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小母狗,看妳现在多漂亮?”
我闻声朝镜墙瞧去,双掌撑着的上身,玉乳遭后方传来的波动,震得一晃一晃的;裸背曲起,穿着网袜、高跟鞋的美腿跪着,翘起桃臀,恭迎后面跪下的男人,以一根火辣长棍,如风出入花园抽动……
虽被他操得舒服,但我性子要强爱面,忍不住反击:“我是母狗……那你也是……狗公……”
“对呀!爷爷是狗公,在跟小母狗交配!”
他不以为意,反唇相稽:“我们正是一对狗男女!”
气死人了……这赖皮家伙……不过,我俩从姿势,到所作所为……的确是对……狗男女……
爷爷操我操得好使劲,我撑直太久的双手累透了,乏力往床上软倒。他便从床头取来又软又大的枕头,垫在我小腹下,令我两股朝天凸起,继续承受抽插。
他也配合我改变体位,变成彼此一同俯伏在床,男上女下,以后背位操我……
厚长的枕头,垫高我肚腹中间,往下,阳具能够猛操阴道;向上,两手可以绕到乳间胸袭。我被老人在裸背上力压,有点辛苦,更多的,却是此起后落的快感……
脑后响起爷爷粗重的鼻息,按之前两次经验,我知道他又将发射了:“这姿势怎样?”
“好、好棒……”
我由衷表达感受,想用放荡的浪语,令他三度释放:“我喜欢……你压住我、这样子在后面……操我!我喜欢你……征服我!我老公、那窝囊废……办不到!”
人妻朗声宣告,彻底臣服胯下,爷爷如火药被引燃,从后斜操阴道的阴茎,快得不能再快:“那怀上爷爷的种吧!为爷十月怀胎!生两个不是窝囊废的男子汉!”
像有一条烧热圆铁,力贯下体,肉壁受用得自行收缩,四面夹紧雄性器官,想榨出它里面的生命之源:“我要……爷爷的种!为爷爷……怀胎!”
老人双手上抓,跟我十指紧扣,我们像两个“y”字上下重迭,他的下阴豁尽气力,压得深陷我屁股;肉棍突入到女阴尽处,龟头膨胀,一泻如注──十五公分长的雄性性器,感觉直抵子宫颈,对准子宫口,三度宣泄……发射的时间更长,喷出的精液,份量比之前两次更多……
哎……六度高潮!三次内射!
这是我倦极睡倒前,心里最后泛起的满足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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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我不觉瞬间睡去。长期抑压的性欲,终得解放,我身心如同挣脱枷锁,彻底放松,怡然入眠。
悠长的一觉醒来,瞥向墙上时钟,已是翌日中午。我睡得好甜、好沉,全多得爷爷,昨晚多番满足我。
我被爷爷拥在怀中,肉帛紧贴。蓦地想起一句话:一夜夫妻百夜恩……昨晚,我和他,可当真做了……一夜夫妻。
我的动静令老人也醒了,他自然微笑:“早啊。”
“早……”
我顿感尴尬,其实每次激情过后,我都不晓得该怎样面对,丈夫以外的这些“换偶”对象。
想到他在我体内射了三次,我不禁摸住肚皮:“你觉得……会怀上吗?”
“早晚必定会怀上的。”
他柔声哄我,复又使坏:“一次不中,就跟爷爷多做几次,一直做到怀上为止!”
“坏蛋。”
我一搥他的裸胸,却感到尴尬被驱去不少。这个老头,总有办法,令我放开心胸……失身给他,我也愿了……
他轻抚我头发:“做了爷爷的女人,开心吗?”
“嗯……”
我的确,成了他的人了……
“但妳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从来没问过我啊。”
他的眼神故弄玄虚:“比起妳昨晚问我,有没欺压那些欢场女子,来得更重要的问题呀。”
我毫无头绪:“甚么问题?”
他重重叹气:“妳一直只叫我爷爷,连我姓甚么,都没问起过。”
我两腮红了。我每次见老人,都只满脑欲念,连如今委身予他,都从没想过,他姓甚名谁……
他不正不经,自我介绍:“爷爷呀,跟妳前男友一样,姓周。妳可以不叫我爷爷,也叫我“仔仔””
我失笑:“哪有这么老的……“仔仔”而且,他做爱,都没有你厉害……”
噢,又失言了……他笑看着害羞的我:“那以后,还是叫爷爷吧。”
他又问我:“妳还会在东莞留几天?”
我这才记起自己的日程:“最迟明早要回北京,我有个广告代言工作……”
换言之,要跟爷爷暂别了,我骤觉万二分不舍:“甚么时候,能再见你?”
“爷爷在这边也有事忙,有一阵子没空去北京啦。”
他摸我俏脸安慰:“我们保持联络,以后大家有空再约吧。”
唉,邢俊、阿猪、爷爷也好,他们都各有自己的生活,始终不是我的丈夫,不会长期伴在我身边……
“怕爷爷不在,没人满足妳?”
老人大方提议:“不是还有那两个邢俊、阿猪吗?我不在的时候,妳可以找他们呀。”
“你……不介意?”
我有点出奇,以为他占有过我,就会想独占我。
他一脸长者的通情达理:“妳有需要,爷爷那会介意?我没空时,妳尽情去“换偶”吧!妳高兴,爷爷就高兴。难得妳老公允许,妳大可放胆尽尝不同的男人,全情享受性爱的乐趣。可没多少女人,能在婚后遇上这等美事!”
我禁不住怦然心动。的确,现在我的性需要难得解禁,一旦爷爷缺席,我可不甘愿重回“守生寡”的生活……丈夫既想我和不同的男人做爱,那邢俊、阿猪也可以吧?单只想想,我都几乎湿了……
老人也手摸我小腹:“还有,妳不是想尽快有孩子吗?多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受孕机会更高!不过,爷爷会跟其它男人比赛!看妳最先诞下的,会否是我的娃娃。”
我羞赧极了,面红低头:“甚么比赛!当人家母猪么?”
他扳起我脸孔:“妳是母猪,也是爷爷的小母狗。”
“嗯……”
小母狗,又一次情不自禁,主动吻向狗公……
“以后有空,多来东莞玩玩。”
他的目光又变得带点危险:“妳想寻找刺激时,随时可以去桑拿上班、到夜总会坐枱、去做“企街”还有很多嫖客,等着妳服侍呢。”
回忆过去三天,我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做夜场小姐陪客上房……我身体都微微发抖……爷爷太懂我了,除了“换偶”也许以后我的性生活,更少不了,从事……淫业,这种……另类刺激……
“唔……”
我轻声应允,保留了日后重临这“性都”再做欢场女子的……
权利……
爷爷拥我,坐起身来:“那是以后的事情啦,但妳既然要走,现在去桑拿辞工吧。”
“辞工?”
“妳昨晚不是怕我榨取员工的辛苦钱吗?”
他拿起手机,在发讯息:“妳上了几个客人的钟吧?妳回去辞工,公司会算工资给妳。”
撇除第一天的培训、考试,我只上班两天,分别上了力哥、恋足狂、还有妹夫米克三个客人,才那一点钱,我本可不在乎的……
但老人又别有所指地,添了几句:“那个獐头鼠目的八字须部长,好像很锺意妳啊!妳以后还打算回来工作的话,就跟他好好交代,给他一点……临别纪念。”
忆及过去三天,被八字须假借考试之名,轻薄三次……我莫名地答应爷爷,回去桑拿辞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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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亲自驾车,载我回桑拿中心。他是幕后老板,不便现身,便没送我上楼。
我走入技师房,迎面就碰见理着平头的八字须。
我嗫嚅着,想提出辞职:“部长,我……”
“106!我昨天说过,今日要考妳“波推”和“冰火”啊!”
他假公济私,却掩饰不了,一脸好色。
明明只要说出辞工两字,就可以摆脱这窘境,可我却蓦地想起,昨天跟他亲嘴、央他吃我乳房、指插我私处的刺激情状……
辞了工,他就没借口“考”我了……我离开东莞,不知何时方会重临这“性都”再当桑拿技师,任人狎玩……
心脏怦怦跳……回北京前,我居然好渴望,再一次感受那种种卑贱、屈辱……
一咬下唇,我咽下了辞工二字,向八字须投以屈服眼神:“嗯,部长,我这就……准备……考试。”
他的贼笑,又得意又露骨:“好!记着换上新的工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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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的“波推”与“冰火”……
第40章(附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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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赶了两天,好累。连载满一周年了,对经常想太监的本人来说,殊不容易啊。〈东莞篇〉告一段落,下回舞台回到首都,下一位候选爸爸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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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爷爷昨晚都喂饱我了,六种体位、六次高潮,我今天绝对是结婚九个多月以来,身心最满足的一天。按理道,至少在今日,我暂无情欲方面的渴求。可是,当我回到桑拿中心,打算请辞时,竟开不了口——因为那个理着平头、獐头鼠目、蓄着八字须的猥琐部长,抢先提出:“106﹗我昨天说过,今日要考妳“波推”和“冰火”﹗”甚么考试,不过是他假公济私,调戏新来女技师的借口。我应聘当日,就被他“考”过“打飞机”被胸袭摸臀;昨日他又第二次考我,我出于饥渴,更主动跟他舌吻,央他亲我乳房、指插我下体……
这桑拿是“半套”场,技师除了用手帮客人打手枪,还有“波推”、“冰火”两种更过火的色情服务。之前三天上班,我勉强推却,可此刻,终于逃不掉了?
其实只需说出“辞工”两字,即能简单摆脱这窘境。但我竟蓦地想起,昨日跟八字须湿吻、求他亲我胸脯、指插我私处的刺激情状……
一走了之,他便没借口“考”我了……我回北京后,不知何日才会再踏足这“性都”东莞,再做桑拿技师,任男人狎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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