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潇闻言,微微眯起眼睛,却没有更多的表示了。
安瑜登时有些泄气。裙子是他自己改的,开衩是特意撕开的,连尺寸都刻意做成小的,为的就是勾引姐夫。可霍之潇不为所动。
梦里的安瑜和霍之潇还没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霍之潇还是他的姐夫,他还是打着照顾姐姐的名义进帅府的小少爷,只不过……馋的那个,变成了安瑜自己。他跑到姐夫面前,硬着头皮抢走男人手里的文件,然后单手撑着椅子,咬牙往下狠狠一坐。旗袍底下是空的。
冰凉的军装裤子在安瑜的大腿根上蹭过,像滑腻的蛇。他打着寒战睁开眼睛,却发现霍之潇垂着眼帘,看着身下,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安瑜心里焦急,怕被霍之潇赶出去,又觊觎姐夫的家伙,迟疑之下,下面先洇出了几滴水。整洁的裤子上瞬间多了淫靡的痕迹。
“姐……姐夫……”安瑜心慌意乱,不敢去看霍之潇的神情,埋头道,“痒。”
霍之潇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脊背上,隔着手套和衣料,没有传过来任何的温度。
“哪里痒?”连语气都是冷淡的。安瑜委屈地扭着腰,含泪喃喃:“下面痒。”霍之潇一本正经地将掌心贴在他翘起来的屁股上:“这里?”安瑜颤声答:“再下面。”“哪里?”霍之潇的大手肆意地抚摸,就是不去该去的地方。
他心一横,哭着握住姐夫的手腕,往双腿间用力按去——冰凉的手套刚碰到粉嫩的穴口,就被喷出来的汁水打湿了。
“怎么湿成这样?”霍之潇抽出手,当着安瑜的面将手套递到他嘴边,示意他用牙帮自己摘手套。
男人十指修长,手套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安瑜微张了嘴,犹犹豫豫地往前凑,鼻翼间萦绕着幽香。那是他……他流出来的东西。安瑜臊得浑身发抖,最后嘴一撇,呜呜地哭起来。竟是宁可不要,也不愿咬。
霍之潇眉心微蹙,自己摘下手套,搂着安瑜的腰,替他揉翕动的穴口。安瑜却不领情了,转而蹬着腿闹:“姐夫不要我,就……就别勉强……”“不勉强。”霍之潇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娇气的小少爷个子小,双腿分开坐在霍之潇的腿上,脚尖将将点着地面,连着力点都找不到。霍之潇撩起墨绿色的旗袍,大手罩住湿漉漉的小穴,稍稍一靠近,安瑜就受不住,哆嗦着绷紧腰,拼命喘气。他上面流泪,下面流水,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争先恐后地往下淌,一看就是馋狠了,难怪会主动来勾引霍之潇。
只是梦里的姐夫坏心思多,光用手揉,裤裆撑起来鼓鼓囊囊一大块,还能面无表情地在他腿间乱摸。
安瑜又羞又气,抬起湿答答的屁股,要走。
他也是有脾气的。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姐夫还是不为所动,他还赖在人家怀里做什么呢?
谁料,刚站起来,安瑜就被霍之潇攥住手腕,扯回怀里打了屁股。霍之潇特意撩开他的裙摆,大手狠狠地落在他白嫩的臀瓣上,两声脆响过后,安瑜快气晕过去了。
“姐夫……你……”“你不该对我有这样的心思。”霍之潇道貌岸然地训斥,下身却不偏不倚,刚好顶在他的股缝间,“你叫我什么?”
安瑜咬唇挣扎,白花花的屁股在霍之潇眼前晃来晃去。霍之潇干脆又打了两巴掌:“叫我什么?”酥麻的感觉自尾椎骨炸裂,安瑜哭着喊:“姐夫!”
“知道我是姐夫……还流这么多水?”霍之潇的手指顺着股缝往前一蹭,他就再也发不出更多的声音,双膝一软,跪在了地毯上。
霍之潇慢慢俯身,手指从安瑜的后颈缓缓下滑,一直滑到穴口边,吝啬地用一根手指满足他的欲望。安瑜将姐夫恨了个底朝天,却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用双腿绞着霍之潇的大腿,饥渴难耐地磨蹭,松松垮垮的小裤滑到膝头,转瞬就在男人的大腿上蹭出了点点水痕。
霍之潇深深地叹息,摸黑搂住安瑜的细腰,将他往怀里带。至于乱扭的小屁股……霍之潇是不敢碰了。万一绷不住,又弄伤安瑜,医生都不敢治。
所以梦里的安瑜到头来也没吃到姐夫的大家伙,最终被两根手指玩晕了。梦醒后,他什么都不记得,自然不会承认。
“姐夫就知道编瞎话欺负人。”安瑜揣着手,一副坚决不信的模样,“我脾气好,才不与你闹,要是再
代我敬一回茶,我就同你……”“同我做什么?”
安瑜思前想后,想不出什么威胁的话来,最后脖子一梗,硬气道:“同你分房睡。”
可不得了,安瑜竟要分房睡。霍之潇忍笑捏住他的手腕,把小少爷的手指攥在掌心里:“分房睡,你可蹭不到我了,难不成要去蹭枕头?”
“姐夫!”
眼见安瑜真的要生气,霍之潇连忙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还是收收行李吧,过几日就要走了。”
旗袍要带,御寒的衣服也要带。关外不及关内繁华,霍之潇要带安瑜走,自然要做完全的准备。
安瑜板着脸夺回鸡毛掸子,为了证明自己也有话语权,当着霍之潇的面把挂钟擦完,然后施施然收拾起行李。霍之潇暗自好笑,转身吩咐警卫员回关外的事宜,隔了几天,真的带安瑜坐上了出关的汽车。
不在战时,他们走得悠闲,前些天连马都没骑。安瑜原以为霍之潇能在车里陪陪自己,却不料姐夫每到一处,就会停上个半天,连警卫员的队伍都壮大了。
安瑜看在眼里,并不多问,倒是新来的警卫员对他兴趣更大些。霍家的少帅娶亲的消息不是秘密,新夫人是原配的亲弟弟,更是人尽皆知。新来的警卫员里有一人,叫祁唐,念了洋学堂,学的是新知识,想不明白霍之潇为何会抬填房,直到看见安瑜从车厢里走出来,登时眼前一亮。
安小少爷穿一身暗绿色的长衫,上罩墨色祥云花纹马褂,揣着手焐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走。
祁唐虽看不清他容貌,但听声音,就知道是个性子温婉的少年,忍不住凑过去。这一近看,安瑜含笑的眉眼就撩拨了一池春水。
年纪相仿,两个年轻人很快熟悉了。霍之潇见状,并没有阻止。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俩的年纪相差太大。安瑜可以把霍之潇当男人看待,至于朋友……同龄人的共同语言更多。
但是霍之潇不说,不代表没意见。
等出了关,不能再坐车的时候,霍之潇就把安瑜牢牢困在怀里,再也不许他胡闹了。安瑜没察觉到霍之潇的不满,他乐得有姐夫抱着,成日裹着厚厚的披风,窝在温暖的怀抱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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