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廖銮说那地方经常发洪水。/p
廖銮思考了一会儿,越发觉得林醉柳说的有道理,眼神儿整个都亮了。/p
他托住林醉柳的脑袋,在她的额头上整个儿亲了一记,“你果然是聪慧的,竟然连治水也懂了。”/p
堵不如疏,这四个字已经诠释了一切。/p
像是有点儿迫不及待似的,第二天一大早上朝,廖銮整个人气色都好了不少。/p
大殿上因为这件事儿已经气氛压抑了很多天,廖銮没有用职务,偶尔上朝都是顶着一个将军的名头。/p
因而如今今天在朝堂之上看见他,诸位打车都有些惊讶。/p
不过大家巴结他还来不及,自然没人敢说他一句闲话,因而几乎所有大臣过来跟他问好,他都只是淡漠的点了点头。/p
只有定远侯过来的时候,他竟然回了个礼。/p
这是作为人家女婿的礼数,却让所有人都嫉妒不已。/p
“关于江南水患,诸位爱卿可有应对之策了?”皇帝坐在上首的龙椅之上,面容威严的开口。/p
朝堂之上一时间陷入了寂静,气氛像是凝滞了一般,皇上的脸色也越发不好看了。/p
过了好一会儿,殿阁大学士才向前一步道:“回皇上,臣以为,邑天府堤坝不牢固,应是户部之过,加固才是上策。”/p
殿阁大学士原本就是个混不吝的,说话也不怕得罪人,户部尚书被嫌弃了一顿,顿时也不开心了。/p
“回皇上,朝廷每年的赈灾饷银从没少过一分,臣实在是无能为力,望皇上明查。”/p
两人一时间在朝堂之上互相嫌弃起来,祁敬珩听了两句心里就烦了。/p
他伸出手来握拳,“好了。”声音倒是颇有威势。/p
廖銮所说的魏大人已经因为被贬官一事在家中卧病许久了,如今也没人有好方法。/p
祁敬珩没办法,只能用视线不断的扫视廖銮,见他脸上的确是胸有成竹的表情,这才道:“镇南王,你可有何良策?”/p
被点了名的镇南王颇有些懒散的向前一步。/p
他先是恭敬的行了个礼,接着才道:“回皇上,臣昨日思虑良久,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p
“还是夜间和内子闲聊,她却给了臣一个好方法,治水之道,堵不如疏。”/p
接着,廖銮把林醉柳昨天说的那些观察入微的地形方面的事在大殿中复述了一遍。/p
待他全部说完以后,整个大殿上已经陷入了一股死一样寂静。/p
良久,坐在上首的祁敬珩忽然一拍手,叫了一句:“好,镇南王妃果然聪慧过人,该赏。”/p
众人也都开始三三两两的夸赞起来,气氛一时间不如从前,然而一转头,皇上的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p
他看着低下的诸位大臣们道:“朕不知你们知道这治水良策竟然是一介女流想出来的,心里愧不愧疚!”/p
众人原本是只顾着奉承廖銮的,然而听祁敬珩这么一说,原本想再奉承的心思也就歇了。/p
现在这局面,很显然他们如果还敢接着说,皇上就要把他们全罚一遍了。/p
又陆续说了几件事儿,今天退朝都比平日里早了不少。/p
林醉柳被夸,廖銮心里只有高兴的份儿,他才出了大殿,人就忽然被大将军府的嫡长子魏远风搂住了。/p
这位嫡长子也是他玩儿的好的其中一个,毕竟大家一起打仗,现在也算是熟悉了。/p
这人也不是纨绔,他倒是愿意结交的。/p
“嘿,我爹刚还说了,真是托你们王妃的福,今天能早点退朝去吃个早饭。”/p
“魏将军戎马一生,最爱的不就是个吃字,也难怪他高兴了。”说着,他原本就因为林醉柳晨间起来时尤其容易不听使唤。/p
所以原本就不愿意在这里多留,这回直接拜别了魏远风,出了北大门,飞升上了他的马,回镇南王府去了。/p
只是没想到,大概是下朝的时间变早了,这会儿林醉柳还没起床,他我知道最近她身体不好,起的时间都晚了,所以也没催。/p
等了好半天,直到连午饭时间都已经过了,她竟然还没醒的时候,廖銮心里就有些着急了。/p
他心里紧张,又知道自己看不明白,所以干脆把司尘叫来。/p
“这,这该不会是病情加重,醒也醒不过来了吧?”司尘有点儿讶异的开口。/p
这话说完,他就看见廖銮面沉如水,脸上像是浸了墨一样黑。/p
“你也别太紧张,她应该能醒过来的,不过因为时间问题,那镇魂草,还是早些找到为好。”/p
廖銮点头应下,又道:“待她醒来我便将这件事儿提上日程了,没想到病情反复这么快,我记下了。”/p
他们二人说了好半天,就听见床上传来一声轻哼,林醉柳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p
她心知是自己醒也醒不过来,不过醒来后却也并不激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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