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说:“让我闻闻!嗯!!好一块美丽的热骚屄!”
我分明感到流到我手上的粘液瞬间增多,热乎乎的。
我拿来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妈妈乳房上。
那两个夹子很有劲道。
妈妈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不停的在喘气。
我对着镜头说说:“同学们你们听听,这喘息声是不是活像一母狗正发情?”
妈妈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妈妈说:“我要尿尿。”(niàosui)
妈妈膀胱满了。
我说:“小贱屄,发情小母狗,爸爸该为你导尿了。”
妈妈的身体一挺,翻成反弓型,似乎很享受这种羞辱带来的快感。
我捏着妈妈的软脸蛋,强迫她看着镜头。
屈辱裹挟心跳,让妈妈兴奋激动不已。
我拿来一段儿医用输液器胶管,捏一捏,柔韧度还不错,管径也合适,可替代导尿管。
我拿小刀60度斜切,用打火机将胶管的边缘燎一下(稍微烘烤熔化)去掉棱形,以保护妈妈的尿道粘膜。
我捏这输液胶管顺利插入妈妈的尿道。
胶管进入一个较窄的瓶颈。
我稍微用力桶。胶管通过。
胶管进入膀胱,憋了很久的热尿自动流出,滴滴嗒嗒流到我准备好的铁桶里。(铁桶在这里是故意要的,要的就是这夸张的音效)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阴唇,让dv尽量清楚地拍摄。
这是珍贵资料。多年以后,拿出来放映,必有回甘。
妈妈尿差不多了,我从妈妈尿道慢慢揪出输液胶管。
胶管上沾着好多粘液。
妈妈尿道口红肿不堪。
一些淡黄色残余尿液喷出来。在充血肿胀起来的尿道内壁压迫下,尿线忽左忽右,最后呈散漫滋射。
我拿一个非典时期买的口罩捂在妈妈屄口,接她热尿。
等妈妈终于释放干净,我转过来,手里拎着尿湿的口罩,端端正正给妈妈脸上戴好。
微黄色的尿湿的口罩严严扣在妈妈口鼻上。
我用细软手纸把妈妈屁眼和屁眼周围仔细擦干净。
我把大硬鸡巴插进妈妈的骚屄,轻柔抽动,细细品味母子相奸的快感。
妈妈在口罩里面呻吟。
我把大硬鸡巴从妈妈的骚屄里拔出来,肏进妈妈暖和的直肠。
肏几十下,我再把大硬鸡巴从妈妈暖和的直肠里拔出来,肏进妈妈的骚屄。
我问妈妈:“你的尿香不香?”
妈妈点头回答说:“香……香……”
我问妈妈:“你骚不骚?”
妈妈被催眠了似的点头回答说:“骚……我骚……”
我把那尿湿的骚口罩扔到墙角,开始粗暴地肏她。
妈妈亲着我、望着我、低声问:“你不想把衣服脱了么?”
我狠心说:“冷。不想。”
其实我是不希望妈妈看到我小肚子上的“狗睾丸”着急。
电话铃响。我接听,是妈妈发小儿,陈阿姨。
我接上耳机,把耳机塞进妈妈耳朵。
妈妈跟那边儿有一搭无一搭聊着。
无非女人间内点儿鸡毛蒜皮。
我站在妈妈旁边,一边儿揉她咂儿一边儿手淫一边回想下午乳品店里那个51岁的素昧平生的老骚货,重放着她轻声呻吟:“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着我手上沾的那一大滩粘了乎拽的热乎乎的老骚屄的分泌物。
我想着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那老骚货……
一淡蓝色闪电从我脚底直贯后脑。
我的脊髓被这道闪电打透,发热发麻。
我一激灵,热热浓精狠狠射到妈妈脸上。
我顺着妈妈面部肌肉方向轻轻按摩,拿精液当按摩乳膏。
精液乃男人精华,比牛奶有营养,还没有任何化学添加剂。颜射加按摩能让人皮肤充满弹性,让人年轻,对此我深信不移。
我此刻全身柔软、极度放松,俩膝盖感觉跟射出的精液似的,正在液化。
但我强打精神,坚持着给妈妈“做脸”。
妈妈享受地仰着头,闭着眼睛,跟她女友煲电话粥,面部肌肉和全身筋骨通通放松,脸上隐隐透出幸福的微笑。
那是居家女人性高潮之后的特有的放松。
那是庸俗的中年主妇极度满足之后的特有表情。
终于聊完了。挂断电话。
我抱住妈妈,给妈妈掖严被角儿。
妈妈在我怀里柔声问:“你说我们是不是很败德啊?”
我说:“是。”
妈妈亲吻我的胳肢窝。
妈妈边亲边问:“那怎办啊?”
我说:“是这样子啊。第一,咱已经这样儿了,基本上目前没解。第二,咱也没害过谁,也不影响谁。就接着‘败’吧。”
妈妈说:“哦。”又恢复了失手打碎玻璃花瓶的小女孩的内种语气。
我说:“有人在高潮中死,有人在高潮里重生。”
妈妈问:“那你希望妈妈在高潮里死呢还是在高潮里活呢?”
我说:“我希望你在高潮里欲仙欲死,叫天天不让你死,叫地地不让你活。”
妈妈说:“你就坏吧。”
我用脸贴紧妈妈的脸。
俩人的脸都很热。实在很难分出谁的更烫。也许都该去高热门诊……
妈妈的脸散发着我的精液味儿。
我觉得我自己的精液味儿挺好闻。
我揪了两把妈妈的头发,意识到用力稍大,改为顺丝挠发。
妈妈呼吸均匀,不再说话。
我知道,中年妇人累了,睡着了。
我睁着眼睛,回想避邪的十字断口、老瓢的十字断裂、上午电视里那个奇怪的十字,还有那两个频闪汉字:“淫死”、“死淫”,到底啥意思?
看着天花板扪心自问:邪门是否来自邪淫?邪淫=淫邪乎?是不是我这些年淫得太猖獗了所以家里开始出怪事儿我身上也招来报应?
这时候我听见二拐在卧室外礼貌地敲门,轻声说:“大哥、阿姨,晚饭好了。”
我说:“哎。稍等。就来。”
我用kleenex给妈妈额头擦去汗水,说:“起床起床。”
等我收好三角架、摄影灯、摄像机,妈妈并没起床穿衣服,反而继续在床上打着轻微的呼噜。
突然之间,一股78度的温馨从我心头豁然升腾,并在卧室房间弥散开来。
心底肌肉被软软触动。
我觉得我必须好好疼疼我妈妈。人生苦短啊!
她这几十年太坎坷!
尤其是,我这几天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意识到我的生活中会出事儿。
我要抓紧时间好好疼妈妈。
我走出卧室,轻声告诉二拐先吃。
二拐一愣,说:“哦不,我等你们。我先下楼遛狗去吧。”
我说好啊。
我回卧室,妈妈果然还在酣睡。
我坐到床边的白色纯羊毛地毯上,隔着棉被揉着妈妈的大腿。
揉啊揉啊,揉了一百多下,终于耐不住瞌睡,合上了眼睛……
不知道谁的肚子轰隆一声!我和妈妈同时醒来。
睁开眼睛,相对一笑。
天黑黑、屋黑黑,一时搞不清几点了。
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
妈妈问:“你怎坐地毯上睡啊?”
我说:“怕打扰您睡觉。”
妈妈说:“唉哟我真睡着了。累死我了你这坏家伙。”
我帮妈妈起床、穿衣服、穿上袜子。
妈妈说:“下午那录像有多少人点击?”
我随口说:“六十多万,一百多斤精液为您狂喷。估计您还糟蹋了三万多童男子儿。”
妈妈说:“胡说!哪儿有?”
我说:“至少。”;p二拐已经遛狗回来。
我帮妈妈洗漱之后,来到餐厅,三人共进晚餐。
到晚上十一点,老k电话来了。我俩约好馆子。
放下电话,我说:“妈我出去谈事儿。”
妈妈不放心地说:“十一点了都。什么事儿啊?不能明天再说啊?”
我说您早点儿休息,就甭操心了。
妈妈嘱咐我说:“降温了。出去多穿点儿。”
我说:“哎。”
进了那家馆子。很快他也到了。
我一看,他打车来的,便笑着夸他“够乖”。
他说没看见我的车,也夸我“乖”。
我俩都是憋着喝爽来的,所以都没动车。
满上酒,拌萝卜皮和麻小儿也端上来了。
我说:“咱俩二十多年交情了。二十年啊,刷一下就没了!”
老k说:“可不?真tm快。瞧你丫这头发白得这瘆人!”
什么叫发小?就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内主儿。彼此之间比肉炖白菜还烂熟,隐私荡然全无。
我继续说我的话题:“想当年咱专cei(卒瓦)老泡儿,记得么?”
老k说:“记得!怎不记得?一转眼,咱现在也成老丫挺的了,毛儿都白了。”
嘿!丫还没完了。
我说:“我觉得我一点儿不老啊。时光最无情。”
老k说:“时间最公平!当年咱cei老泡儿可没cei你这种老爷爷级别的啊。”
怎么带也带不回来了?
除了我的白头发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啦?
我俩回顾了一些经典战役,核对了战果,但怎么说都属于跟那儿驴唇对不上人嘴。
我说:“潘家岗那场架,以少胜多,咱撮了五十个人,敌人去了一百二,还叫了好多工人,记得么?”
老k说:“不对啊。我记得是咱撮了三十个人,他们拨儿去了七十个。”
我说:“咳,管他呢!反正够惨烈的,咱打趴下他们拨儿六个。”
老k说:“不对不对。是他们给咱拨儿的打趴下六个。”
是年代太久远了么?
是我俩的记忆力都衰退了么?
还是我俩沟通有障碍了?
哥儿俩走了几个,他开始说正题。(“走了几个”:白酒喝几大口或几杯,啤酒指喝干几大杯。——a8注。)
他问:“哎她到底怎么了?你丫就一直没说。”
我说:“昨儿夜里我跟她翻车了。后来我瞅她破了相,问她谁干的她不说。”(翻车=翻脸。——a8注。)
他说:“靠!所以你就怀疑我?!”
我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看上她就收了她,把她带你那儿去,爱怎么着怎么着。”
他说:“屁!我能看上她内种货?!我撑死了也就玩儿玩儿她。我还‘收了她’?你丫最近没事儿吧?”
我心里一凉。我怎么会跟这种混蛋坐一桌喝酒呢?
我尽量保持镇定地说:“其实她挺可怜的也。她从小……”
他打断我说:“她满嘴瞎话情感倒错性欲亢进人格解体加上原发性受迫害妄想丫这叫什么你应该知道啊?”
用他提醒?我当然知道。
没错,小骚货有轻度精神分裂,是一例nymphomaniac.nymphomania也叫女淫狂,民间亦称花痴,临床治疗难度很大。
她精神活动不太协调、有时思维零乱、破裂。
我老心存侥幸:万一我能“拉回”一个边缘魂灵,岂不胜造七级浮屠?
我说:“她说你告诉她你有一千万存款。”
老k喷出半口酒说:“我有一千万?我要有一千万我是王八蛋!我要有一千万我还整天跟孙子似的?!”
我说:“你有多少家底儿跟我没关系。”
老k说:“那天她非问我有多少钱,我说我有一百来万。”
老k谈这种话题,十次绝对有十个不同的数字。我无所谓。
我为什么要关心他有多少存款?
我说:“她嫌我一直都没告诉过她我有多少钱。”
老k说:“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直接。你必须得适应。”
我说:“她还说你说的你要养她孩子?”
老k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她有孩子?!几岁了?中国版罗金顺啊?”
我抽着烟观察他。
他还在继续装傻充愣?他想玩儿我到哪站算?
或者,莫非小骚货根本就没怀?她就一无可救药的撒谎成性一乡下妞?满嘴瞎话把我们搞得乱糟糟?
他还在追问:“哎问你呢!她小孩儿几岁了?”
我再探那夜真相。
老k一会儿一个说法。每个说法都不能自圆其说。
我意识到,我已经永远不能得知那夜发生了什么。
每个人的叙述角度都不一样,每个人在每个描述瞬间的利益角度不一样。
每个人都挑对自己最有利的说。
我发现语言是最苍白的东西。
所以,小骚货那夜到底上哪儿了?对我来说,是永远无法填补的空白。
喝着喝着,他看我下腹部,坏笑着说:“瞧瞧!一个马子跑了就把你憋成这样儿了都?”
我低头看,肚脐眼下边,正中间,毛衣被一个圆圆的东西高高顶起,比早上还高了。
想起我自己身上的怪病,我还没法跟哥们儿张嘴说。
我烦坏了,抄起酒杯皱着眉头自己再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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