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亭中,本是一尘不染的白衣上如今猩红点点,仿佛雪中的红梅般刺人眼帘,蓦地,只见天外蓝光一闪,下一刻,亭柱旁呈打坐中的人突然睁开双眼,随即便吐出一支血箭!
“好友,”剑子费力的抬起右手拭去唇边溢出的新鲜血迹,双眸不带任何波澜的望向那被方才零星血珠喷溅到却依旧端坐品茗的身影,低弱道:“果然好兴致。”
“呵,”但听那人微微冷笑,月光下的紫色寒入心肺,儒音轻扬,宛如风拂碎玉:“自是比不上屡次畅游九天的剑子仙君。”他回过身来,逆光中,唯见他双眸金中掺红,妖异如魔。
西风亭中,本是一尘不染的白衣上如今猩红点点,仿佛雪中的红梅般刺人眼帘,蓦地,只见天外蓝光一闪,下一刻,亭柱旁呈打坐中的人突然睁开双眼,随即便吐出一支血箭!
“好友,”剑子费力的抬起右手拭去唇边溢出的新鲜血迹,双眸不带任何波澜的望向那被方才零星血珠喷溅到却依旧端坐品茗的身影,低弱道:“果然好兴致。”
“呵,”但听那人微微冷笑,月光下的紫色寒入心肺,儒音轻扬,宛如风拂碎玉:“自是比不上屡次畅游九天的剑子仙君。”他回过身来,逆光中,唯见他双眸金中掺红,妖异如魔。
“呃,咳…..”只稍微动了一下身子,全身的疼痛便像潮水般涌来,即使体内的龙血已经修复了大半的伤势,可体力透支的眩晕无力感却是无法消除,低声咳了几下,先前憋闷在胸口的瘀血瞬间外涌,剑子抬袖擦去,声音格外的虚弱:“还是好友技高一筹,原来传闻中的九龙锁魂阵不仅可以限制功体,还能吸收内息,剑子……佩服…..”语言被迫终止,竟又是几声低不可闻的轻咳。
看着那因剧烈咳嗽而蹙起的眉眼,紫衣华美的人只是冷笑:“强行破阵还能魂魄回归,剑子的能为,也让龙宿惊叹,只是…..”脚步沉稳,冷香入肺,修长的手指强势托起了正在调息之人的下颌,迫使那双潭般灰眸与己对视:“剑子,可否告知,汝在九天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凤眼微眯,唇角的笑意冰凉,映入墨灰双眸的身影是那样俊美凌厉,喉中闪过几丝呜咽,那是快要窒息时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剑子的面颊通红,断断续续道:“龙…..龙宿,给吾….时间,天界,不能…..失…”即便是命悬一线,那双清亮入星的眼睛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有的只是深不见底的波光,与满满的真挚,一如初见。
缓缓松开右手,漂亮的凤眸仍旧是一片诡异的寒光,再用一点力,就能杀掉这个祸害!
不错,是祸害。祸乱了龙心,害起了情思。
没有了那欲置人死地的力道,剑子本能的捂住胸口咳嗽,剧烈的咳喘带动了身体的伤势,疼的他额角渗出汗珠,面色苍白如纸。当他终于强行抑制住咳后,那个卓雅悠然却冰冷刺骨的声音再次响起:“若是,吾不答应呢?”
“好,好友?”剑子手扶亭柱,勉强抬起头来。
好一个好友!竟是连称呼也变了吗。一声冷哼,疏楼龙宿语气淡漠:“天界失与不失,与吾何干?众生是死是活,与吾何妨?剑子仙迹,龙宿办事向来分清利害,这种种既与吾毫无干系,又如何做不得?”双眼眯起,龙宿微微俯身,似笑非笑的俯视着他。
慢慢低下头去,剑子一记苦笑,是了,怎么没想到,眼前的紫龙吞日尚有余力,何况颠覆天庭?万事唯心,杀与不杀,全凭他一时的喜好罢了。
只不过……
“不错,做与不做,确实是好友的自由,不过,拦住你,却是剑子的责任!”语气温文,却夹带了不容人质疑的坚定。
“哦?”听到此,疏楼龙宿怒极反笑:“功体不到三成,凭现在的汝,自保尚且困难,还敢奢望拦住吾?”说话间,龙宿抬手压住了剑子的右肩,猛一使力,便将剑子压倒在亭台之上!
“怎样?”一手按住身下人的胸膛阻住他欲起的势头,一手轻轻在伤体上横画,指尖在被推倒的伤体上微微用力,便能看到身下人因疼痛而骤然蹙起的雪眉,龙宿笑的略带残忍:“汝能怎样拦吾?”
剑子忽然一弯唇角,眸中一片复杂难测:“好友,吾剑子仙迹,岂是如此好压的?”伏在身上的人尚未回过话中味来,就被突然爆起的气流震开一丈,“恩?…..”带烟气散去,龙宿以扇掩面向前望去,但见那人背后的三尺青锋出鞘半寸,凛凛绽放的冷芒竟是不容任何人侵犯的绝对威严!
“古尘……”龙宿低喃道。
“好友……你一再相逼,剑子只得如此…..”雪睫敛下,将所有的情绪归复眼底。
“好一个一再相逼!好一个只得如此!”龙宿化去手中紫扇,笑声中寒冷带残:“紫龙!”一声清喝,嵌有华美纹饰的宝剑应声而现!流光四溢间,竟又是一场即将开始的交锋!
嘭嘭巨响过后,二人身影相错相交,战场逐渐从亭中转移,气流炸开的劲力合着巨大声响围在剑子的身旁,强大的压力迫使着他咳出了从打斗开始就憋在胸口的鲜血,抬手擦去唇边血迹,双眸紧锁古尘,神兵虽气力万钧,不可一世,然而以这万年的剑气作为支撑的剑子在与龙宿的对决中还是倍感吃力,更何况在每一次交锋中,每调动一次内力,就会有四分通过九龙锁魂阵转移到面前人的体内,要想胜,简直是天方夜谭。
光华满天,风沙狂舞间,又是一招,铿的一声响,被气劲逼退了三步,手捂胸口,剑子看着前方那张满是讥讽与薄怒的容颜,缓缓吐了一口气。仿佛约好了似的,二人谁都没有拔剑出鞘,望着手中银光微现的古尘,剑子满心不忍与无奈:“龙宿,为何执意相逼?为何,不信剑子?”
睥睨傲然的紫色身影在听到这些话后微微一怔,随后,便有清冷冷的笑声传来,已是枫红的凤眸渐渐眯起,“剑子”低沉萧索的声音响起:“吾只问汝,龙宿于汝,到底意义为何?”
他一字一句,说的极慢,却仍是问的对方一愣。
冷笑中,他看着对方出其不意的样子,怒从心起。不再给对方思索的时间,紫色身影迅速移动,近身快攻,突如其来的招式打得剑子措手不及,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二人打斗的场所环境,又是一掌袭来,余光瞥见两旁的漆红木柱,剑子这才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也就在这时,一直留有余力的掌力忽然运足气劲,心中一惊,剑子本能的欲侧身避过,可奈何功力不足,被这霸气的力道一带,连连后退的剑子脚下忽然绊住了什么,重心不稳间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向后跌去。
“呃…..”踉跄了几步后剑子伸手扶住了什么稳住身形,眨眼间惊然发觉,这里白毯铺地,水晶为墙,竟是,龙宿的寝室!!!!
“吱”地一声,房门被人合上,逆光中,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唯觉周身气势霸道坚定。
“龙宿!你…..呃…..”浑身的血液翻腾不止,内息丝线般一缕缕的透出身体直抵面前人的体内,尽管死死扶住紫檀桌,剑子还是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天摇地晃,“龙…血…”咬着牙,剑子抬头盯着缓步走来的身影,虽面色不改却已心生慌乱。
龙血为引,内息尽消。原来众生皆眼红艳羡的龙血,不仅可以治愈伤患,还可以致人死地。
修长有力的手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抚上仙者的脸,剑子目光一沉,手腕转动间竟是要拔剑出鞘,然下一个瞬间,仙者只觉气息一窒,随后唇上一软,竟已被那人吻上!!薄唇柔软微凉,带着微微的怒意肆意吸吮,脑中轰的一声炸开,接着又听“哐当”一声,古尘已自倒向床榻的主人手中脱落。
仿佛被天雷击中了一般,剑子只觉脑中大片大片的空白,被压在榻上索吻的他只觉喘息不定,似溺水般,挣扎着想要推开上方的身影,重伤又内力不足的他却全然使不出力气,察觉到身下人的反抗,薄而柔软的金唇更是一刻不放,辗转吸吮,软硬兼施,一心要撬开身下人的牙关,将这满心的情愫倾泻。被吻的几欲窒息的人本能的侧头躲闪,却被一只手牢牢地锁住了下颌,死命咬住牙关的剑子终于在无力想要换气的时候被人抓住了机会,滑入口中的舌带着不可一世的凌厉与显而易见的怒火肆意地滑过每个角落,随后更是变本加厉的咬住他的舌,强行吮咬,铁了心的要让身下的人丧失理智……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剑子只觉胸腔中的空气全部被挤了出去,唇上一片火辣,意识朦胧间又觉身上一轻,没有了压力感的他本能的起身喘气,急乱间气息不稳,又是一阵低咳,还未回过神来,却听见珠玉坠地的声音,随后头上一疼,银发雪般滑落,这才惊觉发冠已被人扯落,“疏楼龙宿,你给吾住..”手字还未出口,眼前突来一阵眩晕,竟是又被那人压倒在榻!
紫锦一样的长发垂在剑子已是不整的白衫上,是别具风华的美,右手死死抵在那人的胸口处,剑子抬眸,古潭般沉稳的眸子里怒意隐隐,他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声音:“龙宿,吾友,你真要让剑子恨你一辈子吗?!”他说这话时面上依旧肃严,只是心中不知何来的一阵刺痛。
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语一般,紫发尽垂的疏楼龙宿薄唇轻扬,他枫红的眸子看着那张整日严肃的脸,看着他尚在泛红水色浅浅的唇,随后,定格在了那双夜星般清明的眸子上,声音低沉道:“剑子,汝装聋作哑的功夫确实让吾自叹不如”,他略微压低了身子,伸手挑开了剑子上襟的一个衣结,“让汝恨吾,总比与吾为敌的好。”宁愿让汝恨一辈子,疏楼龙宿,也不想那个挡在他前面的人是剑子仙迹,剑子,汝明白吗?这一句话,字字如同决闸的银河水般敲在了剑子的心上,他心中一叹,不忍的,又何止他疏楼龙宿一人?
然而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疏楼龙宿伸手扯开了他的云缎白衫,接着又去撕扯领口,直接将衣襟拉至他的肩头,从未暴露的肌肤于这一刻映入他人眼帘,这华丽优雅又略带粗暴的动作电光般迅疾,裂帛声响起剑子才猛然清醒,从来不曾与人如此亲近的他面色大变,一手紧紧捂住右肩,另一只手掌心凝立,直接袭向上方人的胸口!
极轻的一声闷哼,疏楼龙宿不躲不闪的硬接了那一掌,随后他抓住剑子抵在他胸口的手,双眸一暗,血色光芒大盛,瞬时便将剑子释放的内息吸收一净,“咳…”再次被带走内力的剑子气力大减,眼见着疏楼龙宿除去自己身上的华服,他随手一抛,珠玉相击落地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完美白皙的身体神祗般显现,刺的剑子面上一热,别过脸去。裂帛声再次响起,雪色的衣裳碎屑般自身上滑落,剑子此番更是拼命的反抗,自小便在天界长大的剑子清心寡欲,清净无争的过了近万年,清濯如他,怎经得起如此手段?虽面上温和,但骨子里却是身立顶峰的高傲,尽管疏楼龙宿在剑子的心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也可以为了疏楼龙宿舍了性命,但是,让天界万人之上的剑子仙迹毫无防备下接受如此情事,却是万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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