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帮你的。好吧，不是为了你，很明显。从个人角度来说，我觉得这是非常不错的进步。然而，你目前的困境导致我的一个朋友不合时宜的麻烦，因此，看起来最好是你能尽快恢复。”Severus说。

Miller终于放下了魔杖，从床头柜上抓过羊皮纸和笔，潦草地写下一个词。怎么做？

“你当然会问这个问题了。一个自我限制的魔咒，最开始会觉得这参数是不可逾越的……前景黯淡。我怀疑如果你的情况再持续两三天，学校恐怕只能别无选择的把你送去St.

Mungo了。我们都知道那对你的情况能有怎样的帮助。”

曾经，那对惊恐的蓝眼睛里的绝望会让他愉快，但虽然他的某一部分还是对此颇为愉快，但另一部分却知道他不应该。他生活中的一些事情已经有了变化，既然他能站在Miller这儿。

“现在，虽然我可能会觉得这些都是你活该，但Harry

Potter并不需要更多的内疚。因此，我对你的情况考虑了一下，相信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可能的解决方案。这个咒语，据我所知，直到你学会些礼貌之前你都会如此。我说的对吗？”

Miller无精打采地点头。

“幸运的是，对巫师来说，咒语都是按照字面意义来设计的，即便这样的自我设限的咒语也是如此。解决你问题的方法是，当然了，学点礼貌。我就是来帮你干这个的。”

随之而来的是更多恐慌的潦草字迹。

Severus真的微笑起来，看着“你就是来教我礼貌的？”

“我必须承认，在这种情况下确实很讽刺。很明显，我不是来给你上礼仪课的。要是我也受到了相同的诅咒，我们都知道我会在隔壁房间里和你一起咳嗽。然后，有人写了这个，”Severus从袍子里抽出小小一本皮质封面的书，“给那些渴望比同年龄的巫师了解更多的礼节和规矩的人。”

他把SeraphinaMalfoy女士关于良好举止的论述递过去，看着另一个人在看到那古老的标题时希望暴跌。

Miller又拿过笔和纸，飞快地写起来：“你觉得看一本书就能管用了？我已经读过这些了！”Miller朝床头柜上堆着的一堆礼仪著作做了个手势。Severus几乎要咧嘴笑起来，他认出了Hermione的自己。她是这学校里除他之外唯一没有被情绪蒙住了眼睛的人。她的想法正确，只是实行的方法不对。

“你是对的。我也不相信看一本礼节著作就能起什么作用。咒语本身要求你学会礼貌，这就是为什么我带来了这个。”Severus解释，从袍子的口袋里又掏出一样东西。

Miller盯着那个小小的棕色瓶子，仿佛那里面装的是硫酸。

“你肯定会问这是什么。这是记忆增强魔药，是我自己创造的，在为Albus

Dumbledore充当间谍的年月里我曾经用过。你喝下去之后，接下来一个小时里你所经历的事情会深深存在你的记忆里，直到生命终结。我用过两次，现在仍能回忆起在那几个晚上，那些被食死徒抓来取乐的麻瓜们经历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折磨，我在场时他们说的每一个字，当我进入伏地魔的私人房间而那里没人时我所看到的档案的所有细节。如果你喝下魔药，读了这本书，我保证你会学会礼貌，绝对符合‘学会’这个词的含义。你有兴趣吗？”

当然了，他当然有兴趣。Miller是个傻瓜，但他还不至于完全没脑子。他能明白这是唯一的机会。

Severus享受着对方那张几近完美的面孔上表情的变化。最终，Miller低下头，又开始狂写。

再一次，Severus为自己看到的微笑起来：“我怎么能知道这不会毒死我？”

“不会，当然。不过只有我的口头保证而已。”

又开始写了：“那我为什么应该相信你？”

“因为虽然我可能很享受看你倒下去死掉，但我并不享受看着Harry因为你的死被送去Azkaban。我希望这种状况结束，而帮助你恢复是最快的捷径。”

寂静，然后Miller写道：“你着实是一个冷血的杂种。”

“这毫无疑问。”Severus回答。

Miller低下头，拿起笔写：“作为治疗的回报，我欠你什么？”

也许这人还是有脑子的，Severus想，赞成这种近乎Slytherin式的怀疑：“既然这是治愈剂而非毒药，我要求的就是你保持沉默。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事情和我有关。同意吗？”

Miller点点头，伸手去拿魔药。

Severus看着他拿过Malfoy女士的礼仪书，而后就离开了。

正如他所计划的，回到实验室的路上他谁也没有遇到。正如他生命中所有重要的事情一样，在这种游戏中，时机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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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有人喊她，Hermione从她正在批改的数字算命法的作业里抬头。医疗女巫Pomfrey坐在休息室桌子的另一头。她的烤饼已经吃了一半，显然已经坐了有一会儿了。

“早上好，Poppy。你好吗？”她问，一面拿过自己那杯已经冷掉的茶抿了一口。

“很好，亲爱的。我只是在想Harry在干吗？他今天没吃早饭。”

“我想因为昨天Miller的事他还有点不好意思。”Hermione回答，希望Harry和大家的这种状况能够尽快结束。

“我相信他被激怒了。Callisto永远都不知道管住自己的嘴。就像上个月他——”Pomfrey夫人脸上出现了奇怪的表情。撩开白色长袍的袖子，她看了眼自己的左手腕。“哇哦，真是让人吃惊！”

“什么？你还好吗？”Hermione问，年长者的表情让她有点担心。

“来看看这个，亲爱的。”Pomfrey夫人解释。

Hermione很快走到她身边，低头盯着她瘦弱的手腕。那里有个像是手表的东西，但并没有常见的表盘，上面是Callis

Miller的病房里的画面。SeverusSnape的身影站在门口，魔咒学老师徒劳地举着魔杖。

Hermione张口结舌，她听到Severus微弱而带着娱乐的嗓音说：“除非你打算用那根毫无用处的魔杖戳我，否则我建议你还是立刻放下它。或者，你想要些美丽的黑色羽毛以配合你全新的嗓音？”

“真是不可思议。”Hermione说，敬畏地盯着魔法传来的画面，“这是现在的情景？”

“是的。”Poppy说，“我最好下去。我不能把毫无防卫能力的Callis扔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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