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久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连连的就插了数十下。
妇女只觉下体又热又痒!
「你这婆娘……想不到……下边……还这么紧……」沈老二拉出阳具来看,
只见龟头湿淋淋的,沾了不少淫汁。
他「呵、呵」的笑著,又连连插了卅多下。
沈老二毕竟是傻老粗,只顾自己快活,毫不理妇人如刀割的感受。
他挺多几下,喉中突然怪叫:「噢……噢……来了……噢……」
跟著阳具就连连抽搐,那妇人只感到一阵阵热流喷入花心内,她眼泪直流,
口中咒骂:「你这杀千刀的山贼,有本事就一刀把我杀了!」
沈老二的阳具软了,滑回出来。
他站起绑回裤带:「我不会杀你,天快黑了,蛇虫鼠蚁都会爬出来,等一会,
等娱蚣爬进你那洞洞,咬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老二一边狂笑,一边拾回他的兵器:「张老三,咱们先葬了老大,明日再
来看艳尸!」
马蹄声扬起,两人三骑走了。
妇人被绑在地,自是叫苦:「那粗汉果真要我受蛇、虫之咬?」
她不禁毛骨栗然:「救命!救命呀!」
原来沈老二射在她牝内的秽液,有不少已经倒流而出,滑潺潺的流在大腿两
侧及地上。这秽液有阵「腥臭」味道,人闻了亦「刺鼻」,但虫蚁闻到,倒是大
餐!
妇人被绑不能动,下体又大张,难怪她连连叫苦了!
「假如真的有虫钻进去……」她不禁冷汗直冒,拚命挣扎:「救命!」就在
这时,已有三、五只蚂蚁爬上她大腿上,妇人哭了出来。
女人就是怕蛇、虫这类东西。
但,这时又有蹄声响起!一拐一拐而来的,是那头驴子!
「小毛!」妇人像见了救星一样:「快救我!」
那驴子像通灵似的,走到她身旁,垂下头来就咬绑著她手腕的绳!
那绳是撕下妇人的衣服造成,虽多捆了几层,咬得几下,就断开了。
妇人的手一自由,就伸到胯下,先扫走身上的蚁,再用绳絮,抹干净了下体。
那驴子屁股仍插有一箭,妇人双手一拔,拔出箭头:「小毛!没有你……我
……我章蓉都不知……能否活过今晚!」
她搂著驴颈「呜、呜」的哭了出来。
那驴子伸长舌头,在她脸上舐了舐,它屁股中了一箭,幸未伤及筋络,虽流
了一点血,仍然可走!
章蓉哭了一顿左右,她怕沈老二等山贼会再来,急忙将破衣、破裤穿回身上,
然后牵著驴子,往开封而去。
大阳下山前,章蓉幸好找到一户山间人家,瑟缩在屋后柴房渡过一宵。
那户人家见她是女流,倒肯发善心,并给了她一件破衣穿著。
一宿无话,翌晨,章蓉骑著伤驴,就望开封而来,逐渐近城,逐渐人多。
章蓉虽身上破烂,但人悄丽、娇美,倒也有人留意她两腿。
她向人问路,就往城南的「章府」而来。
章府是秀才府,章老爷叫三槐,家道亦自中上。
「伯父!」章蓉见到章三槐就扑入她怀里痛哭。
「蓉儿!」三槐亦很激动:「我接到信,知你父、娘亲渡江翻舟溺死,真不
幸!」
他执著她的衣袖:「来!告诉伯父,你怎么走来的?」
章蓉于是讲她和毛驴前来的经过,她有述及路上遇到强盗,但就没有讲沈老
二强奸她的事。
「这头驴子倒肯护主,就把它寄养在马栏吧!」章三槐又连连叹息。
他又吩咐家人预备热水给章蓉洗澡。
章蓉浸在浴桶内,连连用手洗擦牝户。
她想到沈老二用刀柄插她牝户的一幕,心仍有余悸,于是用力一撕,将一大
撮阴毛扯了下来。
「这事不能宣扬……」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假如有人知道,我这辈子就嫁
不出了。
除了头驴子外,是没有人知道我的事,那山贼不知我是谁,只有小毛……「
章蓉似乎想到甚么似的:「我应承过嫁它,但它不过是头驴,这是开玩笑,
作不得准的!」
她蹲在浴桶内,泡浸著身体,水将她两乳浮了起来。
她望著自己的细皮白肉:「爹以前下许我嫁梁兄,误了多年,现在,我终于
可以找户人家,不过……我一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这秘密……一定要……」
她想过一个念头:「小毛!对不起,不要怪我心狠,我留你不能。」
章蓉洗乾净身子,站了起来。「我下体已经恢复如常,看不出曾遭人蹂躏!」
她望著著自己的胴体,心又有绮念:「我要一个男人,真的男人!」
昨夜沈老二虽然「快而短」,但她却有一份异样的回味!
就在这峙,户外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那影子,不像是人类!
章蓉吓了一跳,那是驴子小毛!
「畜牲,你跑到这里来干吗?」章三槐和家丁叱喝著,跟著是驴子嘶叫,当
众人拉走它时,它发出愤怒的叫声。
这晚,章蓉发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一丝不挂躺在绣榻上,她欲火
如焚。
章蓉搓著自己的乳房,她用手指拈著两粒奶头,轻轻的捏:「啊……噢……
呀……」
那两粒软而凹陷的蓓蕾,慢慢凸起、发硬。
章蓉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希望有男人来捏她的奶子。
她的乳头从她指缝中凸了出来,她大力的搓著自己的乳房。
那两只又大又白,连蓝色筋脉都清晰可见的奶子,被她自己搓得满是淡红的
指印。
章蓉不觉得「痛」,她只觉得空虚。
她阴户微张,像有虫蚁爬进她牝户内,轻轻咬她似的,令她十分痕痒,章蓉
身子在床上典来典去,光是摸、捏乳房已经不能「消痒」。
(三)
她双手垂到小腹下,轻抚著自己的阴唇。
她的手指捏开了阴毛,轻轻地按在嫩肉上。
阴道和阴唇开始湿润起来。
章蓉觉得更加痕了,这种痕痒是由心内发出。
「哎……哎……如果有男人,多好……」她轻叫起来。
她的手指颤颤的扒开阴唇,按在阴核上。
「啊……啊……」章蓉的手指碰到凸起的阴核时,像按下痕穴一样,她浑身
抖颤:
「哎……哎……哎……」她停了一下,又再摸落阴核上。
牝户内的淫汁,源源的流出。
章蓉一个翻身,将身子趴在席上,她将牝户紧贴著席面,慢慢地揩磨起来。
「哎呀……」她额角冒出汗珠……
「我要……我……要……」她越磨越快。
贴在席面的牝户给粗糙的草席擦过,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
她感受到自己牝户流出来的淫汁,飞溅到草席上;还有,她牝户上的阴毛刺
进草席上的空隙处,在揩磨时,那些柔毛折断了,一根根卡在草席的缝隙上。
「噢……啊……男人……」章蓉呻吟著:「我要男人……」
她的牝户擦在草席上久了,有点浮肿起来,而沁出的淫汁,沁在席上,令她
每下的磨擦,都发出「吱、吱」声。
章蓉抓著草席,不断的磨……
就在这时,房中突然多了一个大汉。
他站在床边,欣赏著她「磨」,他嘴角泛出微笑,大汉满嘴胡须,相貌魁梧。
章蓉伏在席上,当然看不到床边站著人,她远是上下左右的磨著:「啊……
有男人,就好了……」
就在她香汗淋漓时,大汉的手就摸落她滑溜溜的背脊上:「章蓉,我来了!」
「啊!」章蓉听到男人声音,吓了一跳,她不敢回过身子来,但就停止了「
磨」草席:「你是谁?」
「你不认得我?我是小毛!」大汉坐在床畔,两手将她的身子翻过来。
「不要……我要叫了!」章蓉急起来,但她浑身乏力似的,大汉一扳,就把
她扳成仰面朝天。
「不!」她尖叫一声,双手掩著奶子前端的腥红两点。
但她忘了下体,那晶莹的牝户就全现在他眼前。
大汉猛地俯头,嘴巴就吻往她牝户上。
「噢……啊……!」她轻叫起来,双手一垂,就扯著他的头巾,整个人抖颤
起来。
他的唇,吻在她湿滑的阴唇上,他嘴角的胡子,就刺入她红红的嫩肉内。
「喔……痛……不……不要……太脏了……」章蓉想将腿紧并,但大汉就扒
开她的腿。
他吮著她的牝户,她只觉得一股热气,从他的嘴喷入她花心深处,跟著她的
阴核随著他的吸气,牵引到他口唇边。
「哎……哎呀……」她的手肉紧的按著他的头,她已浑忘了羞耻。
他的胡须刺著她的「热唇」,章蓉的淫汁有如潮水似的涌出。
他的胡子沾上她的淫汁,那些「白泡」弄得他满嘴都是。
章蓉差一点晕了,她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极乐」,她十趾张开,腰肢弓起。
「你……你……」她喘著气:「你究竟是谁?」
「我是小毛!」他抬起头来,他虽然不英俊,眼大脸长,但章蓉始终记不起
他,不过她又觉得他很面善。
大汉慢慢爬上床榻,将身子座落章蓉身上。
虽然他有穿衣服,但她似乎感觉到他的雄伟:「噢……你……啊……」
他一俯头就含著她一颗奶顶,那嘴巴的胡子就擦在章蓉的乳晕上。
「唔……不要……啊……」她似乎浑身乏力,他一啜一放的,令她死去活来。
大汉一边咬啜著她的乳头,一边解自己的衣服,章蓉眉丝细眼,看著他赤裸
上身。
他十分健硕,皮肤是古铜色的,心口还有很多弯曲的黑毛。
大汉用心口压著她的胸脯,她两团肉球,被他压得扁扁的,向两旁挤了出来。
他胸前的黑毛,擦在她奶头上,似毛笔扫往她最幼嫩的地方,她两眼翻白,
不断的喘气。
「娘子,你终于属于我了!」大汉垂手解自己的裤头。
章蓉半闭上眼,她望著床头的蚊帐。
大汉的胯下是灼热的,那根东西似乎很大。
他的阳具已经发硬、昂起。
那话儿足足有一尺长,像婴儿臂似的粗。
章蓉只觉得有根大东西在她下腹上揩来揩去,那不像普通人的性器。
她有点愕然的张开眼:「啊!这是什么?我……我不要……那……那会死的!」
大汉的东西巨而粗,十分骇人,章蓉虽然下体湿润,但是要纳入这么巨大的
东西,她抖颤了!
「娘子……我,我会轻轻的……」大汉柔声,他提著她的足踝,将她的腿分
开。
「不!不!」章蓉用手掩著牝户:「我会死的……那……那太大了!」
大汉执著她的手:「娘子,你不要怕……」
章蓉摇头嘶叫:「不要……不要……」
但大汉怎容她躲缩,他的成尺长巨棍就朝她的肉洞一挺!
「呀……呀……」章蓉只觉撕心裂肺的剧痛,她惨叫起来……
章蓉醒转过来,她张眼一望,髯大汉没有了,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好好的
她原来发了一个噩梦。
她浑身是汗,连胸兜都湿了,她摸摸自己下体,那里还安好!
「小毛……」她喃喃自语起来:「我一定要打发了他!」
她摸了摸自己的牝户,还有余悸。
翌晨,章三愧一早就来看章蓉,他对侄女嘘寒问暖:「蓉儿,伯父有一个学
生叫何承欢,今年二十五,尚未成婚,你现在是独自一人,伯父打算将你许配他,
这可以了我一宗心事!」
章蓉脸一红,她垂下头来:「……任凭伯父作主!」
章三槐摸了摸下颔的长胡子:「等一会,伯父就叫承欢来府,你姑且躲在帘
后,偷偷看看未来的夫婿,假如你满意的话,伯父就尽早为他主婚!」
章蓉点了点头。
这天下午,何承欢就过府。
他长得斯文白净,倒是文弱书生的模样,但一面秀气。
章蓉在帘后看了,芳心暗喜。
章三槐跟著请章蓉出来和承欢见面,正是一个骚婆娘,一个脂粉郎,两人目
光一相接,双方都有意思。
章三槐「哈、哈」大笑,就择定月尾吉日,安排承欢迎娶章蓉。
她见到承欢俊悄,亦庆幸终得俏郎君。
不过,章蓉有两点隐忧,第一是宵来「小毛」的绮梦,第二是她不是处女之
身。
她整天苦思解决的办法。
这天,章三槐来见她:「蓉儿,救你一命的驴子,近日不肯食草,还用腿乱
踢,你要不要去看看它?」
章蓉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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