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_鬼罂粟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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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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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儿素与绿儿交好,平日也多待在绿儿房里,她钭倚在一旁做着针线,不屑的看着绿儿心疼的喂孩子,“做娘的都不管了,你何必管她死活。”

而且花的还是自己的私房银子,真是傻了。

“总是一条命,那能真不管呢。”和绿儿同房的蓝儿叹道,她皱着眉头,揉着腰。昨日是老爷的沐休日,几乎所有外书房的婢女都被唤出去招待客人了。

她虽不像橙儿那样长於舞剑,也不像绿儿那般善於唱歌,但她长於联诗,平日里遇上的大多是文人雅士,最喜欢玩情趣,对个诗,唱首歌就混过大半夜,最後才再上一下床便是。

昨夜却遇上一个粗"/人,听说一名刚从海口回来的参将,一进房就直奔主题,她被c"/弄了一夜,叫的嗓子都哑了,到现在还觉腰肢酸软,动弹不得。

不过这粗"/人倒有粗"/人的好,不像之前的文人体力差,总是让她不上不下的难受。想起昨夜的放荡,蓝儿微微脸红。

绿儿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劝道:“你要不先回去看看红儿,别让她做傻事。”

“那丫头惜命的很,怎麽可能做傻事。”橙儿不屑道。

“不论她做不做傻事,该告诉她的规距还是要告诉她的。”蓝儿温温柔柔的笑道,“说起来,红儿从昨晚到现在还没去领过避子汤呢。”

严婆子毕竟是年纪大了,这些年来是越发是常漏东漏西了。若是以往,她早压着红儿喝避子汤了。

橙儿手上一顿,微一沈吟,收起了针线转身回房。看多了绿儿被堕的惨状,她也委实不愿再看到这里有女子有孕。

且不论橙儿回房後跟红儿说了什麽,自此之後,红儿也认了命。除了偶尔被唤去侍候客人之外,几乎足不出户,照顾娃娃。

只是被唤去侍候客人的次数多了,n"/汁被客人吸乾,没n"/喂娃娃,好在娃娃也大了,可以喂些嫩嫩的蒸蛋或是熬到米开的米粥。

就这样,磕磕跘跘的,把娃娃给养大了。

念起往事,红儿幽幽的叹了口气,橙儿走後,看在娃娃日渐大了的份上,严婆子没让别的姑娘再和她同间房。

可这日子过到何时才是头呢?

红儿叹着气,手上快速修改着衣物,冬日快到了,娃娃去年的绵衣都小了,穿不下了。得赶快把手上的绵衣改好给娃娃穿,不然会娃娃又要病了。

娃娃是个早产儿,身子一向不好,了,别弄她前面的x"/免得怀上孩子,那两人就是不听,说是不肯浪费自个的子孙j"/,也不想想她万一真有了孩子怎麽辨。

没法子,红儿只好用上严婆子对付绿儿那一招了。

由於避子汤在绿儿身上无效,严婆子特别针对绿儿弄了一套洗身子的法子,这法子虽然不是百分之百避孕,但效果己是不错,只是疼的很,又容易把女人弄的x"/松。

她取了一只粗"/大的湖笔,上面绑着她之前悄悄托人买来的羊肠皮。她将湖笔缓缓c"/入自个红肿不堪的私处中,轻轻转动,让湖笔深入子g"/中。

“呃──”虽是努力抑制,红儿还是忍不住轻声痛吟,子g"/颈被开可是极痛,虽然湖笔柔软,红儿也动的极慢,但仍痛的红儿不住颤抖痛吟。

好不容易湖笔进入子g"/之中,红儿左右转动湖笔,想让湖笔抽出,只留羊肠皮在子g"/之中,只是这动作瞧严婆子做的容易,到她这儿却不是连笔带羊肠皮一起抽出,便是羊肠皮在灌水的时候掉落出来。

红儿连试了数次,方才成功,之後便是用羊肠皮引水入g"/,好洗出阳j"/了。

子g"/里被灌满了阳j"/己是坠坠的不甚舒服,现又将水弄进去。红儿的小肚子都凸起来了,再用力挤压小腹将水与阳j"/一起挤出。

红儿连弄了好几次,几乎到天将明时才勉强把自己弄乾净。这样弄好之後,红儿也没了力气,偷偷将残水倒了之後,倒头就睡。丝毫没注意一旁有一双晶亮的眸子好奇的看着她。

娃娃一向醒得早,一醒来就看见娘亲缩在屋中一角不时传来几声痛苦的低泣声,她心下好奇,偷偷睁眼一瞧,便瞧见娘亲在清洗身子。

她知道自个娘亲是外书房婢女,三不五时要去伺候人的,每次娘亲身子上都是一些紫青的痕迹,好像很痛……

娃娃每次看到後每次吓的直哭,她一哭,娘亲也跟着哭,母女两常常就这样互相搂着痛哭一夜。到後来每次阿娘回来清洗身子前总是把她赶到其他人的屋里去。她知道娘亲不想让她看到,她也很乖的不去看。

可是今日,娘亲似乎在做严婆子书里的洗阳法?

毕竟是自己一手看大的娃娃,长的又玉雪可爱,严婆子多少也教了娃娃一些东西,至於那些东西是不是娃娃该学的?严婆子自是不管。

况且,以她的经验来看,男人不过是欲望的动物,只是床上伺候他们好了,那其他也就没什麽了。

洗阳法顾名思义便是洗去阳j"/之法,专洗去留在花房中的阳j"/以避孕。只是此法容易让女子x"/松,是以严婆子宁可花银子捉避子汤给姑娘们喝,都不肯对姑娘们用此法洗阳,为何娘亲要偷偷洗阳呢?

娃娃虽不懂,但看红儿那麽痛苦,也不敢再看,只是悄悄的闭上眼装睡。

只是看着粗"/大的湖笔在红儿下身转动,红儿那似痛似爽的表情时,她突然想起严嫲嫲书里的东西,娃娃咬着唇,小肚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暗暗运行着严婆子教的“缩y"/功”,腿间轻轻磨擦,一阵湿漉。

010珠胎暗结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这样尴尴尬尬的又过了三年,由於三不五时和阿山阿石私通,时常用洗阳法洗去阳j"/的关系,加上红儿偷学的洗阳法并不道地,小x"/终究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松了。

松了也有松了的好处,老爷客人不喜欢了,也极少唤她出去,她倒是落了个清静,只是也因为如此,她也不能领避子汤避孕,陪完山石两人之後,只能私下偷偷用着洗阳法,搞的自个身子一直没恢复过来,也难得阿山阿石两人不嫌,仍是对她的身子颇为喜爱。

想起昨晚两人在她身上玩的花样,红儿轻搥着仍旧酸疼的腰,秀脸微红。

或许是由於老爷一直没发话要让娃娃进内院,阿山阿石两人似是自觉辨事不力,有些惭愧,所以这两人这半年来待她倒是好了些,不再像以往那般往死里c"/弄她不说,也三不五时拿些私房给她花用。

阿石知道娃娃身体不好,还特意拿了外面官员敬上的茯苓霜给她,说是:“前几日有海口的参将来拜访老爷,除了敬上的之外,还送了两小篓子茯苓霜给咱们底下人分分,这海口奇人异士最多,也不知怎麽弄出这怪白俊的茯苓霜来。说用人r"/和着,每日早起吃一钟,最是补人;再不得,用牛羊n"/子;万不得,滚白水也好。我们想着,这正宜娃娃吃……”

想起两人偶尔的体贴,红儿也心下颇为感动,怪不得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想来这同床的次数多了,多少也c"/出几分感情,可惜……

红儿眼眸一暗,将那些不该有的绮思抛在脑後。她都二十五了,又不是什麽鲜嫩少女,还想那些情情爱爱做啥。况且……像她这样的婢女,脏的连庄子上的粗"/人都不屑了,像阿山阿石这般前程似景的小厮怎麽会看上她。

红儿拿了点银子跟大厨房买了点温热的羊n"/子冲了茯苓霜给娃娃,牛n"/子虽然味儿比较不腥,但牛n"/子较为稀少,向来只供给主子们吃的,她们那有份吃得。

羊n"/子未经调味,味道极腥,红儿调了两下便觉一阵恶心,忍不住冲到屋外呕吐,好不容易将胃里的东西全吐光之後,回房一闻到羊n"/的味道,就没由来又觉得一阵恶心,干呕了几下,却什麽也吐不出来。

红儿难受的很,回屋里躺了好一阵子。这些日子也不知怎麽了,总觉得特别疲倦想睡,平日里爱吃的东西也不爱吃了,但好不容易求着大厨房做了些她想吃的东西,吃没两口却又不想吃了。

这口味是越发奇怪了,还有清早时时不时的感到恶心,比当年怀着娃娃时还要难受……

怀娃娃!?红儿一惊,从床上坐起,她上次月事是什麽时候来的?似乎……好像晚了几日……

红儿急的在屋里乱转,不会吧?可她每次跟阿山阿石欢好後都有用洗阳法洗去阳j"/的,不该会有孕啊……

红儿下意识的想找阿山阿石商量,但随即自个打消了念头,男人怎麽样的,到了她这个年纪己经心里有数了。这种事情要指望男人,还不如靠自己。况且……红儿苦笑,泪珠儿直直落下,掉落在地,化为碎屑。

他们怎麽可能会相信自己肚里的孩子是他们的?她的身子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c"/弄过了,也不知道有多少阳j"/s"/进她的子g"/花房之中。她自个儿都不敢保证孩子一定是两人的,况且那两人呢。

红儿抚着小腹苦笑,不到二个月大的孩子,应该很容易拿掉吧?也用不着阿山阿石两人为难,悄悄拿掉就好了。

红儿下意识的不想在阿山阿石两人脸上看到那不屑的样子,那怕是半点儿都不想看见。

说是不想麻烦阿山阿石,但这事得隐密行事,红儿也没其他相熟的小厮,堕胎用的红花麝香还是得拜托两人去买。

阿石是茫然不知,只是笑着跟她拍a"/脯保证,一定会买到最上等的红花麝香给她制香。

而阿山则是若有所思的往她小腹转了一圈,看她眼眶泛泪,面露凄色,则是半安慰的抱着她轻拍,c"/弄她花x"/时的力道也比以往要缓慢且轻的多。

可是就算如此,阿山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多给了她一些银子,叫她补补身子罢了。

只是这孩子也不知是特别顽强,还是阿石买来的红花麝香不够力,红儿疼了一晚,孩子还是没有掉。

红儿连堕了二次还是没有堕掉孩子,最後还是被严婆子发现……

红儿被几名仆妇压着,跪在院子里,旁边则是一群看热闹的婢女,严婆子则翻着外书房婢女的见客记录,冷笑道:“怎麽这麽不小心啊。”

“嫲嫲……”红儿怕的微微发抖,仍硬着头皮道,“奴……奴不知为何避子汤会失效……”

“是吗?”严婆子睨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抹j"/光,“伸出手来给我把把。”

在外书房待久了,严婆子的妇科可是一等一的好,连太太有时都会唤她前去看病。

红儿混身发抖,在外书房这麽多年,她那会不知道严婆子的厉害,她说是怀了一个月,便不可能是一个月半。她有孕时也有些日子没侍候过客人了,这……这下该怎麽辨?怎麽算,这日子都对不上。

严婆子按着红儿的脉好一会儿,她抬头看了红儿一眼,嘴角闪过一抹诡异的微笑,“也快一个月半了。”

一个月半!?红儿一楞,算算日子,她肚子里的少说也有二个月大啊,怎麽严婆子说是一个月半?

严婆子也不理红儿,竟自叫人捉药给红儿堕胎,嘱咐下面道:“下次给红儿的避子汤要多给点,想来是喝得多了,药力不够了。”

又对着红儿笑道,“以後可别嫌避子汤苦,随意喝几口。”严婆子顿了顿,“念你初犯,这次就先扣你三个月的月银。你服是不服?

如此大错,竟然只罚月银了事,红儿自无异议,连声道:“服!服!”

严婆子y"/冷的眼睛直直盯着红儿,直盯到红儿不安的垂下头,才厉声道:“下次可不会这麽幸运了,知道吗?”

看着严婆子狠厉的眼神,红儿心知严婆子八成知道了些什麽,虽不知严婆子是为何帮她暪着,但红儿还是感激的给严婆子诚心诚意的磕了好几个头。

严婆子配的药自是比红儿自己私下胡捉的药要有效的多,只是红儿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实在顽强,严婆子连配了三服药,又搥又打的才把孩子堕了下来,只是红儿失血过多,下不了床,恶露也一直未乾净,严婆子只好把她移到静房中休养。

红儿休养期间,严婆子藉口怕娃娃无人照料,命人把娃娃移到她的房中,跟她一起过活。众人虽不知严婆子为何突然那麽好心了,但也不疑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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