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最是讲究入土为安,这样的话已经十分恶毒了,不过这人好像却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p
他依旧哈哈笑着,过了好半天才平静下来,眼神变得越来越深邃,渐渐的像个毒舌似的瞪着廖銮的身影。/p
“绝对会让你,让那个狗皇帝,全都血债血偿,让你们全都知道身败名裂到底是什么滋味。”/p
竟然不止恨他,连祁敬珩也有份儿?/p
既然事情牵扯到了皇上,那范围可就大多了,管理江山,更替朝廷,本来就是瞬息万变的。/p
“既然说道血债血偿,那就一定是我们惩治过的人,可是这样的人,没有五十个也有三十个,哪儿是这么随随便便就能知道的。”/p
听到廖銮这么说,林醉柳点了点头,接着开口问道:“那尧寒……他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吗?”/p
听林醉柳这么问,廖銮脑袋里就想起了方才他们二人从地下室里出来时,季尧寒那满脸欲言又止的神情。/p
他脸上难得带了点儿苦笑,点点头,“他虽然为人耿直,却也不是个傻子,大概是知道的,不过也并没有解释。”/p
这种事情越解释越乱,再说,他们是什么身份也不干季尧寒的事,也不是故意隐瞒的意思,应该没什么关系才是,/p
林醉柳也觉得他的想法有道理,应了两声,“那你想想到底会是谁有可能做这件事儿的?”/p
“阿柳,我都说了,人太多了,一时之间真……”/p
话说到一半,他脑袋里忽然“唰”的一下晃过了一个人影,转瞬即逝,叫他一时间没有抓住那个想法。/p
见他像是被定住了似的,林醉柳疑惑的打量了一会儿,道:“怎么了?被点穴了,改不快回神儿。”/p
“不是。”廖銮开口,忽然看着林醉柳,“之前裕亲王被处以极刑的时候,你跟我说什么来着?”/p
说什么,她能说什么,“我问,裕亲王的家人怎么办,还有祁敬越,这种罪责应当诛九族,祁敬越怎么样了。”/p
“对,就是祁敬越。”他激动的叫了一声,给一旁娓娓道来的林醉柳吓了一跳。/p
“什么,他怎么了,你不是说他离开了吗?现在找到了?”对祁敬越这个人,林醉柳没怎么接触过,所以也没什么大印象。/p
不过每次他基本上都是和祁敬玄一起出现的,二人一个聪明一个大条,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p
“不是找到了,而是……我怀疑这件事,就是他做的。”他和祁敬越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也可以称得上一句了解他了。/p
他看着每天都笑着,其实就是个笑面虎,心思缜密不输于他,如果他想做什么事儿,别人一开始是绝对想不出来的。/p
直到最后,才会直接暴露自己的想法,毫不掩饰的完成自己想要达成的目的。/p
如果是他的话,不仅超乎廖銮的意料之外,而且这件事情就变得有些棘手了。/p
“可是你不是说皇上他这次放过了祁敬越吗?怎么……”怎么还会有人这么不识抬举,一点儿都不领情吗?/p
廖銮闻言摇了摇头,沉着脸开口:“这件事他本身并不知情。”/p
空气里陷入了一阵沉重的沉默,林醉柳见廖銮的表情实在是说不上有多好看,只能安抚似的拍了拍他。/p
“别想了,反正都是接下来的事了,现在好好休息才是正经,你还没泡药浴吧,快点儿好好休养生息。”/p
如今他身体已经好了不少,差不多也算是缓慢而稳定的恢复着,大概再泡两天药浴就好的差不多了。/p
林醉柳吩咐人给他准备了热水,自己又按照司尘临走时嘱咐的那样给他配了药,空气里很快又蒸腾出一股股淡淡的中药味。/p
廖銮就在一边坐着看她跑上跑下的忙活着,心里忽然有些平复了。/p
反正不论如何,只要最后结果是好的就行,想太多除了徒增烦恼,好像也没什么别的用处。/p
傍晚的时候,纠结了一下午的季尧寒还是过来了。/p
林醉柳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门口那个高了她一个头的人满脸纠结的神情,看着有些好笑。/p
她一下噗嗤笑出声来,边抖着肩膀边把人迎进房间里。/p
“快进来吧,怎么今天有空忽然过来了,不忙了吗。”明知故问,她当然是知道季尧寒因为什么来的,只不过想让他不好意思一下罢了。/p
果然听了她的话,季尧寒诡异的脸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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