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是我的,马儿自然也是我的,有意见?”季沧亭此时已经上了头,枪势如疯魔一般朝着兰登苏邪扫去,“不过左贤王,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一枪直刺心房,兰登苏邪横刀一挡,他的长刀被打得弯折过去,心中越发骇然——这女子学得好快!这几招间已将他的霸烈之刀学到了枪术上。
“死前大可直言!”
“如果单于在我手上,那他身边那位宗师此刻何在?”
一念差池,袭光掠出一道残影,再次让他一刀刺空,兰登苏邪面色阴冷起来,五指一抓,竟将季沧亭的枪首死死箍在掌心:“你是说……”
“当时那位宗师,也是这么死的。”季沧亭面具后的脸笑了一声,□□脱手,身形直接从袭光的马背上跃起,一个出其不意的膝撞将兰登苏邪撞下了马,同时腰间一把匈奴制式的弯刀出其不意地架在他脖颈上。
这一招那宗师中过招,兰登苏邪也不例外。
“名字?”兰登苏邪咬牙道。
“名号太多,你只需记着,是季侯那个不成器的女儿逼得你败北,如是而已。”
兰登苏邪从未在战场的正面交锋上输过,匈奴的众军一时甚至陷入了迷茫。
此时收编了小半匈奴诸领主的老单于策马而来,颇有些惊惧地看了一眼季沧亭,亲自下马道:“灞阳郡主,此人本王带回王庭发落,此后我厄兰朵与大越就此休战,如何?”
“休战?”身后的血腥味冲在鼻端,季沧亭知道城里的人是多么渴望这句话,如果她拒绝,那么之后必会遭到无数质疑责骂。
铁睿看得出季沧亭杀意未减,连忙道:“郡主!休战吧!”
“休战吧郡主!损耗太大了!我们没办法和余下的二十万匈奴耗下去!”
“休战可以,但……”越军需要休息,季沧亭还在说话间,便直接扬刀一斩,直接断去兰登苏邪一臂,“得收点利息。”
……
战声暂且收梢,待身后的崤关城门缓缓关上,季沧亭在一片迎接她凯旋的欢呼声中,眼前一黑从马上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已是次日一早。
“郡主,感觉如何?”
季沧亭此时毕竟年轻,听到有人说话的同时,脑子便彻底清醒过来,猛地起身,捂住自己酸痛的右臂,认出照顾她的是成钰当时带来崤关的大夫,急切道:“大夫,我爹如何了?我看到他——”
“郡主且安心。”那大夫当真是有几分本事的,让季沧亭稍稍冷静下来,道,“侯爷的箭伤虽毒,但好在二公子来时准备周全,让我等带了解毒圣药,我们三个大夫忙了一夜,总算暂时将侯爷的毒伤稳住,接下来只要半个月内金疮不破,侯爷便能慢慢将伤势养好。”
救回来了?
季沧亭眼眶一下子红了,朝着那大夫重重道谢后,起身道:“我去看看我爹。”
“郡主,你虽是武人,但迎战那兰登苏邪,已超出极限太多,这才过劳昏厥,应当养好身子再动……”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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