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对奶被搞得上下狂飞,奶头在我拇指摩擦下更加挺立。
“江姐”眼神迷蒙了,有了浓浓的雾气,双唇松开,露出牙,我甚至看到牙龈。
“江姐”被再次弄晕。
她迷乱地呻吟,嗓音连一起,改为荡妇哼唱。
九十二、九十一……
我舔她脸蛋,十足一条公狗。
她觉得这更淫荡,看公狗一眼,闭上眼睛,破罐破摔,任流氓干。
流氓朝她脸上吐一口唾沫,骂:“骚屄!发情……骚狗……”
我已很难说出完整长句。
她更激动,牙齿咬到一起,大脑里所有神经都专注于接收下边上传的信号。
她在全神贯注第三次冲顶。
我把她双手撾她脖子后面,左手粗野攥住她的两只手腕。
她白臂扬起至肘后弯,看不到小臂,很受虐。
我好像看见了挺到最后时刻的贞德。(甭跟我考证历史!)
我觉得女人这个样子也挺刺激。
她喘着问:“你想搞死我呀?”(双关。1、我手疼;2、你咋还不射)
对,我要作禽兽!
道德紧箍咒一松,种猪立马狂射。
熔岩滚烫,射了足足三斤。感觉啊。错觉。
等我从“小死”缓过来才意识到,“童拳”已略松。被肏开一些,加上龟软。
龟缩。浑精夹血外涌,一塌糊涂。我坐边上倒气儿。
给她破了处。我没有阴茎征服小羊的成就感。
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希望谁给我破瓜?
如果我以后有女儿,我怎么教她保护自己?
她右手伸到屄口,捞起一把粘液,拿上来看,然后放进嘴里嘬干净,咽掉。再伸下去捞一些粘汤,再看。
看着手上浑白的精液和血,她还在悲泣,满脸是泪,鼻涕已过河,跟精、血一起咽。
听那抽泣,满含恐慌、忏悔。像被老师戳穿谎言的小学生,像被当众扒光羞辱的新媳妇。
她抽得轻了,开始嘬我软龟,舔净上面沾着的汁液,咽了。
这啥仪式?大补?祭奠哀悼?
村里女人间口口相传的老理儿?
知不道。
无论如何,她那层肉膜已被肏裂。
哭也白搭、舔也没用。
一个千年古训被践踏。咒怨开始发作。
但直到最后最后她也没悔过。其实人生皆赌博。走哪步都不对!
我躺下抱着她的光身子。她身体微凉,表面一层大汗,如没打麻药被拔光牙齿。
她抱着我。我更如过水面条,手心到脚趾都湿淋淋。
前妻挨肏从不出汗,事后从不抱我,碰都不碰。
她说过,“谁想抱一刚射门的浑身臭汗!”
事后更不交流感受,擦擦,翻身,入睡。
此时小骚屄“江姐”抱着我,动情地摸我胳肢窝,脸上肌肉松弛,表情闲散慈祥,脸蛋上开始恢复红色儿。
她亲着我说:“都说女人头一次疼。”
我问:“其实呢?”
她说:“刚才爽死了……飞了……比自己弄美多了……”
她眼皮已睁不开,还在强挺着叨唠,“母狗死透透了……你真会玩……”
我特睏,顺丝挠她头发,想答音但很难张开嘴。
我是搁浅乌贼,半透明海蜇,一大滩庺泥,连牙都软了。肏太狠了。
我感觉已经睡着。
忽然她来了神,伸手摸我软鸡巴,说:“你真坏。骚货跟定你了!”
我一激灵,睁眼,她大眼睛里闪着腥臭的灵光。
西班牙森林里伊比利亚猞狸才有的那种。
她问我:“我可以洗澡了么?”
我说:“唔,现在可以了。过来,我教你开热水。”
03:有辱斯文
本集关键提示:乱伦回忆、角色扮演、强迫自慰、肛肠游戏、热尿灌肠。
爱看的继续看。
不对胃口,立即返回还来得及。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三集正文开始
我站阳台,点燃一支香烟,狠嘬一口,爽到肺里,加上冷,浑身一激灵。烟就第一口最香。
大中午跟擦黑似的,看不清地平线。放眼看,满眼暮霭沉沉,远方树林和水泥森林全是肮脏的灰紫色。
她也从屋里来到阳台,把我正抽着的香烟捏过去,呼吸一口,跟我一起看风景。
她双臂抱肩说:“天真阴啊。”
我说:“是啊,憋雪呢可能。”
我俩就这样,她两口我两口,站阳台分享一支烟。
我接过来再嘬的时候发现过滤嘴上沾了她嘴里唾液。(我烟龄二十年,抽完的过滤嘴永远是干的)
换别人这烟我肯定不抽了,我恶心。可我不觉她恶心。看来恶不恶心也是相对论,呵呵。
我说,“走,咱出去耍。”
她说:“喔好噢!耍去咧!”
我俩穿上外套,出了门。
外边阴冷阴冷。天光昏暗,诡异如电影《后天》,大冰难来临的样子。一些商店亮起灯。
她问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说:“不知道。管他!走哪儿算哪儿!”
走着走着一抬头,看一大方块建筑,是区图书馆。
我拉她上台阶,走进去。
门卫小伙子看我们一眼,问:“找谁?”
我流畅平和地说:“找你们馆长。他托我给他们家孩子办事。你新来的吧?”
他不再说话。
里边很暖和,极安静。我们径直上楼,各楼层瞎看瞎转。
阅览室很多,都挂牌,编号。哪个房间都灯火通明,读者不少,但都轻手轻脚,说话也低声下气的。
我常来,一楼期刊、二楼阅览、三楼放映、四楼办公、五楼设备。
楼道里全没人。
她很兴奋,知道要干有趣的坏事了。
我俩高抬腿轻落足上到五楼,东拐西拐,来到配电室。
轻轻推开配电室的门,里面没人,密密麻麻全是管道、仪表板、电线、闸盒。各色显示小灯闪着,此起彼伏。
管理太混乱太懈松!该抓的不抓,不该管的瞎管!
我观察一会儿,摸出脉络,拉下总闸断电,并把保险揪断。
整个图书馆楼陷入一片昏暗。
我拉她出了配电室,钻进西北角一个库房,掩上门。
这库房里乱七八糟码放着一大堆纸箱子,里边可能全是书。
窗根下有一大组暖气片。我抱着她、靠着暖气片。
很快,各楼层都响起脚步声、说话声。
有俩人来到五层,听声音能判断出是直奔配电室。
我俩屏住呼吸。我把食指竖在嘴上,对她示意别出声。干坏事特有的刺激让她微微发抖。
那俩人鼓捣半天也没整好,轻易放弃,下楼了。
我俩长出一口气,踮脚透过玻璃窗往楼下张望,见人们呼噜呼噜走出图书馆。
外面阴得更厉害了。
我俩凝神静听外面动静。慢慢地,各楼层都没什么声音了。整个图书馆越来越安静。
我搂着她坐暖气边一个低矮的纸箱子上,我叉开俩腿坐她身后,抱着她,闻着她头发里的味,手伸进她裤裆。
她回头亲我。
我们的嘴唇碰到一起,熔铸。
我俩坐着,抱着,时不时亲着,悠闲地聊天。
我问:“你妈为啥自杀?”
她说:“我爸老跟她吵架。他们俩老吵老吵。我妈爱生闷气。结果那次吵完架就自杀了。”
我问:“怎么自杀的?”
她用手勒脖子上,虎口顶腮,舌头吐出,说:“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就看见我妈这样,吊房梁上。房梁就在炕边上。”
出于野狼本能,出于多年游走江湖剃刀边缘的生活积累,我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半信半疑。姑且听着玩。
我平静地接着说:“跟我说说你爸。”
她说:“我爸长挺精神的,年轻的时候是我们村美男子,好多女的追呢。我爸是村里老师……”
我说:“他跟你做过么?”
她明知故问:“做啥?”
我说:“那啥。”
她说:“嗯……你想听真话还是……?”
我叹口气,已猜到一半。
我抱住她,问:“你妈走以后开始的?”
她说:“嗯,对,我妈走了……半年以后吧……”
我说:“跟我说说第一次。他对你做了什么?”
她说:“第一次……是在春天,夜里,没风。”
我说:“唔,夜里,没风。”
简单的顺口搭音能带出更多信息。
她说:“我家就一条炕。”
我说:“嗯,一炕。”
她说:“半夜,我正睡着觉,醒过来一看,他跟我一被窝,正摸我身子,摸我上边,他挺激动的,喘大粗气。”
我说:“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害怕,嗯……也挺舒服的。他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后来他的手下去,进我裤衩里,摸我下边。”
我说:“这时候你啥感觉?”
她说:“我浑身哆嗦……我紧张,因为这是坏事啊。可还特刺激……特舒服……后来好像是到了……下边湿乎乎的……”
我说:“那会儿你多大?”
她说:“十一岁,刚来月经。”
我说:“他还对你干过啥?”
她说:“没啥别的。真的。就摸。”
我说:“每天睡觉都摸?”
她说:“嗯,差不多,也拉我摸过他。我第一次摸他,觉得他那特大,吓死我了。不过没你这大。”
我亲她,问:“他射过?”
她说:“唔。我主要用手放他。”
我说:“他喝酒么?”
她说:“喝!喝酒喝得棒着呢。在我们村没人喝得过他。”
我说:“他都射哪儿啊?”
她说:“我手里、我嘴里、我肚子上。他没插我,说我以后还得嫁人。他老说他对不起我,说多了我觉得他怪可怜的。”
我问:“他可怜?他这当爹的负责任么?”
她说:“有时候站他角度想想,他也怪不容易的。一个人撑着家,教书挣钱养家,回来炕上没女人,挺可怜的。”
我问:“炕上没女人,他就没想过再娶一个?”
她说:“也有人给他说媳妇,他一直没答应见。可能他怕我受后妈虐待?可能女人觉得他兙媳妇?也可能因为我家穷。条件差,特困难……”
我问:“所以后来他受不了,崩溃了,跑了。你十二岁他就撇下你不管你了。”
她说:“嗯。其实他也挺混乱的。有时候完事就咣咣那儿蒿头发。我妈走以后他头发全白了,结果又自己蒿掉好多。”
我问:“那一年多都怎么过的?”
她说:“每天放学回家,我做饭,他喝酒。吃完我归置,他抽烟。我坐炕上缝衣服,他坐旁边说坏话。有一次我跟他骑车出门,夏天,村外土路上没人,他就一边骑车一边跟我说脏话,把我裤衩都说湿了。后来回了家我主动让他摸。那次我满足了两回,可他一直软的。”
我问:“他有时候软?”
她说:“经常软。他太hào喝酒,可能酒把他拿了。好多时候他弄着弄着我,呼噜就起来了。弄我下边怪难受的。”
我问:“那你咋办?”
她说:“我就自己跟自己玩呗。”
我问:“你怎么自己跟自己玩?”
她说:“就手淫呗。”
我问:“你咋手淫哩?”
她说:“就自己弄呗。”
我问:“你咋自己弄?”
这不是装傻,这是客观询问。很多时候你以为你啥都知道,人刚一你就跳到八,结果错过真实细节。
她说:“自己逗自己,自己玩自己,自己摸自己,摸豆豆摸到解决问题。自己解决过后就好些,要不的话,啥都干不踏实,觉也睡不着。”
我说:“你第一次手淫多大?”
她说:“就那年。”
我说:“十一岁那年?”
她说:“嗯对。我就琢磨,他弄我我好受,我自己能不能弄啊?就自己摸,挺快就会了。有一次我正自己弄,他醒了,看见了,他好像特难受,他就抠我后边,还打我屁屁,骂我是坏丫头。我特激动。真怪。”
我说:“他打你屁屁骂你坏,你到高潮了么?”
她说:“到了。还以为他挺开心的呢。结果他突然就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揉她奶,问:“你恨他么?”
她沉默很长时间,缓缓开口说:“怎么说呢……他对我那样以后,我身体变样子了,毛也长出来了,心野了,学习差了,怎么学也学不进去了,我的生活全乱套了,你说我是他啥人?媳妇不媳妇闺女不闺女、人不人鬼不鬼的。可说回来我对他挺矛盾的。我恨他。我怪他。毕竟他是大人,他有判断能力有责任……我也爱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没那么爱过一个人,一个男人。”
我问:“你有姑姑或者叔叔啥的没?”
她说:“我有过一个姑姑……”
我问:“有过?”
她说:“死了。死十年了。是不我兙家里人?”
我说:“别这么想。”
她说:“反正我成了孤儿,谁都不要我了。我也没钱继续上学,就进城挣钱。”
我说:“这儿有你老乡么?”
她说:“没。我不想熟人知道我家的事儿。寒碜。所以我一人来的这儿。”
我说:“处过对象儿么?”
她说:“没。我喜欢过我们村大粪驴,他特帅,后来当保安了,在◇◇◇。”【地名隐去】我问:“你家院子就空着?”
她说:“对。这些年我没回去过。也不太想回去。觉瘆得慌。”
我说:“也许你爸现在回家了呢。”
她说:“他要回了家,我更不想回去。”
我把手伸进她裤衩,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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