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顿了下,转身前那澄澈的眸子,犹如晶莹的水露,清清凉凉的仿佛能浸透人心。
不喜欢?
为什么不喜欢?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抬头看了下天空,顾琉璃敛了敛心声,随即跟跟着小跑了起来,来到院子里将剩下的兰花搬到花房。
直到将所有的兰花都搬尽,大家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好在及时,在大雨倾盆的前一刻大家将所有的兰花都搬进了花房,只不过雨来的急下得大,花房到小楼的短短距离就让大家身上都淋湿了。冲着老头子使了个眼神,谁知道那俩活宝竟然一直鼻孔朝天,“这楼是你的,让谁进来也只有你说了算。”
话落也不再去看淋湿的人是他的孙女就朝着里面走去换衣服去了。
恼怒的瞪着那消失的身影,顾琉璃恨不得一人送一脚。
既然她说了才算,那之前他们怎么就让那个黑心鬼进来?
“你不用觉得为难。今天过来是我自愿帮忙,而且我知道后院的规矩,今天能够进来已是破例,等雨小我就立刻会回到前面。”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浑身湿透的难受,坐在屋檐下,看着那在豆大的雨点下仍旧昂首挺立的花草,澄澈的眸子随着朦胧的雨雾而变得飘渺,似在回忆又像在思索。
背对着她的顾书瑾有些冷漠,刚才那份人情似乎也随着这场雨而浇灭了,就那么静静的坐在屋檐下,下颚搁在双膝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看着天际,就算说着这样的话也不曾回头看过一眼。
现在虽然是夏季,可浑身湿透了不赶快换了也是很容易生病的。
瞧着那一时半会都不会停的大雨,微微挑了挑眉,“进来吧!我的衣服你应该能穿。”
她的身高跟自己差不多,身形也差不多,衣服应该可以共用。
惊讶的扭头望向她。
小楼从她住进来后就不准任何人进入,就算是大伯也是被禁止的对象,今天她恰好回来拿东西无意看到爷爷和安爷爷在般兰花,她见太多这才自作主张的过来帮忙,本想着在她回来前搬完就离开,却不想还是被遇上。
“我只是不想欠人情。”
半响,顾琉璃又撂下一句话,也不管她会不会进来,转身就朝着楼上走去。
她要做的已经做了,对方接不接受那就是她的事了。
看着那犹如珍珠窜成的天幕,微微顿了顿,顾书瑾这才从地上站起来,默默的跟在了她的背后。
尽管没有转身去看,可顾琉璃知道她进来了,粉嫩的薄唇轻扬了扬,无声的笑了。
她是除了爷爷之外,第一个进入她房间的人。
她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一次她出门,杜美文和顾珍珠擅自来到后院,才过了那个桥母女俩就被发现,最后还被爷爷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并扬言谁还敢私自进入这里一律滚出顾家。
那次爷爷很生气,她看到大家都不敢说一句话,而杜美文母女更是吓的一个劲在大伯身后发抖,看都不敢看爷爷一眼。
又想起今天她出现在后院,爷爷那一闪而过的惊讶,嘴角掀了掀。
顾琉璃拿过衣服转身就看到顾书瑾站在门外犹自轻笑着。
不同于之前的面无表情,此刻的她头发还在滴水,全贴在了脸上,黑色的大框眼镜遮挡住了大半张脸,那双眸子也被隐没在镜片后,衣服也是湿漉漉的,可就是这样狼狈的顾书瑾,那笑却让人觉得澄净而美好。
将衣服递给她,“要笑还是换了衣服在笑。”
回过神的顾书瑾有些尴尬的接过衣服,匆匆朝着浴室奔去。
听到浴室门被关上,传来水声,顾琉璃这才开始换起自己的衣服。
等顾书瑾洗好出来,顾琉璃也换了睡衣,指着桌上的温茶,“喝点温水。”
然后就不再管她,尽自朝着浴室走去。
给自己倒了杯温水,顾书瑾这才打量起这间房间。
她的房间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很舒服很随性的装扮,不过这里面的摆设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看来,她的这个姐姐比她所知道的还要富有并且有品味。
这些东西不同于以往她买东西给人的感觉只讲价格从不讲格调,而这些虽然价格也不低,但也是让人一眼就会爱上的物品。
不知不觉中,顾书瑾渐渐的将现在的顾琉璃和以前的顾琉璃进行了一番对比。
对于这个姐姐,她最深的印象还是停留在这六年她跟在伍旭东的屁股后面做得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说实话,对于那样的顾琉璃她是不耻的,为了一个不曾将自己放在心上的男人做了那样多的荒唐事。
犹记得小时候,她们也在一起玩耍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就变得陌生,最后更甚至没有任何来往,明明生活在同一个家庭却可以比陌生人还要无言。
而她也乐得没有任何的接触,因为这样或许可以让妈妈舒服点。
只是,这一次从t氏回来的顾琉璃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她不再缠着伍旭东,她主动提出解除婚约,有时候虽然看着还是有些纨绔霸道,但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而且看人的眼神变了!
她看着每个人的眼神都带着保留和探究,就好像所有人都会害她一样。
起初她以为她是因为什么都不记得了,心理有阴影,可这段时间下来她发现并非如此。
尤其是那次马场的事情,她总感觉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尤其是在面对顾珍珠的时候,那一闪而过的狠厉,那是以前的顾琉璃不曾有过的。
顾琉璃洗完出来,就看到顾书瑾站在那六色柜子前看得出神。
“我曾听爸爸说过,大伯母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说是在学生时代就是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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