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武君松开他,把自己的外衣披在他身上,然后又倒了杯热茶与他,这才问道,“你这是去哪了,病才好,莫要到处乱跑。”
黄泉张口,正想解释些什么,却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只银色的小鸟,一直蹲在书桌上,武君顺着他的视线,看到那个,笑道,“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直就呆在我的公文堆里,怎么赶也不肯走,我想你总会喜欢的,给你做个伴也好。”
黄泉呆了半天,就往小鸟的尾巴上抓,那只小鸟似乎吃定了他拿武君没办法,就变着法子往武君身上躲,黄泉用力过度,鼻子撞上了武君的胸,他揉着鼻子,愤愤道,“有本事,你就别下来,不然明天中午就是烤灌灌。”
小鸟用嘴亲昵的蹭了蹭武君的脸,不怕不怕就是不怕,武君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捧着肚子大笑起来,黄泉气得涨红了脸,别过头不肯理他,武君从背后贴着他的背,咬了咬他的耳垂道,“生气了?”
“哼!”
难得看到他如此孩子气,武君只觉得很欢喜,他又暧昧的咬咬黄泉的后颈,声音低沉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人为什么会放人么?”
黄泉闻言,忽的一下转头,结果又一次将鼻子撞到了武君的下巴,一日之内,两遭重击,他捂着可怜的鼻子,死活不肯再放开了。
武君这回可是不敢再笑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他收起了笑,认真道,“这会,皇都里的那位贵人,想打一桌很大的麻将,但筹码不够,于是问我借了些,然后空口无凭,就送了个抵押品过来,我瞧着,你还满意,不是么?”
黄泉皱了皱鼻子,又觉得有些疼,“武君才是作主的,我满意不满意有什么用?”
“当然要你满意啊,怎么说,你也是我当家的,现在就先看起来。”
“嗯?”黄泉楞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又气又急,“谁,谁是……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没有的……”
他急的语无论次,武君听的好笑,欺负兔子真是其乐无穷,而且,那人这么反驳,却也没有坚持的把他给踢开,这就是长进,他心头一片温润满足,贴着他的耳朵道,“黄泉,相信我,好么?”
黄泉转过头看他,眼神里,说不出的复杂,他终于不再掩饰自己,长长叹息,“武君,遇到你,是我今生的劫数。”
罗喉心里忽然一酸,他的苯兔子,终于坦然了真心,可是,又能如何?
他放不下,那么,血结,也就只有血来解。
他没能做到的,他来替他做。无论多少艰难,隔了重重千山,他也愿换那人一个真心的笑颜。
二十七
黄泉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但也没有挣出他的怀抱,昏黄的灯火下,他的眼色有些莫名的忧伤,他实在理不清自己的想法,便也不愿意去想了。
现在魔族还在关外蠢蠢欲动,保不住他哪一天就战死於沙场,又何必再去想以後的事情,到了地府,他自去向兄长赔罪便是。
他长长的叹口气,淡淡道,“不管怎麽说,我还是该谢谢武君,召奴没事,我是很开心的。”
武君的眸子里笑意更浓,亲了亲他捂在鼻子上的手,你我之间,还要说这个谢麽?真要谢,就陪我来喝一杯何如?
黄泉看着他手里变戏法拿出的两个小罎子,正好,他此刻也需要酒,酒能够让人什麽都不去想,多好。
美酒在手,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们虽是高手,有着千杯不醉的酒量,可是,一但他们想醉,很容易就醉倒。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两人都滚做了一处。好在地上早早的铺着波斯进过来的毯子,不像在桌椅上施展不开。
当武君的舌尖探进来的时候,黄泉双臂勾住了他的颈子,主动的相迎。比平日要热情的回应,也带起了罗喉的情动,吻由浅入深,一遍又一遍的品尝着心爱之人的红唇。他的手探进了黄泉的衣里,本来就已经半敞的衣物被一把拉下,白晰的肌肤若隐若现。
黄泉合了眼,由着他动作,仿佛是要牢牢的记的这一刻。轻柔的吻已经落到了他胸前两点上,舌尖轻轻的触碰,将原本的星点之火,彻底挑成了撩原大火。
黄泉挣扎着想要起来,罗喉本以为是压着不舒服了,略松了松手,却发现下身处传来了一阵温热,低头一看,黄泉竟是轻启了朱唇,婉转相就,他从未做过如此动作,让罗喉在吃惊之余,竟是有些心疼。
他伸手轻轻的顺着那头银丝,想说些什麽,又忍了没开口。但还是把那只兔子拉了起来,他不愿意兔子如此委屈自己。
无辜的酒罎子,被功德圆满的丢到了一边。
他重新吻住了黄泉,强势而霸道的,侵占了每一个角落,勾住了小舌,引导着他与自己一起共舞。黄泉只觉得自己越来越不透过气,身体扭动着想要退开,可是这样的动作,只是加深了欲望。
罗喉松开了他,凝视着他,俊秀的脸上染了一层淡淡的薄色,在烛火的照耀下,更添了几分艳丽,引诱着人,想把他一口吞掉。
他一边告诉自己,这只兔子病体未癒,伸手想替黄泉拉好衣服,可是酒醉的兔子,却比清醒的时候难缠了许多,怎麽都不领情,八爪鱼一般,死死的缠住了他。
还在他的脖子上下啃咬着,像是在吃着美味的萝卜。
“你这坏兔子,可不要怪我了!”
罗喉被他啃的牙痒痒的,心也痒痒的,反客为主,在他身上四处点着火,轻柔的吻,顺着眼睫,鼻子,唇,一路的下移,在白晢的身体上,种下了属於自己的印记。把玩着那小巧的分身,有技巧的揉捏着,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在加上了酒精的刺激,很快就挺立了起来。
黄泉只觉得身体很热,好像有一把火在烧一样,偏偏手还被罗喉给压着,反抗无能。
口中断断续续的溢出了呻吟,在一阵喘息声中,白色的液体,尽数落在了罗喉的手上,高潮之後的身体软着,任由男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久未开启过的大门合着,在手指入侵的同时,本能的排拒住,这个时候,唇又被掳去了,一阵深吻,舌与舌的纠缠追逐,早就不清醒的头脑,再无反抗之力,只好任由身上的人予取予求。
借着液体,手指很顺利的滑了进去,致力於寻找他敏感的点,爱抚着那布满皱褶的花蕾,轻柔的摩擦和按压着他的後蕾,在温润的通道里辗转摸索,
那种感觉让黄泉不由得绷紧了身体,再也无法忍耐,辗转的指节寻到一个小小的突起,用力按了下去。他的身体动了一下,才发泄过的欲望也迅速抬头,罗喉知道找对了地方,一再刺激那敏感点,极力挑起他的情慾。
早已经被开发过的身体,很顺从的打开了,生涩而诱人的舒展着,吸附着……感受到那柔嫩的内里,热情的包裹着自己的指端,知道他已经有些适应了,罗喉抽出了手指,将黄泉的双腿分的更开,然後,将自己的慾望给送了进去……
再怎麽事前准备,接受一方也仍然是会痛的。
这忽如其来撕裂般的疼痛,让黄泉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张着如水一般的眸子,看着罗喉,四目相对,只余了温情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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