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紫烟确实表现出来了相当高明的眼力,摆明了她已经得到了梅娘的真传,看来秦楼绝对是一个值得我注意的目标,梅娘、庄紫烟自不用说,还有一个未露面的庄青烟恐怕也不是一个俗手,而李六娘如果不仅仅是一个老鸨的话,那她定是拥有绝对可观的实力。
庄紫烟俏脸一扳,露出娇蛮模样∶“呸,关你什麽事!你会吟诗吗你知道王母娘娘和周穆王的故事吗”
焦无咎一脸愕然,我心中好笑,看来秦楼是极少有读书人光顾了,不过想想栗子镇本就是商贾云阶u赤满a便就不觉得奇怪。
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我伸手在庄紫烟的脸上轻薄的拧了一把,笑道∶“紫烟,n好心会有好报,看少爷替n出气!”
转头向焦无咎怒道∶“焦无咎,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竟敢暗算你家少爷,拿命来!”
随著一声断喝,我向他疾冲过去,碎月刀在途中已握在了手中,刀如疋练般劈了过去。
“看刀!”
我并没有用斩龙刃,进太湖的时候,我就想该暂时放弃王动的身份了,在春水剑派总舵与尹观的交手中已经暴露了我的实力,若是十二连环坞发现是我进入了太湖,恐怕要尽全力来围剿我,而对一个陌生人它的警惕x就要小许多,我这一刀甚至还隐瞒起了三成功力。
我背後传来庄紫烟惊讶的一声“咦”,焦无咎脸上的鄙夷也很快变成了凝重,忙把双环一错来锁我的刀,我的刀锋轻灵的一转,便沿著他左手钢环的边缘削了下去,他左手急缩才保住了手指,招法立刻就乱了。
“老大,这小子扎手。”焦无咎额头转眼便布满了汗珠,脸上也有些慌张之色。
我的注意力倒有一半放在了李六娘和梅娘身上,六娘看到我使出的那招“杀”,眼中倏地闪过一道异芒,虽然转瞬即逝,却正好被我捕捉到。
“她是高手!”可我把江湖名人录里仔细想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和她相吻合的人物,心中凛然,“难道她真的是魔门中人”
疑念一生,我出招便小心谨慎了许多,我不知道以後会不会和魔门发生纠葛,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留点後手总没有坏处。
焦无咎可能是看出我的刀法有些重复,脸上渐渐的恢复了沈静,甚至连局势都扳回了一小半。
而梅娘那边却是形势堪忧,孟子悠的武功高出她不少,她左支右绌已显败象,那七个保镖在二十几个地痞的轮番攻击下也显露出疲态。
正在这时,从院外传来一阵莺莺呐喊,却见一队仆妇手持哨b杀了进来,一会儿功夫便将那些地痞打的皮开r绽,有几个甚至手脚都被打断了。
地痞们连滚带爬的逃出了院子,仆妇和六娘的保镖全都追了出去,院子里只剩下六娘和庄紫烟神色迥异的注视著打斗著的两对人。
就听梅娘轻啸一声,原先狼狈的样子突然不见了,双刀一前一後闪电般的击出,刀法竟是异常的凌厉,孟子悠猝不及防,梅娘的右手刀便带出了一蓬鲜血。
孟子悠脸色大变,後退了几步,脸上便多了一层黑气,身子一歪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想说话却只听见“荷荷”的声音,手脚抽搐了两下便再也不动了。
好高明的刀法,好厉害的毒药!我吃了一惊,名人录上并没有记载梅娘的兵器上淬了毒;而她在名人录上的排名明明比孟子悠低七位,可武功看起来却比孟子悠还高不少,像她这种年纪内力绝不会有什麽进境,那麽定然是在招式上得到了高人的指点。
我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李六娘,却听焦无咎一声凄厉的喊叫∶“大哥!”竟然不顾我的攻击反身向孟子悠扑去。
我知道他逃不过梅娘的毒刀,要兑现我方才说过的话只有眼前这一个机会了,手臂一展,碎月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焦无咎的双脚脚筋便被我一刀挑断,他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刀下留人!”
我的话还是晚了些,梅娘果然心狠手辣,上前便补了一刀,嘴里还嘟囔∶“焦不离孟,那就一齐去y曹地府做个伴吧。”
“杀人很过瘾吗”我一脸的不豫,“梅娘,总要留个活口问问他们的来路吧再说,n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梅娘意外的瞥了我一眼,“王法哈哈,在太湖哪里有什麽王法我若学艺不j,焦、孟会跟我讲王法吗!”
我知道太湖天高皇帝远,王法在这些江湖人眼里恐怕比张纸强不了多少,而我自己也换了一个假名,就是想在太湖快意恩仇。
不过听到梅娘的话,再看李六娘浑不在意的越过地上的死尸,袅袅走到我的面前,我脸上忍不住流露出一股敌意。
“公子有慈悲心肠,”李六娘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变化,将背转过身去大吐特吐的庄紫烟搂在怀里,淡淡的道∶“不过对付十二连环坞的恶人却不必容情,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是血债累累。”
她一指地上的孟子悠,“像他在皖北打家劫舍的时候,手上绝不会少於十条人命,杀了他那也是罪有应得。”
“六娘对江湖倒是很熟悉呀。”
我的话充满了讽刺的味道,连梅娘听了都是一脸的怒容,李六娘却似浑不在意,微微一笑∶“太湖呆久了,江湖自然也就熟了。”
抚著庄紫烟的背,又道∶“就像孟子悠和焦无咎,摆明了是来闹事的,不过你想问出幕後的指使,那是白费功夫。怎麽说两人以前也是横行皖北的大盗,骨头还是蛮硬的。”
她犹豫了一下,微微笑道∶“其实,我早知道焦孟二人的身份,能在太湖兴风作浪的,除了十二连环坞,还能有谁”
说著使了个眼色给梅娘,见梅拎起焦孟二人的尸体出了青紫别院,她解释道∶“梅娘的「相思红」虽然见血才封喉,但尸体还是要尽快处理,免得伤及无辜。”
想尽快消灭证据才是真的吧,我心中暗忖,不过听她话里的意思,应该对十二连环坞有相当的了解,可她为什麽没有一丝惧意,难道秦楼的实力足以和它抗衡不成
是魔门还是十二连环坞真的分裂了
一丝疑虑在我心头转来转去,看六娘怀里的庄紫烟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还偏过脸来偷偷看我,我突然问道∶“十二连环坞是不是最近才开始骚扰秦楼”
六娘点点头,眼中流过一丝疑色。
攘外必先安内,十二连环坞果然想安定自己的大後方了。不过,它为什麽不采用袭击春水剑派的方式呢是它看轻了秦楼,还是另有原因
“紫烟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杀人吧,”她的模样就像是在苏州初次杀人的萧潇,“想来以前秦楼和十二连环坞就算有冲突,也不会这麽激烈。”我解释道。
“公子目光如炬。”六娘眼中的疑虑换成了赞许,“秦楼做的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十二连环坞眼红也不奇怪,只是它一直想买秦楼,最近却不知洛ufx了”
“那牡丹阁呢”
“我不知道牡丹阁的底,和它斗了十几年,斗的并不是江湖功夫。”六娘嫣然一笑,竟是风情万种。
第四章
进了紫烟的房间,六娘便吩咐她倒茶。紫烟的茶艺远胜双成,想来六娘说得没错,秦楼并不想靠自己的拳头吃饭。
“说起来,罪魁祸首还是公子。”六娘嘴角含著笑,没有一丝怪罪的意思。
我和她都知道秦楼与十二连环坞的一战不可避免,所以我也没去解释,眼光一直落在了紫烟身上,她在六娘眼前温顺了许多,连动作都轻轻柔柔的,显然对六娘很是敬畏。
“紫烟今年十六了吧”我心里有些替她惋惜,她若是再多读些书,在风月场里的前途决不会比苏瑾、孙妙差。
梅娘处理完尸体走进来,闻言笑道∶“头月里姑娘才过了十五岁的生日呢。”她没听到六娘的话,又埋怨了我一番。
“梅娘,别说了,倒让公子笑话。”六娘拦住了她的话头,问我∶“公子真是采珠的商人”
“采珠是我的副业,”我接过紫烟双手恭恭敬敬捧过来的青玉茶碗,看她的脸上竟有了一丝红晕,心生喜爱,顺手掐了她的小手一把,笑道∶“我其实是个采花的y贼。”
我真正的目的是藉著这个动作把茶杯很自然的放在了桌子上,梅娘刀上的毒药让我不得不用心提防。
紫烟毕竟是个孩子,以为我在调笑,便忍不住啐了我一口,梅娘也是莞尔一笑,只有六娘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才道∶“采珠也好,采花也罢,和十二连环坞结了梁子,公子在太湖怕是什麽也做不成了。”
“那秦楼呢”
六娘不说话了,脸上却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我不知道她的信心从何而来,不过十二连环坞光是名人录中人就被我和秦楼接连干掉了四个,想来行动会愈加小心,秦楼一时半时不会遭到攻击。
倒是梅娘颇有些期盼的望著我道∶“反正公子已经得罪了十二连环坞,不如和我们一起对付它吧,十二连环坞不除,整个儿太湖都不安宁。”
梅娘的话正和我意,不过看六娘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只好摇摇头。
紫烟在我身旁轻轻摇著我的胳膊,央求道∶“梅娘说的没错呀,我们合在一起,人多力量大嘛。”
紫烟的声音娇媚异常,我知道她用上了妓家功夫,便顺势说不是不想和秦楼合作,只是过个半个月二十天我就要离开了,而且与我同行的还有我四个爱妾,总不能让她们也住在秦楼吧。
“要合作的话,我们最好一明一暗,让十二连环坞无从防备,才能出其不意,获得最大的利益。不过,”我瞥了一眼紫烟,笑道∶“六娘以何为报呢”
紫烟知道我的意思,嗔道∶“想的倒美!”
而六娘却意外的笑道∶“那好,等剿灭了十二连环坞,如果公子能打动紫烟的芳心,我就放她走。”
紫烟轻“啊”了一声,一副似羞还喜的模样,让我看不出其中真假。
但一想到剿灭十二连环坞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六娘用的那个避重就轻的假设,在我眼里便没有多少份量。
“什麽如果不如果的!”我露出几分霸气。
梅娘一皱眉,六娘却饶有兴趣的望著我,那目光里竟有一丝长辈对晚辈的溺爱,半晌才道∶“我虽然是个妇人,也知道言行合一,公子大可放心。”
她的话里隐隐有种让人相信的力量,我不由得点点头,道∶“那好,六娘,n就等著嫁女儿吧。”
谈拢了条件,我问起了十二连环坞,出乎我的意料,秦楼对外界的消息很敏感,诸如春水剑派、鹰爪门的覆灭,玉夫人和况天的死,甚至连我杀死花想容全家的假消息都一清二楚。反倒是对十二连环坞的了解并不比少林多多少,那些被少林寺怀疑已经进入十二连环坞的人大多确认了下来,最有价值只是知道了那条叫做十二连环坞的大船经常出没的地方而已。
是十二连环坞隐匿的太深,还是秦楼志不在太湖,我一时弄不清楚,我只知道秦楼定然和江湖有著密切的联系。
“会是魔门吗”我心头闪过一丝疑念,若是魔门的话,这一切都有了最好的解释∶为什麽六娘说起这些江湖高手来如数家珍一般,为什麽秦楼不惧怕十二连环坞,这都只因为它是魔门。
我对六娘的出身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不过我并不在意魔门,只要它别惹我,它愿意怎麽称霸江湖都和我没什麽关系,在完成师父的心愿後,江湖还会有多少值得我留恋的呢
不过眼下我还在江湖,我还要替我的女人出一口恶气。想想十二连环坞就算是死了乌、钱、孟、焦四人,可名人录上的高手它还有十二三个,加上二三十个实力略逊一筹的杀人犯和强盗,我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整合十二连环坞仅用了三、四年时间,看来尹观和高光祖还真不是白吃乾饭的。”
三年前高光祖找到了梅娘的挚友、著名的女杀手白秀,拉拢她进入十二连环坞,白秀因为不愿意再招惹是非便躲了起来,但把消息告诉了梅娘,秦楼便开始注意起十二连环坞的扩张来了。
“高光祖是个人材,可惜宝慧大师看出了他的才能,却没看出他的心x。”六娘倒和我想的不谋而合,只是魔门也这般悲天悯人吗
“他是个人材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明白秦楼的实力了,下次恐怕就是倾全力来攻击秦楼了。”
“秦楼的机关是天下一绝,”六娘笑道∶“公子且看十二连环坞是怎麽碰个头破血流!”说著她不顾梅娘和紫烟诧异的目光,把双子楼和青紫别院的布防大体说了一遍。
我不明白为什麽六娘对我信任有加,但绝不会是因为我出手帮了秦楼一次那麽简单。
听秦楼的布置,十二连环坞想要发动突然袭击几乎是不可能的,加上白秀等几个没加入十二连环坞的好手很可能就躲在秦楼,想来秦楼不至於像春水剑派那样一败涂地。
既然十二连环坞常在东山、无锡一带出没,而少林武当也是在那儿遇到了伏击,我决心也去这两个地方碰碰运气。
向六娘询问了一下那里的地理,商量了联系的方式,又登上了双子楼仔细观察了牡丹阁一番,我才离开了秦楼。
回仙人居的路上,就发现有人暗地里跟踪我。对於一个y贼来说,这些人的跟踪术都是小儿科,只是几个跟踪的人武功都很扎实,虽然没有进入名人录的实力,却也颇为可观。
想来十二连环坞对我这个冒牌的李佟相当重视,而这麽短的时间就能安排出人马来,显然栗子镇是十二连环坞一个相当重要的基地。
我知道仙人居不可久住,便很快与四女分头回到了陈娘子的船上。
“梅流香杀死了孟子悠”无暇动容道。
“无暇,如果n肯听我的指点,我会让n进入十大。”我知道她惊讶些什麽,梅流香成名二十馀载,年近不惑武功却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正是每个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好事。
“爷,我也要进十大嘛。”玉珑缠住我撒娇道。我捏了她鼻子一下,说我以後要退出江湖,n进十大做什麽;无暇闻言便说那她也要退出江湖,十大就留给别人吧。
无暇说话的时候两眼有些出神,似乎在憧憬归隐後的生活。
我知道她在是玉夫人的时候就淡泊名利,变成了玉无暇後依旧没有改变。
只是现在我还要借重她的武功,虽然我知道有一个办法极有希望恢复她的自信心,可我并没有完全做好思想准备去尝试,所以只能淡淡一笑道∶“想要退出江湖,怎麽也得先把十二连环坞灭了。”
我并没有直接去东山水道,栗子镇上还有许多秘密,我并不想轻易放过。
等二更锣响,我吩咐萧潇与玲珑留守,和无暇换上了夜行衣,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牡丹阁,既然十二连环坞对秦楼动了手,想来牡丹阁没有理由幸免,而太湖再出现另外一个秦楼的可能x实在太小了,由此我断定牡丹阁十有已经变成了十二连环坞的地盘。
白天在秦楼我就找好了潜入牡丹阁的路线,沿著牡丹阁的院墙是一溜高大的杨树,想来它原来的主人并没有考虑到这会极大的方便入侵者。
不过院子里来来回回巡视的保镖却比白天多了许多,似乎证实了我的判断,迫不得已我将偷来的花猫扔了出去。
趁附近几个保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只猫身上,我和无暇疾如闪电般的窜了出去,眨眼便闪到了一栋小楼的墙角处,这时传来猫“嗷嗷”的叫声,还有人骂骂咧咧道∶“妈的,原来是只野猫。”
几个人渐渐远去,我和无暇便朝园子中心的那栋三层高阁移去,越往里走,守卫越松懈,一路上倒是嬷嬷、姑娘们迎来送往的好不热闹。
离高阁还有十几丈远,我知道没法子再向前进了,高阁上华灯高挑,照得阁前阁後一片雪亮,阁上的明廊上不时有保镖走来走去,想要不著痕迹的越过高阁四周毫无遮拦的草坪显然不太可能。
躲在假山y影里,我望著进进出出的男男女女,心中一动,笑道∶“无暇,等一会要委屈n了。”
我凭著记忆小心的按原路退回到一座没有了丝竹声的小楼窗下,从里面不出我所料的传来一阵阵chu重的chuanxi,无暇不明就里,轻轻啐了我一口,小声嗔道∶“爷,还有正事儿呢!”
这就是正事儿。我捅破窗纸,借著烛光,清晰的看到两团白r正交织在一起,男人双手擎著女人的小脚,屁股一筛一筛的很是得趣,女人拧动著身躯,浪声叫著∶“达达┅┅亲达达,快~,奴要┅┅要小达达~”
“这女子倒生了一对大r。”我啧啧称奇,话音甫落,胳膊便传来一阵疼痛,转眼看无暇,虽然脸上是一道道的黑色炭墨,也能看出她的愠意。
“不信n自己看。”我说著握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我跟前一拉,她挣了一下子没挣脱,可能是怕惊动了屋子里的人,很快便屈服了,只是那窗户很高,我只是刚刚够到,她比我矮快一个头,g本看不到屋里的战况。
还得把她抱起来。我心中暗忖,右臂便环在了无暇的腰间,一触手我就察觉出她的小蛮腰看似杨柳,却极是丰腴滑腻,和玲珑的结实紧绷有著显著的不同。我脑子刚划过“她倒是生养过”的时候,无暇的身子已经开始变得僵硬。
我很快就弄明白了其中的缘故,因为正抱著她,我壮大的分身正顶在她的两腿之间,看她闭著眼睛不敢往屋里看,我恶作剧的耸动了两下,在她耳边低低道∶“快看。”
我这句充满威严的低喝像是有无穷的魔力,我就觉得手上一重,无暇身子一软彷佛就要瘫在了我怀里。
怎麽会这样我心中一愣。不过,不容我细想,无暇的身子已经回复了正常,她转头幽怨的望了我一眼,然後顺从的趴在了窗纸上的那个破洞前,然後突然捂住了嘴,把一声惊讶挡了回去。
原本以洛uo是因为从没有看过这般香艳的活春g而惊讶,但屋里chuanxi声的戛然而止让我知道屋里定是发生了什麽变故。
我忙伸头过去一看,入眼便看到对面的那扇窗户已是大开,翻云覆雨的两个人已经倒在了床上,床前一个穿著夜行衣的高大汉子背朝著我正把一条丝被盖在了那对男女身上,而在墙角面壁而立的是一个穿著一身同样夜行衣的女人。
我只觉得那女人背影是异常的熟悉,就算是在昏暗的烛光中她的一身黑色让她的身形变得有些模糊,可她还是象黑夜里的j灵那样充满了仙气,当一个熟悉的名字从我心底升起的时候,无暇的嘴贴上了我的耳朵。
“魏柔。”
第五章魏柔也是像无暇一样被齐小天抱著看了一出春g吗
这是我脑海里泛起的第一个念头,我甚至没有想为什麽魏柔和齐小天会出现在太湖而他们来牡丹阁又是为了什麽
我只是想魏柔的个子和无暇差不多高,就算踮起脚来也看不到屋子里的场景,而我并没有听到她惊讶的叫声,想来进来之前对屋里发生的一切已经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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