地收拾零碎的东西家去,只是动作太过匆忙,在装车的时候不小心让一尾活鱼跳出了盆,紧随其後的潘婆子瞄准了鱼落下的方向踏出脚去,装模作样地扮作被滑倒的样子摔了一跤。
小贩正想回头捡鱼,却看到一个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捂著头歪著脚坐在地上,手里还死死扣住那条半死不活的鱼,上下两片嘴皮子一碰就是连珠p的脏话飙了出来。那小贩被骂得面红耳赤,气道:“你这婆子怎麽如此无礼!明明是你贪我的鱼,何故来冤枉我害你跌跤,还要我赔你的医药银子!”
“这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畜生哟!如何摔了你家祖宗哟!还有没有皇法哟!人在做天在看哟!”潘婆子唱作俱佳,装疯卖傻,很快引来了一群人围观,把两人齐齐堵在了里面。
武松远远地看到这一幕,不由皱了皱眉头,拉过旁边一个探头探脑的脚夫道:“那婆子一张嘴好生利索,可有什麽来头”
那脚夫见是一个相貌堂堂,人高马大的汉子,就嘿嘿笑了一声,道:“这婆子姓潘,住在青竹巷子的後口头。平时做做人牙子的行当,倒也算小有名气。”
“人牙子”武松眉毛几乎拧成了个结。记得今早去问武大郎可否知道金莲的来历时,只说是潘婆子的侄女儿,於其他一概不晓。所以武松特地来寻她谈谈话,想知道金莲是否还有亲人家眷在,却不曾料到潘婆子居然在做买人卖人的营生。
“可不是。”脚夫撇撇嘴道:“虽然她也有官家给的文书,但靠正经手段能赚几个大钱”他看了看四周,凑近武松低声说道:“我做夜活的时候,有次看到一辆牛车驶进了她家院子里,上面帮绑著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哭得可厉害哩,八成是被拐子拐来卖的。”
武松心中有了数,往脚夫手里塞了几个铜钱以示感谢。正好前边的闹剧也到了尾声,潘婆子手里拎著那尾约莫三四斤的鱼,喜气洋洋地往青竹巷子方向走去。
不花分文就弄到了个荤菜,这让素来毛不拔的潘婆子颇感得意,不住盘算著该回去红焖了还是清炖了,完全没注意後面有个人紧紧的跟住自己,一路尾随至了家里。
潘婆子只要回身落栅,武松一个箭步挤了进去,潘婆子刚想惊呼,一把寒气腾腾的刀子已经抵在了脖子之上,吓得她面色死灰,两股战战发抖,道:“这、这位壮士……”
“你就是潘婆子”武松俊眉一挑,手上的刀向前递了一分。
“是、是、是,有、有话好好说。”潘婆子忙不迭地点头,道:“壮、壮士有何吩咐”
她眼光很毒,一眼就看出武松是个常年在刀口子上舔血过活的人,是以不敢撒泼,只在心中飞快把最近过手的几个丫头盘算了一遍,料得都处置的妥当,方战战兢兢地开口。
“你可知道武大郎家新买来的娘子金莲”武松也不欲跟这老油子打太极,开口便直切中心。
“喔……你是他家二郎”潘婆子眯著眼打量了武松一番,认出他正是那卖烧饼家的小弟,心中稍稍嘘了一口气,道:“那金莲是你哥哥花了三十两银子从我这买去的,婆子我可真没开高价,要不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少说一百两……”
“闭嘴!”武松呵斥道,剑眉星目中满满是不耐的暗恼:“她可是你侄女儿”
潘婆子察言观色,觉得这武松不像是正经来攀亲戚的,眼珠子微微一转,道:“可是金莲出事了”
武松没有回话,手中的力道紧了又紧。
倒也是,哪有如花似玉的女人甘心守著个侏儒老公过日子的潘婆子料定是金莲偷偷跑了,武大郎气不过,这才叫自家兄弟找上门来。於是她一跺脚,哭冤道:“那烂了xue的小娼妇,千人骑万人cao的狐狸j,怎麽可能是我的侄女儿!我见她一个人可怜,好心把她买了回来,千算万算替她寻了个好归宿,怎的转头就害了我呢!”说著潘婆子抹了把眼泪鼻涕,软声道:“武家二郎莫气,我潘婆子别的没,就手下的丫头多,这金莲跑了就跑了,改天婆子再送您哥哥一个,保准是个黄花大闺女!”
武松乍听到潘婆子如此恶骂金莲,气得差点一刀抹过去。幸好关键时刻他稳住了手脚,只是一张俊脸更是y沈无比,冷声道:“你可知金莲从哪里来”
“知道知道!”潘婆子二话不说就把王哥几个卖了:“这小娼妇是被人从白龙县拐来的,好麽!我接手的时候,被玩得全身上下没块好皮,三个洞都烂的不成样子,光养好还费了我不少银子哩!”她气王哥几个给她带来麻烦,又郁闷在武大郎身上没赚到银子,竟做了笔亏本的买卖,当下便如竹筒倒豆子般把王哥几人的名字,相貌细细描述清楚了,方道:“武家二郎,该说的我都说了,您这刀是不是也该……”
“哼哼。”武松冷咧一笑,反手削过潘婆子的头顶,道:“若没有你这种蛇蝎妇人从事那丧尽天良的贩人勾当,那些拐子又何来生意!”说著也不容她挣扎,径直抓著她一头散乱的发髻拉近了衙门里。待一通杀威b打下来,潘婆子爽爽快快地承认了自己多年来买卖良家妇女时所犯下的累累罪行,倒又是後话了。
第十五回挑唆(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11/16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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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清河县的百姓们都在为潘婆子被送进了牢房而惊诧不已的当口,武松已孤身一人去了白龙县。
他混过黑白两道,知道打探消息的最好去处便是码头酒馆这类鱼龙混杂,多得是三教九出没的地方,便耐著x子一面守株待兔,一面使了银子细细找寻王哥几人的下落。也合该是现世报来到,正巧有个地痞就住在王哥几人家的附近,只要了五百个小钱,就一路引著武松来到院子门口,道:“正是这里了。”
武松眉头一挑,见巷子逼仄隐暗,泥泞不堪,又环视周围破屋烂瓦,断墙残垣,心中暗道是个杀人弃尸的好地方,就回头狠狠瞪著那个地痞一眼,恶声道:“他几个欠了爷爷我的赌钱,今天上门就是讨回公道来的,若要出了什麽事情别人拿话问你,可晓得该如何说!”
他几天未得休息,此时正是双目赤红几欲噬人的凶样,又带著天生的血x,竟是修罗场上的恶魔复生,唬得那地痞没命地磕头道:“小子自是什麽都没看见,今天也不曾来过这里!”
武松见他乖觉,便m出块三钱重的银子掷与了地上,见地痞拿著银子跑得远了,这才运了口气,一脚踹开了紧闭的院门。
王哥几个昨夜赌场逛了半宿,如今正是补眠的时候,听得屋外传来一声巨响,还以为是讨债的上门了,慌慌忙忙套了衣服裤子跑了出来,只见到一个男人背朝著他们直直杵在院子里,原本怯下的胆子不由肥了三分,由赵四上前喝道:“哪来不长眼的小贼,竟敢欺进你爷爷的地盘,还想要命不要!”
那男人闻言微微一动,映著半身的霞光转过头来,如狼似虎的眼神缓缓在三人脸上转了个圈,一字一顿道:“王哥……胡三……赵四……”
他说得极慢,偏偏声音寒如冰雪,宛如催命的阎王,听得赵四身子一颤,情不自禁地缩了脑袋,还兀自嘴硬道:“可不正是你爷爷!”
“那就好。”武松揭起衣裳,飕地掣出把尖刀来,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嗖得一声就飞进了赵四的心窝子。待一旁的王哥和胡三回过神来,就看到赵四一手捂住喷血的伤口,犹不敢置信地指著武松道:“你、你、你……”
直哆嗦了半晌,赵四方才心有不甘地倒在了血泊之中,徒留下王哥和胡三两人,又惊又惧,却不知从哪惹来了这个杀神。
“壮士……您、您这是”王哥抖如筛糠,话都说不囫囵,转身想要逃跑,还没迈开步子便被武松一把抓住领子掼在了地上,只能道:“壮士要、要什麽直说便、便是,好歹留、留小、小子一条狗命……”
武松冷冷一笑,也不答话,用左手揪著王哥的头髻,像拎小一样提住,右手拔起c在尸体上的刀,兜手一个刀花,贴著边将他裤子削了个干净,露出一条散发出阵阵的腥臊之臭的物事来。
“壮士!有话好好说!”见那利刃悬在子孙g上,王哥慌忙叫道,两只手没命地遮在前面,一个劲地扭动著身子。只盼能挣脱处这个魔王的手心去。
武松哪把他的力气放在眼里,手微微一沈,刀尖就挑破了那层黑皮,互深互浅互直互弯沿著g部浅浅走了一圈,片刻就剖开了那条yj,露出白花花的海绵体,再手腕一转,整条软r都被悉数剔了下来,而王哥只来得及拔尖嗓子惨叫数声,就已然成了个废人。
见王哥两眼翻翻欲晕,武松嗤笑,从随身包裹里掏出一把chu盐撒在那血淋淋的伤口之处,又拉过他两条手,一边一只把手掌切了下来,徒留两个光秃秃的骨头茬子露在外面,好不渗人。
“你们可曾拐过一个妇人卖去了清河县的潘婆子那里”做完了一切,武松才慢条斯理地转向软瘫成一团的胡三,就著他身上的肥r把沾了血和尿y的刀子擦了,开口问道。
“有!有!有!”胡三早被眼前这凶残的一幕吓得失禁,见武松举著刀子,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卖过!卖过!”
“蠢材!”王哥痛得滚地,闻言也不禁恨骂了胡三一句。这情形摆明了就是那小娼妇得了造化後唆使贼汉子上门来讨那笔债呢,怎麽就能随随便便地应下了!
但他也不曾细想,自武松找上门来,不发一语便已让他们一死一残,摆明就是兴师问罪,哪是他们说不说就能化解得了的恩怨!
“那你们可知道那妇人的来历”武松冷冷地睃了眼王哥,想著就是这些个chu鄙不堪的人竟曾经用他们那臭烘烘的巴,脏兮兮的手和油滑滑的舌头lin+ru过他恨不得捧在心尖子上疼的莲儿,就恨不得把他们都活剐细切了。只是记得这次来还有个初衷,方忍下气来问著胡三。
“记得!记得!如何不记得!”胡三冷汗淋漓,脑子却意外灵光了许多。只要武松不杀他,就是钻裆舔!的事情也做的出来,何况只是打听一个娘们的底细!
“那娘们叫金莲!长得一副好皮相!是城东王指挥使家的丫鬟!”原来那次王哥几个卖了金莲家去,也曾怀疑过她的来历,怕是不巧拐了哪个大户人家的女眷,很是躲躲藏藏了好一阵子。後来无意中得知了金莲的出身,料应没有人会为了这样一个被赶出门去的丫鬟出头,这才喘了口气。
“既然是指挥使家的丫鬟,怎麽会被你们拐去”武松不是好哄的,也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多,莫说小姐夫人,就是那稍有脸面的丫鬟,也断然不会随随便便的出门。
“那个……小娼妇……是被赶出去的!”王哥咬著牙齿瞪著胡三:“三子……你给壮士……好好说说!”
他二人狼狈为奸多时,只提醒了一句胡三便明白了王哥的意思。既然这眼前的贼汉子甘心为那小娼妇挣脸,可也得明白他头上戴了多麽大的一顶绿帽子,他三人今儿若是注定死在眼前这王八的手里,也绝不能让那娼妇讨得好去!
“壮士你可别被那娘们的清纯表象给骗了!”胡三有了主意,话便说的飞快:“那娘们本就是个不安分的,妖妖娆娆地做了王家大爷的暖床丫头不算,还跟里面的管家小厮都有了首尾,搅得一团乌烟瘴气,这才被他家少nn赶了出去。”说著他特意压低了嗓音,那贼眉鼠眼挤在饼大的肥脸上说不出的猥琐:“听说走之前还被十几个男人竞相入了个痛快哩!”
武松被他的话惊得一愣,想也没想便一刀削了他的脑袋,怒喝道:“放屁!!”他转头拿刀指著王哥:“你来说说,他可说的是假话!”
王哥见胡三哼也没哼便成了刀下亡魂,心知武松是不可能轻易饶过他了,嘿嘿一笑,恶向胆边生,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道:“说啥说你那姘头是如何的saolang吗不过是个千人骑cao的biao+zi,偏生你还拿她当宝了!这王家就在那里,你随便找个人问问,谁不知道当初那biao+zi是怎麽被cao得呀呀叫唤的”他已不惧死,话就愈发流利了起来,心想左不过一死,也绝不能让眼前这男人和那biao+zi恩恩aiai,便更是大放厥词,道:“就说爷几个拐到了那biao+zi,你怎知不是那biao+zi爱爷几个东西大活好一下下都能捣进她xue芯子里去我们仨cao她一个还不嫌够呢,天天掰著那大腿叫爷好哥哥……”
“放你妈的屁!”武松一脚踩在那仍在喋喋不休的臭嘴上,道:“放你妈的屁!!”
“呵呵……”王哥冷笑一记,说不出的讥诮和讽刺:“婊……”
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化作了武松脚下的一滩r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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