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顿时将君弈心头的火浇熄了三分,混乱的思绪也清晰了三分。
“……”
她怎么又哭了。
君弈回忆了一下,才想起她的腿好像还有伤。
黑暗中他看不清什么,伸手往前试探时,才猛然发觉这柜门背后凹凸不平,甚至还散布着木钉。
发觉这一点,君弈眉头深蹙,连忙又将人揽回了怀里,尽可能避免让她碰到那柜门。
可是柜子的宽度就这么点距离,要使她不碰到那门,就必然得紧贴着他。
最后折腾得君弈也烦躁不已,只好仰着头,尽量避免闻到她身上蛊惑人心的香气。
他其实不大明白,自己为何要挟持着她躲来这里……
最初一时犯怵不小心弄出动静后,他只是想避开那些护卫们的。
可也不知怎么的,就慌不择路地冲进了她的浴房,更不知怎么就抱着她躲进了这衣柜。
他分明,不想惊扰到她的。
听见外边许久都没有动静,君弈稳了稳心绪,决定找机会离开。
这便低着声音对着怀里的人道:“你别喊……”
因为他的声音暗哑,且气息还有些不稳。
所以云小棠也一时没能听出来这人是谁。
闻此言,她乖顺的点了下头,也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待这人的手松了些许后,云小棠也算是勉强恢复了理智。
知道现在护卫们已经走远,她喊也无用,唯一能做的,便是不将这歹人激怒……
想了想,压低声音问道:“你是谁,又……想要什么?”
君弈闻此言,心头顿时一紧。
他不能让她知道他是谁。
他这般惊扰,还将她弄哭,她要是知道了他是谁,必又是徒增对他的厌恶。
想到这里,君弈索性抿紧唇线,闭口不言。
她方才没认出他来,而这里黑灯瞎火她又看不见他。
那么只要他不再发声,她便不能得知他是谁。
云小棠见这人不答话,腰间的手还一直亲密无间地搂着她不放。
最重要的是,他的呼吸沉重又急促,也不知是紧张的还是……
“……”
总之这歹人极大概率是采花贼。
不然为什么将她从浴桶里抱出来,又一路躲进这隐蔽的衣柜里。
意识到自己多此一问,云小棠又小着声音试探道:
“这衣柜右边的柜子下面有个红木小箱子,那是一整箱金锭,你可以拿走。”
君弈:“……”
见这人依然不答话,云小棠略微吸了一口凉气。
完了……
不为金钱动容,看样子是为美色了。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声音,所以才一直不说话。
云小棠平复了下情绪,心平气和地跟他讲道理:“这位大哥,你现在对我做些什么也容易……”
“但是我劝你不要冲动,万事你得考虑后果,而且这里是云府,你既然敢闯进来,想必也不会不知我的身份。”
见这人允许自己开口小声说话,且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云小棠觉得他应该还在犹豫,便继续规劝道:“你今晚是快活了,但是明日将命搭进去,何苦呢?”
“我跟你讲,你将那箱金锭拿走,这虞州城内花街柳巷多得是,什么样的绝色佳人都寻得到的。”
君弈:“……”
竟当他是采花贼了。
不知怎么的,她这番话不说还好,她这样一说,他便莫名地燥热,愈发地想对她做些什么。
君弈:今天又是搞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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