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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争先恐后虎狼群集围奸侠女

常氏兄弟摄手摄脚地退出房间,心中说不出的窝囊;虽说前途要紧,但费了偌大的心力才征服下来的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嫂,被福康安这么一逼,就拿去用了,再加上刚才看到骆冰被福康安弄得欲仙欲死的样子,心中更不是滋味。

在院子内的护卫高手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颇有点兔死狐悲之叹,却又无法说什么,只有轻轻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算是安慰。

两人沉默地走出院子,站在树下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常赫志首先振起j神,开口道?「嘿!只是一个骆冰而已,咱们又不是没有其他女人,干嘛要这么不开心何况四嫂虽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但毕竟曾是他的对头,那句话怎么讲的非我??同类是吧他又怎么会把她留在身边」

常伯志闻言,j神为之一振,站起来道?「对啊!只要他不把四嫂纳入私房,咱们想要和她再续前缘,却是不难!」说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笑,心头抑郁尽去,勾肩搭背地向偏厅走去。

才走出不远,阵阵男x哄笑声和女x尖叫声己隐隐约约地传入两人耳中,想是福康安的一众手下受不了美色当前的诱惑,正在对那些美丽的女囚大施轻薄。

待得走近偏厅,哄闹声停息了下来,两人推门进去,却见众女一人一张地被绑在厅中间的两排椅上,身上无不例外地衣衫不整、钗横发乱,无疑被众人大肆轻薄了一番。

常氏兄弟冷冷地看了厅中各人一眼,看得他们心中发冷?这些女人和常氏兄弟多少也有点关系,他俩要怎么搅她们是一回事,但让众人搅她们却又是另一回事了,他俩既是他们的统领,武功又高,真要发起脾气来,来个先斩后奏,他们是死了也没处申冤??常赫志初见众人调戏众女,心中甚怒,本想要狠狠教训他们一顿,但想到他们虽说是自己的手下,却好歹也跟了福康安一些日子,在福康安面前可能还能说得上几句话,再说周绮她们又不是自己的禁脔,犯不着为了这点事让双方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想到此处,常赫志露齿一笑道?「这里又闷又暗,有什么好玩的,要玩的话,咱们一起到后花园去玩个痛快!」众人心中正自忐忑,忽听此言,脑筋一时还转不过来,待得他们回身往外走去,众人才相信那是事实,顿时爆出一阵震天的欢呼声??

自从送走了香香公主之后,霍青桐便派了手下日夜监视着大帅府的动静。众女才被押出大帅府,她己收到消息,但由于押送车队人多势众,又有常氏兄弟和骆冰这样的高手压阵,她不敢随随便便地劫车,只有一路跟踪过去。到了山庄后,霍青桐见福康安的手下众多,而且个个身手不弱,不敢让太多人跟自己进去冒险,只挑了拉罕一人跟随着从庄后的花园潜入。

吟松山庄的后花园采用的是苏式园林设计,假山林立、小道迂迴,霍青桐和拉罕潜进去以后,不敢暴露身形,只有沿着石间小道慢慢前进。才走不远,一阵喧哗声由远而近,却似有十数人一起往这方而来;霍青桐吃了一惊,瞥眼间,她看到身旁的假山中有一个洞,似乎可藏得下人,一时间想也不想,把拉罕推进洞中,回身正待再找藏身之处,喧哗越响,人群近在咫尺,这时,情势己不容她再想,娇躯一退,向拉罕藏身的洞中挤去??那洞只是石块中的一个空x,既窄又小,只藏一人己是勉强,现在要挤进两人,实在不容易,霍青桐连挤了几下,上身始终无法挤进去,无奈之下,只好让拉罕双手环着自己的纤腰住里猛拉??拉罕用尽了力量往里猛拉,几下后,终将霍青桐拉进洞中;两人惊魂甫定,常氏兄弟和众待卫己像过节舞狮似地举着众女,冲进了离两人藏身石x旁十余步前的凉亭中??听到常氏兄弟的声音,霍青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里缩了一缩;拉罕本己被她压得快透不过来了,再来这么一下,更觉呼吸困难,本能地挺x肚,顶了回去??这时,霍青桐的双脚合得紧紧的,双手又被拉罕环住,跟本没重心可言,这一顶力量虽然不大,但却几乎把她挤出洞外,幸好她反应够快,忙用双肩顶住洞口两侧的石壁,才不至于被顶出洞外,只是这样一来,两人挤得紧紧的,除了头部以外,就只有拉罕的双手手肘以下能勉强转动,如果被常氏兄弟等人发现,后果实在不堪设想;还好x口并不是对着凉亭,附近又有几块大石遮掩,很不容易被人发现,只要没有人走近x口,就不会发现里面藏得有人??霍青桐chuanxi稍定,便觉不妥;以两人现在的姿势来看,那种前x贴背脊的程度,比之两个在亲热中的恋人更加贴近和密接,就算是陈家洛,她也从未曾让他这么接近自己??刚才形危急没顾虑到这一点,现在纵想分开,却己是无法了。

不光是霍青桐,现在的拉罕,情况更是尴尬?两人间的空隙连一g针也c不进去,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他却仍然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炽热的体温、柔软的r体,那种要命的感觉,让他感到大大的不妙;要知道霍青桐他的首领,平常又冷若冰霜,让人难以靠近,故她虽然是他梦萦魂牵的女神,却也只能放在心里幻想一番,从不敢稍有表示,但想不到天可怜见,竟让自己幻想成真,顿时间,那堆积在心底的情感顿时像火一样烧了起来,向全身蔓延??霍青桐觉得拉罕的呼吸渐促,阵阵的热气吹在她的粉颈上,让她觉得十分难受,同时,他身上紧贴她yutun的部位不知藏了些什么,硬硬的顶得她很不舒服,回头一想,才惊觉那可能就是他的rb,不禁羞得粉脸通红;如果在平时,霍青桐早己回肘把拉罕撞得飞出三丈,但这时常氏兄弟就在附近,别说动手,就说句话也会被他们发现,加上让他那么贴近也是自己作得主动,并不能全怪他,所以她只是艰难地转动手腕,在他的手背上扭了一下??拉罕正沉醉在霍青桐迷人的处子幽香和曼妙的柔软r体之中,被她这么一扭,顿时惊醒了过来;他心中有愧,不敢再胡思乱想,抬起头来四周打量。拉罕这一转头,便被他发现石x里有好些小孔直通x外,可以让人看到外面的情况,而由于孔口不太,加上外亮内暗的关系,外面的人却看不到x里的是什么。

幸运地,拉罕脸旁就有这么一个孔,他只把头轻转了一下,不太费力地就把眼睛凑近了孔口,顿时间,凉亭内的情况全落在他的眼中??常氏兄弟可不知离他们才不到十步旁的假山洞里的事,他们大马金刀地坐在凉亭里的石桌上,让人把周绮和赵蓉推到他们前面;这一次被他们带来的众女之中,最出色的,除了刚被福康安破身,暂时不让其他人碰的卫青华以外,就只有周绮和赵蓉了。

两人仔细地打量着被押过来的二女?周绮x耸臀丰、腰细腿长,身材健美骄人得足以让任何一个看见她的男人喷血,而那赵蓉十分年轻,眉若柳长气脉相比的,何况他只有一人,他们却可以连环上阵这只由于他凭着超凡的x爱技巧,让她在得到更多更强的高氵朝之下,忽略了时间上的差别而已。

又过了不知多久,福康安终于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扣住骆冰的玉肩,挺起腰就是一阵金戈铁马般的急冲猛撞……

福康安的猛冲才刚开始,骆冰便意会到将要来到的是什么东西了:那本来是她以前从没想过、也绝不可能会接受的东西--来自一个异族人的jy,然而,这时她的心中,却连一点点的反抗意念都没有,有的只是要得到那来自最后一击的最顶峰的快感。

「啊……快!啊……深……不……深……啊……不……快!不……啊……」

她一面尖叫着、shenyin着,一面勉力地挺直身子,把yutui再张开了一些,以迎接那全面的、强烈的爆发。

「呃……唔……」再急挺数十下后,福康安只觉腰眼一阵酥酸软麻,j关急开,浓稠炽烈的jy顿时如火山般爆发,狂喷在那令他梦萦魂牵的r体内。

而几乎同时地,骆冰也刚好在这时到达了虽不知是今天的第几次,却肯定是最畅快淋漓的一次高氵朝,「啊……啊……呀……」她狂叫着、浪吟着、娇呼着,一双修长雪白的yutui绷得紧紧地直指九天,双手的十片指甲,也深深地陷入了福康安的股r之中、不断抓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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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骆冰整个人像是散了似地、软腻腻地靠在福康安的身上,不住地chuanxi、抽搐着,在那又急又响的chuanxi声中,还夹杂着一两声梦呓般的、满足的低吟……

一张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雪白的r体上布满了一颗颗的细密汗珠,而她的胯下更是夸张:大量混合了jy和y水的y体,从玉x内不断地汩汩流出,把两人的大腿、屁股、椅子,甚至地板,都染湿了好大的一片。

骆冰闭着眼睛,只觉整个人飘飘虚虚的,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谕的、极度的满足感,刹那间,她忽然觉得身下这个青年男子的身躯,充满了朝气和强烈的安全感,而回想起他的相貌,却又是那么英俊、那么的潇洒,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迷人的吸引力……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地醉了、醉得东西难辩、醉得不醒人事。

感觉没过多久,骆冰忽觉胯下异动传来,一件硬物已兵临城下,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福康安正一脸y笑地看着自己,眼中y光大盛,其意不言而喻,不禁失声道:「你……你怎能那么……啊!……」快字尚未出口,福康安猛地挺腰一顶--这时,骆冰的花瓣盛放、玉门洞开,huajing内又泥泞不堪、湿滑无比,那chu大的rb轻而易举地便扣开了她的玉门关,势如破竹地一路直上,只一下子便吻上她了的huaxin。

福康安这一记急撞又快、又猛,还带着一股旋劲,顶得骆冰的huaxin又酥又麻的十分舒服,双手不自主地又再搂住了她,柳腰自然地挺起,准备迎接快感的浪潮……然而,福康安给了她那一记之后,便停了下来不再挺动--因为他不只要她的屈服,也不只是要征服她,而是要驯服她、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驯服这一个气质过人、艳丽如仙的美女。

骆冰只觉得下体被那chu大的rb填得胀胀满满的,十分舒爽,然而,它的按兵不动却又令她酥痒得十分难受,那既胀满又空虚、既美妙又难受的撩人感觉,令她几乎要疯掉了,刹那间,她只觉得好想再要、不断地要、不停地要,更多更多地要……

她忍不住了,紧了紧福康安搂着的玉手,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吟道:「我……我不行了……给我……给我吧!」

福康安见骆冰一如所愿地开口软求,心情说不出的畅快,他轻轻挣开了她,然后一手轻扶她的柳腰,一手轻控着她的玉r,柔声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好地再来一次吧!」

这时候,已迷失在茫茫慾海之中的骆冰,x爱的欢愉和快乐,已成为她真实生命里唯一虚幻的东西,或是说,是她虚幻生命里唯一真实的东西……本来,她的力气该已在刚才激烈的交合中耗尽了,然而福康安的话,却像是一句神奇的魔咒,令她的体内又生出了莫名的气力。她用力地点了几点头,玉手紧搂着他的脖子、yutui环着他的腰,任由他把她带到床上……

福康安把骆冰压到床上,一手轻轻拨开遮在她俏脸上的长发,低下头去轻吻她的鲜艳红唇,骆冰「唔……」地轻吟了一声,双手扣住他的头,张开了嘴巴、伸出了柔舌,主动而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吻着吻着,福康安抱着骆冰一个转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嘴巴离开了在她的红唇,笑道:「刚才是由我做主,这次该由你来做主了!」

这时,骆冰早已意乱情迷、慾念如潮了,闻言后也没怎么犹豫,媚笑着白了福康安一眼后,便把玉白的身子挪到他的胯下,左手支在他的膝盖上,右手却绕过自己的雪臀,抓住那g火热chu大的rb,把它对准了自己那湿滑不堪的玉洞口后,身子缓缓坐下……

「啊……」随着chu大rb的进入,骆冰的身子猛地弓起;她只觉得玉洞内又再度充盈起来,那种充实畅美的快感,令她舒服得大声地jiaoyin了起来。

「好!……够劲!」一时间,福康安舒爽得大叫出声。听到福康安的赞美,骆冰只觉得心里蜜甜甜的十分受用、十二分的鼓动,她咬着艳唇、眯着媚眼,一下一下地耸动柳腰,由慢渐快地在福康安身上起伏摇挺了起来……

骆冰的这几下,令福康安尝到了一种全新的感受,和由他作主动、她只作配合时的感觉绝不相同;因为在他作主动时,什么时候送进、什么时候抽出、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什么时候加速,什么时候减慢,一切的节奏,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然而,在被动的情况下,他只觉得rb在骆冰rx内每一次的进出、每一下的滑动,都是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全新体验和感受,那么的新鲜、那么的剌激,而且那舒爽畅美的程度,绝不逊于由自己作主动的时候……

一时间,福康安只觉情绪高涨到了极点,他一面享受着来自骆冰下体那新鲜畅美的快感,一面伸出双手,肆意地把玩眼前那双乱晃乱跳的白腻美r、挑逗缀在上面那两颗艳红的樱桃,「啊……」骆冰受到了这额外的剌激,挺动得更快、动作也变得更狂野了起来……

可能是太过剌激的关系,骆冰的挺动才不到三百下,福康安只觉得腰间一阵酸麻,强烈的泄意已再度充满全身。本来,他可以让她稍停一停、让情绪冷静一下再战的,但面对那如此美妙的感觉,他却实在不想、也不能停下来;他猛地坐起身子,双手扣住骆冰的玉肩,挺起虎腰狠冲狠顶了起来……

自然而然地,骆冰也伸出一双玉臂,紧搂住福康安的头,拼命地把他贴在她那双丰满软白的美r之间,同时螓首乱摇、柳腰急挺,全力地迎合他的挺动。

终于,云再消、雨再散,福康安和骆冰两人一个j竭、一个力疲,都觉疲倦欲死,既没穿回衣服,也没再说什么话,就这么chiluo裸地交颈搂腰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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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冲进后花园后,为怕会迷失在路径千徊百转的石山群中,也顾不上暴露身形了,yutui用力往地上一顿,娇躯猛然腾起,跃到一块大石的顶上,一步一跳地向着围墻边缘方向逃去。

没走多远,霍青桐猛听到背后破空之声大作,一件东西向着她的背心直飞而来,她纤腰一扭,闪身躲过,之后举步便要再跳,然而yutui才刚跨出,身后破空之声再响,又有三、四件东西向飞她来……

电光火石间,霍青桐思绪电转:如果就这么在石顶上逃走的话,目标实在太大,众待卫暗器乱发之下,要不中招实属不易,而纵使自己真的幸运得能避开全部来袭暗器,但时间肯定会花上不少,到时还不被敌人包抄了而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走石径,虽然有迷路的可能,但风险肯定比走石顶要小。

一想到此,霍青桐当机立断,纤腰一扭,避过一枚没羽箭后,顺势向一条石径之中落去,心里并祈求全能的真主保佑她不要迷路。

不幸的,真主似乎并不太想保佑霍青桐:她虽然没有迷路,但宝贵的时间却也在七弯八转的小径中担搁了不少,待她冲出石山,来到围墻边的空地时,常伯志已如一尊邪神般负手傲立墻头。

霍青桐猛然停步,心中暗自叫苦:常氏兄弟向来都形影不离,如今常伯志既在,常赫志必在不远,而以他们的功力,即使自己在状态最佳的时候,一对一已非对手,一对二的话恐怕想逃也逃不了,更别说现在还有其他待卫虎视在旁了。

果不然,她念头尚未转完,背后脚步声骤响,已有数人围了过来,其中一人脚步声沉稳之极,当是常赫志无疑。

霍青桐x格坚毅、不屈不挠,这时见大势已去,反而冷静下来,不理身后不断来到的敌人,一手拔出腰间匕首,遥指常伯志道:「常伯志,有本事的话和本姑娘单对单的打上一场!」

常伯志新官上任,有意在众人面前立威,他自冷笑道:「好!我就成全你这个心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说完,拔出腰间的判官笔,跃下墻头。

常伯志的身体甫跃离墻头,脚尖尚未到地,霍青桐已突然发难,娇叱一声,扬匕向他剌去。

常伯志早知霍青桐聪明绝顶、机变百出,在跃下墻头之际,早已提防她会突然出手,这时见她匕光如电般向自己脸上s来,不慌不忙地急喷一口气,「呼」

地一声,身子落势突然加快,堪堪令霍青桐的来招在头顶擦过……

双脚甫触地面,常伯志判官笔一扬,迳点霍青桐r下期门x。

常伯志出手下流,霍青桐不禁脸上一红,怒叱道:「无耻!」匕首忽然脱手向他x口s去。

这时两人距离既近,霍青桐的出手又迅捷之极,匕首才刚发出,便已临近常伯志x前。

常伯志虽已预料霍青桐在不敌时会使出与敌俱亡的招数,却不料出手才第一招,她便把救命匕首当暗器使。本来,以他的功力和反应,虽然来不及以判官笔拨落来匕,但只要使个铁板桥或懒驴打滚之类的身法,便可避过,当然,使出这些身法后,姿势便会变得十分不利,而在霍青桐进一步的攻击下,定会落在下手被逼得手忙脚乱。

常伯志功力比霍青桐高出不止一筹,就算是落在下手,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只要多拆几招,便可扳回了。然而常伯志志在众人面前立威,如果在这么一招之下便已落在下手的话,实在不够潇洒、甚至有点窝囊,因而避招的念头只在他脑中一闪,便被打消掉;他自忖以自己深湛的黑沙掌功力和掌上坚韧chu糙的皮肤,应可抓匕而不伤,忙冒险地伸手一抓,把匕首抓在掌中……

然而,常伯志却没想到,霍青桐身为回疆公主,随身配带之物岂是平常那匕首是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神物,却也是名匠打造的利器,锋利尖锐之极,饶是他的黑沙掌功力深湛、水火难侵,一抓之下,仍不免被割开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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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匕首才脱手,娇躯已忽然转向,脚尖在壁上连点几下,一下子便跃上了墻头。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回手一扬,十余颗铁莲子满天飞舞,向身旁身后的众人洒去。

之前,众人见霍青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都以为她见逃不掉了,便想跟常伯志同归于尽,不料她这么百般做作,最终目的却仍是想逃;这几下兔起鹊落,快得异乎寻常,加上她虚张声势、声东击西,再加瞒天过海这三招,使得流畅之极,不但时间上拿捏准确,而且表情自然、唱作俱佳,竟把众人一齐瞒过,待得醒觉过来,一齐欲追时,又被她的铁莲子阻了一阻,眼看她在墻头上已站隐了身子,只要跃出墻外,恐怕便追之不及。

霍青桐跃上墻头,眼见墻外并无敌踪,自知逃脱在望,禁不住一阵狂喜。就在这时,心中却警兆突生,忙拔腿侧避。然而,警觉已来得太晚了,她的左脚才刚抬起一点,被被抓住了,而几乎同一时间,右脚踝也被抓住了。她低头看去,却见两个庄丁打扮的人正一手一只地抓住她的脚踝,也在抬头看她……

原来,那两个庄丁本是在墻外巡庄值夜的,因为就在附近的关系,他们几乎比常伯志还要早到这里,只因为他们不懂轻功,所以才无法跳到墻头帮忙而已。

这时见霍青桐鬼差神使地跳到他们头上,当然不会放弃那么好的立功机会,便不约而同地挺身伸手,趁她心神稍分之际,抓住她的脚踝。

霍青桐虽然受制于人,却能临危不乱,双腿一收,身子往前栽去,同时扬掌急拍,顺势向两人之背心击去。两人一举抓住了霍青桐,心头正自狂喜不已,谁料她应变反应竟会如此之快,「啪!啪!」两声,几乎同时地背心都吃了重重一击,「哇!」、「哇!」两声,口中鲜血狂喷间,抓住她两条腿的手本能地都松了开来。

霍青桐落地一滚,卸去落势后便待跳起逃跑,然而,尚未待她站起,「哪里逃!」随着头上的一声怒喝,一股猛烈之极的劲风已凌空猛压而至;这时,她侧跪地上,姿势被动之极,虽然明知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绝对不宜和人硬拼,但那人掌力雄浑,来势急劲,实已封死了她所有退路,g本不容她逃避闪躲,百般无奈之下,唯有举掌相迎……

来人正是常伯志,他刚才在众手下面前,不但被霍青桐像弄猴子似地耍得团团乱转,手上还挂了彩,大失面子之至,这时见有机会找回场子,那还不竭尽所能这一记掌力运足了十成功力,加上淩空下击的势子,威力实在非同小可,只听「噗!」、「噗!」两声暗响,四掌已交在一起。

双掌甫接实,霍青桐只觉对方的掌力澎湃雄浑之极,以排山倒海之势狂冲猛压而来,自己的掌力抵之不住,甫一交锋,便像怒海中的孤舟一样,被冲散、打烂,并悉数顶了回来。

要知霍青桐的功夫,大半都在剑法上,内力绝非所长,加上之前曾经走岔了气,功力已大幅减退,十成中顶多剩下六成,这一记对掌,实在是以已之短,击彼之长,那能不吃大亏顿时间x口如受雷击,喉咙一甜,猛喷出一口鲜血。

常伯志见鲜血喷来,忙一个后空翻避开。霍青桐趁他翻开,忙强振j神,一跃而起,然而尚未站定,便觉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晕倒,忙一咬舌尖,让自己稍为清醒。就在这时,旁边的林子中一阵呐喊,七、八个人冲了出来,却是她带来接应的人,见她情况不妙,要过来救她……然而,他们还未能到走到她身边,便已被从庄里跳出的一众待卫抵住、甚至反包围了。

常伯志站定,见霍青桐身如风中摆柳,摇摇欲倒,便知道这一掌已令她受伤不浅,现在的她,就像跳进了佛祖手心中的孙悟空,再也无法弄些什么花样出来了,好整以暇地道:「霍青桐,你已经逃不了,快束手就擒吧!」

霍青桐闻言,咬牙道:「想我束手就擒你做……」话未说完,常伯志忽然闪电般欺近,一手拑住了她的粉颈。如果换成在平时,这一抓绝对无法抓得到她的,然而,这时的她已是浑身乏力,想要支持着不倒就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是闪避那么迅速的一招

霍青桐只觉眼前一花、脖子一紧间,已然受制于人,忙勾拳向常伯志气门击去……然而,她的拳虽击出,却软弱无力,打在常伯志身上,连痛都不痛--这也难怪,这时她伤疲交加,实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境界,如果不是意志坚韧过人的话,怕不早已昏过去了,更别说出手伤人了。

常伯志终于抓得霍青桐在手,报得一箭之仇,心情立即转好,哈哈大笑道:「不愧是翠羽黄衫,果然诡计多端,要不是我们兄弟,说不定还真让你给耍了!

哼!怎么样玩完了吧!该轮到我来了玩了吧!」说完大手探前,便要去撕霍青桐衣服。

手掌正要触及霍青桐的衣襟,旁边一只手忽然伸出,拏住了他的手腕,常伯志大怒,心想哪个混蛋那么大胆竟来坏老子的大事转头看去,却是常赫志。他呆了一呆,眼中不禁露出询问的神色。却见常赫志嘴角向围墻内一努,再打个眼色……顿时间,他醒悟过来了:霍青桐是福康安点名要的人之一,如果自己就这么得了她的头彩,肯定会惹得他不高兴,那对他们兄弟将来的前程,实在是大大的不利,一想到此,暗哼了一声,停下了手。

然而,把这么一个千辛万苦才抓到手的美女就这么交出去,常赫志又实在不甘心,他趁别人不注意,回手在霍青桐丰满的x脯上连搓带揉、又抓又m了好几下,才愤愤不平地放开了她。

常赫志这几下乱抓乱m,抓得霍青桐又痛又羞;她伤疲交加,本已快支持不住了,再遭这样的屈辱,急怒攻心之下,「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后,便即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霍青桐的神志渐渐从黑暗的深渊中浮出;蒙胧之间,她只觉身体软绵绵的、脑中轻飘飘的,感觉十分怪异奇特。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处一片平静的雪白,再凝神细看,却是一领白纱帐的顶部,她勉力地、艰难地转头左右看了一看,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被重重纱帐包围着的舒适大床之中……

一时间,霍青桐迷糊了,她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已经醒过来了还是身在梦中

回想过去,霍青桐觉得自己应该是清醒的--因为她还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自己是怎么进入吟松山庄的、自己的清白之躯怎么几乎被拉罕毁掉、自己宝贵的初吻又怎么不明不白地失去,还有,自己是怎么被常伯志击伤、擒住的,而且她的身体,还能感受到那些可怕经历留在她四肢和内腑间的疲累和隐痛……

然而,迷糊之间她又有点觉得自己可能仍在梦中,因为身边的一切的景物,都是那么的虚幻迷离、那么的迷离,朦朦胧胧的一点都不真实,而最重要的,是因为她实在不敢去想像、去面对那残酷的现实--虽然她是个那么坚强的女子,但总也有软弱的一刻。

「是的!这只是个梦!否则的话,他们怎么一个都不见」霍青桐的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突然地,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他俊郎不凡、风度翩翩,他的笑容是那么迷人、眼神是那么的吸引,而且他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且,他看起来好年轻,就像当初和自己相遇时一模一样--甚至比他们初相识时更年轻……

是的!他是陈家洛,就是那个令她又爱又怨,朝思暮想的冤家……「真主啊!这怎能不是个梦」她的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他越来越近,霍青桐只觉一颗心越跳越促;他贴了上来,霍青桐只觉的他的身子滑溜溜地又热又烫,还带着一股强烈的、火辣辣的男x气息。一时间,她的芳心如饮纯酿、如沐春风,「陈大哥……我好想你!」她情不自禁地、用力地搂住了他,眼里泪水盈眶……

「唔……是!是!我……我也好想你!」听到她的话,他茫然了一下,但随即便开心了起来。

随着他的靠近,霍青桐感到一个yingbangbang、火辣辣的东西,压到了她的大腿g上,令她觉得下身有点莫名的骚乱、心里有点不安的躁动……她不由自主地低头去看,想看看那是个什么奇怪的东西,然而,因为被两人的身子遮住了,她并没有看到那是什么,反而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被脱得一件不剩,而他的浑身上下,也是同样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清白的身体第一次这么chiluo裸地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霍青桐本能地觉羞涩难当--虽然她这时的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没法想事情,也不知何故会是如此,但一时间,她的本能却只想把他推开。然而,本能虽想推却,但不知为何,她的双手却又绵又软地使不出半点力来;虽然本能想叫他不要贴得那么近,但不知为何,她檀口中呼出的,却是莫名奇妙的撩人轻吟。

他见她抵抗轻微,顿时勇气大增,右手一探,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椒r……

「啊……不……不能……啊!」霍青桐jiaoyin了一声,春葱般的玉指一紧,本能地抓住了他那可恶的手……他笑了笑,没有说话,食指捉挟地在她那颗娇小嫩红的r头上轻轻一揩,算是回应。

手指及体的瞬间,霍青桐如遭电击,只觉一阵麻痒的、酸软的、舒服得说不出的感觉,把她双手仅余的一丝用以反抗的力气都抽走了,一时间,她无奈了、迷惘了,她发现自己既没什么力量、好像也不太想去拉开那只好像充满了奇异魔力、可恶复可爱的大手。

没遇到预期的抵抗,他的胆子更大了,一手继续揉弄她的椒r,一手却不断地、轻柔地在她柔软幼滑的身体上来回滑掠,甚至还捉挟地用他胯下那火辣辣的东西,在她的大腿g部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碰得她意乱情迷、遐思如潮……

一时间,她只觉得阵阵火烫舒爽的热浪不断地从他的身上不断传来,令她的身体不论上下内外,都生出一阵热烫烫的、酸麻麻的、软绵绵的、痒酥酥的、说不出的炽烈快感。

「嘤……」面对如此强烈的剌激,霍青桐禁不住地迷乱了,完完全全地沉醉在那甜密迷濛的时空之中,她情不自禁地环住了他的脖子、仰起螓首,向他献上自己最珍贵、最心甘情愿的香吻。

面对霍青桐这热情的举动,他好像有点受宠若惊,但马上便释然了,他低下头,薄薄的嘴唇封住了她的香唇、舌头拨开她的牙关,伸进了她的小嘴里面……

霍青桐「唔……」地一声jiaoyin,闭上了眼睛,红唇轻开、丁香微吐,任由他肆意地吸啜那芬芳的香津、品尝那软滑的嫩舌……

被他这么吻着m着,只一会儿,霍青桐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越来的越麻、越来的越痒,当他的嘴巴离开了她的小嘴,改向自己的粉颈和酥x吻去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的酥痒变得万分难受,「唔……」她情不自禁地把他的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x膛,很用力,很用力……

再一会儿,霍青桐的神智越见不清,她娇靥似火、娇躯炽热得如烙铁似的,那雪白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最不寻常的,是她桃源洞里的春水,已从开始始时缓缓莹集的点滴甘露,变成了流涌不断的涓涓细流……她jiaochuan吁吁的,凤腰出于本能地摇摆着、yutui不由自主地扭叠着,只为了想要触碰那火辣辣的rb,追寻那相遇一刻的快感。

渐渐地,他进攻的重点转向了霍青桐的下身:虽然他仍不舍地留下他的左手继续挑逗她那双嫩美骄人的椒r,但他的嘴巴,已经开始轻吻她那平坦的小腹、那娇小玲珑的肚脐眼,而他的右手,却在她的yutui和香臀上的敏感部位上、在那神秘娇嫩的敏感花蕾上来回扫掠,逗得她浑身发抖、酥痒难耐。

就这样,狂猛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无休无止地侵袭着霍青桐的身心,不知什么时候,迷糊之间,她听到自己虚幻的声音,彷彿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啊……痒……好痒……啊……给我……给我……快……啊!」其实,她也说不出自己要的是什么,只是本能地、自自然然地便叫了出来。

幸好,他似乎是知道的,他轻笑道:「好,我给你,但你要先帮我把这个舔湿,我才能给你!」说完,他离开了她的身子,跨坐到她的x前,并把一g又chu又亮的、她从没见过的东西,放到了她的嘴边。

霍青桐眯眼看去,只觉那东西又chu又红,硬硬的、直直地,上面盘满了一条又一条的青筋,在它的前端,有一个小小的开口,一张一合之间,渗出了一颗又一颗的,晶莹透亮的珠子,看起来显得既可爱、又邪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的吸引力。

霍青桐把这奇怪的东西抓在手里,只觉它又热又烫,一颤一抖间,那热力竟似能传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令本来已像火烧般的身体变得更热、更烫。此外,它还散发出一股不知名的、酸酸的、怪怪的、却又有点说不出的诱人味道--那种味道,闻在鼻里,令她觉得浑身都麻痒了起来,令她只想把它一口吞下;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把它含了了口中……

那东西才进口中,霍青桐只觉它一阵强烈的颤抖,同时他也「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霍青桐眯眼看去,只见他正低头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欢愉之色,不知怎地,闻着那异样的味道,看着他那快乐的样子,她只觉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一种莫名的冲动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她轻轻地扶起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头部上舔咂了起来……

「唔……呵……」rb被霍青桐轻轻地舔着,他只觉得爽快得几欲昏倒--因为他所受的,是r慾和j神上的双重剌激: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有美女为他koujiao,但她却是绝对的不同的:她既是贞洁的女神、又是刚烈的侠女、是尊贵的公主、更是回人们高高在上的领袖,她的x格、她的形象、她的本领、她的身份、她的地位,令她绝不可能做出为人koujiao这样的事来--即使那人是她的丈夫、她最亲密最亲密的人……然而现在,她却为自己做了,而且还做得那么甘心情愿、柔顺温婉……这一切一切,叫他怎能不剌激莫名、爽快欲死

舔着舔着,霍青桐也莫名地兴奋了起来,她突然发觉浑身都热得要命、浑身都痒得要命--由其是下体,更是又热又痒得令她直想用手去揩、去挠、甚至去扣、去挖……终于,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放到了自己身下那最麻痒难熬的地方。

「啊!……」虽然霍青桐已经神思渺渺、理智不清,但她却清楚地、生动地感到一个异物挤进了她的下体,刹那间,她只觉得一阵惊天动地的快感如电般直袭脑门,冲得她不顾一切地吐出嘴里的东西,失声长叫了起来。

霍青桐的尖叫把他已高涨的情绪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在指尖感受到她玉x内那处子独有的紧致和青嫩后,他已不想、也不可能再忍受下去,他离开了她的x脯,喘着chu气地跪到了她的身下,一手抓住她修长的左腿高高举起,一手扶着那gchu壮火热的大rb,便待去揉她那待开的娇嫩花蕊。

看到霍青桐的玉蚌,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在一抹稀疏的、漆黑发亮的乌丝之下,那两片细嫩的花瓣半藏着、紧闭着,好像在警告他:她,是个神圣而不可侵犯圣女、这里,是个不容冒亵的所在;但另一方面,那两片嫩嫩粉红中间闪烁着的一抹晶莹,又好像在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也欢迎他以那chu大硬直的rb去敲开这紧闭的大门、去剥夺她圣女的身份。

在这最后的关头,霍青桐心里最深处的、也是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把清白无瑕的身子,这么就交给一个还不是她丈夫的人--虽然他已是自己私心所许的男人,然而,另外一个声音却告诉她:这只是个梦罢了,而一个人,是不需要为一个梦,负些什么责任的。

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当他chu大的rb揉开了霍青桐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时,她体内的高热刚好把她脑中最后的一丝理智烧掉;也没有谁教过她,纯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右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chu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jiao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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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陈家洛,不!应该是福康安,实在是开心极了,他实在想不到强烈加上的效果竟会那么厉害,能把霍青桐这么一个烈x如火、贞洁如霜的处女,变成了一个久旱逢春、饑渴如狼的dangfuy娃;他腰间微一使力,硕大的g头便已毫不客气地压进了她的体内。

虽然霍青桐还是个青涩娇嫩的处女,但这时,在强烈的和福康安纯熟的前奏技巧这双重剌激下,她玉洞内已充满了晶莹滑润的y水,所以她那鲜嫩的花瓣被逼开后,那已沾满了滑滑y水的chu大rb,并不算十分困难地,便已破进了她紧致的玉x中,才一下子,便碰到了那道令他雀跃不已的、柔韧无比的障碍。

这将是个美妙而特别的时刻,福康安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姿势后,便试着向霍青桐最后的防线加强压力,顿时,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胀欲破。

「哼……」媚眼迷离的霍青桐皱起凤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哼,但这时福康安的大箭既已在弦,又试出了霍青桐最后防线的虚实,怎么可能再忍而不发

他一挪膝盖、腰眼用力,rb狠狠地往前便挺。

「噗!」随着一下令福康安喜极万分的暗响,霍青桐那片可怜的薄膜终于抵受不了那强猛急劲的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卫,那chu大的rb便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x之中。

「呀!……」霍青桐只竹觉得下身一阵强烈的裂痛,凤眉猛地了起来,双手一颤,本能地抵住了福康安的x膛。

这时,福康安既已如愿以偿地破掉了霍青桐的处子贞c,倒不急着发动更猛烈的攻势了,被她的玉手一抵,便顺势停了下来,一面欣赏她那似苦非苦、似乐非乐的表情,一面享受着那青涩娇嫩的初开玉x所带给他的无上快感;当然,以他这样的老手,却也不会真的就这样不动--他表面上虽然不再发动攻击,然而胯下却暗中用力,让那chu大的rb在霍青桐的玉x里持续地抽搐、跃动着。

一会儿,霍青桐只觉痛楚稍减,然而难受的感觉却是更强烈了--虽然那东西已经把她的玉x塞得一丝不漏,甚至让她有被逼裂的感觉,但不知怎地,她仍觉得那里仍是十分空虚,还需要更多、更深的填补;虽然它弄得她的玉x很痛很痛,但她却觉得这痛痛得很特别、很剌激、甚至有点过瘾……不自觉地,霍青桐的双手搭住了福康安的腰,并把他拉向自己。

事实上,在霍青桐那么曼妙动人的r体剌激下,福康安能忍上这么一会儿不动,已是极不起的定力了,而在她那么热情、那么明显的邀请下,他怎么还能再忍怎么可能再客气他一手架住她的左腿,一手撑在她的身旁,腰身用力……

顿时间,那chu大的rb在霍青桐青嫩的玉x中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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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抽送了七、八十下,霍青桐只觉得下身的裂痛已迅速地远去,而阵阵舒服畅爽的快感,却一浪接一浪地不断传来--从那gchu大炽热的东西传出,随着那火热的抽送,贯进她下体、贯进她身体内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呃……唔……呃……唔……唔……啊……啊……唔……啊啊……」很自然地,她大声地shenyin和jiaochuan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的交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在那激烈炽热的交欢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霍青桐被身上这男子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只觉自己就像置身于快乐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既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渐渐地,霍青桐开始习惯了、熟识了福康安抽送的节奏和频率。虽然这是她的第一次、虽然她的神智是迷乱的,但在最原始的本能驱动下,她的身体开始摇摆了起来,虽然生硬,但却也再不只是单纯地、无条件地接受着他的抽送,而是自然地,对他的侵犯作出了热烈的迎合。

面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福康安自然不会客气: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断地y辱、逗弄身下这个被和激得神志不清、春情勃发的美女;他时而浅抽轻送、研磨挠转、时而猛打急攻、记记穿心,他不断地变换着体位,时而比翼shuangfei、霸王举鼎、时而隔山取火、老汉推车,逗得她心醉神迷,顶得她如痴如狂。

最后,当福康安把他的rb埋在霍青桐玉x的最深处,作最强烈的喷s时,她也到达了最后的、也是最强烈的高氵朝,她紧紧地缠住了他,她叫着、喊着、哭着、嘴里叫着毫无意义的话……最后,就在那高氵朝的最高点上,她终受不了那么强烈的剌激,眼前一黑间,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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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后,福康安只觉得疲累欲死,几乎连手指都动不了了,而小腹和y囊,更是空虚得隐隐发痛--这也难怪,这个多月来,他在红花会的这一群娇娆身上已付出了太多的j力--几乎每天都做上两、三次,有时更高达四、五次,而且每次少则半个时辰,多者更有近一个时辰的,他虽然年青力壮、滋补有道,但人毕竟不是铁打的,这么旦旦而伐,无论他的底子多好、吃多少补药,也难以为继。

福康安虽想就这么躺着算了,但他心里很清楚,霍青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他之所以能毫不费力地得到她珍贵的处子贞c,只不过是因为那加重了几倍份量的和而已,并不是她的真本意,待她药力过后,可是会找自己拼命的。

如果就这么随随便便地睡在她身旁,一但她拼起命来,连常氏兄弟这样的高手,也不免顾忌,更何况是自己一想到此,他不禁有点后悔为什么以前不好好地练功,否则这当儿就不用这么害怕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福康安终挣扎着爬起身来,从床边拿了几条牛筋,把霍青桐的双手双脚牢牢地绑在床的四角。

一切停当之后,福康安放心地回到床上,衣服也不穿了,就这么赤条条地趴在霍青桐香软的yuti上,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霍青桐的意识又渐渐地回到了体内……

意识一但恢复,霍青桐顿觉浑身都难受得要命:手腿腰颈的肌r既软又累、既酸又麻、身上黏糊糊像是涂了一层浆糊似的,更可怕的,是下体火辣辣的又痛又痒,像是被什么割伤了似的。

除了这些,在她身上还有个十分沉重的东西,不但压得她难以动弹,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她本能地想伸手把那东西推开,然而双手却不知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无法移动半分。

忽然之间,一切都回来了:在花园里险些shishen的遭遇、被常氏兄弟擒下的经过,还有……还有……昏过去前那羞人的一幕,全部的这些记忆,都一丝不漏的在她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一想到此,霍青桐只觉脑里「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半分事情……好半晌,她才从巨震中恢复过来,但一时间她仍然有点犹豫,有点不太敢去睁开眼睛,去面对那可怕残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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