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鹅那股不带恶意的好奇打量让姜小雨察觉，她同样视线落在卸去表演妆发的白天鹅身上，出乎意料。

本人是一个极其优雅的女人，将近五十的人脸上找不出几道细纹，一头如瀑的白发格外引人注视。

姜小雨在她长发上视线不过多停留了一下，便得到白天鹅本人一笑，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滑顺的头发笑道：“这可不是假发。”

姜小雨歉意的笑了一下，为自己的冒犯。

白天鹅行至她面前，伸出手与姜小雨交握了一下，随后笑着解释：“也不是染的。”

“那是？”姜小雨隐隐有了猜测。

“大概是出事之后受不了打击，头发才白的。”白天鹅并不避讳那段痛苦。

“霍总。”说完她又对霍锦彦不动声色的脸。

眼底浮现感激的说道：“多谢，一直没有机会见到您。”

姜小雨听出其中的关窍，看了一下白天鹅又看向霍锦彦。

霍锦彦声音平淡的解释了一句，“之前有过交际。”

“谦虚了。”白天鹅笑得委婉可亲，“如果没有霍总，我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听说霍夫人是我的小粉丝，是我的荣幸。”

霍夫人！姜小雨心里一怔，余光飞速地看了一眼霍锦彦，见霍锦彦不动如钟的模样，不知白天鹅是故意还是无意说出这个称呼，因此错过了白天鹅别有深意的一句话。

将手里拿着关于她的影照递过去，姜小雨刻意避开那个称呼，装作听不见的说：“您很优秀，我很喜欢你。”

“不知道能不能……”说着姜小雨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有些腼腆的笑了一下。

“当然可以。”白天鹅拿出笔，结果纸，“之后只要你来观看我的表演，我都给你留上VIP的位置。”

“不用。”姜小雨急忙挥手，“虽然票有些难买，但派派队还是可以等。”

白天鹅轻笑一声，“霍夫人放心，那二个位置本就终身为霍总预留，我也不过是借花献佛，想来霍总并没有太多时间来看我的表演。”

白天鹅笔迹顺畅的在姜小雨拿来的影照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她看霍锦彦似有似无站在姜小雨旁边维护的动作，心中和明镜一样。

看来对于自己的救治并不是霍总一时间心血来潮，而是源于一个人而已。

如此揣测，对待姜小雨的态度就越发的和蔼，姜小雨也相当于是她的救命恩人，不管是间接还是直接因素。

大概是她莫能两可的话，让姜小雨微缓注意，刚刚想要见她的狂热心情平复下来。

浅谈几句，跟白天鹅辞别，姜小雨有些忍不住的问：“你怎么知道白天鹅出事，我记得这样的报道还是后面她好了之后才广为人知。”

霍锦彦把门合上，他对姜小雨淡淡说：“平时多留意了一些。”

你不喜欢为什么要留意。这句话在姜小雨嘴边转了又转，最后被她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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