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七郎,还是与从前一般聪明。没错,是我让人准备的,茶坊也是以陆衙内的名义定下整个阁楼。楼阁已以清空,除了咱们无其他客人,七郎尽管放心说话。”
这带笑黏腻腻的娇声,沈嘉宁听着真不舒服。她明明是宫里头妃子,怎跟那电视剧演的做作路人n号似得。原是她用“陆衙内”名义订的,怪不得她被领过来。
“手拿开!”陆宣几乎是怒喝出声。
沈嘉宁被这一喝吓了一跳,差点撞到头。
“七郎……”
拖长的尾音让沈嘉宁鸡皮疙瘩起来了,果然当妖孽是有天赋的。
“淑妃娘子请自重。”
沈嘉宁猜得到陆宣此时脸色多难看,不知是否安床底空间太过狭小,她觉得有些闷热,口干舌燥的。
“七郎好薄情。”叶海湄总算是恢复正常语调,“得知七郎回京,我排除万难来见七郎,七郎怎不知怜香惜玉。”
陆宣冷声道:“有事快说。”
“前人所言不假,男人心若是狠起来,堪比铁石。”叶海湄轻笑一声,言归正传,“官家要立太.子,太后和圣人想知国公府如何想的。”
床底下沈嘉宁那种由心而生的燥热感更强了,额头和鼻尖上都冒出细汗,呼吸加重快喘不过气来。她不敢挪动或是大口呼吸,实在难受极了。擦了擦头上的细汗,她轻轻吁着气,仔细听两人说话以分心思。叶海湄传达的是方太后的意思,想晋国府点头答
应立李谨言为太.子。
陆宣冷哼一声:“一,我无官无职;二,我人微言轻不受宠爱,你们找错人了。”
叶海湄笑道:“七郎此言差矣,即便晋国府老夫人再不喜欢你,你依旧是晋国府的人。”
“说完了?”陆宣问。
“七郎。”
“请。”陆宣开始下逐客令了。
沈嘉宁热得拉了拉衣襟,口干难受,心口好似被挠痒痒似得,身子开始发烫。她有种不好的直觉,这屋里点了催人心乱的熏香。怪不得先前陆宣问了那句“你让人准备的”,听叶海湄回答的语气,并未用过重的量。
“七郎。”叶海湄又是那黏腻腻的娇滴滴声音。
陆宣冷声道:“淑妃娘子,请。”
“成,我走就是。”叶海湄给自己找台阶下,“我与七郎说的事,望七郎好好考虑。”
陆宣不应,叶海湄故作伤心样子:“七郎果真忘了咱们曾经的一切。”
陆宣仍是不语。
床底下沈嘉宁身子更烫了,面上蒙上一层薄薄红纱,她将衣襟稍稍扯开一些,好透风凉快点。她紧抿着唇,不敢大声呼吸,叶海湄这个难缠的怎还不走。
叶海湄得不到回应,不再自讨没趣:“七郎,来日再会。”
“不送。”
沈嘉宁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松了口气,总算是走了。
然而。
陆宣站在门口看着叶海湄下楼后,示意门口守着的蓝询入内查看是否有人藏身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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