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_(Free!同人)【真遥】それから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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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琴兴致盎然地看遥握着酒杯端详的模样,反问:“真醉了?这都看不出来——我真喝完了。”

又是半杯下肚,越来越多的部位被酒精占领,不仅仅是大脑,连躯体都快要飞上天了。遥靠在真琴怀里,才渐渐明白过来,上周六去公园时,真琴总诱导他喝酒,就是仗着酒量好过他,想要逗醉态毕现的他。他有种被羞辱的气,手蹿进男友家居服里,隔着衬衫用力揪了乳头一把。

真琴唔一声闷哼,却也没反击,捂着胸口趴倒,就着这个姿势窝在手臂上嘿嘿笑出了声,像是终也微醺。他不去看遥,开了口:

“就是这样……你记不记得,五月时在烤肉店,你一直喝酒,连话也不说,就是这个模样。但是,要再伤心一些,不能像现在这样快乐——喝到最后一听,你眼眶都红红的,像是要哭一样。当时我就想,你是因为见到我而伤心吗?我那晚又难过又兴奋: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我无论何时都会跟着不开心起来;但我又兴奋得不得了,遥啊,把我甩掉了,自己的生活也过不好,我像复仇一般兴奋。

“好坏啊,我反复对自己说,这样很坏,我怎么可以因为遥不接受我,就去恨这个我喜欢那么多年的男孩子呢?但我看到遥没了我就不行的样子,就忍不住窃喜。我好痛苦好矛盾,因为我没有了遥一样也不行,但我又忍不住因为你那副没了魂的样子窃喜。

“我们开始交往是八月,但直到住在一起前,我总是很愧疚。我这样……能够因爱生恨的人,却能被主动告白、要求交往,被全盘接受、被原谅,都是因为遥愿意去爱我,连我糟糕的、怯懦的、笨拙的一面也爱。但我始终没有勇气告诉遥,我这最不堪的样子,我那些汲取遥痛苦活着、兴奋又窃喜的日子。所以我就想,一定要在一年中我最可以任性的日子,把遥灌醉一点,让遥心软一点,我再说出来。”

遥问:“那,如果我没醉,你是不是就留到明年说?要是我很能喝,你是不是一辈子不说了?”问完,他便又去张牙舞爪地去揪真琴胸口,明显是已经醉到放飞自我,开始出洋相,却还记得男友身上皆是肌肉紧绷绷,除了胸前那两点,他袭击哪处都没用。

真琴侧着身躲过遥小猫挠人一般的攻势,摇了摇头,倏一声起身,将遥拦腰抱起,惊得后者抓紧了他的衣袖:“这话,你想听多少次,我就说多少次,什么时候说都可以,说到你连这样的我都喜欢上为止。”

遥双脚离地,在真琴臂弯里扭动,全然忘却自己的重量,继续扯着衣袖,接着又去扯衣领。

不安分的身体被丢在床上,他攥紧了真琴的衬衫,迫使真琴弯下腰来,接着,遥献上了他人生中最为炙热的一个吻,印在真琴的额头上。

次日中午,真琴才爬起床来,拆封他的生日礼物,是一台刚好可以塞进灶台与电饭煲间空隙的家用洗碗机。

第二十五章

起床、洗漱、做饭、上学、作业、购置杂物、回家、做饭、真琴回家、洗漱、睡觉,日子淡如无盐的鯖鱼配白米,没有目标也没有支点,仿若回到他时常无法去学校的那段时光——只要可以游泳就够了,很长一段时间内,遥都是这样想的;但,人生不是一方通行的泳道,而是汪洋,要在未知前路时选择转向,遇上暗礁险滩,未尝不可以回头,只是,接下来又该向何处进发呢?

如果日复一日的循环,与循环间好不容易捕捉到的微小幸福,以及无数的忍耐与沉默才是凡人真实,遥认为他亦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只是,他有决心舍弃濒死的、旧的自我,向着开阔却迷雾重重的水域进发吗……。或者说,与众人一样,混混沌沌过完一生,这样是错误吗?

遥也总想过,真琴得知他自弃前程、甘愿沦落,会是怎样一副反应。这比尝试想像凛的反应还要困难:他和凛的交往多伴随着冲突,以及冲突后的各退一步,不过,他总是退得多些——他自知是执拗不过凛的;凛呢,受他吸引、受他鼓舞,却从未把终点画在他面前,而是遥远到需要眯起眼捕捉的、飘渺而广阔的未来,因此,有他陪伴着竞争自然是最好,但没了他,竞泳世界之大,未必不能找到另一个七濑遥的替代品,继续向前,一路驰骋。

何况,不还有山崎宗介这家伙在。

但真琴总归是不一样的。生日那晚,他剖心剖肚地把最后底牌也亮给遥看,说是恳求原谅,倒不尽如此,遥总有种真琴吃准了他会心软的错觉;这以后,真琴一身轻松、坦坦荡荡地进入爱情,可真狡猾。却迫使遥愈发感到自己四处扯谎,实在是罪孽深重。事到如今,他只能暗暗感谢,当初是他跟着真琴的志向、决定来了东京,而非相反,不然,他又要多一层心理上的诘难。

他想,若是我拖得再久些,比如,大学毕业时才告诉真琴,莫不是万全之策。毕竟,那时早就超过木已成舟一词可覆盖的范围,确实是追悔莫及了,真琴就算对我失望,一腔怒火怕也是没对象发泄,可不就自然地消散了。

遥全心全意地做着打算,只可惜,真琴远没他认为的那般钝感。

临近冬至,愈发得长夜漫漫。东京倒不如岩鸢冷,寒风钻进大衣袖口与少系了一个纽扣的衣领时,带给人的更多的是空洞的无归属感,连带着思乡之情上涌——这个天气,是很适合叫上怜和渚,在遥家听风打屋檐、奔涛碎石,开一个小小的海鲜火锅祭的。

与黑暗寒冷一同降临的,是干燥到发痒的皮肤。

以前,岩鸢高没有室内泳池,九月底就得抽干室外泳池,打扫了供次年使用。直到五月,四人基本只做陆上训练,岩鸢SC毕竟是面向大众的泳池,不是时时刻刻都能拨出拉了浮标的竞技泳道供他们使用,鲛柄倒是愿意给他们走友情后门,然而去多了终究也会不好意思。因而,两人俱是来了东京,才想起冬日的低湿度气候与池水中的消毒剂联手,会对皮肤进行怎样严重的干涸打击,便重拾小学时的习惯,互相帮对方涂身体乳;只是,儿时是挤在潮湿、闷热、吵闹的更衣室里,急急忙忙用毛巾蹭干头发,露出后颈、转过身体允许幼驯染挤了乳液在后背上乱拍一气,现下,两人常不在同一日、同一处跳进水中,便改成了每日沐浴后,坐在床上,一边看YouTube上的游戏视频,一边仔仔细细地把对方的后背、臀部、手脚都涂湿涂润了。

那日,遥手快些,把真琴涂完了,便一扭身钻进被窝,半是真困、半是舒适地眯起眼,却还不忘踢开被子,露出腿摊在真琴面前:“快点涂,我想睡了。”

哪怕是后背,只要足够孤苦伶仃,自己也可以涂到,更不用说是四肢。因此,两人这般,更是怀着触摸恋人身体的心思,并非作为情事的前戏,单纯的肌肤相贴,已经足够带来亲密。

真琴沾了乳液的手掌握上脚背,轻滑着向上,边铺开白色的粘稠液体,边捏遥的小腿肚放松。乳液很凉,但真琴的手心很热,四处释放电流,遥舒服地脚趾蜷缩,忍不住由枕头上向下滑,膝盖顶开厚重的被子,大腿也露在空气中。

真琴很懂他,捞起他的腿弯,又捂了一团身体乳去摩挲他的大腿。重获滋润的皮肤、恋人的爱抚和半梦半醒时的漂浮感混杂在一起,遥咕哝着又向被窝内蹭了一截,想去抱真琴,却只捉住一条手腕,还被挣开了。

“躺好。”

真琴继续工作。而拥抱,则直到熄了灯、真琴也躺进被窝时才实现。遥本来已经睡熟,感到另一侧出现了一个散发着熟悉又好闻气息的热源,便滚着身体凑过去,松松垮垮地在那座热源上搭了手臂,却好像听见真琴的声音:“遥最近……没去训练吧。”

遥不知是醒是梦。这句意义和发音一般模糊的话却像蛇一般溜进了他的耳朵,钻进大脑,左游右滑地大闹了一番,把他正享受着的春梦搅得一团糟:

比现实中的自己要更加不知廉耻——又或许这才是他一直想做的呢?——遥分开双腿跨坐在真琴身上,一边握着恋人的那根吮吸,一边撅着屁股将自己那根向恋人嘴边蹭。真琴却不急着安抚他,只一边奖励地发出叹息,一边用手掌淫亵地触摸他的大腿内侧,弄得他更加急不可耐地扭起腰来。

忽地,他被重重打了大腿根,接着,真琴推开他坐好,边穿衣服边质问他为什么放弃了竞技游泳,他迷惑不解地直起身,下面还竖着,情欲停留在每一寸皮肤上,尴尬极了。见他不回答,真琴怒气冲冲地掀翻了床头柜,摔门离开了。

接着场景跳转,他身处机场——一定是机场,长条的值机柜台与货币兑换商店以纯粹的白色装修,周围却安静且空阔,只得他和真琴二人。真琴没带行李,径直掏出护照换领登机牌,遥定睛一看,却发现目的地是几个黑色的大写字母。

SYDNEY.

他问,为什么要去澳大利亚?

真琴说,遥不游泳了,凛更需要我的支持。

太阳穴跳个不停,后脑又重又眩,遥的心跳如潮声,将真琴的话语逐渐淹没,他凭空溺水,眼前也黑朦朦一片。

——眼前黑朦朦一片,遥挣扎起来,手指却反折着撞上了什么物体,他哀叫一声,竟是跃出了包围他的黑水,有光照亮了他。

缺了一角的明月澄澄悬挂于空中。

遥迷茫地触摸身侧,摸到一片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被他撞上的物体动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立起来,比他略高。

“又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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