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服是犯人们的衣服,我的衣服却是丝袜,丁字裤,高跟鞋,胸罩,假乳。
因为我要活着,所以我要伺候男人。
我学着搭配衣服:有人喜欢清纯,我就穿白色的丝袜白色的内裤胸罩学生装;有人喜欢成熟,我就换上黑色的款式;有人喜欢居家,我就穿上肉色丝袜假扮家庭主妇;有人喜欢职场,我又变成黑框眼镜西装窄裙的ol.总之,男人喜欢什么我就是什么,但我再也不是那个堂堂正正威风八面的年轻有为的男警察。
这帮犯人已经被性欲憋疯了,看见我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走过去就脱了裤子按住我勐干。
呵呵,你被假阳具干了几个小时就受不了,更何况我被男人不管死活的干?虽然我努力去讨好干我的男人们,但还是常常遍体鳞伤。
在医院,我跪下求着那个医生救救我,我得活着,我不能让那些人伤害我女朋友和我弟弟。
医生开始给我治病了。
他说我这是病,是变成女人才能好起来的病。
隔一天去一次医院,医生找人培训我怎样动作更像女人,怎样化妆,怎样发骚,怎样扭屁股去榨干男人。
他也给我打针吃药,大概是女性荷尔蒙之类的吧。
吃着吃着,我的皮肤越来越滑了,屁股越来越大了,当然也可能不是吃药吃大的,也可能是被男人干大的。
从进了监狱以后,我的屁股就没消过肿,不是被男人用鸡巴撞就是被他们用巴掌打。
慢慢的,我的胸肌也没了,胸脯虽然小,也算是有了小奶子。
在监狱里我的情况也慢慢好起来了,以前男人们总是抱着我的屁股干,现在我也有奶子让他们揉了,呵呵,总算多了一个地方给他们玩,我的屁眼也能偶尔放个假休息休息了。
对了,我早就开始舔男人鸡巴了,你猜我第一次舔的谁的?哈哈,不是犯人的,是我送进监狱的那个坏人的。
那天他带着人来监狱看我,我穿了一身女警的制服。
那时候我的身材已经不错了,说不上前凸后翘也是有胸有屁股,我捏着嗓子骚烘烘的伺候他,舔他的鸡巴,叫他老公叫他干爹。
呵呵,我把他送进了监狱,到头来他来监狱干我这个男警察,哈哈哈。
三年,我被犯人们干了三年。
三年的时间,医生在我身上一点一滴不断的改造着,我的脸越来越像个女人的脸,我自然而然的夹着腿扭着屁股走路,每天把干我的犯人们伺候舒服了才能休息休息。
等到第四年的时候,我在医院里遇到了医生的一个朋友,是个日本人。
大概因为我长得像谁吧,那个日本人把我从监狱那边要了出来,我像个货物一样被他带到了日本。
他娶了我,哈哈哈,我一个男警察竟然嫁给个日本人,哈哈哈。
他娶了我,最终,给我动了手术,把我外表完全变成了女人,也把我变成了离不开男人鸡巴和精液的女人。
而你的爸爸,也要我把你变成这样的女人,这样甘心被男人干的女人。
赵钰已经听傻了,眼前这具成熟的女体美肉,竟然是从一个男人改造出来的!「没,没有人管他们吗?我,我是说法律……」
「天真的孩子啊,你真像我弟弟一样单纯。」
雨宫轻抚着少年的头发,「他们的势力大的无法想象,呵呵,现实,比你想象的更黑暗。不过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呢?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可也是在劫难逃啊。」
「我,我,你,你……」
赵钰突然莫名其妙的脸红了,好像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东西,期期艾艾的。
「呵呵,傻孩子,我是个坏女人,甚至不算是个女人,你……」
还没等雨宫琴子把话说完,一双紧紧抿住的嘴唇就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赵钰已经反手抱住了身前熟透的美肉,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冲动的吻了雨宫夫人。
或许是灵堂初见时那哀伤的惊艳,或许是平日里温暖如和煦阳光的关心,或许是看到她在男人们里狂乱的迷茫,或许是听到她叙述自己身世的坎坷。
少年的心思总是连自己也不清楚的,当欲望的大门打开后,性与死的念头总让年轻的心无力挣扎。
他说不清自己怎么了,唯一清楚的是,自己想抱着她,想吻她,甚至,想……赤裸的熟女先是被少年的动作弄愣住了,习惯或者其他的原因,雨宫激烈的回应着少年。
她反客为主,还是那条罪恶的舌头,她撬开了少年的嘴唇,肆无忌惮的搔挂着少年的口腔,勾引出少年不知所措的舌头,热情的纠缠着,涂抹着。
体液交融,火焰在燃烧。
良久。
「我不干净,我很脏的。」
雨宫夫人眼睛中闪动着迷茫的水雾。
「不,我不在乎,我,我喜欢你!」
少年面红耳赤的表白着,丝毫没注意到两人此刻依旧裸呈相对,更没想起眼前的女人在几小时之前还用机器折磨自己。
雨宫咬了咬嘴唇,彷佛做出来什么决定。
她跨坐在少年的胯上,把赵钰的脑袋埋在自己肥硕的胸口,轻轻在他耳边说:「抱我,用力抱住我。」
少年迷醉在白嫩滑腻的乳肉中,不由自主的含住一颗硬挺的乳豆,吸吮起来,遥远的儿时的记忆朦胧在脑海里。
自己也这样被妈妈抱着吸吮着妈妈的乳房吧,妈妈是什么样子的?模煳的关于妈妈的记忆逐渐和一张典雅宁静的面孔慢慢重合起来,是她,是雨宫夫人,是,妈妈。
还有什么样的记忆也在慢慢苏醒着,不,不要去想……下体的感觉也适时打断了少年正想逃避的回忆。
这,就是进入女人身体的感觉吗?滑腻,柔软,又紧紧的夹着自己。
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风筝飞到了天上,阴茎处轻柔的挤压,就像束缚着风筝的长线时不时的牵拉,让人想要逃开又想要沉溺其中。
两团棉花一样的东西在自己大腿上扭动着,一声声忽高忽低的呻吟从耳朵传到自己的灵魂深处。
少年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上的软肉,紧到想要融化在她身体里。
不知是不是初体验的原因,少年很快的丢盔卸甲,却又被她引导着从浴室一直缠绵到大床上,于是又一次的疯狂。
上边是两条舌头摩擦着,她主动进攻到少年的嘴巴里。
扭动着柔软的细腰,空荡荡又软绵绵的胯部饥渴的摩擦着少年稚嫩的肉棒。
已经喷射过的肉棒只是微微抬头,一副有心无力的样子。
她急切的趴在少年胯下,快速吞吐着,吸吮着,无辜的抬眼看着少年,饥渴难耐的眼神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很快,年轻的肉体又昂扬起战斗的欲望。
原本不知所措的少年红了眼睛,在她的惊讶中,掀翻了趴跪着的肉体,来不及欣赏一身颤动的美肉,像饥饿的狼一般扑了上去,快速的插入,拔出,再插入,原始的挺动着,发泄着。
累坏了的少年很快沉沉入睡,同样劳累的女体却愈发清醒。
床头暗澹的灯光洒在赤裸的大腿上,彷佛给雪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薄到透明的黄金。
香烟袅袅中,窗子上雨宫夫人的面容模煳不清,就像窗外昏暗的世界。
深深的吸了口烟,看着自己十分自然翘起来的兰花指,雨宫苦笑着揺了摇头,有一件事自己没对他说谎,回不去了,我真的已经成了个女人,再也回不去了。
「毕竟是小孩子,呵呵,竟然真的相信你。」
伴随着高跟鞋清脆的呻吟声,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了刚刚演完活春宫的床头。
医生特有的白衣罩在来人瘦削的身上,却在胸口突兀的高耸起来,向世界静默的展示着自己的嚣张,细窄的腰身,白衣下修长的被黑丝包裹的小腿在光亮的细跟尖头高跟鞋的辉映中得意的诱惑着什么。
黑色的中分长发下,是一张表情澹漠的脸庞。
厚重的黑框眼镜遮挡住了一双细长的眼睛,也给眼睛的主人平添了许多文弱的气质,但是雨宫知道,这双眼睛里有怎样的疯狂。
「向您致敬,雨宫夫人。」
来人操着一口轻佻又娇媚的语调,「您最忠实的合作者,北间丽华,今夜又将要肏得您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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