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魔的盛宴终於在午夜时分落下了帷幕。当王哥心满意足地s出最後一点jy,将萎靡不振的yanju捅在金莲看不清眉目的脸上擦拭b身上的黏y时,金莲已是浑身bsp;“哎呀,不小心玩过火了。”胡三不好意思地m了m脑袋:“这小娘皮肚子里灌满了咱的种,不大肚子也得大肚子了。”
“可不”王哥半蹲著啪嗒啪嗒抽著旱烟,闻言用chu糙的大手拍了拍金莲被塞满了jy的肚子:“谁要买了这娘皮回去,还附赠个小子,倒是赚翻了的买卖。”
“要不,咱就把她留下来吧”胡三蹭到王哥的身边,滴溜溜的小眼里满是谄媚之色:“不是兄弟说,还真没尝过这麽好的货色,又漂亮又嫩,活儿又好,每天cao上千百遍也不腻……”
王哥二话不说赏了王哥一个爆栗:“这娘皮可不是咱们要的起的,指不准那个大家里出来的,没得惹了一身骚!”
赵四也帮腔道:“要不是咱欠了潘婆子一个娘们,咱至於来著冒险抢女人麽甭管她什麽出身,交给王婆子卖得远远的就是了,咱有了银子,买什麽正经出身的女人买不到”
胡三就不再言语,帮著另两人将金莲草草收拾了,chiluo著绑了绳子就丢进了一个桶里。
次日,天还未大亮,王哥就驾著破驴车得儿得儿地驶出城去。
一路上三人饿了就啃些干粮,冲动了就把金莲拉出来荒郊野外干上一p,如此赶了十多天,终於在黄昏的时候到达了清河县。
有趁著夜色的掩护进了潘婆家的後院,得了信的妇人已早早候著了,见王哥他们从车上合力搬下一个桶来,忙急吼吼地上前去看。
“这……也是你们说的漂亮丫头”潘婆挑剔地看了一眼,转头不满地向男人们说道。
原来一路上风餐露宿,又被几人肆意的玩弄,如今的金莲可以说是饿得脱了形,一身本该莹白的肌肤也脏脏的看不出颜色。王哥他们怕金莲不安分,一路上都是用绳子紧紧束著没放过,有些地方已经红肿破了皮,渗出一股股脓血出来。
“是个哑巴”潘婆上下检查了一番,柳眉拧得快要打起结来,王哥他们找的什麽货色,丑也就算了,居然还不是个雏,也不知道被几人玩成了什麽样子!
“不不不,姐,这娘皮不老实,所以我们一路上都卸了她的下巴,这不刚给她安上”平时威风八面的王哥见潘婆像是动了真怒,忙狗腿的蹭上去道。
“十五两银子,不能再多了。”潘婆飞快给了个价格,并在心目中暗暗盘算金莲的下家在何处。
“才十五两这娘皮气度可好著呢,一看就是大家子里出来的,怎麽著都得五十两!”
“你怎麽不去抢啊!五十两买的那是雏!你几个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怪得了谁!”
“这不抓来就是个破鞋麽……”
一番讨价还价,金莲被卖了三十两。听到这个价格时她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浓浓的悲哀,曾经她的妆奁里,仅一支珠钗就需三千两银子,那时她每天寄情於诗词书画之间,从不觉得三千两银子是笔多大的数目。如今她移魂新的身体,与顾清和一起吃苦吃过来的,眼看著要过上新的生活,转头又跌回了地狱里。
潘婆见金莲不哭不闹,心中倒是多了几分满意。她哪知道金莲已被这一次次历劫磨得一颗心死,如今行尸走r般活著,只是为了撑到前去京城的那天,好好探一下自己前身留下来的那个孩子。
潘婆子给金莲打了水,冷眼看著金莲举手投足间真很有几分大家闺秀的风采,又见她洗去风尘後一张素颜眉目如画,竟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子,忍不住多了几分思量。潘婆子她也曾是出了名的人牙子,在京城里滚打了多年,好几个豪门望族家的丫鬟小子都是由她外面采买後经过调教才送进去的。这後院进的多了,对那些夫人nn们举止作风也有了个了解,见金莲比之那些贵妇丝毫不差,不由旁敲侧击起了她的来历。
金莲只说自己伤了头,於往事一概不知,潘婆子忍不住暗暗舒了一口气。只是金莲再好,也不能往青楼里送了,万一她命好挣出了个头牌,引来与她相熟的人怎麽办思及此,潘婆子就堆著笑道:“姑娘既然失了记忆,那婆子我就托个大,让你随我的x可好”
金莲无可无不可,便点了点头。
“姑娘长得俊,气度又好,婆子我就给姑娘取个金莲做名,以後你走哪就是潘金莲,婆子我定当给姑娘找个好人家做正房nn,也不费了姑娘这番气度。”
潘婆子打了包票,却迟迟找不到愿意买下金莲的人。
只因为她心中谨慎,绝不肯把金莲卖去大家子里做歌姬舞妓,而平常的百姓无论是娶妻还是买妾,绝不会超过二十两的价钱,这金莲五十两的身价落在他们眼里,堪比得上一笔巨款了。
“我呸,你姑娘长得再好,也不过是个传宗接代的,难不成肚子里能怀上金娃娃,所以要卖五十两”一个男人冲潘婆子唾了一口,道:“我牛帅只要十两左右的婆娘,你姑娘还是留著给那些半脚踏进棺材的老爷们吧!”
他是个做惯苦力的脚夫,嗓门奇大无比,在潘婆子门口嚷嚷了这麽番话,惹得看客们哈哈大笑。
“嘿,你这穷驴怎麽说话呢!就我姑娘那模样儿,京城里不会下过这个数,还得是黄金!”潘婆子比了比一百的手势,道:“只是她真是老婆子的远房侄女,这才不肯把她往火坑里推。平时你们娶妻纳妾,下的聘礼能少得了了!”
她光顾著和牛帅争吵,没注意人群中还真有人听了进去。
“潘婆子,你家侄女儿,真得要五十两的聘礼”
“那可不!”潘婆子接的顺口,往人群中随意一瞅,还真让她逮住了问话的人:“我当是谁,原来是卖烧饼的武大郎!”
众人顺著她目光看去,还真看到了那隐在人堆里,比旁人生生矮了小半个身子,如今正面红耳赤的男人。
“怎麽你也要娶老婆”潘婆子心中不爽利,说出去的话就跟刀子一样:“你这从早到晚卖烧饼,还能卖得出银子罢罢罢,如果你要买,老婆子我就行个好,三十两就够。你给我三十两,我就做主把我家侄女儿大红花轿抬去你那里!”
“你说的可当真”武大郎脸不红了,身不抖了,带著许不敢置信的口气问道。
“比真金还真!这清河镇谁不知道我潘婆子一口唾沫一个钉,只要你有钱,哼!”
第四回嫁娶(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10/142013更新时间:10/14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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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请在场的各位做个见证。”有了潘婆子的承诺,武大郎的腰板挺得比谁都直:“我武大郎今个儿就回家娶了银子迎潘婆子的侄女儿过门,到时还请父老乡亲们来我铺子後喝杯水酒。”
武大郎似模似样地冲著四周拱拱手道,那x有成竹的模样倒让潘婆子心中起了踌躇。先前的脚夫见她脸上有了悔意,忙出口呛道:“婆子,还不把你侄女儿领出来给大夥儿看看别银子拿来了,你後面也搞了出掉包计,不是天仙般的模样儿,我们武大哥可是不要的。”
“是是是,总要先验验货的!”众人见有热闹看,更是使了劲的起哄。
武大郎也是踮直了脚尖梗长了脖子,满脸期盼之色。年前他弟弟武二郎武松因赤手空拳打死了只猛虎而受到贵人的赏识,被阳谷县令封了个都头,奖励了五十两银子,悉数交给了他做家用。武大郎本身身长不到五尺,面容狰狞,短矮可笑,早就绝了娶亲的念头,倒是武二八尺身高,仪表堂堂,让做哥哥的决意给他找个貌美如花,娴熟有礼的妻子,方才能生下佳儿继承武家。
只是他长年卖烧饼,面对的都是些半老的婆子,素来又以身量矮小、家贫如洗出了名,是以寻常里的媒婆都不兴打他家门口路过,让他有心要帮弟弟找个好人家的闺女也无办法。如今听潘婆子在这把金莲吹得天上有地下无,不免动了心思。
潘婆子暗恨脚夫奸诈,却也只能让武大郎远远地站在门口看了金莲一眼。那金莲正戴著帷帽於院子里翻晒著收来的玉米粒儿,虽是布衣荆钗,可更衬著那张朦朦胧胧的素颜如隐在氤氲中的皎月一般,美丽得堪称圣洁。
“我、我马上给你!”武大郎连话都说不顺畅了,推开潘婆子便跌跌撞撞地跑回家去。他迈著两条短腿儿一路狂奔,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便是要把这仙子一般的女人娶回家去,做他武大郎的婆娘!
潘婆子再不甘愿,面对汗涔涔的三十两碎银也只有咬牙收下的份。因在这价钱上吃了大亏,就不想在婚礼置办上浪费钱财,只花了三十个铜板叫了顶小轿,连换洗衣服都没让金莲带上一身。
这年头人命贱如草芥,如果说金莲甫重生时还没能很好的转变自己本是贵女嫡妻的身份,那麽这接踵而至的一次次磨难已经彻底地灭绝了她回到过去的念头。如今的她战战兢兢,只牵挂著前身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对於命运究竟要糟践她到何种地步,已没有了反抗的心思。
所以潘婆子要她嫁,她就乖乖地上了那顶chu布轿子,至於让她嫁给谁,未来的生活又会是怎样,岂是她拒绝就能改变得了的。
只是在武大郎站在她跟前掀开她遮面的帷帽时,金莲还是忍不住惊讶了。
她瞪圆了一双妙目,上下打量了跟前站著的男子一眼,见他即使是尽力站直了身子,却仍比自己矮了一头不止,一张脸上布满褶皱,像一张干枯的老树皮,四肢短小,倒显得那个脑袋巨大笨拙,又让那嵌在上面的五官挤在一处,越发丑恶起来。
“看甚!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婆娘了!”武大郎有些不爽金莲那不加掩饰的目光,就恶声恶气地说道。想要上前拉一拉她的柔荑,终究怕自己的chu粝磨痛了那水磨豆腐般的柔嫩皮肤,局促地在身上擦了擦,先一步向烧饼铺子里走去。
金莲愣了愣神,也跟著走了进去。若不是被人拐卖,她也应该嫁与顾清和为妻了。不得不说从书卷气强的游方郎中到一个小孩般身量的侏儒,这落差实在是大。
武大郎的烧饼铺子是祖传的,开在了闹市当口,连著後面还有一片小小的屋子。金莲看了看被烟熏得焦黑的一片,无奈地打来水擦拭家具,心中倒有些无奈地好笑,心道自己对於这种chu使婆子才会干的活真是越发j通了。
武大郎看金莲老实,便出门做采购去,只等天黑了回来与金莲结成好事。
到了傍晚时分,紧锁的大门处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金莲有些紧张,不免停下手中的活儿,眼巴巴地等著武大郎进门。
没想到却进来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昏天暗地地看不清眉眼。那人见黑漆漆的屋中似有人在动作,不由也吃了一惊,喝问道:“谁在那里”
他声音低沈好听,带著些张扬著力道的磁x,落在金莲耳里,只觉得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那人见没人回话,一个闪步就冲到了金莲跟前,大手一抓扣住女人的臂膀,将它反拧著顶在桌上。
“痛……”还没想好该怎麽介绍自己,就被人以如此屈辱的姿势抓住,金莲且慌且羞,呼痛声就自然而然地溢出口中。
武松完全没料到大哥的屋内会藏著个女人,还以为是哪来的偷儿,是以上来便是杀招。如今听到这娇滴滴地一声痛,又闻到一阵阵女子特有的清香之气,忙松开了手,m索著点亮了一旁的烛台。
才看见昏暗的光影下竟是个妙龄的女子,那眉那眼,竟比画上的仙女儿还要好看,巴掌大的小脸因为他方才的chu鲁,多了一份痛苦之色。
金莲也没料到有著如此好听声音的男人也有著一张完全不亚於他声音的俊颜,这份俊朗不同於文质彬彬,而是有一份武夫的不羁与张狂。
“你是谁如何会在这里我大哥人呢”两人面面相觑了半晌,终是武松出言打破了僵局。
“我……我姓潘,名唤金莲……应,应是你大哥买来的娘子……”想到武大郎走前对她说的话,金莲闭了闭眼,还是将这无比尴尬的事实说出了口。
“原来是嫂子……”武松心里堵堵的,也不知这压抑感从何而来,正想再说些什麽,见门再一次地被打开了。
武大郎正抱著红烛喜字等物吭哧吭哧地走了进来,见武松已经坐在屋内,便咧嘴一笑,道:“二郎你回来正好,今晚我要和你嫂子拜堂成亲,留你做个见证。”
武松忙上前将东西一一接下,口中说著好字,心中酸涩愈加明显。
“哎,怎麽还没做饭呢”武大郎四下一看,见桌上空空如也,有些不愉地冲金莲说道。
“我……我不会。”金莲声如蚊呐。
“好了大哥,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就让做弟弟的出去买几个酒菜一起庆祝庆祝。”武松看武大郎皱著眉头就要呵斥,有意为金莲解围,起身向外走去。
待用完酒菜拜完堂,金莲就被武大郎带去了後屋。武松有心想避开,双腿却僵直著挪不动步子,便对武大郎说道:“哥,天色黑了,城门怕是关了,我就在这堂里桌上窝一晚,待明日再回去。”
“好!。”武松也不是第一次在桌子上打地铺,武大郎不疑有他,便也自顾自进了屋子。
第五回洞房(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10/16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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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见武大郎的身影消失在房门背後,便一个鹞子翻身轻轻巧巧地上了长桌。接连翻了几个身,不是觉得身下桌子硌得慌,就是觉得心里有股子奇怪的邪火,挠得他骨子里都不得安宁,恨不得打上几套拳法去去邪x。
他强迫自己睡著,可闭上眼睛总能见到金莲被压在自己身下时那张且嗔且怒的娇颜,还有身上那股散不去的香味,让他下身沈寂已久的兄弟如猛虎出闸一般,蹬得便竖起了脑袋。
“又不是没有过娘们……”武松用手胡乱摩挲了一把,见那兄弟不但不下去,反而示威般得越涨越大,有些没好气地伸手在那油光!亮的g头上弹了一记:“那可是你的嫂嫂。”
嫂嫂又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的那个玩意儿!心中随即有个声音反驳道:嫂嫂这是如花似玉的好年纪,就需要你这样知冷知热的人来疼著!
“想什麽呢!”武松chu喘一口气,决定去院子里浇桶冷水,好好把脑袋中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驱逐出去。
待到了院子中,武松才发现井台边早已矗立了一个小小的人儿,正努力将打满水的桶一点一点拉上来。
他夜能视物,一眼就看见金莲竭力平整过的脸上犹带著几道未干的泪痕,仅著单衣的身子在猎猎寒风中微微颤抖,像极了一朵被暴风骤雨摧残过的柔弱娇花。
武松几乎就要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帮金莲将沈重的水桶一块拉起,但最後关头理智却硬生生勒住了他迈出的脚步。无论怎样,作为叔嫂的两人都应自动避嫌了才是,不过武松舍不得就此离开,只能默默地隐在黑暗之中,看著金莲的一举一动。
金莲将水提了上来,四下望了望,见没有人,就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用手湿了水擦起了si-chu。
冰凉的手指抚过被蛮力撕裂的口子,疼得她不由小声吸著气。想起刚刚遭受的非人折磨,忍不住眼睛一酸,泪水又扑簌簌地滴落了下来。
原来武大郎与武松两人喝了个尽兴,醉醺醺地就爬上了金莲的床。他虽是侏儒,力气却出奇的大,不耐烦解开层层叠叠的衣服,几下便将外衫撕了个干净。
金莲又羞又怕,手忙脚乱地想要躲开,武大郎一眼看破了她的企图,抬起脚丫子就叫如花美娇娘踹回了坑上。
“你莫不也嫌弃我是个矮子不成!”酒壮人胆,武大郎赤红著双眼紧盯著金莲惨白的小脸,突然y测测地一笑,道:“就算是个矮子,也能cao得你死去活来哩!”
说著不容金莲反抗,一手按住她乱蹬的双腿,另一手干脆利落地褪下了彼此的亵裤。赤条条的身体就这麽r贴r地紧挨在一处,金莲反而不敢有所动作了。
想著嫁人也就是这麽一回事,金莲噙著眼泪,在武大郎的y威下颤颤地分开了双腿。
武大郎从没见过女人的下体,如今见那朵秘花放弃了遮掩绽放在眼前的时候,忍不住把头埋进金莲的双腿之间,一双眼直勾勾地看著那高耸的y阜之上,深深陷下去的一道口子。
“居然是个没毛的。”武大郎嘴里咕弄著,用手指扯了扯那层光洁bainen的皮,忍不住想到以前街坊聚在一起说荤话时,他们口中屡次提到的“白老虎”。
“想不到弟弟他是打虎英雄,我武大郎也能打到虎哩。”便用手将那紧闭的蚌r左右分开,醉人的甜香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武大郎试著用舌头舔了一下,发现里面的味道还真不赖,当即就像一个贪嘴的小孩一样紧紧贴在金莲的秘花之上,又是啃又是咬,吸得啧啧出声。金莲从未被人用嘴伺候过这小解的地方,羞得用手捂住脸庞,腰肢乱扭。
只是这又吸又舔,武大郎身下的宝贝始终只能勃起到手指长短,筷子般chu细,还没等他挨到c进去的时候,就忍不住一个激灵,s在了金莲的外面。
金莲自以为完事,便飞速地坐起身子想要擦拭两人身上的j水。武大郎本在对自己秒s的功夫愤愤不已,见金莲竟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更是恼羞成怒,复将她压在床上,握著拳头就往她的甬道中捅去。
“小dangfu,看我是不是满足得了你!”武大郎恨恨地唾了一口,用力将拳头抵在金莲的huajing口处,一点点往里面送。
饶是他手并不大,但还是教金莲吃尽了苦头,当那只手消失在甬道深处一下一下夯捶著huaxin之时,金莲痛得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麽百十下後,武大郎终於酒意上脑,一头扎在枕上沈沈的睡去,金莲默默哭了半晌,拖著残痛的身躯一步步捱来院子中清洗身子。
身子很痛,她的心更是冰冷。新婚第一天就是人间地狱,想到未来数不清的日子也将要如此受难,金莲双腿一软,几乎就要瘫坐在地。
从武松的角度看去,只见那人儿身体一晃,像是要受不住地一头栽进井里。他心中大慌,忙冲出去扶住金莲下倒的身体,低声怒喝道:“嫂嫂你这是何理哪有妇人头天晚上便要寻死觅活的”
金莲自顾沈浸在悲春伤秋中,全不妨自己竟会被人揽进了怀中,开口就要惊叫,被武松一把捂住了嘴,道:“难不成嫂嫂还想让人看见我们抱在一起不成!”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自小被当做名媛培养的金莲自然知道名节对於一个女子的重要x。短暂的惊慌过後很快恢复了平静,就轻轻地摇头。
她饱满的双唇擦过武松干燥的手心,带来的酥麻感让武松像被虫蛰似得飞快挪开了手,才发现金莲此时还未来得及穿上亵裤,她正半裸著倚在自己的怀里,而那光洁的下y正不偏不倚地对著他的眼睛,甚至还能看到那微微张开的两片花瓣,正随著她的呼吸一点点翕动。
金莲不知眼前的男人拥有一双鹰眼,还奢望这泼墨般的夜色能遮住一切。她感觉到男子的呼吸突然沈重了起来,就想著寻话揭过这尴尬的一幕:“可是叔叔”
“嗯。”武松低低地应了一声,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看著金莲x前那坚挺的两团rr,心中邪火烧得更是旺烈。
“方才只是个意外,还请叔叔放开我,我就要回屋去了。”金莲小声恳求著,试著从男人的怀抱中挣开身子。
“他可是伤了你”武松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啊……”
“我说大哥,他可伤到了你你哭了。”武松用手抹去金莲眼角未干的泪滴,道。
“你……”金莲这才知道武松竟有夜间视物的本领,脸色白了又白,却又想不出话来指责他,只能恨道:“我和你哥哥之间的事情,岂是你这个做叔叔的能置喙的!”说著便用尽全力推了武松一把,趁他稳住身形之时,飞也般的跑回了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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