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是个嗅觉动物。
我说:“你这老屄真骚!”
她说:“大兄弟你倒是憋啊是不憋啊?”
她在等我放尿。我也等着呢。
倒真憋。打昨儿晚上起,输精管里就憋了一大管儿浓精,现在脺(音“虽”)泡还揣好几斤热尿。
她的手指手心皮肤有老茧,不过毕竟是新鲜刺激。
出门在外,别穷讲究。
我鸡巴胀痛,加上兴奋,一时放不出来。
尿意越强,越犹抱琵琶半遮尿。
她问:“还尿不出来?”
我说:“别催!到门口了。”
眼睛再次警惕扫视四周。真的没人。
一只灰喜鹊展翅飞走,扑楞扑楞弹落林间一片雪花。
我专心感受山民大姐摸我鸡巴。
她说:“大兄弟,你媳妇可享福了。”
我说:“离了。”
她说:“好。你再找更好的。”
我说:“手别动!别动~”
滚烫的尿终于滋出来。
热尿冒着热汽,滋雪地上。
臊香气在清新的山谷里蔓延。
被我热尿滋中的白雪立马融化,臊水滋着雪下的枯树闲,虚胖,四、五十岁(贫苦地区人显老。——a8注。)
我拿那身份证走过去问她:“嫂子,咱村有这人么?”
她看看身份证看看我,说:“有啊。”
我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托我给他捎个信儿。”
她上下看看我,没答话也没动。
我掏出一张十块的,往她裤兜塞。
她赶紧推托:“别别!”
我加力。她阻拦,瓜籽洒一地。
她哪儿敌得过壮劳力?
出溜,我手进去了,发觉裤兜没底儿。
我的手直接摸到她软软的腿肉。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微笑,脸红了,表情很不自然,把我攥着钱的手拿出来。
她难为情地笑笑。我把钱坚决地塞她手里。
她漠然看着手里的钞票,说:“我要这没用。我花不了。”
当时我来不及琢磨她这话的背后意思。
我问:“他家住哪儿?”
她把钞票还给我,反问:“谁家?”
好么。健忘。
我说:“二拐住哪院儿?”
她说:“喔,就西头,翻过二道梁子,拐过去就到了。”
我往西一看。
好高的山啊!
我问:“翻过二道梁子,哪家是他家?”
她说:“那儿就他们一家。他家挺各色的,不跟我们走动,也不怎么搭话。”
我问:“今天他家都谁在?”
她说:“他家有点儿邪性。他姐离婚了,就回来跟他们过。”
跟“他们”过??
我问:“他爹妈都还硬朗?”
她说:“他爹早死了。老太太是个疯子。”
我感到危机重重,拉她袖口说:“现在带我去他家。”
她俩手揣袖笼里,站住不动窝:“他不在家。前天我见他背他姐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我问:“他姐什么病?”
她说:“不知道。唉,这小子也不容易。里里外外活儿全他干。”
我揪她跟我走:“带我去他家!”
出了村,开始上坡。
我跟她朝西头走。脚下踩着厚厚积雪,嘎吱嘎吱。
她头前带路,还是俩手揣袖笼。
雪地山路滑溜啊。刚走几步,她就一歪。
我赶紧扶住她身子,然后就势不松手了。
一边走一边搂着她腰,问她:“嫂子告我实话,裤兜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低下头,低声说:“让你见笑了。我们这儿困难啊,沟里只有山楂,还运不出去。”
我说:“再穷不能差这两趟针线啊。”
她低声说:“嗨,那什么……也方便不是?”
我问:“你们这儿婆娘都这样儿?”
她说:“差不多吧。山地,贫,也没啥活儿。”
我顺嘴搭音:“冬天什么的,一天到晚闲着哈?”
她说:“啊可不是!我们屋后头那家,横竖就一条裤子,老婆孩子成天炕上糗着。”
本来有心跟她起腻。可是心里太关心内护工的来头,也就没了性趣。
山梁子相当高。
从梁子上俯瞰黑庄屯,几十间碎瓦房三三两两散落在阳坡。
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到了。
我望去,看一破烂房子,建在阴坡,面朝西北。
不合风水啊。真够邪性。
屋前用破旧篱笆圈一小块空场。
空花盆、菜缸都靠院子角落扣着。
黑庄屯家家房檐挂干辣椒、干玉米。唯独他家没挂。
院门也是篱笆钉的,没锁。
我推开篱笆门,进院子,趴窗户玻璃往里看,屋里没人。
带路的已经进了屋。敢情都不带上锁的。
跟着进了屋,看了看,觉得确实没必要买锁。
屋子里只有一口碎砖炕,炕上光秃秃的,连枕头被子都没有。
那头有一黄土干打垒灶台,上支一老柴锅,旁边墙上挂一老脏瓢。
灶台和炕和之间有一只朽木方桌,黑黢黢的,摇摇欲坠。
她问我:“你给他捎什么信儿?”
我顺手把老脏瓢摘下来,说:“就是想借他家这瓢。”
她将信将疑,看着我。
我是打小撒谎,出口成章,说瞎话不打磕绊。
她自言自语说:“老太太八成又疯去了。天天上山。”
我忽然后背发凉,掏出一棵香烟想强制自己镇定。
我问:“他妈今年坎儿年么?”
“他妈今年……她属……”她那儿掐指换算。“不是坎儿年啊。”
我松一大口气,打开火儿机试图点烟。
手哆嗦着,火儿机火苗死活点不着嘴里叼的香烟。
她一屁股坐炕上,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我的烟终于点着了。
她伸手把烟卷要过去,美美嘬着。
我坐她旁边问:“他妈为啥疯的?”
她说:“说来话长。得先从他爸说起。村子里都说他爸是叫他妈气死的。”
我从烟盒里又扥(dèn)出一根儿烟,问:“为什么?”
她说:“他妈到处骚呗。都说是黄仙投胎。听说不管哪年都系红腰带,镇着魔性。”
我激灵一下,刚扥出的这根儿烟掉地上了。
她替我捡起来,给我对上火,递给我。
我接过来。她继续说:“那也镇不住。他妈还是到处出去勾搭男的,尤其小伙子。他爸听说了,不信。听得多了,就起疑。后来撞上过。后来他爸就气死了。后来他妈就疯了。老人都说这是病,花痴病。”
窗外。
天擦黑了。
雪花又开始无声飘落。
我心里担心我妈,已没心思听她慢慢絮叨。
我踩灭烟头,起身告辞说:“嫂子你坐着,我先回去。”
她很舍不得的样子,母狗一样望着我,轻声说:“好吧……”
我夹着老脏瓢出了屋,按原路紧赶慢赶往山下走。
进了村,都掌灯了。
回到落脚小宅院,一进院就问房东:“我媳妇呢?”
房东一见我,满脸惊恐,说:“你媳妇还睡觉呢……”
我快步蹿上北屋台阶。
房东跟进来,说:“西屋火炕塌了。没法烧。”
我没功夫搭理他。
进了北屋,见我的小骚骚儿还在炕上酣睡。
心稍微踏实点儿,过去一把给她拎起来。
她眯眯瞪瞪,揉着眼睛撒娇地说:“讨厌啦~~干吗呀?!”
我说:“起来!快点!咱回去!”
她惊恐地望着我说:“你头发怎么了?!”
我抄起箱子上的镜子一照,傻了!
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黑发,经过这一下午突然白了一大半。
房东在我旁边幽幽地说:“都说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这样儿。你上哪儿了?”
我含糊搪塞过去。
您给断断,下午我撞见的,哪个能算干净的?
这世界变化快。
房东问:“饿了吧?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一边给小骚骚儿穿鞋一边回他说:“不打扰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房东笑说:“这钟点没火车了。你俩走回去啊?八十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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