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作为一个男人,为何会有如此的地别天差,这种屈辱羞惭、卑耻辛酸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她要拿我怎么样,将要用什么方法整弄糟蹋我,我会被她玩成什么样的“活礼物”这次等着我的又将是怎样的耻辱悲哀的下场,心中不安、担忧、忐忑和恐惧中,却又有一股期待的灼热暗流涌动不息,伴着隐晦猥琐的兴奋和雀跃,把受虐欲浪推向高峰,淹没了辱痛,盖过了恐惧,对将要受到的未知凌虐戏辱竟充满诡异难言的焦渴,期盼着这个无比耻辱时刻的到来,在既惊忧害怕又更多变态可耻的焦渴期待的复杂中想象着一个个可能遭受的凌辱过程和下场,但妻子玩虐心思聪敏,往往有出人之料的奇径异路,不是我能洞悉的,而妻子早
上那得意而且胸有成竹的狡谑表情让我稍微有点预感这次我所要受的糟蹋侮辱不
会那么简单的。
跪得腰背有点麻木间我不自觉地伸了下腰,层层保鲜膜包裹下的身体登时一阵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这倒让我心里一动,妻子早上这么前所未有地狠辣卖力地抽打我,并用保鲜膜包裹起来,显然是不想让背上皮开肉绽几乎呈开放性的创伤面太快凝结,一直保持着新鲜状,她所说的玩法应该是要在我背上的创伤上做文章,想起那强烈的皮肉苦楚,直感一丝惧意游上心头。但这已不足以抑制我渴望服从她任何命令、玩弄、奴役、羞虐的变态欲望和奴性,我侧着耳朵,在强烈的渴望中期盼着妻子掌声的召唤。
又听到高峻的声音:“这些是什么?”
妻子扑哧笑着:“是让那贱货变得更贱的东西,这个我设计了好久才成的,今天去拿的时候做这个的师傅问我是什么用的,又不能说,只是忍不住地笑着,弄得那师傅一头雾水,哈哈,想着那贱货今后的样子我就想笑,好兴奋……嗯,还有这瓶是墨水,纹身用的,等会儿我们给他加加料才刺激。”
高峻笑着说:“看你这妖精,要把你丈夫整弄成什么样子,我倒有点可怜他了。迟早会给你这妖精玩傻。”
妻子娇嗔佯恼着说:“呸,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是你让我变得越来越坏,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会玩得这么深,还跟他说过不会像别人那样对他,谁知越玩越过,把那贱货玩成这样是当时不敢想象的,所以我也不知道玩下去会怎么样对他,会让他做什么,我有时在想我们会不会在走黄雄和妍珠他们的路,会不会与他们一样狠……哈哈,反正他天生就是给我们做奴做狗的命,是天生的贱货玩物,我们玩得他越贱他就越离不开,看他那像体内窝了一团火般的犯贱丑态老刺激得我想更深地虐他,这也算是本姑奶奶给了他想要的人生吧,怨不了我们的,是吗亲老公……来亲亲……啊,你这色魔……”
又传来二人的嘻笑声……
我跪在屋子里,妻子的话一句不落地听在耳中,虽然这是我成为绿奴之路的真实写照,回顾自己从这个风骚妖媚女人的丈夫沦至现在这般不堪模样的所有经历,听着妻子充满享受玩乐已毫无歉疚的得意话语口吻,让我胸中五味杂陈悲戚涌动难禁,然而内心强烈的渴望和奴性情欲却更加膨胀,就如妻子说的那样,巴不得……
36、
“啪。啪”外面响起二声清脆的掌声,我的心像触了电一般急跳着,机伶伶地打着寒噤,激动得四肢发颤,急不可待地打开室门爬了出去……只是一个多么诡异的场景:一个身上除包裹着透明的保鲜膜外没穿衣服的裸体男人,像狗一样从小屋里急爬而出,透过裹着上身的保鲜膜,覆盖着整个后背的密麻成片的渗血鞭痕创伤仍清晰可见,肛门里还插着一根毛绒的狗尾巴,随着他的爬动一摇一晃的,脖子上盘绕着一条狗链,满脸赤热,一副亢奋痴迷的模样奔爬向客厅沙发上的一对俊男美女。这个令多少人或羡慕、或诧异、或不齿的,多少人在意淫幻想才出现的画面,却就是我实实在在的卑贱现行。此刻沙发上妻子侧身偎在高峻身旁,卷发微乱,妩媚万端,被撕裂一道口子的衣衫半解着,胸口深沟毕现,傲人双峰遮掩不住地半露着,随娇息之间微微起伏荡人心旌,下身仅着剩一条小内裤,一条丰润修长的美腿半屈着盘在高峻的大腿上,这个撩人无比的姿势要不是下面那条红色的小内裤勒在她狭长的臀沟中聊当挡住那极致的春光。我不知道会不会在扑上去舐她的屁眼、臀沟和蜜穴的冲动渴望中崩溃。
高峻身上的黑色恤衫已扣子尽解,裸露着大片健美的胸肌和腹肌,裤子的裤带拉链拉开半褪着,露出里面已被撑起成老大帐篷的灰色内裤,妻子一手勾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裆部高高隆起的帐篷上爱抚摩挲着,瞄了爬过来的男人一眼,得意得朝身旁差点笑喷的高峻脸上狠亲了一下,高峻一只手搂着她腰肢,一手摩挲着她盘在大腿上的丰润美腿,不时摸到她圆滚滚的臀丘上抓捏一把。妻子转过头来,与高峻二人的目光一齐投向在地上向她们爬来的我身上。我羞怯地垂下热辣辣的眼光,不敢与她们对碰,高峻尤其是妻子极其嘲谑藐视的眼光让我如箭穿心中又感受到无尽羞耻的兴奋,我身子有些发抖着爬上前去。
面对眼前如此妩媚妖娆的妻子,想着高峻刚才所描述的二人在西霞山温泉和金银岛风流玩乐的放浪形骸,心中辛酸、屈辱、无奈、羡慕、嫉妒、自卑各种滋味伴着巨大的兴奋抓狂一齐贯透过我的全身直攻心腑。顿感遍体火热,鸡巴胀硬得要爆炸一般,一股更大的贱劲冲上脑门,我爬到沙发前,伏在地上对着二人“爷、奶奶、主人、祖宗……”
磕头如捣蒜地叫着,妻子笑着伸下脚踢了我一脚,娇叱着:“谁是你的祖宗,呸,做你这贱货的祖宗,我才不要呢。”
高峻笑着接口说:“你就是会找茬,叫爷、奶奶跟祖宗有什么区别吗?”
妻子侧过头对着他,煞是正经地说:“区别可大呢,爷、奶奶是对主人的笼统尊称,祖宗是有特定意义的,就是叫的人的祖先,他才不配呢。”
妻子一番一本正经的不通歪理说的高峻不住地笑着。我急忙说:“是。是。
奶奶……我不配……我只是狗。是奴。我贱……我不配叫你祖宗……“
妻子收了在高峻裆部摩挲的手,拿起沙发旁一束黑色的东西,丢在我面前说:“穿上这。”
我应了声:“是,奶奶。”
拿起面前的东西,展开一看,软软的,似衣非衣似网非网的,且弹性绝好。
纳闷间,再一端详才猛然醒悟,这是一袭依龟甲上的纹路制成的形如马甲的格状物,由多条约5公分宽,扁条形的高弹性胶质材料拼接而成,两边开襟处有二排用于收紧的扣子,展成平面就完全是一甲龟背的纹路样子,且做工极为精致,不知出于哪位能工之手。
我依稀猜到妻子的意图:我穿上这个,不就像妻子说的更象一只乌龟。(其
实我只是猜对一小半)一丝绝贱的兴奋刺激我极度驯服地拿起这东西就往身上套
。妻子一脚蹬在我头上,笑骂着:“你脑子坏掉了吗?把保鲜膜剥了再穿上,我看你脑子快兴奋成浆糊了,傻不拉叽的。”
高峻笑起来,伸手在她巍颤颤挺耸着的奶子上揉了下,“你这虐人的手段,我看你迟早真的会把他玩傻,这可是犯法的哦。”
妻子笑倒在他怀里,“他傻了我们就不要他,老娘一定甩了这贱货,要不你把大花(高峻家里那只母狼狗)许配给他,让它们做一对狗夫妻算啦,给我们守门守夜也好有个伴,咯咯咯……嗯,你搞死人家的老公都没事,本姑奶奶玩傻一只王八算什么。”
说完她也意识到不妥,伸手拍了自己的嘴巴一下,(她说的应是关媚老公那件事,这女人仗着高峻的娇宠,说话真有点没有遮掩和避忌,毕竟事关人命,所以高峻并不愿意在外人面前随便说起这件事,当然他不知道我对此事早已知悉得一清二楚。又撒娇地在高峻脸上亲了亲,媚意万千让高峻拿她没办法,伸手拧了拧她妩媚的脸蛋。妻子笑着扭头躲过,又对着我调侃:“贱货,喜欢吗?喜欢大花吗?让它做你的老婆要不要?嗯~。”
我羞愧难当真不知要如何回答,低着头支吾着欲言又止,满脸赤热,妻子笑着用脚挑弄着我的脸:“说话啊王八,我看人家大花还看不上你呢,你这么贱,是不是~”妻子如玉的妖娆美脚在我脸上挑摆摩擦着,幽幽的足香沁入心脾,让我闻之发软,强烈的诱惑左右着我的意识,痴迷地把脸往她柔嫩腻滑的玉足凑着蹭着,阵阵的酥快飘然让我如痴如醉,不料妻子娇美的脚掌突然在我脸上“啪”
地一声重重地一脚掌耳光,我猝不及防一下子倒在地上,妻子厉声娇叱:“姑奶奶问你话呢,你听见没有,贱货,你哑巴了吗?”
我霎时清醒过来,惶恐地翻起身,吓得直发抖,头也不敢抬趴在地上“咚。
咚。咚。“
地磕着求饶:“奶奶……我不敢……奶奶。主人……我是你的狗……我不敢……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听你的话……奶奶。求主人饶我……”
接着听到妻子与高峻大笑起来,我偷偷望了一下,妻子在高峻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地直不起腰,其实妻子并没有真的发怒,只是逗我玩而已,我松了口气,妻子直笑得差点岔过气去,好久才缓过来,带着一股戏谑和不屑说:“好啦,这是你自己说的哦,这门亲事我会考虑的,今后再说吧,咯咯……”
我对她轻蔑娇纵的笑声有种无法控制的酥靡感,我贱劲直往上冲已顾不了什么,哆嗦着应道:“是……奶奶。我是奶奶的狗……我听您的话。”
一边求告一边开始把手伸到背后去解开保鲜膜的打结处,无奈背上鞭伤的剧痛加上保鲜膜的束绑牵制让我一再忍痛努力折腾,直痛得浑身冒着冷汗地呻吟发抖也无法解开。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高峻没怎么说话,只是在欣赏玩偶表演一样笑着看妻子逗弄着我玩,这时也忍不住用力踢了我一脚,骂道:“你他*的贱成这样,去死吧你,绿头王八。真他*的贱种。”
我一吃痛,对高峻的臣服畏惧和从骨子里极度的自卑刺激让我奴性大发地对着他讨好地磕头:“爷。男主人……我贱。我是你们的狗。是最下贱的绿头王八,是爷和奶奶的绿奴,是给爷唆鸡巴口交的奴……”
我奴性发作的贱样明显刺激着高峻雄性原始的弱肉强食的统治欲霸占欲,他坐起身来,命令我:“爬过来。”
我卑怯而顺从地爬着上前,高峻站了起来,抓着我的头发,粗暴地把我拧转过身来让我背靠着沙发,头枕在沙发沿上仰面朝上,他脱下了裤子踢过一边,又抓过一个厚厚的抱枕垫在我脑袋下面托高我的面部,接着一脚立地,一脚抬起跨着我的脑袋踩在一边的沙发上,他那高高隆起的裆部就在我面部上方。他一手往一边扯开灰色帐篷下边,一根雄伟轩昂的硕大鸡巴忽地帐篷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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