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事情，仿佛都不能让他重新露出笑容。

而这个一直阴沉着脸的少年，在今天竟然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还是那么阳光，那么治愈……也是那么稍瞬即逝。

“带我去找柳教授。”沈科对着一个街角卖报的人说道。

卖报人认识沈科，但是他依然问道：“您要找谁？”

“柳教授。”

“不好意思，柳教授生病了，恐怕不能见您。”

“好吧，既然这样，恐怕有一个消息也不能带给他了。”

卖报人沉默了片刻：“跟我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绕过了街道，进入了一个隐秘的胡同里面，卖报人摘下了他戴在头顶，遮挡整个脸部的帽子。

一个老头出现在沈科的面前。

沈科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显然他早就知道这个卖报人就是柳教授。

“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您还记得侯川吗？”

“当然，那臭小子还是我教出来的，现在他过的怎么样？”柳教授并不是修炼者，加上第九区的消息闭通，导致他根本没有办法了解第一区的事情。

“他很好，尤其是在这次监管者大会之后。”沈科笑着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这老头子也终于能松一口气，放下心了。”柳教授显然听懂了沈科话里的意思，长舒了一口气。

“作为交换，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当然，还是我们之前的约定，我可以选择不回答。”

“当然，老先生，我尊重你。”沈科微笑着点头。

只有在柳教授的面前，沈科才会露出他少有的笑容。

当然，这件事情除了柳教授，其他的人都不知道。

“我想知道第九区守护的秘密。”

等沈科问完这个问题，柳教授沉默了。

“这个不能告诉你，但我允许你换一个问题。”柳教授叹了口气说道。

“好，那我换一个问题，我有机会离开吗？”沈科补充道：“柳教授，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

“还真是直击根本啊，恐怕你小子想这个问题，想了很长时间吧。”柳教授笑了笑说道。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

听到柳教授说，可以回答自己这个问题，沈科立马聚精会神，生怕错过一条信息。

“我察古观今，至今没有发现过任何一个例子可以说，但是以我现在看到的来说，你这个问题有一个不明确的回答。”

“你是有机会离开的，但是至于能不能真正离开，这还是要看你的选择。”

柳教授跟沈科认识了很长时间，他知道沈科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是什么，他也知道沈科内心当中的纠结。

沈科有机会可以离开，但是至于最终会不会离开，这个问题不在其他人，而在于沈科。

“竟然是真的！”得到了这个不算肯定的回答，沈科并没有失望，反而十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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