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我就记不住了,我只记得酒醉之中懵懵懂懂动作有点大,她直喊疼。
后来,就是天亮以后了。
第二天是个久违的晴天,甚至很难得在一大早就看到了太阳。套用小学作文的一句话,“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当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这块土地上的生命开始了新一天的活动。大街上车流开始增多,脚踏车的铃声开始汇聚成一曲并不动人的交响乐。小区旁边的小街,早早开门的小饭馆已经冒起了油烟,在整条街道上弥漫着。尚未开门的杂货店,也有老板正在拉起卷帘门。出去晨练的人,正穿着背心短裤从外面跑回来,买了些早点,接着跑回小区。上了岁数的老人,则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翻看着今天的早报,口袋里的收音机播报着早间的新闻广播。
晨风徐来,鼓动着对面三楼窗户上那厚重的棉纶窗帘。有一道缝隙让初夏微炽的阳光钻入,投射到凌乱的床上的一个男人的裸体之上。男人像死猪一样趴在床上,光着屁股,呼呼大睡着……这就是阁下我。
我睁开眼睛,感觉有点别扭。
我噌地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宽大的房间内只有两件简单而又崭新的家具摆放在那里。我坐在床上,一个小女孩蹲在另一边门附近的墙角处……
我看到她一怔。那个女孩也就十四五岁,穿着白色带有深蓝色条块的学生装,怀里抱着一个包。长得很素净,十分清秀,白白嫩嫩的,蹲在那里活脱脱像一只小兔子。一张尖俏的尚有一丝童贞模样的小脸,已经开始透出了初长成少女的青春气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正盯着我看,没有说话,眼神中充满着紧张和怯懦。
可是,我这是在哪儿啊?这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我手扶脑袋,努力地想了想。这时候,无数个画面噌噌噌地在我脑海里浮现着,可惜刷新的速度太快,我什么也没看清楚。
“叔叔……我可以走了吗?”女孩见我不说话、只顾光着身子坐在那里发怔,便忍不住怯声怯语地说道。
叔叔?本来正享受着假酒后劲的我更懵了,我原本就没能搞清楚自己和这个女孩的关系,现在只能怔怔地看着她。
她见我没搭腔,接着用近乎哀求的口气说道,“我还要去上学,……会晚了的。”
我懵懵忡忡地点了一下头,那个女孩便缓慢地站了起来,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我手支着床,感觉手心下有点潮粘,抬手一看,床单上有一块暗红色的血渍。我忙抓起床头的衣裤,匆匆穿上,逃似地跑出房间。
刚走到楼下单元门口的女孩听到身后急促的下楼声,诧异地回头看了看我。
“没……没事。”我尴尬地摆了摆手,咧着嘴笑道,“……走吧。”
看着女孩默不作声地打开自行车上的车锁,将书包双肩背好,骑车出了小区,我这才傻傻地四下张望着。
我晕,上错楼道了。
我是住在旁边那个楼道单元的。
我飞快地跑回自己家。钥匙确实是丢了。我在院子里的石台上坐下。
完了,我成了推倒萝莉的邪恶的怪叔叔了,怪不得何蕾说……不是,这时我还不认识什么叫何蕾的……
我的脑子乱得很,假酒过后头还是懵的,这时又一个问题接踵而来:我是怎么进去别人家的?
8,我有那本事吗
我摊开双手看了看。如果不是他们家没有锁门,那么就是我真的拿铁丝捅开了他们家的门。
我又揪来一根铁丝,回到我的住所,将铁丝撅成两段,蹲下来细心地尝试着。捅了半天还是没有捅开。我闭上双眼,沉下心思,尽量模仿昨晚半醉半醒的全身状态,全身心地感受手上传来的感觉。
门开了。
我晕了。
平白无故我多了一门手艺。
坐在房间里,我心里惴惴不安,像一个心虚的贼。
难道我真的是蝴蝶口中的失忆杀手螳螂吗?
不,笑话。我的大脑目前还很正常。童年,中学,大学,父母的笑容,每个画面都证明我不是什么杀手,我没那些胡编乱造来的经历,我只是个普通的平头百姓。
可是我为什么能打开门锁?我只是写小说时脑子里想象过特工作案的情景,想象过那些锁和开锁的动作。要让我解释我只能归结于天赋或灵力了,不过打死你我也不相信。
我扑到电脑边,打开我写的《全能杀手》,阅读了一遍,一百万字,用时四个小时。
螳螂很神奇,格斗射击、攀爬驾乘、溜门撬锁、破解编程等等样样精通。我有那本事吗?我看看手里的细铁丝。我在书中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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